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人一动手,张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狂傲。这些保安没一个是普通人。就说吕达那种大块头,在这种人手下走不上十招。三十多人在一起配合得又非常默契,看来他们是训练已久,就是准备着对付突发情况的。
而这些保安也都开始吃惊。张少是他们从没想到过的强敌,一个打三十多个,仍然处于不败之地。而且,在躲闪之间,已经有七八个倒地不起了。他们也开始使出了全力。
“哼!人渣!”张少躲过了身后的偷袭后,两手一台,前面所有保安的电棍就乱成了一团。‘噼哩叭啦’的电火花闪过后,一大批保安直接被自己的电棍电得晕了过去。
张少接着向下走去,将所有正在吸毒或嫖妓的都抓了个正着。张少出手够狠,每一下都将对手打成重伤。相信之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这里玩乐了。
一夜之间,三家两帮合作的娱乐城都被打得黄了铺。
“妈的!”罗松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拳打在了桌子上。他也是个练家子,半寸厚的桌面一下被打出了一个大洞。
坐在他对面的巨宝库拿着大汉堡,是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满意。当然,不知道是汉堡的味道不好,还是因为被张少搞乱的生意。
罗松左顾右盼地,他也觉得很没面子,“放心,巨哥,这事我一定会搞定的。”。
“搞定?拿什么搞定?连你黑虎堂的虎贲队都被打趴了,不是说宁死灭敌吗?一个个都没受什么伤。哼!”巨宝库话里的意思就是罗松他们没用全力,其实他对罗松的黑虎堂也十分了解。那虎贲队,都是一个打十个的好手。各派武功都有,而且二十人在一起配合了多年,遇到什么情况都能摆平才对。而自己花大价钱顾的人,也都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打手。花钱的还好说,虎贲队败了还没受伤,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松哥,这小子庆邪了。我们手里的电棍像被人硬拉着捅向了自己。”虎贲队员已经回到了黑松身边,看到他黑着脸,连忙解释。
“别说了。”罗松仍然觉得脸上无光。
“要不我们这就去龙城,绑着炸药,把他们全炸死。”
‘啪’罗松站起来给了那人一个嘴巴,“我他妈让别说了!你以为你是谁?人家能玩你的电棍就不能玩你的炸药吗?你忘了沙南帮拿着多少枪去的?两千多人不比你一个炸药牛B多了?”。
“这么说就是没办法了?那我看看,早点去给雷龙帮送个礼,当他们的小弟去好了。”巨宝库一口吃掉了整个汉堡,抹了抹嘴上的沙拉酱。
“巨哥,这事交给我了。邪乎的人,就用邪乎的方法。这世界上又不止他一个人懂这些歪门邪道。总会有办法的。”罗松暗暗咬紧了牙,他那骷髅眼又向远处看去。
耀东市的三家淫窟又被张少给灭了。对手甚至还不知道他是谁。张少为自己这次的表现感到很满意。但他忽略了一点,那些看到他异能的人,并没有死。而黑道的人,可不会因为一两个邪乎的人就放掉整个城市。
‘滋’汽车停在了黑虎堂的门前。从车上走下一个头发油光的中年人。这人的太阳穴向外突着,两眼发着黄色的光,两眉中间用朱红色的颜料点了一个向下的竖点。背后背着一个高尔夫球杆的袋子。
罗松从堂里迎了出来,见到他就一鞠躬,“先生来了。一切,就要拜托您了。”。
“嗯,你与贫道有缘。再说除魔卫道,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之事。速带我去妖穴吧。”从言谈听得出,这人是个除魔的道士。但一身笔挺的手工西装却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不急,先生既然来了,就请到寒舍小憩。我们准备了些酒菜给先生洗尘。”罗松一个帮派老大对这个道士一直弯腰低头说话,看来他真是一个大角色。
道士与罗松相对一笑,走进了黑虎堂。
?
35 大地封印
一个古朴风格的大堂内,一张黑色灰纹的虎皮铺在大堂中间。在正座上左右分宾主落坐的,正是老道和面如死人的罗松。后堂传来的百种好菜的香气,诱得人口水直流。
“那么,天决子道长可有把握?”罗松一脸恭敬地看着老道。
天决子微笑不答,半闭起了眼睛,他的两眉中间那道朱红色的画印突然开始发出萤弱的光芒。
“哼。装神弄鬼,以为弄点萤光粉就行了吗?那个怪物可是连我们三十多人都没能打到他一下的,就凭你个臭老道。”看着天决子态度如此冷淡,一个虎贲队的队员站了起来。他们的地位很高,所以敢于在堂主面前直言。全黑虎堂数千人,一共也只有20虎贲士。
“衣带虎纹,扣成王字,想必你是黑虎堂中最强的虎贲队吧?”天决子双目虚闭,张口讲着。
这虎贲士以为黑虎堂名号响亮,这老道识得自己也是应该的。于是便一抬头,用鼻孔看着他,“好说。”。
“哦,那好。贫道是最讲信誉的,既然你们已经负了5万的定金。我也应该先拿出点诚意是不是?得罪了。”说着,天决子站了起来。
原来想阻止的罗松,突然间心里十分地期待。他倒想看看,动手就十万,好称妖魔都能斩杀掉的奇人到底有什么能耐。看这道士身体是挺强壮,但那虎贲队的成员也都是一个打十个的功夫好手。光是比拳脚的话,他们应该不会输得太惨。
只见天决子一步一停慢慢走向虎贲士,而虎贲士从答完话后,却再也没动过。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身上已经多了一张卷烟纸大小的黄符。上面用红色画着些奇怪的符号。直到天决子用一根小手指将这个一米八多的肌肉男推倒在地。
“哼!”天决子轻哼一声,这才轻蔑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转身走回了座位。
“混蛋!敢对道长无礼。没要了你的命算你好运。”罗松看得真切,现在心跳也加速着。如果刚刚天决子手里有把刀,或是挡住那人的鼻孔。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一具尸体了。这手神通着实让他服到了家。
“将符取下,他自然能动。”天决子读出了罗松眼中的意识,给了他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哼!”虎贲士起身后仍然不服,但他也没敢再说其它的。因为虽然自己是中了符法才不能动的。但那符是什么时候,怎么样贴在自己身上的,他却完全不知道。光凭这一点,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老道的对手。
饱餐战饭,天决子虽然是道士,却善饮得很。喝倒了十几个人之后,天决子的脸才微见点红,“好了,助兴就到此为止吧。我这就去除了那祸害。”。
“祝道长马到成功。”罗松心里偷乐着,送着天决子到了门外。
张少在龙城的舞池内来回转着圈,他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厉害。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虽然这种土方法并不是很准,但张少却相信这个。他的心跟着眼皮一起乱跳着,十分不舒服。看来,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郁闷到极点的张少拿着两瓶XO走到了龙城的正门外。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吧,来与我见个面。”。
张少连忙回身,找来找去,却没看到说话的人。但自己的脑中却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像是本来就有的一段记忆。他凭着记忆开始向龙城的后方走去。
两座大楼中间的狭小通道处,堆满了各种刺鼻味道的垃圾。城市中让人睁不开眼的地方不多,这里占了一处。通道过去后,就是大楼后面的空地了。本来是准备建停车场的,但由于两边都是建筑不能拆,结果就扔在这里了。
稀拉地摆放着一些拖把和扫帚,这里已经成了默认的后院,用来放一些清洁用具。而在这个白天都很少有人来的地方,现在却站着一个衣着考究的武术高手。
为什么这么说?张少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步法很稳,而且身形一直摆在一个最自然的姿势。无论遇到什么攻击都可以在第一时间选择正确的方式躲开。而他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包,已经打开了,里面没有球杆,只有一把剑,一把未出鞘就已经让人感觉到杀气的中式古剑。
“果然不是普通人,中了我的摄魂音仍然能精神饱满地走到这里。说吧,你为什么在此为祸?”将剑提在了左手,扔掉包后天决子向张少发问。
“为祸?我为什么祸?”张少很自信地回答着,给了对方一个完全猜不透的表情。现在的张少已经练到了上极第三层的中期。按照《上极》中的记载,普通的邪法已经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当然,也包括捕获者的异能。可张少表面上装得镇定,但心中却也有了防备。因为,如果对方是个观察者,能力又不比自己弱,那他的那些伪装,就等于掩耳盗铃。
天决子左手一顿,从伸去握宝剑的路线上停了下来。他有些尴尬地摸向了自己的相装领口,微笑着说道:“呵呵,既然都已经来了,何必还隐藏呢。我不是异者,但我跟异会有着很密切的关系。说吧,你是野手还是什么?在这里打着这个酒店的旗号准备做什么坏事?”。
张少闻言心中一紧,‘不是异者,那是野手?不为害的野手不都是不参与超自然界的事的吗?’。想到这,张少谨慎地问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这酒店没有任何违法的生意,我的兄弟们也都成了正经的生意人。你要是警察,就拿证据再说话,要是找碴的,我张三还没怕过谁!”,说着话,张少松开了自己的领带。像极了一个丝纹流氓,随时准备开打。
“好,既然你不肯说,贫道就只有替天行道,将你们这个贼窝连根拔起了。”天决子的目光变得像利剑一样,边说边向后退了两步。
看到天决子拉开架式,张少已经有了觉悟。‘这人的道行不浅,看来是属于术者。’。企今为止,张少只用过一次吕文广从术者那里得来的异术,那一次让他送掉了五年的生命力。所以张少对术者还是心存余悸。
“着!”说时迟那时快,天决子随口一喊,左手的中食二指并成剑指向着张少就是一指。紧接着,从他拉开的高尔夫球杆袋中‘鏳’的一声飞出一把闪着蓝光的宝剑。剑身看不清,但光是那一股寒气就足矣让对面的张少发抖。
‘不好!’以张少的身手竟然无法看清宝剑的来路,也就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宝剑飞过了两人之间的十米距离,已经来到了张少的胸口。千均一发之际,张少做出了最后的反应。他连忙挥手去挡。
‘当’一声响后,张少被震退五六步,一下撞在墙上,差点没把墙撞倒。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量,差点就把手给震得脱离了身体。张少现在可是力有千斤,就是被汽车撞一下,他也不至于有什么大毛病。可见对面的人强得不是一般二般的。
“咦?”看到张少揉着右手从墙边摇晃着走向自己,轮到天决子吃惊了。想天决子出道数十年,他遇到过多少事?像张少这种小毛头,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水平。
“你,你。。。。。。”张少伸着左手指着天决子,也不知道他想骂天决子还是别的什么,话刚开个头,人就一头栽倒了。
“可兰圣典?我说怎么没把他轰成碎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封印师。”天决子面带惊讶之色,但说着话,他却已经招手将剑收回了袋子中。
“小子,好自为之吧。当年我与天山封印师一族交情不浅,我放过你。你竟然是正宗的传人,就要做些好事,如果让我知道你真的做些不该做的,我决不会放过你的。”天决子背起了剑袋,像一个有些小钱的爆发户一样,迈着不太有风度的君子步向远处走去。
“哥!你怎么了?”正好到后门静一下心的姜维看到了倒地的张少,扑了过去检查起他来。
“嗯?这里是?哦,对了。”张少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身来,到处找着天决子。此时天决子已经走了一小会儿了,高人行动如风一般,哪里找得到他的踪影。有些头晕的张少仔细回忆了一下,想起了天决子临走时的一段话。
“哥,到底怎么了?”姜维的小脑袋多聪明,看张少的愁眉苦脸,就知道他有难言之隐。
张少扁了扁嘴,“妈的,刚刚被人扔黑砖了。让我抓到他打断他的腿。”,故意编了个理由,张少也怕姜维为自己担心。
当天晚上,张少就找到了吕达,在自己的房间偷偷对他讲着:“我想,以后可能就要靠你们了。我要暂时地离开了。有些不一般的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但他们应该不会为难身为普通人的你们。”。
吕达一瞪眼,“什么?谁敢对你不利?我们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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