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诧异的看了张文浩一眼,惊呼道:“呀,是你!”
“你是?”张文浩皱眉看了对方一眼,这个身穿护士装的女孩,自己还从未见过,难道她认识自己?
女护士兴奋说道:“哎呀,上次我陪李医生出急救,就是森格酒店公寓,不就是你救了那个重伤的人吗?当时我还帮忙输血来着。”
张文浩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护士就是当天在现场戴口罩被自己要求给陈峰加压输血的那个小护士,看这女孩不过就19、20岁左右的年纪,长得倒是挺恬静也挺漂亮。
张文浩脱口问道:“对了,上次和你一起出急救的那个医生,今天值班吗?”
“值班啊。”护士不知怎的,看着张文浩的眼神带着丝丝羞怯,许是上次张文浩给她带来的震惊确实太大的缘故,红着脸道:“我跟李医生是一个组的,他在办公室,我带你过去吧。”
“好,那就麻烦你了。”
小护士将张文浩带到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慵懒的话语:“进。”
随即,她推开房门,对里面那个半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医生说道:“李医生,你看谁来了。”
李医生眼睛睁开一条缝,一见是张文浩,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迎上前,热情的问道:“张文浩,你怎么过来了?”
张文浩笑了笑,道:“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
“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李长云自打上次出了那回急救之后,回来就受了很大的刺激,他从医六年,从未见过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急救,一个在自己眼里看来必死之人,却被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救活了,而且那救人的手法,让后来为陈峰做手术的几个老牌专家都大为惊叹,自那以后,李长云专门找到医学院的老教授,要了不少战地急救方面的资料,一心恶补自己的不足,希望的便是有一天自己也能凭借着jīng湛的医术令人起死回生。
张文浩看了看身边的小护士,开口道:“这事挺私密的,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那小护士倒也聪慧,冲张文浩甜甜一笑,道:“我不打扰你们谈话了,你们聊吧。”
张文浩道了声谢,随即进门后,将门关上,对李云长说道:“李医生,我想找你帮忙弄一点医疗工具和药品,不过这件事一定要绝对保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李云长亦是听说了张文浩的背景极不简单,这一点当初在医院里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分局的王局长以及省厅的韩厅长都赶来看望,最要命是听说其中一个穿便装的家属竟然是南江军区的副司令,现在张文浩找到自己帮忙,而其又是要医院最不缺的工具和药品,李云长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你尽管说你要什么,我现在就帮你准备,你尽管放心,这事绝不会透露出去。”
张文浩开口道:“我想要手术剪刀、止血钳、镊子、绷带、止血纱布、消毒液、医用酒jīng、缝合针线、一次xìng输液器若干、大剂量消炎抗生素、注shè液、烧伤膏、高浓缩葡萄糖以及杜冷丁或者吗啡。”
李云长听的目瞪口呆,他自己就是医生,又哪里听不出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当即惊呼一声,道:“文浩,你这是治疗枪伤的标准配置啊!出什么事了?”
不知不觉间称呼张文浩为文浩,李云长脱口而出,见张文浩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心中稍稍有些兴奋,想着,如若能与张文浩拉近些关系,没准将来他能够帮到自己。
张文浩笑了笑,道:“不是枪伤,是我家的狗被人用钢珠枪打伤了,兽医院只能治个发烧感冒,不具备手术条件,只能自己来。”
李云长点了点头,虽说心中有些狐疑,但也知道不该问的事情最好别问,开口道:“除了吗啡和杜冷丁之外,其他的都好解决,前面这两种是管制药品,你知道的,流入黑市就是毒品,实话说我弄不来。”
张文浩皱了皱眉,咂嘴道:“没有这些的话,那种疼痛感太强了,我怕我家狗撑不住。”
“要不我给你一点镇定剂和普通的止痛剂吧。”李云长开口道:“多少可以缓解一些。”
张文浩忽然想到针灸术中,有一种针灸麻醉的方法,运用得当,可以借针灸刺穴让神经系统暂时失去作用,与药物麻醉虽然不是一个方式,但却是一个道理,便开口问道:“有针灸用的银针吗?帮我搞一盒。”
“急救室这边没有这种东西。”李云长想了想,道:“我去中医科给你找一盒,这种东西随便找个护士长就能弄到,不值钱,甚至都不需要经手续。”
张文浩急忙感谢道:“那就太谢谢你了。”
李云长开口道:“客气什么,有机会还要多跟你讨教讨教呢。”说着,他又道:“被钢珠枪伤了可耽误不得,我现在去给你找东西,你在这等我一下。”
张文浩点了点头,李云长便急忙跑了出去,对李云长来说,张文浩要的医疗器具与大部分药品在急诊室都非常容易搞到,随便一个急救箱里就必备着这些东西,甚至还有血浆,而且急诊室的油水比较大,用药与器材都是临时xìng的,不需要经过手续,一般当班的医生都会经常克扣一些,算在急救病人的单子上,反正没人会去核实急救的过程中到底用了多少单位的药品与器材,只要不太夸张基本都可以蒙混过关。
李云长很快便凑齐了张文浩要的药品与器材,又跑到中医科,找当班护士长要了一盒普通的银质针,前后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李云长便将东西放在一个纸箱子里跑了回来。
“喏,你看一下这些够不够,还缺什么的话,我再帮你去搞。”
张文浩大概检查了一下,输液器与输液用的注shè液、消炎药单位都很足,治疗那个女人的伤是足够用了,当即道了声谢,说道:“李医生,我现在十万火急,你给我留个电话吧,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李云长并不在乎张文浩的一顿饭,不过倒是在乎与张文浩走近些关系,便掏出自己的名片直接放在了箱子里,道:“你这边情况紧急,赶紧回去吧,有任何需要,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送过去。”
张文浩对李云长的印象由此大好起来,这人做事确实细心,就在他掏出名片的时候,自己本想放下箱子双手去接以示尊重,对方却看出自己的意图,直接将名片丢进了箱子里,光是这一点,就证明这个人做事情非常用心。
张文浩也不客气,当即说道:“好,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李医生。”
李云长把张文浩送了出来,眼见张文浩坐进帕萨特又将箱子放在了副驾驶上,惊讶的看了张文浩一眼,一个高三学生,应该不会有驾照,当即叮嘱一声:“文浩,你开车千万注意安全,别着急。”
张文浩点了点头,再次感谢一番,便开车往回赶,江泉路上虽然还是有不少人守着各个出口,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这辆帕萨特的身上,张文浩开车进来,到门前停车之后,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发现无人在周边,便快速打开大门,将车开了进去。
一进房间,张文浩便端着箱子跑到那女人的身前,那女人的伤口还在不紧不慢的留着血,从地上的一滩血液和之前逃亡路上的出血时间计算,她的总出血量估摸着看来大概有700-800毫升左右,虽然量比较大,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第七十八章治伤
抱歉,昨天家里网络出了问题,没能及时更新,今天补上,至少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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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一纸箱的药品与医疗器材,那女人表情错愕的看了张文浩半天,她不知道张文浩究竟怎么弄到这些东西,更不知道张文浩准备怎么用这些东西,是让自己来想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还是他要动手替自己解决?
首先,自己对急救仅限于如何在危险关头暂时保命,诸如中弹或者受刀伤之后如何止血、如何保持呼吸节奏与心态、如何给自己的伤口注shè合适剂量的吗啡,但除了这些,如何去真正的治疗,她一窍不通。
自己经受过极为专业而又系统的训练,也只是懂得一些急救皮毛,眼前这个少年,在一个小时前,他还是一个背着书包、蹬着自行车悠哉骑行在回家路上的高中生,但这一个小时的过程中,他给自己带来的惊讶已经越来越多。
就在她满面狐疑的时候,张文浩开口了,他一边将需要的工具取出来,一边头也不抬的开口问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今晚你跳上我的车,把我拖入这摊烂泥里,透露一下姓名,似乎也是应该的吧?”
女人鼻息间发出一丝轻笑,淡淡道:“钱宁。”
张文浩笑了笑,道:“我看到那暗格里有很多不同的证件,虽然不确定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不过你应该有很多名字和身份才对。”
女人点了点头,道:“我的真名就叫钱宁,不过这个名字,从没有公开在国内使用过,所以即便你把全国叫钱宁的人都查一遍,也是肯定找不到我的。”
张文浩耸了耸肩膀,道:“好吧,我就勉强信了。”
说着,张文浩抬起头看,看着钱宁,正sè道:“我需要把你的裤子从伤口上方剪开,你没有问题吧?”
钱宁诧异的看着张文浩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来帮我取出子弹?”
张文浩点头道:“我要帮你清洁伤口、取出子弹并且缝合伤口、再把伤口包扎好,然后我会扶你上床,在床上给你输上抗生素。”
钱宁吃惊不已的看着张文浩,半晌没有动作,随后,她才兀自点了点头,道:“麻烦你,给我找个东西咬住。”
“不用咬。”张文浩淡淡说道:“在我取出子弹之前,会用针灸替你麻醉,暂时让你的左腿失去知觉。”
钱宁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呆呆问道:“不是吧?你还会针灸?你难不成学过医?”
“学过。”张文浩随口说了一声,道:“现在的问题是,你的伤口很靠近大腿根部,首先你得让我把你的裤子全部剪开,然后这过程中,我肯定会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你的身体,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钱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脸上一阵滚烫。
伤口就在大腿根部向下不足五公分,张文浩那条腰带被自己系在伤口上方,甚至已经触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密位置,伤口如此靠上,张文浩又说要将伤口以下的裤子全部撕开,那左腿剩余的衣服,简直连短裤的长度都不如了,而且他还要亲手来做。。。
半晌,钱宁轻轻点了点头,仿佛已经下定决心,道:“你看着办吧。”
张文浩冲她微微一笑,随即右手拿起剪刀,左手谈到她的膝盖底部,稍稍使力,令她的腿向上弯曲了些许,然后用剪刀环着她的大腿剪了一圈,随后将整条被剪下的裤腿褪到了膝盖上方。
钱宁的双颊通红,自己的大腿在张文浩双手之间,这让她感觉十分的别扭,如此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还是她生命里的头一遭。
随即,张文浩拿出银针盒,取出一根长度合适的银针,用酒jīng棉擦拭了几下,道:“我现在开始下针了,前几针会有些麻,你忍一下,别乱动。”
“好。”钱宁有些忐忑的看着张文浩手中那细长而又折shè着耀眼亮光的银针,做了一个深呼吸,咬牙道:“来吧!”
张文浩第一针选择在大腿根部的内侧下针,当他用酒jīng棉擦拭钱宁大腿内侧的时候,张文浩的手已经无限接近钱宁那包裹在弹力紧身裤中的隆起处,大腿内侧本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位置,更何况对方是一个男人,又用挥发xìng极强的酒jīng棉在那里反复擦拭,这种又凉又痒的感觉,让她心中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这种感觉,甚至会在瞬间抽走自己的力量,让身体便的如软。
钱宁心中又羞又臊,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对这种特殊的酒jīng擦拭有了不该有的感觉,拼命控制着身体不发出任何抖动,但眉头却微蹙堆在了一起,而且那位置距离自己的私密处实在是太近了,她生怕张文浩会忽然有意无意的触碰到那里,如若真的那样,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该立刻给张文浩一个大嘴巴还以颜sè。
“我下针了。”张文浩淡淡说了一句,随即,钱宁只觉得皮肤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紧接着,更强烈的酥麻传遍了自己的整个神经!
张文浩正在捻针,这也是下针时必须要有的过程,银针在手中不断捻动、不断向内刺入,这样,才能起到自己想要的麻醉效果。
但下针的地方正是大腿的主神经脉络,这种酥麻感,让钱宁难以描述,极度的酥麻,而又伴随着难以言语的快感,随着张文浩捻动的频率,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好了。”一针下去,张文浩终于停止了动作,开口道:“一共要下四根针,往后酥麻感会越来越轻,到下第四根针的时候,你应该就不会有感觉了。”
“真的?”钱宁还为从刚才那捻动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头一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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