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的背,他心中一动,然后停在原地,猛地吸了一口气。
刷一下,铁棍带着声音被张余生甩了出去,冯阳听见后面有声音,他一会,就看见一根铁棍旋转着对他砸了过来!
没敢迟疑,他向前一扑,却还是晚了一步。只听的咔嚓一声,疼痛从他的左脚传来,冯阳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见自己铁棍再次见效的张余生,立马跑了过去。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脸惊惧的冯阳,张余生不等对方开口,对着对方的嘴巴一脚踢了过去。
噗!一口血从冯阳嘴里吐落。
伴随着张余生收回脚,冯阳满嘴的牙都要被他踢掉了!
而地上出了血牙、齿之外,张余生还看到了一截鲜红的舌头。
听着对方呜呜的声音,张余生再次捡起了铁棍,对着冯阳的四肢,狠狠的来了几下。
你触碰了我的信仰,我就要让生不如死!
随着对方的昏迷,张余生深深的吐了口气,内心也不再压抑,心情竟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好起来。
只是想到自己今后有可能要做一个逃犯,他就一阵无奈。
警笛越来越响,张余生知道自己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也不准备回家收拾东西了,就这样先跑路吧!
等安稳下来,再找机会回来!
没有犹豫的张余生找了个方向,立马离开这里,他刚走响亮的警笛声就来到而来这里。
随着一个带着警帽的人下来,其他警车也纷纷打开而来车门。
带头的是一个挺着肚子的警察,面色通红,一张口吐出的都是酒气。
当他带头下来,看到这里的场面后,通红的脸色变得惨白,地上密密麻麻躺着的都是人,当他又看到一个个人都只是抱着胳膊腿惨叫时,他变白的脸色又恢复了过来。
就在警察观察现场时,一辆黑色的汽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第九章 苏家父女
路上,张余生皱着眉头思考着不是去哪,而是在想原先在酒吧内,与那么多的人接触,竟然没有没有碰到早上显示苏灵病情的状况,亦或是苏灵只是个特例。
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张余生迷惑不解。
滴滴!
听到汽车的喇叭声,张余生下意识的向路边靠靠。
嗤一声,张余生一愣,只见黑色的汽车一个刹车停在他的身边。
他正想着车里是谁,就见车窗慢慢被摇来下来,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中。
是他,今天早上的碰到的那个儒雅男子。
“上车!”
听见这话,张余生左右瞅了下,发现就自己,他心中一动,便没有多问为什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等他坐到里面,发现了他早上治疗的那个女孩,至此,他发觉对方叫自己上车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回酒店!”
苏跃民并没有第一时间和张余生搭话,而是对着开车的保镖吩咐了一声。
保镖点点头,脚下一踩,车子平稳的动了起来。
一路上,张余生几次想要开口,但看对方没有说话,他也就闭上了嘴巴,只要不是去警察局就成。
大概半个钟头,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苏跃民就要下车,张余生突然开口了:“如果你们再不开口说找我有什么事,恐怕我不能陪你们事情了。毕竟,我很忙?”
“很忙?忙着逃跑吗?”苏跃民冷哼一声,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嗯,对方怎么知道?张余生诧异不已。
他看了眼老老实实坐在车上的苏灵,也没说话,直接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见张余生下来了,苏跃民靠在车门上对着张余生问道:“你是不是在纳闷我为什么知道?”
张余生点点头没说话,他是很好奇。
“呵呵!”
苏跃民笑了一下,才对着张余生道:“你表演的时候,我就在不远处的车里坐着,所以……”
说到这苏月明耸了耸肩膀,接下来他不用说了,他相信对方能够知道。
听对方说就在不远的车里坐着,于是张余生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报警?”
听到这话,不仅苏跃民笑了,就连旁边刚下来的保镖也笑了,等苏跃民打住后,才缓缓开口道:“我干嘛要报警,更何况,我还要你来救治我的女儿!”
果然,张余生点点头,和他上车时想的一样。
不过,张余生摇摇头,看了眼苏跃民,自嘲道:“我现在连自身都难保,至于你的女儿,恐怕我无能为力!”
这句话说过后,张余生转身就准备走。
“慢着!”
苏跃民叫住了张余生,见他诧异无比,苏跃民开口了:“对于你今早上你治疗我了女儿,我还没有付出报酬!”
就这?张余生听了摇摇头,他本来就没准备收取报酬,更何况三次才能治疗好对方,现在,张余生认为还是跑路要紧。
“说了慢着!”
苏跃民又一次叫住了张余生:“对这次的报酬,我相信你不会拒绝!”
说完,他不等张余生说话,然后掏出了手机,划拉了几下,然后递给了张余生。
张余生下意识的接了过来,他一看,这,怎么可能?
见张余生这样的表情,苏跃民满足的从张余生拿过自己的手机:“怎么样?这份报酬满意吧?”
张余生呆愣的点点头,他从手机上看到了什么,那是一则报道:本市邙山小镇一家酒吧爆发了一场械斗,据说是因双方醉酒后产生争执。本应爆发流血的械斗,却在一名热心的青年调解下,双方握手言和,接下来是这名热血青年的资料。
姓名:张余生,年龄二十一,是豫东市邙山小镇的一名医生……
接下来的东西,张余生不用看也知道了,报道的热血青年就是自己,能不知道吗?
只是,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苏跃民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在张余生回过神后,他又笑着问道:“如何?这个报酬能不能进入你的法眼!”
“谢谢!”张余生脸色复杂,蹦出一句话感谢后,就低头沉思不语。
“想什么呢?没有胁迫你的意思!”
张余生笑笑说没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他是在判断时间,从他打完人到坐车时,也不过过了十分钟,而在这短短时间内,苏灵的父亲竟然能够摆平警局以及市广播局,他的能力实在是……
张余生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搁他身上,他是做不到。
……
行动是最好的报答,张余生跟着他们进到了酒店里!
一番询问后,张余生得知了苏灵的现在状况,眼睛能看到的只是白茫茫一片,似乎被大雾笼罩。
他知道这是治疗次数不够造成的结果,于是他开口对苏跃民说道:“上次我诊断后,分成三个疗程,今天早上你女儿已经进行了一疗程,第二疗程则要等明天!”
“啥?我没听错吧!你是说我女儿三个疗程后就能后看见东西?”
听见要明天治疗后,苏跃民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听到三个疗程就能治好他女儿的,他不得不心惊。
他不由得把目光放到这个年轻人身上,他带着女儿走了多少家医院都没有治好,甚至都诊断不出来是什么病,没想到放到这个青年手里,似乎很容易。
这家伙是妖孽吗?
张余生被对方的火热眼光吓了一跳,心想对方不会是那啥吧!不过,当他目光移到苏灵身上,却松了口气。对方要是那啥,就不会有这么一漂亮女儿。
对苏跃民的震惊,张余生摆摆手,云淡风轻道:“你没听错!”
这招还是他小时候跟他爷爷学的,他记得爷爷每次做这个动作,都非常有范,因而他偷偷的记了下来,觉得自己也有用得到的时候。
“好!只要你能治疗好我的女儿,我苏某人就承你一个人情。”
苏跃民想着没什么东西能比自己的人情更重要了,所以他直接应承了张余生一个人情。
“那行!”
张余生听对方这样说,眼睛一亮,从替他摆平酒吧事情所露出的一角来看,对方来头很大嘛?对于这样的人情,张余生并不介意收下。
“明天早晨,你带着苏灵来我药铺。”
在说清后,张余生就准备离开这里,他还要回去收拾他的药铺。
苏跃民也知道,因此他也没留张余生,还亲自把张余生送出了酒店。
第十章 许下的心愿
离开酒店后,拒绝对方开车送一程的张余生叫了个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他发现司机是个顶着光头的大叔。
光头大叔在这个青年上车后,在问清目的地后,他见这个青年似乎在想着什么,也就没有开口打扰。
光头大叔脚下油门一踩,车子慢慢驶离了酒店。
一路上,张余生思绪纷飞,从昨天的不屈,到夜晚获得神奇的药典,让自己脱胎换骨。
从早上庙中遇到苏灵,到他去酒吧拼命,再到被苏跃民出手帮助。一幅幅画面,让张余生渐渐敞开了胸怀。
随着车外景色向后倒退,车子始终以平稳的速度行驶着,张余生这才有时间观察这个光头的大叔。
“小伙子!我见你似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有没有兴趣和大叔谈谈!”
光头大叔见青年回过了神,他脚下油门不松,始终保持着均匀的车速。
“好啊!”
张余生虽不是好谈之人,但也不是闷葫芦,在想开之后,他也渐渐有了和这位光头大叔谈的性质。
“你要去张家药铺,你是去看病吗?”
刚问完,他车上的手机响了,光头有大叔淡定的接通了电话,脚下的油门一点也没有松。
张余生等他接完电话后,才摇摇头道:“我不是去看病的!”
“也对!看你就不像是爱生病的人!”
“……”张余生笑笑没接话,他倒是想问这光头大叔从哪看出来的。
“我告诉你啊!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都天天窝在家里玩电脑,不爱运动,生病很正常。像我二哥家他那小子……”
听大叔啰嗦一通后,张余生知道这是司机的通病,作为一个开车的司机,每天要开十个小时以上的车,总是需要一些东西来分散他们的疲惫,和乘客谈话则是最好的方式。
因为你不知道拉的是什么乘客,所以你在出租车上见到一个比老师还能说教,比官员还能指点江山的司机,不必大惊小怪。
说好是让张余生谈谈他的事情,结果直到来到药铺,光头大叔才堪堪停口。
对这个大叔的谈话,张余生还是很感兴趣的,有些地方经过这个大叔一番吹弹之后,张余生都想动身去看看了。
“好了,我下车了!”
张余生刚要付钱,突然心中一动,用手碰了大叔一下。
姓名:罗强
病情:腰椎劳损
治疗:推拿、针灸(半个消失的推拿后,再用银针刺激相应穴位,即可痊愈。)
这,张余生清晰的看着脑海中药典翻开的一页。
“小兄弟,发什么呆啊,这是找你的钱!”
张余生接过罗强找的零钱,他收起零钱后笑着对大叔道:“大叔,你们开出租车的是不是经常腰痛啊!”
“嗨,你说这啊!”
罗强无奈道:“这是职业病,每个司机或多或少都有这种状况。”
“好了,不和你扯了,有人又叫车了。”
张余生后撤几步,大叔油门一踩,去拉另外的顾客了。
等罗强离开后,他脑海中的药典上的字竟然消失掉了,等字迹完全消失后就啪的一声合了起来。
张余生没时间再理会这药典了,现在,他的目光放到了自家药铺上。
一步一步,张余生在四分五裂的牌匾跟前蹲了下来,他捡起其中的一块慢慢用手摩擦着。
他清晰的记得,这块牌匾是他爷爷挣过来的。
张家开业以来,除了第一块匾是张家自己挂上去的,以后的每一块匾全部是病人自愿送的。
张家药铺传来一代代,牌匾也是换了一块块。
而这块匾,在爷爷去世的那天就应该烧给爷爷,但是他爷爷怕他挣不到一块匾,丢人,因此才留下了这块匾。
张余生把碎裂的牌匾捡了起来,连一块小木屑也没放过,他要把这匾烧给他爷爷,顺便告诉他,自己今后有能力挣到一块匾了。
抱着碎裂的牌匾,张余生走进药铺,他没有看洒落的药材,歪倒的桌椅,而是找了一块布,把这牌匾,一块一块的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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