只见慕容昊,双满被血光布满,一对尖锐闪着寒光的獠牙从性感的薄唇出现,整个人散发着恐怖暴戾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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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各种意外。说好的多更木有了,~(>_<)~,求原谅!
☆、43。挨打,成就百毒不侵之体!(一更)
等慕容仙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艘船上,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被随意丢在了地上,而在不远处,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正盘腿坐着。
似乎察觉到慕容仙儿苏醒过来,那女人并没有睁开眼,而是出声道,“你醒了。”
这个声音……
慕容仙儿蓦然眼瞳一凝,这个正是树林里那个不知深浅的声音!
“醒来得正好,等会就不用拖着走了。毕竟这身皮,光滑如羊脂,划伤了可惜。”那女人慢慢睁开眼,眼中一闪而过诡异的绿光,再看时,又是正常的瞳色。
慕容仙儿动了动,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音。她慢慢运转真气,却突然发现体内的真气根本不受自己调配,凝固生硬。
她一颗心猛地沉下。
不仅是真气,就连神力、魔力和异能这另外三种力量都不受自己调配,仿佛已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破之不得。
那女人淡淡地看了慕容仙儿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现在的心情,“别白费功夫,凭你化劲不到的实力,想要破处我的禁锢,不可能。
果然,在她说完之后,慕容仙儿也很快发现了自己的丹田位置浮动着若隐若现的绿光,好似一个光罩,正好将自己丹田笼罩在其中。自己体内的神力、魔力和真气由于是从丹田发出,因此彻底被捆住,无法破开那光罩禁锢。
然而,慕容仙儿在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丹田虽然困住了自己的三种力量,可是异能的力量却并不属于这三界的基本属性力量,也不是从丹田自发而出,那为什么异能的力量却也用不出来?
“你的体质倒真叫我惊讶,神人魔三界基本属性力量你都具备,而且相互制约平衡,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到这样完美无缺的体质,我会在得到你这幅上佳的人皮之后给你移植另一块人皮,将你做成傀儡。“那女人说到这,心中也有些火热,脸上甚至露出笑容,然而被面纱遮挡下的脸,却看不出细微的动作情绪。
这女人当着慕容仙儿的面摆明要将她剥皮炼就傀儡,希望看到她脸上恐慌的表情。但是令她失望的是,慕容仙儿除了一副平静的模样,甚至眼神都没有变化,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出现。
“你不害怕?”那女人看着她,脸上的笑渐渐隐去。
“有用吗?”慕容仙儿慢慢支撑着墙壁站了起来,回了一句。虽然不知道这是去哪,但是对于慕容仙儿来说,那女人的话还无法产生让自己害怕的效果。最重要的是,看样子那女人并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第四种力量,这样就好办多了。
只要能在自己恢复异能之后,想办法逃出去。至于这丹田上的束缚,总有办法破除掉。
听到慕容仙儿的讥讽回应,那女人面色一沉,“哼,希望你到时候还有这样的硬气。”
对此,慕容仙儿只回了一个讽刺地笑。
虽然是讽刺,可是在慕容仙儿一张俏脸上表现出来,却是意外的好看。
看着对方年轻美貌,再想想自己。那那女人的手不觉附上自己呆着面具的脸,突然大怒,猛地冲着慕容仙儿摔了一个耳光——
“贱人,让你笑!”
她突然发了疯似的,不仅甩了慕容仙儿一巴掌,而且还将对方推倒在地,冲着她拳脚相加,口中还念念有词,“你个贱人,贱人……我打死你,都是你,都是你,啊啊!”
对方并没有使用真气,全凭着蛮力在对慕容仙儿进行殴打。可即使这样,对于此刻虚弱的慕容仙儿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她死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类似求饶的呻吟声,死死忍住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一双眼眸里满是恨意的光芒。
这个女人,她一定让她不得好死,一定!
过了一会,许是踢打得累了,那女人慢慢停了手,正好从船仓外传出一个声音,“师父,已经到了。”
那声音沙哑难听,已经有些迷糊的慕容仙儿却绝对忘不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正是凌飞宵!
凌飞宵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师父正在对慕容仙儿进行踢打,愣了一下,看着蜷缩在边上的慕容仙儿,转而看向那女人,“师父……”
那女人斜睨了他一眼,“怎么,心疼了?”
凌飞宵笑了笑,慢慢走上前,一把揽住那女人的腰,狠狠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淫淫地笑了,“怎么可能,徒儿心里可只有师父你一个。”
“哼,是不是,你自己知道。”那那女人冷哼一声,可是声音也不觉放柔了一些,显然也很受用凌飞宵的甜言蜜语。
慕容仙儿的意识还在,她微眯着眼看着这对苟且在一起的师徒,想到凌飞燕曾经说过的,她还有一个师兄和师父,师兄无疑是凌飞宵,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她口中的“师父”?
她说,她的师父从不出岛,可是如今看来,分明是凌飞燕骗了自己!
那个该死的女人!
船突然晃动了一下,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那女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慕容仙儿,“把她带到我药房去,准备药水,差不多可以进行试验了。”
“是。”凌飞宵眼中闪过一道暗芒,来到慕容仙儿身上一把将她抗在肩头,看似有些粗鲁,实则他的力量并没有多重。他也很想公主抱,毕竟这个女人可不是不一般的女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比那个老巫婆好看多了。可如不是碍于老巫婆在场,他也不会这么做用来打消对方的疑心。
果然,在看到凌飞宵“粗鲁”地将慕容仙儿抗在肩头,那女人眼中的怀疑也慢慢消散,看来自己的徒儿虽有色心,却总归是将自己放在心头的。
她率先走出船舱,目光突然变了变,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一跃而起跳上岸,没有留下任何的支言片语便匆匆离开了。
看到她离开,凌霄慢慢地将慕容仙儿重新放到地上,并不着急着带她离开,而是慢慢摸上她的脸蛋,丝滑柔嫩地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滚!”慕容仙儿因为被那女人拳打脚踢而暂时没了力气,甚至连抬手都做不了,但是看到凌飞宵居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动作,不由怒火中烧,狠狠地吐一个字。
凌飞宵听话地松开手,“嘿嘿”地笑着,却抬起手朝着她的脖子摸去。
见状,慕容仙儿一颗心猛地沉下,咬着牙,目如寒刀,“凌飞宵,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慕容仙儿,你当真还以为你似那个嚣张狂妄的小姐?如今进了这迷雾岛,你就休想逃出去!”凌飞宵说着,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脖子,冷笑着。
慕容仙儿嘴角一勾,“你要是敢碰我,你信不信我会告诉那个女人?”
果然,在听到慕容仙儿的话,凌飞宵下意识将手收了回来,显然对那女人忌惮得很。
看着他的反应,慕容仙儿俏脸浮现讥讽地笑意。
看到她的样子,凌飞宵心中突然生起一种被侮辱的感觉,抬起手就要朝着她的脸蛋挥下——
慕容仙儿甚至连眼睛都不眨,就这么盯着凌飞宵,一双黑瞳沉寂得让人不觉恐慌。
凌飞宵仿佛被他这样的眼神震慑,手中的动作最终没有落下,而是重新将她扛上肩头,这一次,确实真的用了蛮力,没有顾忌慕容仙儿身上还有伤。
“慕容仙儿,别以为我现在不敢动你,在你被练成傀儡之前,我一定会让你在我身下求着我‘疼’你!”凌飞宵横着声,道。
慕容仙儿闭上眼睛,甚至没有将凌飞宵的话放在心里。她仔细查看着体内的状况,慢慢地,除了那三道被封印禁锢住的力量,那异能似乎是因为受了那三者的连累而暂时失去了作用,只要时间久能恢复。
得到这样的结论,慕容仙儿忍不住一喜。
只要能恢复异能,她逃出去的可能性自然会增大许多。
不过,眼下的情况暂时还不清楚,她并不知道那女人究竟要干什么。她如今为人鱼肉,最好以不变应万变。只是她受过的屈辱和伤,她不会忘记的!
凌飞宵东拐西拐看着她走,慕容仙儿虽然观察这体内的情况,却也不忘将他走过的路记下,连带的,还有周围的坏境。
这迷雾岛几乎到处都是茂密的树,而且似乎是常年被笼罩在迷雾之中,空气极差,她甚至能够看得见眼前砂砾般的灰色颗粒,眼前的视线范围也仅限一两米远。
半个小时以后,她眼前的环境突然一变,周围迷雾层层的场景已经不在,取而代之是清新的空气,甚至连视线也蓦然开阔了不少。
没有和慕容仙儿说话,凌飞宵走了不远就带着慕容仙儿走进一个房间,将她随意丢在床上,便在房间里捣鼓起来。房间里到处都是瓶瓶罐罐摆放着,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木桶。
慕容仙儿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移动了一下,抬头摸了摸什么都没有的手腕,心思转动。她那天见情势不对,便偷偷将黑金放开,并示意它去找到大白,再和大白一起去阿逸那里,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阿逸应该知道她失踪了吧,只要能够得到黑金的指引,就算迷雾岛再难进,可是凭借她和黑金心意相通,她相信阿逸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她正想着,凌飞宵突然抓起她将什么药丸塞进自己的嘴里,那药丸入口即化,很快顺着喉咙流了进去,渐渐的,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却越来越觉得发烫滚热。
……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慕容仙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全身裸露着坐在木桶之中,肩膀以下的部分全都泡在黑漆漆的药水之中。
那药水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慕容仙儿只觉得自己时而如同浸在寒冰之中,时而又被泡在滚烫的开水之中,冷热交织,鲜明强烈的对比让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似乎是听到了慕容仙儿的声音,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白头老妇驼着背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慕容仙儿没有说话,而是将手探进药材里面试了试温度,随后重新来到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架子上取下几个大号的罐子。
然而当她打开第一个罐子的时候,看着她从里面掏出的东西,慕容仙儿整个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一只手掌大的蜘蛛,此刻正趴在老妇的手掌心中,蠕动着八条毛茸茸的腿,背部是其中炫丽的色彩,那小小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正盯着慕容仙儿,发出看见猎物似的兴奋讯号。
那老妇将一颗黑色的东西喂入蜘蛛的口里,随后将蜘蛛放在木桶的边缘。
看着蜘蛛顺着慕容缓缓地朝着水中爬去,慕容仙儿一想到蜘蛛很有可能爬到自己身上,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的动弹不得。
那蜘蛛很快就没入黑乎乎的药水之中,没多久,慕容仙儿就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毛茸茸的,从腿部开始,缓慢刷动着,慢慢往上。
慕容仙儿知道一定是那只彩色的蜘蛛,眼中时极力忍受着的惊色。尤其是蜘蛛每次爬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那些曾经让她感受到疼痛的地方,更是被蜘蛛咬了一口,她清晰地感受到鲜血正顺着那口子流入蜘蛛的腹中。
那样鲜艳的蜘蛛啊,一看就是有毒的东西,慕容仙儿只觉得那种冷热交替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也更加的难受。她并不知道,此刻她的脸色也变得黝黑,嘴唇发青,一看就是身中剧毒的模样。
偏偏感觉越强,越痛苦的时候,她的意识也就越清晰。她头一次在想,为什么她没有再晕过去。这样看不见却感受得到的痛苦,硬生生折磨着她。
等那只彩色的蜘蛛在身上咬了不知道多少道口子的时候,慕容仙儿脸上也被汗水浸湿,她看着那只蜘蛛再次浮出水面,慢慢地顺着木桶爬到边缘处,顺着老妇伸到木桶处的手爬了上去,乖巧地钻进了罐中。
那老妇人细细看了看慕容仙儿的变化,见她虽然全身发黑,尤其是一张脸,更是黑得发青,但是仍然保留着意识,也就重新打开另一个罐子,这一次,是一条彩色的小蛇。
同样的,当她将一颗黑色的东西塞入小蛇口中时,再将它放入木桶之中。
那种酥酥麻麻又十分痛苦的感觉再次传遍慕容仙儿全身。
她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只是嘴唇依旧黑的发青。
……
当五个罐子全都打开,五毒之物全部钻入木桶吸食过慕容仙儿的鲜血之后,慕容仙儿始终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她整张脸全部被汗水打湿了,甚至连头发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