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妇女一愣,片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毛茸茸的嘴唇张成个0型,吐出软绵绵一句话:“好吧。我带你去。”
龙江和阳痿互相对视了一眼,尼玛这不会又是个同性恋吧?
女人粗着嗓子大喊道:“莫所长,卫生局的来找你。”
不远处办公室门哗啦推开,探出一个花白头发脑袋,脸色红润充满着不悦的神色:“老赵,我在谈事呢。”
却一眼看到了老赵后面的龙江和阳痿,疑惑道:“你们是谁,以前没见过啊,卫生局新来的?”心里并不惧怕,卫生局里有亲属,无事镇宅,有事搞定,怕什么。
“哈,是啊是啊。”阳痿摸着肥嘟嘟的脑袋,哈哈大笑,迎了上去,紧紧握住了莫所长的胖手,一双绿豆眼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嘴里可片刻没有闲着,亲热地说着不痛不痒的废话:
“哈哈,莫所长,我来介绍一下自己,我姓杨,哈哈,杨六郎的杨,叫杨达伟,对对,发达的达,伟大的伟,嘿嘿,这位叫龙江,成龙的龙,这个吗,滨江的江,我们今天来代表区卫生局,过来和你谈一件事情,是什么事情呢,我们进办公室去谈。好不好?”
里面小孙大夫被阳痿和龙江俩人气场吓了一跳,嗫嚅着望着莫所长的脸色,却见平素一贯威严红润的莫大所长,此刻满脸充满了奇特的表情。
他口唇歪斜,好像在丝丝抽着气,又好像刚刚吃完辣椒一般,脸孔扭曲,可偏偏却眼神迷茫,仿佛正在分辨客人的身份,又好像昨夜输了钱的赌友找上门来,竟然满脸充满了尴尬奇怪之色。当真古怪至极。
最奇特的是好像经过了几秒钟,又好像刚刚一眨眼,莫大所长头上竟然出了细密的一层细汗,他颓然放开了那个胖子的胖手,眼皮垂下,脸色苍白,束手站立,脸上竟然再无一丝其他的表情。
“让不相关的人到一楼区吧。”那个胖子挺着肚子,放开了所长手,背着手慢慢踱步进了所长办公室。
最让小孙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一管威严跋扈的莫大所长毫不抗拒,依言挥了挥手,对着她和老赵吩咐:“我这来了俩位好朋友,你们都到一楼去吧。”
哐当!厚重的木门紧紧关闭,里面再无声音。
……
直到半个小时后,龙江和阳痿才先后后房间里出来,每人脸上都充满了一层浓浓的化解不开的怒色。
身后传来了莫所长精疲力竭的声音:“今天提前歇业关门,让病人们抓紧打针,我先回家了。”
黑色途锐车开足足四十分钟,方才钻出车流,到了桥北区这所六层楼高的“轻抚佳人”夜总会后门。
“这帮混蛋,简直丧尽天良,塔姆的,逼良为娼,这就是逼良为娼!”龙江望着前面高耸的夜总会牌匾,狠狠一拳锤到了车后座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不管哪送来的姑娘,到了手里,让护士统统打上麻药,再送进夜总会春姐那里,外地的直接开苞接客,本地轮完大米再送到外地,尼玛这帮狗蛋,真塔姆草蛋。”阳痿不时和龙江自吹为风流不下流,尽管也干过不法之事,可这么明晃晃逼良为娼,倒是第一次听过。
两人提了两袋子外卖食物,一头钻进了夜总会后门,阳痿略施小策,便从一个懒洋洋保安那里打听出了春姐的办公地点。
江春,桥比区最大夜总会的副总,老鸨出身,保养极好,皮肤细嫩,四十上下年纪,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此时正慵懒地披着真丝浴袍,撩起头上迷人的黑丝,用电吹风悠闲干着头发,懒洋洋盘算着如何**最近又收到的几个细皮嫩肉的北方大姑娘。
华夏南方风月道上,一提起春姐,谁不挑大拇指赞叹一声。
就凭每年源源不断供应的丰满高大,腿长泼辣的北妹货源,春姐便无可匹敌地雄巨北方风月业务之冠。
加之春姐背靠黑风帮大树,尤其是桥北帮老大储长子的背后强力支撑,十几年来,春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早已从一个外地落魄风尘女,摇身一变成了一方富豪。
如今这社会,笑贫不笑娼,谁管你钱是怎么来的呢?
一想到卡里那长长的数字,春姐悄无声息地笑了,慢慢解开浴袍,挑出几件最满意的内衣,打算更换衣物。
套间外面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好像进来了人。
“谁?”江春吃了一惊,夜总会还没到下午四点上班时间,谁这么大胆不经许可就进了房门?她本能地穿上了浴袍,打开了卧室门,却被一双黝黑的大手捂着了嘴巴,拖进了卧室。
龙江和阳痿扔掉了手里用来伪装的饭店食品,一个拿起件内裤,团好紧紧塞进女人嘴巴,另一个关闭门窗,拔掉电话线,动作熟练至极。
龙江撕开浴袍,将手中这个女人紧紧捆了起来一边盯着她发问:“你就是江春?”
经历了短暂惊慌失措后,春姐终于看清了两人面目,见都是十七**的年轻后生,登时心里一宽,不再挣扎,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同时胸部微微前挺,从破碎的浴袍中,慢慢露出了两团精心保养的粉嫩饱满。
她轻抬大腿,慢慢走了一步,结实丰满大腿开合之间,闪耀着象牙般的细腻白色,腿间风光郁郁葱葱,散发着一股股蜜桃成熟的女人肉香。
浴袍已经被龙江撕破,半遮半掩之间,那分欲拒还迎的风情,竟然氤氲满室,霎时间,令人胸闷气喘。
阳痿登时眼睛直了,咕咚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不由自主伸出胖手,一把握住了那两团微微下垂的饱满,狠狠揉捏了两把,嘴里更是没出息地流出了丝丝的口水。
春姐满脸露出娇媚之色,微微摇动腰臀,满头青丝随之款款摆动,带动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也跟着轻摆,见眼前这个胖子手掌一路向下摸去,她的嘴角情不自禁浮出一抹轻轻的嘲笑。
龙江见阳痿色令智昏,一副急色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唉,阳痿无法阻挡眼前这个熟女强大魅力,自己也何尝不是呢?
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充其量也就二十几岁模样,根本不像一个经年老鸨,微微使出手段,便令阳痿中招,龙江幸亏有善能入脑,否则能否抵抗她的魅力,还真不好说呢。
龙江叹了口气,伸手弹出了一点光符善能,进入了阳痿后脑,好兄弟慢慢从迷醉中苏醒过来。
第三五五章 敢找老储的麻烦
阳痿被龙江一拍,清醒过来,暗自骂了声厉害,丝流一声,抹平了口水,一眼瞧见了春姐眼角几丝平素难见的皱纹,登时醒悟眼前这个女人的年纪,可是做了阿姨都绰绰有余,而且坏事做绝,一想到刚才差点走火的模样,心里有些窝火,绿豆眼狠狠瞪圆,一巴掌向女人身上拍去。
“啪。”江春见状欲躲,却被阳痿狠狠一掌拍到了翘臀上,登时发出十分响脆的声音。臀波荡漾,手感酥脆,弹性十足,这哪里是发泄愤怒,简直是另一番**。
江春哎呀一声,摇动红尘打滚半辈子的一副身体,就要向阳痿怀里倒去,却蓦然感觉头皮发炸,内心一寒,一下停住了纤纤迈动的脚步。
面前出现了一张笑嘻嘻的面孔,是那个一直没有动作的黑脸小子!
他身材匀称,皮肤黝黑,头发寸立,一副乡下人模样,可偏偏眼神清冷,神情丝毫没有被她所魅惑,他两手轻轻背在身后,中等的个子腰身挺得很直。
“我问你答,你要是老实交代,可以让你少遭很多活罪。”龙江发话了,声音透着几分寒意,面容依然充满阳光,神情显得十分诡异。
不由自主,江春慢慢后退了一步,不敢摆出骚首弄姿各种模样,眼睛上下看了龙江几眼,轻轻点了点头。
“阿痿,把她嘴巴打开。”龙江吩咐。
阳痿喘着粗气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江春肩膀,狠狠扯下口中内裤,一想起刚才落了老大一筹,老脸一红,蓦然伸手向下;分开她丰满白皙两腿狠狠抓了一把,胳臂一动,手指狠狠一插,登时痛得春姐嘴巴大张,弯腰弓背就要呼喊。
龙江左手轻挥,两点闪闪发光堵符轻飘飘落到春姐身体,一点进入哑穴,另一点熟门熟道,进入了肝尾。
江春只觉浑身一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寒气息突袭入体,她正疑惑间,猛然这股阴寒气息开始撕扯内脏神经和血管,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巨大疼痛席卷而来,顺着右下腹,爆炸般传遍了全身。
“扑通”一声,春姐毫无形象地翻倒在地,好像一匹被放倒的母马,又好像一只半熟的虾子,扑棱棱在地面翻滚,动作越来越剧烈,表情越来越扭曲,一身白腻的粉肉从撕烂的衣袍中滚将出来,白腿乱蹬,肥乳抖颤,木耳开合,臀丘挤动,嘴巴偏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样子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见江春滚来滚去,嗓子里赫赫怪叫,浑身汗如雨出,表情十分痛苦,阳痿吓了一跳,担心道:“卧槽,老大,这老娘们不会弄死吧?”
“死?死是便宜了她,脑袋上6万多恶能,属于最大恶极类型,如果不给她吃点苦头,她是不会老实配合我的。”
龙江看了阳痿一眼,摇着头慢条斯理瞟了阳痿一眼逗趣道:“怎么心疼啦?老二,看不出来,你口味竟然这么重,审讯完,用不用我给你留出半个小时时间?”
阳痿挠着青皮脑袋嘿嘿笑了,绿豆眼睛片刻不离江春翻滚的肉白身体,不好意思道:“怎么可能!不过这么大岁数的老马还真没骑过,老大我是有志向的人,这种乱表子摸两把还可以,别的我就不敢多想了,别惹一身毛病,让小川妹埋怨。”
龙江见阳痿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暗自舒了口气,女人啊,男人的克星,尤其眼前这位魅惑万分的女人,尽管她是个老女人。
“你知道就好,这个女人浑身沾满了无数因果,能否活命都得看她造化,所以我们不能有一点可怜,再者任务进展还得靠她的那张嘴巴呢。我先救过来她,一会在琢磨怎么打发收尾。”
见江春已经痛的得痛苦流涕,腿间更是淅沥沥淋漓不断,无法再摆出一副老鸨风尘媚态,龙江果断停止了折磨。
随着手指轻轻弹动,倆点闪闪光泽的医符甩入体内,她逐渐停止了挣扎,浑身皮肤如洗过般满身汗迹,几缕头发沾在脸颊,曼妙身子更是仰卧在地,丝毫不顾旁边还有两个男人,粉嫩大腿大大张开,胸部高挺,腰部仍然不自觉地发着痛苦的律动。
阳痿搬了两把椅子,和龙江坐在女人面前,龙江开始发问:“我问你答,这回你可听明白了?”
江春饱食终日,过的是花前酒下的富贵日子,突然遭此袭击,被吓得半死,再也不敢拿眼勾臀,小瞧眼前这位小男人,闻听龙江发问,连忙硬挺着点头,发乱如丝,沾满灰土,宛若浩劫村女。
“华夏诊所莫大鹏经常给你送来昏迷女子,让你玩弄转卖,是不是?”
“是”春江声音嘶哑,艰难地点点头,她媚态不再,一双恐惧的眼睛却不时地闪着一丝精光。
刷拉,阳痿将照片抛到地面,落到扔恐惧颤抖的江春脸上,她惊疑不定,慢慢捡起,看了几眼。
“这个女孩去年8月份16号左右送来,认不认识?”龙江寒声问,有些紧张,声音也微微发紧,悄悄吞了几口唾液,睁眼用心观察女人头上辉光。
女人辉光波动,一会大一会小,看来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搏斗。
“说,认识不认识!”龙江低低吼了一声,吓了春姐一跳,张开大腿缓缓合拢,却也不再哆嗦,回答声音仍有些微微颤抖:“我,我想想。”
这回倒是实话,头上波光趋于稳定,没有太大变化,终于慢慢稳定下来,龙江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等待着地面这个女人的回答。
“我,我,记不清了?”一道嘶哑的嗓音被缓缓挤了出来。
龙江和阳痿面面相觑,同时垮了脸,记不清了?尼玛这下难办了。
龙江眉头微微一邹,寒声道:“看来刚才的滋味你还没有尝够啊,既然你那么盼望有这样的享受机会,那么我如你所愿,再请你品尝品尝如何?不过,分量要加大一倍。你做好思想准备。”
江春吓坏了,刚才痛不欲生,仿佛千百把小刀同时割肉的滋味,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品尝,当下不顾腿酸筋麻,一骨碌爬了起来,撅着饱满曲线浑圆的白腚,悬着两只万人玩的冬瓜,一下子扑倒在地苦苦求饶道:
“俩位哥哥,绕了我吧,我真的想不起来,每年要百十号人,有时候一天就得接货七个个,我怎么能记得清?”说罢头如捣蒜,咚咚磕地,幸亏地面是纯色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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