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不难,要不我让手下人装扮起来,把那个女人骗走?”
“不,华选的鼻子比狗还灵,无论是妖兽还是妖精,他都能清楚地嗅闻出来。你只要去物色一个品行不错的中年男人就行了,到时候咱们给他们制造一些机会,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好的。”白依点点头,之后便专心地给端木云婕按摩。
“嗯,你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啊,呵,让你做嫁妆,可真是便宜那个臭男人了。”端木云婕笑着说。
“陛下对我有再造之恩,白依纵是九死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好啦,别淡着脸,你应该多笑,女人只有在笑的时候才是美的。那个家伙虽然好色一点,但人还是不错的,我想到时候你会感谢我的。”
阜阳并不大,但是人群的流动量却是十分惊人,几年前才建立的火车站如今已显得有些破败。踏着脚下有些破败的地基,华选跟阳怡一同来到检票口。
不知为何,今天的火车站的人特别多。而且让华选纳闷的是,他发现在人群之中居然有妖兽和正派人士的综计。华选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确切位置,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华选跟阳怡上了火车,华选买的是软座票,他和阳怡睡的是上下铺。
“妈,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车厢里等着。”华选本想下车买点东西,但是当他看到阳怡的脸色时,他当即改变了注意。原来华选对面的上下铺睡着两名男子,二人此刻正以一种贪婪的目光看着华选放在阳怡床下的密码箱。其实这个密码箱只是华选买来作为掩饰用的,里面的东西并不值钱,都是一些阳怡舍不得丢弃的老东西。
华选在心里冷笑一声,他转身对阳怡说:“妈,你刚才不是说要去厕所吗?现在厕所应该没人,你快去吧。”
阳怡确实有些急,她想了想,便点头说:“好吧,我这就去。”
华选将阳怡哄出去后就把门关了起来,他走到二人床位前,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两个先下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耶喝,小子还挺拽的。”躺在上铺的大笑道,“看你白白嫩嫩的,口袋里应该有不少钱吧?”
华选冷笑一声,他二话没说,直接走到下铺男子面前,身手猛地捏住男子的脖子,之后十分轻松地将男子提了起来。”咳,放……放手!”男子拼命挣扎,但他哪是华选的对手,华选非但没有松手,捏的力道反而更强了。此刻他的眼了竟显杀意,看得两名男子竟有坠入冰窖一般。
“我现在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如果你们没有完成任务的话,下场你们自己应该清楚。”华选将男子扔到地上,“在外面的那个是我亲妈,她第一次出门,有很多事都不懂。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负责照顾我妈,如果她感到不舒服,哪怕是轻微的头晕,你们的头就会像这根东西一样。”华选伸手抓住床栏,且看他稍一用力,那床栏上深深地印下了华选的五根手指印。
华选慢慢地抬起头,对上铺的男子问道:“你明白了吗?”
“我知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伯母感到丝毫的不舒服。”
华选点点头,之后从钱包里抽出四张百元人民币:“我做人向来公平,这是给你们的劳务费。”华选将钱扔到倒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谢谢,谢谢!”上铺的男子急忙跳下来,从地上将钱捡起来。
“扶你兄弟起来吧,别让我妈误会了。如果我妈问起,你就说我给你们一点劳务费,明白了吗?”
“是,是,这点我们清楚。”在华选的暴力外加金钱政策下,二人就像狗一样对华选俯首帖耳。
华选将门打开,正好遇到上完厕所回来的阳怡。华选便笑着对阳怡说:“妈,火车快开了,我下去买点东西,去上海路远着呢。”
阳怡本想留住华选,但是华选却是径自走了。看着华选的背影,阳怡不由在心里叹道:“这孩子。”
“伯母,您一定累了吧,先喝点开水吧。”一名男子急忙给阳怡倒了一杯水,脸上陪着难看的笑脸。
阳怡被男子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不过她这些年的苦也不是白受的,她当即退到自己的床旁,神色警戒地看着两个男子,冷冷地说:“你们要干什么?”
“伯母,您别误会,我们并没有恶意,其实我只是受了您儿子的钱,照顾您的。”左边的男子笑着说。
“是啊,是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这一路上您就由我们来照顾好了,我们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一听这二人的言语就知道他们没受过高等教育,感情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妓男在陪客一般。阳怡见了心下更是猜疑,她索性坐到床上的角落里,这样一来便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二人的所有动作了。而且她身上并没有钱,床下密码箱里的东西都是她用久的物品,这些东西就是送给他们,二人恐怕也不会要的。心下如此一想,阳怡也就坦然了。
两名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便嬉笑着后退,坐在阳怡对面的床上。
“妈,你怎么了?”当华选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便笑着对坐在床角的阳怡说。
两名男子怕华选会误会,急忙解释说:“伯母似乎对我们有些误会,所以……嘿嘿,你知道的啦。”
华选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之后脸上立即换上一副笑容,他将买来的东西放在阳怡的床上:“妈,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东西,我怕你坐车无聊,所以多买了一点。”
“干什么买这么多?”阳怡以责怪的语气说,“咱们并不富裕,钱得来不易,不能随便地乱花啊。”
“妈,你放心吧,这才是刚刚开始,我会把您过去二十年的幸福都重新找回来的。”华选拆开一袋食物,笑着说,“你早饭没多吃,现在一定饿了,来,我喂你。”阳怡有些无奈地看着华选,她终是拗不华选,只能在华选亲手喂养下将食物一一吃入腹中。
当华选和阳怡到达上海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这将近两天的时间里,阳怡体会到了一种她从未体会到的感觉。那是一种她无法用言语说清的感觉,火车一路开来,华选就想一个保姆一般精心照料着阳怡,在别人眼里,阳怡似乎不是华选的母亲,而是华选的妻子,或者是女儿。
这种感觉很奇妙,起初阳怡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是后来当她逐渐习惯之后,她却是十分享受这份短暂的感觉了。
华选跟阳怡下车正准备坐出租车离开的时候,二人面前却是停了一辆纯银色的跑车,一张艳丽无比的面容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嗨,去哪里啊?”
“嗯?”华选愣住了,阳怡却是傻了。
看着华选和阳怡脸上怪异的表情,端木云婕却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华轩同学,很少看到你这副表情啊,早知道我就带相机来了。”
“端木老师,你怎么来了?”华选直接称呼端木云婕为老师,这一样来就避免了许多麻烦。而且,他还把问题抛给端木云婕,这一招看起来虽然简单,其实也颇有学问。
“我刚送朋友去宁波,正好看到你,所以就过来跟你打一声招呼。”端木云婕笑起来如百花争艳,使周围女性行人顿失颜色,“对了,这位是……”
“这是我妈。”华选转身同时对阳怡说,“妈,这是我们学校外语学院的知名双博士端木老师。”
听如此年轻的美女居然是老师,阳怡心下不由吃了一惊,不过她毕竟是也是有教养之人,她立即反应过来,面带礼貌性的笑容对端木云婕说道:“很高兴认识你,端木老师。”
“伯母您叫我云婕就行了。”
“端木老师的年纪跟我妈差不多吧,我看你们可以以姐妹相称了。”华选笑着说。
“呵呵,想不到伯母还这么年轻啊。”端木云婕脸上带着笑容,心下却是把华选骂开了,“臭男人,居然拐着弯骂我老。”
“对了,不知道你们要去哪里呢?”
“我们去的地方跟学校是反方向,就不劳端木老师您了。”华选故意将您这个字说重了一点,听得端木云婕心下大是恼怒。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再见。”
端木云婕离开后,阳怡则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华选,她这一句话直接道出了华选的隐藏在心里的感情:“阿轩,你是不是喜欢端木老师?”
第八卷|第十一章 龌龊的谎言
第八卷 第十一章 龌龊的谎言
尽管华选心中十分讶异阳怡的话,但他脸上却是露出一副笑容道:“是啊,端木老师可是我们学校的大美人呢,喜欢她的不知道有多少。不过仅仅只是喜欢而已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此华选并没有隐瞒,而是以另外一种角度阐述了自己对端木云婕的心情。
阳怡本想说什么,但是仔细一想也便作罢。而这时候华选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他回首对阳怡说:“妈,我们走吧。”阳怡点点头,跟着华选进了出租车。
华选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给马克,他用英语对马克说:“我就快到了,房子准备好了没有?”
“已经准备好了,包你满意。”马克笑着说。
“那么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好的,门没锁,钥匙我已经放在桌子上了。”
“嗯。”华选挂了手机,转头笑着对阳怡说,“妈,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到家了。”
看着华选,阳怡知道她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如今羽翼丰满了,是该展翅飞翔了。其实阳怡对华选突然间就变得如此之优秀而感到奇怪过,但华选是她的儿子无疑,奇怪归奇怪,其实阳怡心里也挺自豪的,这么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啊。
为了不让阳怡太过惊讶,华选事先只是让马克给他物色一套普通的商品房,这套商品房的总价值也不过才两三百万人民币,本来马克想给华选在市区找一幢花园式别墅,却被华选拒绝了。华选心里很明白,他华轩纵然再厉害,也不可能瞬间就拥有上千万的家产,如此一来,想必第二天华选的照片就要登陆上海报纸和各大网站了。
这套商品房在上海郊区的一幢二十多层的高楼里,房间在九楼。当华选带着阳怡走入这一间看似十分普通的套间时,阳怡那张还算秀丽的脸上竟落下了热泪。
“妈。”华选急忙扶住阳怡,“你难道对这里不满意吗?”
阳怡摇摇头,她紧紧地抓着华选的手臂说:“阿轩,你告诉妈,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妈的事?”
“妈,你为什么这么问?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呢。”
“那我问你,你到底从哪里得来这么多钱?先不说你现在身边的钱,光是这套住房就足够一般资薪阶级的人偿还一辈子的贷款。”阳怡还不算笨,她开始有些怀疑华选了。
华选先是面露苦色,之后便半低着头,索性不再说话。
“你说啊!”见华选如此,阳怡说话的语气也重了许多。
“妈,你就别问了,反正这钱不是我偷抢来的就是了。”华选的演技还算不错,很快就入戏了。
阳怡听了,柳眉立即一横,伸手重重地打了一下华选的肩膀:“还不快说,你想气死你我吗!”
华选故意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最后咬着牙说:“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什么朋友?”阳怡步步紧逼,“他有没有要求你替他做什么事?”
“没有,其实我跟他也不算很熟,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华选有些心虚地说。
“胡说!这天下会有才见两次面就给这么多钱的人吗!”阳怡举手要打华选,华选急忙抓住阳怡的手:“妈,你别动手,我说就是了。”
“你说!”阳怡怒目瞪视华选,好像华选干了杀人放火诸如此类伤天害理的事。
这个时候,华选决定撒一个谎,虽然他生平撒谎无数,但是他认为这个谎是迄今为止最为无耻,也是最为败类的:“那个人叫华选,他是美国人。我见到他的时候是上学期放寒假的时候,上次寒假我不是迟了几天回家么?那次就是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
“他为什么要带你去那里?”
“他说……”华选故意显得有些犹豫。
“他说什么?”阳怡急了。
“他说我跟他有血缘关系。”
“不可能!”阳怡自然明白华选这句话的意思。华选是阳怡的独生子,自然不可能有兄弟姐妹。如果华选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人难道会是华轩父亲的亲族不成?
“妈,我告诉你一件事。”华选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人长得跟我很像,大概有七八分相像。而且……”
“而且什么?”阳怡显得十分焦急。
“而且他还说无论如何都要我好好照顾你,并说这是他欠你的。”其实华选这句话说得没错,他华选确实欠阳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