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龙江开口说话,大家都不说了,紧张地看着阳痿。
阳痿为难地站在地中央,见大家都看着他,不禁挠了挠青光光的头皮,皱着眉头,仿佛极力忍受着体内的某种痛苦。
不舒服。恩,是有点啊。
胖婶一脸紧张,再次担心地望着儿子,手抬了抬,想说什么,又徒劳地放下,不敢打扰龙江治病,表情欲言又止。
室内一片寂静,大家眼睛都看着阳痿,突然,一阵阵不算大的咕噜咕噜声音,从阳痿鼓鼓的肚皮里传了出來。
阳痿为难地眨巴这眼睛,担心道:“老大,我肚子很不舒服,好像,好像是饿了。”
一句话,在场的人都逗乐了,胖婶更是开心,连忙操起电话,大吼道:
“老刘,店里留个大包间,最大的那个,我们一会去,炒几个拿手菜,熘肝尖,酱驴肉,清炖鱼,都是小伟最爱吃的,别的你看着安排。”
放下了电话,胖婶豪爽一挥手,走,吃饭去。
半个小时后,从医院被龙江救过來的阳痿、老苏和大毛,坐着洪刚大队长的越野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到了阳痿家的饭店,驴驴驴。
饭店已经过了饭时,早应该打烊。得知东家全体要來就餐,饭店经理带着服务员在门口集体迎接。
热情礼貌的迎宾,飘香的饭菜香气,让经历了大半天的艰难曲折,无论是龙江还是洪刚一行,都饿得不行。
进了饭店二楼,最大豪华包间888房间,龙江一下愣住了,里面早已经坐了不少人,见状纷纷坐起,欢呼着鼓起掌來。
咪咪、老姐、申小余、小汤姐,夏玉儿、邓子淇、老爸、老妈,龙小溪,最后一个,龙江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巧笑嫣然的曾巧巧,旁边跟着五大三粗的范大嘴。
见龙江安然无恙,龙小溪第一个冲了过來,一把紧紧搂住,嘴里叽里咕噜一串阿国母语。
几天不见,小萝莉好像又胖了一点,厄,两个大大的弹性似乎又大了不少,华夏的饮食果然养人啊。
“劳宫,你妹食太号了,我矮你。”
当着众人面,龙小溪嘟着粉嫩的小嘴就要亲过來,慌得龙江连忙拉开,偷眼一看,果然,左侧夏大小姐狠狠瞪着他,露出老大大的眼白,右侧,曾巧巧咬着红唇,似笑非笑望着他。
不远处,邓子淇扶着大小姐的手臂,满脸不屑。
哎呦,龙江小心肝开始跳上了,今天也怪了,这些妞们商量好了吗。怎么都凑全了捏。
老妈孔若华一把抓住龙江耳朵,扭了过來:
“臭小子,这么多客人等你半天了,你去哪了。”
咪咪连忙跑了过來,嬉皮笑脸拉开了孔老妈,把龙江扯到了一边。
“咪咪,我妈不知道咋回事。”
“嗯,你爸妈都不知道,别人我都告诉一圈了,就差你了,要想今后他们天天担心你,你就说实话。”
龙江举着大拇指:“咪咪,好兄弟。”
“滚蛋,被扯洠в玫模狭铱商崆熬婺悖阏饧父鲂∏槿耍樾骺捎械悴欢跃⒍阋怯貌涣苏饷炊啵以纫桓觥!
龙江恼了,给了咪咪一巴掌:“靠,少挑拨我和姐姐妹妹之间纯净的男女关系。好好喝你酒去。”
回头偷眼一瞧,可不,菜都上來了,这气氛啊,是有点不太对劲儿,夏玉儿、曾巧巧、龙小溪,再加一个邓子淇,彼此都大眼瞪小眼,齐刷刷看着他呢。
一回头,龙江吓了一跳,老娘孔若华不声不响站在身边。
“妈,你要吓着我啊。”龙江埋怨。
老妈笑眯眯看着席间这几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悄声道:
“小江,部队洪首长派车把我们截下來,又把这么多漂亮闺女请回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老实告诉老妈,到底哪个是未來儿媳妇。”
龙江满头黑线……
第二六三章 喝酒误事麻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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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江费力想睁开眼,可周围一片幽静的黑夜,黏糊糊包裹着、挤压着,让他非常不舒服。身上一会凉,一会热,脑袋昏昏沉沉,似乎有些疼,还有些难受。他心里暗奇,娘的,该不会病了吧,怎么感觉有点冷捏。
不知何时,身边悄悄挤过來一个火热的身子,软绵绵的,滑溜溜的,热乎乎的,还冒着香气,龙江开心伸手一把搂住,心里踏实多了。
缕缕幽香袭來,钻进肺腑,哇,闻起來好熟悉;好像是香奈儿六号的味道。
只有夏大小姐才喜欢这种香水。
龙江一转头,果然,夏玉儿小手扭着他的耳朵,正一脸生气地看着他:
“小江子,多长时间不來看本宫了。胆子大了是不是。”
嘴里刁蛮,手下却很温柔,一双柔柔小手悄悄抚上了他的脸庞,龙江好激动,一把牢牢搂定,大手毫不客气攀了上去。
左摸,右摸,几日不摸,哇,大小姐的那个好大啊!
龙江正开心地把玩着,耳边被人轻轻吹了口香气,一道沙哑的妩媚声音悄然响起:
“小弟弟,说好的到韩国丽人來瞧我,姐姐都等你一天了,你是个说慌话的小坏蛋。”
龙江吃了一惊,放手细看,不知怎么,怀里玉人竟然变成了曾姐姐。
曾巧巧粉嫩雪白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勾魂夺魄的大眼睛,黑暗中,一眨一眨望着他,俩人耳鬓厮磨,很快吻做一处,八爪鱼般,彼此慢慢溶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一道强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了室内,最强的那道儿晒到了龙江脸上,他的眼皮滚了几滚,动了几动,受不了刺激,以手遮面,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头好痛,恩,腰好酸,咦。手里好香。
“哎,醒了醒了,俺就说老大洠侣铮慊共恍拧!碧饋砗孟袷谴竺纳簟
龙江转头,果然,眼前出现了阳痿、大毛两个圆鼓鼓的大脑袋,贴着龙江的脸部,正互相挤着认真看着他。
阳痿推了下大毛:“别挤我。“
大毛疑惑:“阿痿,你不说老大2斤酒的量,那昨天咋还喝多了。”
阳痿绿豆眼不屑地瞪了大毛一眼:“还不怪你们,喝起來洠隂'了,幸亏我提前把老人们送回家了,要不非露馅不可。”
龙江心头大奇,我喝多了。不可能。
可是头真的有点昏耶。
龙江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一翻身坐了起來,才发现浑身光溜溜的,忙披了件被子。
一股善能自行流到头上,片刻后头脑清醒,眼睛亮了,这才真正算是醒了,有功夫打量周围环境。
房间不太大,地面青灰色瓷砖铺地,白墙到处贴着青春偶像海报,显得十分明亮温暖,一根简陋的塑料绳子从窗户一直扯到门框,上面挂着一些毛巾、内衣等物品。
收回视线,龙江发觉他正坐一处上下铺的下铺里,恩,看着怎么这么熟悉。
想起來,这好像是阳痿家饭店的集体宿舍,以前和咪咪经常來蹭吃喝的地方,半夜喝多了曾经住过。
转头环视,旁边阳痿、大毛、老苏和咪咪,正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墙上挂着钟表显示,已经上午九点多了。
“咦,你们都在。对了,我明明记得昨天喝酒了。怎么在这儿。”龙江搔了骚头,疑惑问。
“你真的不记得了。”阳痿贱兮兮凑了过來,脑袋上的青嘘嘘头茬有点长,瞪着绿豆大的眼睛不怀好意道。
龙江疑惑,挨个看着死党和好朋友们的眼神:“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怎么这样。什么眼神啊。”
“老大,你说过啥,做过啥,不会都忘了。”咪咪推了把黑色大眼镜,一脸古怪的表情。
龙江望着老苏、大毛,担心的、同情的、惊讶的、着急的,几个人脸色各异,心头顿时起了浓浓不好的预感:
难道昨天喝多了,把最近接连杀人的事都说了,吓着大家了?
还是不小心,嘴里洠Я税衙诺模研耐纷畲蟮拿孛埽渲甘占鞯氖虑楦嫠叽蠹遥鸥魑涣恕
还是……。
龙江心头秘密太多,被大家一挤兑,登时有些发蒙,他的酒量心里是有数的,可喝得这么多,第二天脑袋还疼的,的确很少见。
“难道,我真的做了什么天打雷劈的坏事。”
恩,众人脑袋一上一下,齐齐点了点头。
“曹,你们这帮坏蛋,大毛,这里你最老实,你说,我到底怎么了?”龙江不耐烦了,指着大毛。
“老大,你喝了2斤白酒,2箱啤酒,喝多了。”大毛嗫嚅道。
龙江搔了搔头,单喝白酒和啤酒都洠暑},可万一这两样子掺起來,那可就有问睿恕
看來昨天喝得太兴奋了,有点喝高了。
“老大,你把夏大小姐气跑了。”咪咪推了推眼看滑落的严禁,终于揭开了谜底。
“我靠。”龙江大吃一惊,这次多亏大小姐找他舅舅刘将军,这才解了昨日僵局,自己怎么把最大的功臣气跑了。
“俺看她边跑边哭呢。”大毛补充。
“什么。”龙江再次吃惊了,把洠臎'肺的大小姐弄哭了,老天,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
“还有呢,你不知吗,你把邓助理衣服撕坏了。”阳痿义愤填膺,龙江依稀想起來了,大胸妞是阳痿的梦中情人。
龙江脑袋愣了半天,带着侥幸强笑道:“该不会是把袖口撕开吧,你看这酒喝的,真耽误事啊,”
“我靠,老龙你真的不记得了?你把俺的偶像裙子给撕了。”阳痿表情痛不欲生,望向龙江的眼神充满谴责。
龙江彻底傻眼了。
“还有呢,你抱着邓总一门叫曾姐姐,把她气的眼镜都摔了。”咪咪叹了口气,拍了拍龙江肩膀,老友节哀啊。
“嘶……”龙江大惊,当着众人面撕琪琪姐的裙子,嘴里还叫别人的名字,尼玛这可真是糗了,难怪夏大小姐气哭了。
“老大,最离谱的不还不是这些呢。”老苏终于憋不住了,给了龙江当头一击。
龙江彻底惊炸了,连最老实忠厚的老苏大哥都说话了,这祸可闯的不小了。
“你抱着曾总,当众宣布娶夏大小姐当大媳妇,曾总当二媳妇,把曾总也气走了。”
龙江听罢当即蒙圈了:“不可能。我怎么能干这么弱智的事情。”
四个脑袋一起向龙江点着头,齐齐回答:“是真的,我们发誓,昨晚你的确很弱智。”
龙江双手捂脸,我靠,长这么大,头一次被囧住了。
不过立刻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睿蛱斓拿蔚降资钦娴模故羌俚摹
龙江弱弱的声音问了句:“那昨晚,谁一直在照顾我。”
话刚出口,宿舍门开了,龙小溪轻轻端着装着热水的脸盆走了进來,水里还搭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不过她走路姿势十分怪异。
“劳宫,快西莲。”
众**异口同声,指着貌似又长高了一些的雅利安少女道:“是她。”
闻着龙小溪身上熟悉的香水气息,龙江用几乎哭了语调问:
“小溪妹妹,你什么时候换香水了。”
龙小溪瞪着大大的眼睛无辜道:“昨天,吃饭前,一个漂亮姓夏的姐姐送我的。这么了。”
龙江真正傻了眼,抬头,晾衣绳上明明挂的是自己的内裤,上面可疑的痕迹刚刚被洗掉,悄悄动了动腿,被子里的身子是光着的!
老天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拉。
在众人惊呼声中,他一头重重栽倒在床上。
……
以外科著名的滨州市医大第二医院一间顶级高干病房内,一个穿着名贵衣服的中年女人,正气愤地指着房间里的一群人,破口训斥:
“那么多警察,那么多条枪,都是饭桶。你们,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眼看着我家老李被人弄成这样,你们对得起我家老李吗。啊,我的天啊,我不活了。”
女人坐在病床上,一时间忍不住,放声大哭。
屋子里一圈人,围在昏迷不醒的李万建病床前,市委办主任老张、王秘书,公安副局长尹几尤、国土局崔局长……林林总总李系最核心的七八个人,被他老婆雷雪云骂得满脸尴尬,抬不起头來。
雷雪云披头散发,保养极好的脸庞压抑不住心头悲哀,眼角露出了细密的皱纹。
儿子刚要出院,老公又昏迷,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平时李万建有个头疼脑热,上门看望的部下人山人海,红包收的都手软,哪天不得抬出去一皮箱。
可这次,自从听说李书记被医院宣布,最好情况也是植物人儿之后,往日的关心笑脸统统不见了,昔日繁华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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