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该动身了,阿宾,李猛,快走吧,晚了要没机会了哦。”离伤一挥斗蓬,转身时带起一阵风。他就要准备出去。
“你们要去哪?”张劳疑问着。
“秘密!”离伤轻笑着对张劳飞了一个眼。
‘唰’斗蓬扬起,离伤最善长的‘逃跑’功又施展出来。四大魔王中,三个一起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做大家猜不到的事。而剩下的张劳哄走了儿子,现在又变成了老哥儿一个人。
“干儿子,来,我教你些小功夫。看你的样子身体有些不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的。”张劳没事找事地跟张少搭起话来。
张少摆手做否定,“不,干爹。正如你所见,我没有什么能力,你教我的,我可能学不会。”。
皱眉加撅嘴,张劳不满道:“小小年纪,还没学就打退堂鼓。我今天给你易筋洗髓,让你脱胎换骨。来!”,说着,他一把拉起张少,不容张少挣辩,就把他拉入了堂后的一间小黑屋。
姜维本想阻止,但听到张劳要给张少换骨,刚一抬起手,就停止了动作。‘没准,这传说中的人物真的可以把哥的封印给解了。看这些D级的野手,年纪最多的也就四五十岁,这在平常的方法下,是不可能出现的。嗯,一定可以的。’,想到这里,姜维没管张少,反倒偷笑了起来。
张少被抓进小黑屋后,只听张劳打了个响指。‘啪’的一声,接着四面的墙壁上亮起了八展灯,将整间只有二十平米左右的小屋照了个仿如晴天白日。接着,张少意外地发现,张劳消失了。他乎地一转身,看到张劳手中拿着的正是原来在自己身上的那顶狼牙王冠。看到他的尖笑,张少的心一寒,‘不好!’。
“哥!哥?”姜维在外面等了近一个小时,也没发现里面有任何的动静。他怕出意外,扒在了木门边喊了起来。要不是他能感应到张少的封印仍然在,估计早就破门而入了。
‘吱嘎’门打开了,从里面走来的正是张劳。他将手中的狼牙王冠递给了姜维,抬起的手已经在颤抖,用疲惫的声音说道:“把这个还他,我尽力了。他真不是一般的废物,各种手段都用了,就是激发不出一点生物能来。连输给他的异力都像泥牛入海,不行,我累……”。
话没说完,张劳一头栽倒在地。姜维一听,可急了,连忙冲了进去。一进屋,他便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呆了。只见张少全身一块布也没剩,就连头发和身上各处的毛都被剃了。这哪是易筋洗髓呀?简直就是变态的虐待。
近看后,侧身躺在地上的张少,两眼微闭,安祥地睡着。并不像受过太大的刺激。姜维这才放下心来。可他刚一伸手,摸到了张少的后背,就把他刺得一叫,“啊!”。
他连忙将张少放倒。这才看清,原来张少的后背,密密麻麻被刺满了各种金银两色的小针。有的露出一寸长,有的只露出一厘米。针针见血,根根入肉。姜维吓了一跳,这种方法他听说过,是一种古老的人体医院秘术——刺血。但这一刺也太夸张了些,只刺后背,而且,在整个背部,大概刺了有上百针,人体一共已知的秘孔也只有一百零八处。这么个刺法,哪是在治病?根本就是在要命。
姜维按着自己知道的主要穴位,将小针一根根拔出。接着又将那些不知道的针,一股脑儿全都拔了出来。背起张少向他的房里走去。
折腾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张少终于转醒了。姜维小脸有些发白,嘴唇干裂了,就用舌头舔了一下,“哥,我本想对你施治的。但这种刺血术我听都没听过,也没有办法。还好你醒了,不然我一定跟那老家伙算帐。”。
“臭小子,那是我爸。他的方法真的很好用,他为人也很热心助人。拿我当干儿子,竟然舍得用自己的异力直接输功给我。又用他研究出的刺血秘术给我打通身体。你知道吗?禾林邦里只有四个人被他刺过,而这四个人现在都在三十岁之前达到了D级上位野手的能力。”张少解释着。
姜维也吃了一惊,他知道禾林邦厉害,但这么说起来也太厉害了。他是封印师一族,所以才能在这么小的年龄有这么高的成就,这是一种神化的力量。但普通人,竟然可以在三十岁之前达到D级,而且是上位,这话有些太骇人听闻了。以至于疲劳的姜维一下没挺住打击,——睡着了。
张少马上跳下床,按住了姜维的手腕。检查后发现他只是睡了,摇了摇头,将他放到床上。这下正好反了过来,张少开始照顾起姜维。
‘当当当’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
“小维,你哥在吗?”是白灵玉的声音。
张少帮姜维盖好了被子,轻拉开了门,“我早上被邦主治晕了,小维照顾了我一天。让你担心了。”。
白灵玉拉着张少的手,“你没事了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少摇着头,“都过去了,只是没解开我的封印,并没有把我治坏。好了,我们回房吧。”。
这时白灵玉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哦,我来找你是因为离伤他们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现在正在你房间等你呢。”。
“什么人?”张少感到费解,怎么三大魔王大白天的出去了,晚上才回来却带回了个人。难道又是个什么高人?
?
72 败露
**今天开始排自动更新了,定于8月5日回家,今日六更。感谢兄弟们的支持**
神秘兮兮地带着张少回到了他们的房间,白灵玉在门上轻扣了三声。
张少把眼一眯,心里想道:‘晕倒,哪有回自己房间还要敲门的?’。但这样一来,就更让张少的好奇心大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弄得像会见了反动武装的头子似的。
“进来吧。”离伤像主人一样答话。
张少随手一推,门被打开了。那门压根儿就没锁,也不知道白灵玉敲个什么劲儿。等进了屋,张少左顾右盼找了半天。却没找到所谓的那个人。他转头向白灵玉问道:“人呢?到底是谁呀?”。
白灵玉笑着指了指竖在墙角的一张卷成筒状的凉席,“在那,他们带回来时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只说里面是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
离伤神秘地笑着,阿宾仍然一副呆相,李猛这次却也没急性子把答案说出来。
“我们找到天眼了,很快,就可以完成大业了。不过,现在要对你做点事。”离伤慢慢地伸出了手。
“你要干什么?”张少抬起手来准备格档。
“你知道了我们带来的是谁,所以要把你这段记忆消去。没办法弟弟,谁让你现在是最无力的呢?”。如离伤所言,张少现在哪里能挡得住他的手。离伤的手抓住张少的头后,只一秒,张少就闭起了双眼。
再次醒来时,张少的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了他和白灵玉。白灵玉在他身边安睡,一切都很自然。但张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此时,另一个房间中,刚刚赶回的穆佳合正放水准备洗澡。他这一去也是一天,却比离伤他们回来得晚了不少。原因很简单——离伤的瞬间消失术。而当他回来后,感觉满意极了。即完成了张劳的吩咐,又没把天眼带回来。而且,他也早已经与异会里的人们串通好,都会有统一的口风。
“少邦主,邦主有请。”门外的人没有敲门,直接传话。看起来这人很肯定,穆佳合就在房间里。
穆佳合拿起刚脱掉的上衣,套上后出了门。他的手机却落在了床上,刚出房门不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可穆佳合却没有听到。到了张劳的房间后,他发现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还有很多人在这里。其中就包括,离伤等人。
“天应子呢?怎么没见你带回来?”张劳不紧不慢地问着话。
穆佳合假笑一下,抬起下巴解释着:“哦,是这样的。我去了之后,直接就找到了我养父。可他说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但父亲您交待了,我当然要尽心尽力。于是我就又去找别人,打听了很多关犯人的地方,都没发现。最后,苦三伯当天的任务完成,回来了。我从他口中才知道,那天我们找到的那个老道,当天回去的路上就逃跑了。”。
“可你当天跟他们是一起回去的吧,你怎么会不知道?”李猛还是沉不住气,说话的语气中又满是怀疑和气愤。
一举手掌,穆佳合恭敬地说道:“您稍等,我还没说完。他一个只会算命骗钱的老道,怎么能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呢。所以还没逃出几步,就又被抓了回来。异会的人,也不是白给的。”。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看张劳的脸色,发现他并没生气,才继续说道:“但要逃走的人,一定就是心虚。为了防止他是个作恶的野手,我们把他带回异会分会后,就把他关在了地牢中。这事我之前不知道是因为我坐的是头车,他是被其他兄弟带回去的。而任务中抓到的敌人,又都归苦三伯管,所以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地牢可结实呀?他没有又逃掉吧?”李猛这次说起话来,却有些笑话不知情人的意思。
穆佳合明显变得有些不爽,但他却仍然忍了下来,“我再说一次,等我说完好吗?由于异会一般只关押有异能的野手,所以地牢修建得也很折磨人。里面不见天日,空气又不好。这几天以来,那天应子身体吃不消,已经得了重病。而在异会给他治疗的过程中,他又出言侮辱苦三伯,被性格跟你一样鲁莽的苦三伯一拳打爆了头。”。
‘啪啪啪’掌声响起,鼓掌的正是张劳。
“好呀,好!没想到我自然师张劳的儿子,居然这么能讲故事。我再问一次,这些事你得到求证了吗?”张劳的语调变重,已经有些不满意了。
穆佳合被他一问,吓得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背后的冷汗直流,但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得很镇定,“有,我问了所有的当事人。还看了治疗记录和牢房记录。”。
“嗯,那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张劳突然平静下来。
当穆佳合走后,离伤笑道:“怎么样?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吧?没了天眼,就看不出谁是谁了吧?现在天眼在这了,要不要借你看看,看他是不是你的亲儿子。”。
张劳一瞪眼,“是不是我亲儿子我会不知道吗?基因都测过了,你还跟着闹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
“好的,这是你说的,那我们就不看了。到时,你可不要后悔哦。”离伤被张劳凶了一顿,却一点也不生气,一挥手,带着阿宾和李猛也走出了张劳的屋子。
张劳走进卧室,倒在床上闭不上眼,他的心里也犯嘀咕,‘妈的臭小子,居然跟异会的人一起骗老子。难道,他真的不是我儿子?可我用的是最尖端的技术呀,不可能出错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盲区,听在的张劳就被相貌堂堂的‘儿子’给迷住了,他打从心底就希望有这么个儿子,当然不愿意深纠真相。
“混蛋!”回到房间后的穆佳合看了自己的手机留言后,一甩手将手机摔在了床上。接着,他就开始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怎么办?怎么办?这样一来,张劳那老家伙再笨也要开始怀疑我了。这里的一切,这个比异会更强的邦派势力。眼看就要是我的了,唉。’。穆佳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眼一眯,心一横,当即做出了一个狠毒的决定。
‘当当当’张少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呀?这么晚了,妈了个B的。’张少刚要睡着,被吵醒很是不情愿。但他还是走过去开了门。
“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我是想来跟你说……”站在门前的,居然是从昆仑开始一直视张少为死敌的穆佳合。而他此时的语气十分地委婉,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说什么?呃……”张少突然脑中一片空白,毫无防备之下,他被穆佳合轻松地进入了内心。
“没有?为什么没有?难道他们是在诈我?”穆佳合的两眼变成了纯黑色,在张少的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记忆,但他找了半天,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找到。
气得直咬牙的穆佳合转身就想走,但他还没踏出第一步,就邪笑着转过了身。伸手在张少的身上摸索了一阵后,满意地撤销了自己的催眠。
“嗯?我怎么在这?对了,有人敲门。人呢?”张少到处张望着,可这时穆佳合却已经走远了。
次日,聚会日当午,汗滴身下土。张劳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精,找张少他们和穆佳合一起在树林中唯一的一块没有树荫的大空地里开会。
“今日,叫各位来,是想当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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