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女孩看到楚白楞住之后,则继续冷笑道:“我要锻炼,不许跟着我。”
“我没打算跟着你啊,莫名其妙!”楚白瞥瞥嘴,大步走过女孩,然后站在了宿舍楼下。
这女孩穿着一套真丝的练功服,戴着护腕,扎着马尾辫,而且长相特别清秀,五官极为标致,一看就是个绝色胚子。
不过楚白在她五步之外,也发现这个练气六层的漂亮女生并不是他大师父,命缄铜钱没反应。
女孩皱了皱眉,她原以来这个男生疯跑过来是特意等她的,也是一花痴男,可是哪成想这男生跑过来后,却对于态度冷淡?
“不是追求自已的?是自已自作多情了?”女生转身瞥了一眼楚白,然后冷笑道:“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都是垃圾!”说完,她转身就走,然后开始慢跑起来。
楚白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一个区区练气六层而已,就算再漂亮也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几分钟后,又有女生陆续下楼,都穿着运动服,晨练跑步。不过她们路过楚白时也暗自惊讶,这个帅气男生是哪里跑出来的?来追求谁的?这么一大早就来了,还真痴心呢。
楚白直挺挺的站着,焦急的等待着,从早上三点半,一直等到五点半时,铜钱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那最初几个晨练的人都已经回来了,可是他大师父也没下楼。
“哼,垃圾!”练气六层的漂亮女生在回来的时候,又是轻哼一声,同样骂着垃圾,这个女生眼高于顶,认为自已是一朵花呢,其实在楚白眼里,她就是渣!
当然,楚白也懒得和这女生计较,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女子罢了,和她计较太掉价!
从六点多开始,宿舍内就有女生拿着书本开始去上早自习,进进出出的人也多了起来。
而六点半的时候,楚白的身边也多了一个男生,一个穿着西装,打领带,个子很高,很阳光帅气的大男孩。
这男生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西服并没有牌子,左手上戴着一串绿色的玛瑙念珠,右手上戴着一块黑色的手表,皮鞋也一尘不染,似乎他来之前还是开车过来的,很漂亮一小跑车。
“是杨锐。好帅。他又来找蒋冬雪吧?”
“不知道,不过蒋冬雪麻烦了。”
“是啊,被杨锐追求过的,全都挨过杨锐粉丝团的打呢。”
“嘘小点声,杨锐的粉丝团长就是他的前女友组织的,只要杨锐追谁,她就威胁谁。”
“这杨锐也是花心大萝卜,仗着有钱多金,在学校没少骗女孩子。”
“那不叫骗,叫你情我愿,听说他出手可大方了,只要和他上过床的女生都有钱拿,要是处女的话,给的钱更多呢。”
“走了,走了,吃饭去。”
一些女生已经走出很远了,但还是在小声的议论着,楚白神识覆盖面积大,所以即便这些议论的女生走出了几百米之外,他还是把这些讯息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他对这些事没有兴趣,他来这里找的就是大师父而已。
身边的杨锐也很有个性,就站在楚白身边,也不看楚白一眼,连搭话的意思都没有,这是一个很拽,很自大的人。
出来的女生越来越多,几个练气修士也相缕走出,不过楚白也终于确认,他大师父不是那五个练气女孩之一,而是另有其人。
早上七点时,一个戴着厚厚近视黑框眼镜,穿着一套花布长裙,背着一个绿色大画板的女孩走了出来。
这女孩长发,远远看去时,身材和身高都特别诱人,只是她那厚厚的近视黑框眼镜却也把她的半张脸都遮住了,挡住了她的美貌。
没错,楚白远远看到这个女孩走下来时,就暗叹这种大学校园,还真是盛产美女的地方,如果这个女孩把眼镜摘下去的话,她的容颜一定会亮瞎很多男人的眼睛。
与此同时,楚白发现这个杨锐也终于动了,眼睛在看到那女孩时也放着精光。
蒋冬雪。
楚白想起了这个女生的名字,叫蒋冬雪。
“嗯?热了,灵力波动好强大,跳动起来了!”突然间,就在蒋冬雪走出宿舍楼的时候,楚白握在手里的命缄铜钱突然间猛烈跳动起来,就好象要挣脱出去一样。
“她就是大师父,大师父的寄体,只是不是练气的,一点真气波动都没有,普通人!”楚白心里怦怦直跳,大师父不会无缘无故的随意寻找寄体的,既然把她残剩的一缕元神与这个女生结合,那也一定有她的用意。
没错,元神寻找寄体,必须是适合自身修练的,而且还能够与寄体灵魂相融合的,否则绝对不行。
“冬雪,你好,今天还要出去写生吗?”杨锐在蒋冬雪出来的时候便迎了上去,直挺挺的拦在了蒋冬雪的面前。
蒋冬雪就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然后怯怯的,害怕的低着头道:“杨锐学长,我真的不打算在大学期间谈恋爱的,对不起,我今天还有事,请你让开好吗?”她的声音很低,也似乎透着一丝着急和委屈,好象胆子很小的样子。
而杨锐看到蒋冬雪这种怯怯的样子时,似乎整个魂都快飞出来的,同时她也掏出一个盒子,递给蒋冬雪道:“冬雪,你的眼镜遮住了你的美貌,如果不是无意中看到你摘下你的眼镜,我都不知道学校有你这么漂亮的女生,你比学校那几个校花强得太多了,这个是博士伦的隐形眼镜,我根据你的近视度数特意通知厂家定做的,你戴上吧,不要总戴个黑框大眼镜,其实学校所有人已经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校花。”
“不,不,杨锐学长,我不能收你的礼物,我要走了。”蒋冬雪连连摇手,然后横移一步,就要越过杨锐。
只不过杨锐哪里肯这么轻松放蒋冬雪离开?所以他也跟着横移一步,再次把蒋冬雪拦在了面前,笑道:“你去哪里?我送你吧,要不我就一直这样拦着你,让别人都能看到。”杨锐露着坏坏的笑容,蒋冬雪越是娇柔,他的小心肝跳得就越猛烈,恨不得把蒋冬雪吞到肚子里一样。
“杨锐学长,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好吗?”蒋冬雪声音都带了哭腔了,她胆子小,不想谈恋爱,更不想和面前这个学校的风云人物有任何接触,因为她知道,和这个杨锐接触,会倒霉的!
正在杨锐直勾勾的看着蒋冬雪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哟,咱们的冬雪学妹就会勾人,典型的狐狸精啊,杨锐学长,不要,求求你。”远处走过来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其中站在中间的一个也挺漂亮的,只是抹的粉太多,她一边讽刺着,一边说着蒋冬雪怯怯的样子和声音,特别滑稽。
而蒋冬雪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后却脸色大变,就连杨锐的脸色都在一瞬间难看起来。
“周语,你想干什么?老子和你分手了你知道不?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行不?”杨锐气急败坏的对着那个浓妆艳抹的女生喊了起来。
“我想干什么是我的自由,而且我只是路过而已,嘿嘿,杨锐学长,再见,冬雪学妹,摘了你的黑框框吧,不要再装清纯了,哼!”这个周语说完后,冷笑的转身就走,她就是杨锐粉丝团的团长,可以说,她对杨锐的痴心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冬雪,你不要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你放心,她不敢动你,走,我带你去吃早餐,然后送你到写生的地方!”杨锐一边说着话,一边就伸手抓向了蒋冬雪的手。
“不要。”将冬雪惊慌的正要缩手时,突然间,一只手斜次里穿插进来,然后一把握住了杨锐的手腕,一拉一推之下,杨锐整个人突然间从台阶上飞了下去。
“滚!”楚白冰冷的看着杨锐。
66。第66章:大师父危在旦夕
“滚!”楚白此时脸色冰冷,如果这里不是大学校园的话,这个杨锐现在已经死了。
虽然他不是一个烂杀的人,但是她大师父是谁?清修了几百年的修道之人岂是这种男人可以亵渎的?
还有,在这一刻,他也终于确定,大师父出问题了。但问题在哪里,他还不知道,或许蒋冬雪会知道,但是这个蒋冬雪明显不认识自已,甚至对命缄铜钱都没有任何感应。
“你王八蛋!”杨锐看样子还有些功夫在身,明明被楚白推倒在台阶之下,但在倒下的一瞬间就弹跳起来,不由分说的就向楚白挥拳就打。
“不要,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架!”蒋冬雪急了,一下子就拦在了二人面前,不过她似乎有点拉偏架的意味在其中,毕竟刚才杨锐吃亏了,现在想报复回来时,却被蒋冬雪拦住了。
“冬雪,你闪开。”杨锐脸色难看至极,他现在的样子很狼狈,皮鞋也不亮了,头型也乱了,衣服上也全是尘土,而他堂堂杨家大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这个场子不找回来,他也咽不下心中的恶气。
“不行,不能在这里打架,更不能因为我打架,如果你们喜欢打的话,可以去那边的树林里!”蒋冬雪在这一刻竟然带着一丝倔强,与之前怯怯的样子判若两人。
“好,冬雪,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先不和他计较。”杨锐冷冷的看了楚白眼道:“小子,敢说出你的名字班级吗?”
楚白轻笑一声:“我会在蒋冬雪身边不离不弃,你如果想找我,就找蒋冬雪吧!”
“什么?不离不弃?”杨锐和蒋冬雪同时一楞,紧接着蒋冬雪就捂了自已的额头一下,似乎她被这个男生给弄得无语了。
而杨锐则哈哈大笑道:“好,很好,那咱们走着瞧吧!”杨锐也不想在这里动手把人打个半死,虽然暂时吃了点亏,但事后打残这个同学就可以了,没必要在这人多的地方闹得不可开胶,而且现在的学生总喜欢发微博,经常把学校的新鲜事上传到网络上,所以他还不想太嚣张,太过份。
“冬雪,下午的孔老师的课上再见吧。”杨锐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做为一向喜好干净的他,把最阳光最帅气一面展现在大众视线的他,必须要回去换衣服了,所以虽然有心跟着蒋冬雪,但也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他温情的和蒋冬雪打了个招呼后,又看着楚白道:“希望你别消失,小垃!”说完,不屑的冷笑一声后,杨锐扬长而走。
“这位同学,你太莽撞啦!”看到杨锐一走,蒋冬雪责怪的看了楚白一眼道:“他会找你麻烦的,还有,你也不能跟着我啊,真是。”蒋冬雪无奈的推了推大黑框眼镜后,转身跑向了不远处的自行车停车篷。
楚白站在台阶上看着蒋冬雪,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蒋冬雪也是大师父,他敢肯定,大师父的元神,就藏在蒋冬雪的魂魄之中。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们二人的魂魄合二为一了。
“她这些天应该有所感应才是,也应该知道自已灵魂中出现异变才是。”楚白深吸一口气,看着逃一样快速骑着单车离开的蒋冬雪后,大步跟了上去。
当然,他只是远远的赘着,并没有让蒋冬雪发现。
蒋冬雪出了学校之后,先是到包子铺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桨,然后一边骑车一边吃,顺着马路向西,两个多小时之后,则进入了香山公园的一个湖边。
把车停好的她,用手腕轻轻擦了擦汗水,然后便坐在了草地上,展开画板,用铅笔勾勒着什么。
楚白出现在他身后二十米外,怔怔的看着她。
楚白在蒋冬雪的身上并没有找到半点大师父的影子,可以说,她和大师父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
他大师父行事疯颠,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也有柔情的一面,但更多的却是狠辣。
做为一派之主的大师父,能让天机门平安无事近百年,离不开她处事的老道与机警,但是现在,楚白在蒋冬雪的身上看到的只有青春朝气,只有怯懦可爱。
楚白深吸一口气,不管蒋冬雪是否知道她自已的灵魂异变,他都要问一问的,所以怔怔的站在后面看了蒋冬雪片刻后,他便走到了蒋冬雪的身后,然后轻轻唤了一句:“楚艳飞!”
楚艳飞,他大师父的俗家姓名。
蒋冬雪本来在专心至致的素描着湖畔风景,但突然间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说了一句她根本没听过的名字。
她转过头,然后就看到了正一脸紧张看着自已的楚白。
“你竟然跟来了。我。”蒋冬雪彻底无语,使劲抓了抓自已的头发道:“这位同学,我还在读书,我不想早早的就谈朋友,我想我们是学生,以学业为重不好吗?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好吗?”
“我可以不跟着你,但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吗?”楚白在蒋冬雪面前有些拘束,一种对大师父那种恭敬的拘束。
当然,他表现出的这种拘束,却也有些象男孩子追求女生时的那种腼腆,那种不好意思。
“好,想问什么你就问吧,我还要画画,ok?”蒋冬雪不耐烦道。
“你前几天是不是去了南安市?”楚白突然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蒋冬雪大吃一惊,同时没有任何心机的她也在话语中承认了。
“那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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