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梅的矮胖子慌忙跑出來,拖着李大少的手臂:“唉呀妈呀,大少,这可不柳原大街,您看中谁都行,这里面藏龙卧虎,快跟我回去排队。”见两个拎着甩棍的黑衣汉子走了过來,老梅更慌了,急的脸上老鼠精的面具皱成一团,心里暗暗叫苦,后悔接了这个差事。
“美女,留个电话啊,我姓李,一会聊啊,一会聊,啧啧,老梅,这女的肯定不是东北的,长的真他妈的白。”连拉带劝,好不容易让李大少回到了队伍,他的一双桃花眼却肆无忌惮打量着夏玉儿。
旁边老苏戴着白色无常面具,眼睛一瞪,身子一挺,就要冲上去,被龙江一把抓住手臂,拦了下來。
“哼,死猪八戒,离本姑娘远点。”夏玉儿大小姐脾气上來,不干了,出声呵斥,声音娇嫩,宛如幼童,清脆至极。
“小江子,那个猪八戒流氓好可恨啊,替我收拾他。”夏玉儿摇着龙江手臂,嘴巴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轻轻道。
“是,王母陛下,属下马上就去办。”龙江一侧头,“波”,却和夏玉儿嘴唇不巧碰到了一处,两人都是一呆,大小姐小脸一红,马上分开,手臂却挽得更紧。
李大少张大了嘴巴,震惊道:“哎哟哟,老梅,我要死了,啊哟要死了,你听听,这声音,听一句都特么全身酥酥啊,这要是脱光了,啧啧,哎呦,啊。什么东西咬我。”
龙江恼恨这厮口无忌惮,狠狠一指弹出,两缕30恶能悄悄钻进了李大少肚脐旁2寸的两侧天枢穴。
天枢穴,顺体气,调胃肠,治疗便秘最为有效,万一遭遇强力刺激,它会迅速让肠道扩张收缩,更何况是两侧同时发力……
“哎呦,肚子疼,特么的,要拉屎,老梅,帮我找厕所,特么的,不好。”
恶能入体,效果飞快,李大少转眼间腹鸣如鼓,满脸惨白,紧紧夹着菊花,似乎先遣部队已经兵临城下。
终于,周围空气传來一阵恶臭,李大少还是憋不住了,在老梅和同行的一个保镖搀扶下,飞快而去,价值巨万的白色瘦腿裤子裆部,点点黄黑渗了出來,一阵恼羞成怒叫骂隐隐传來:
“该死的厨子,**的,该死,早晨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哎呀我的肚子,回去给我要开了他整死他,草泥马的。”
老苏石庆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周围戴着面具的人们也都笑了起來,一片嘲笑声中,李大少狼狈万分,抱头而去。
又有2000善能入袋,龙江心情很好,距离收集器升级还差6000多能量。
“陛下,这个结果咋样。”龙江舔了舔嘴唇,最近和大小姐的关系如胶似漆,这嘴唇,和许梓倩的小巧唇形不同,软的可爱,甜的醉人。
“哼,勉勉强强吧,走,到咱们了。”夏大小姐羞红了小脸,挽着龙江更紧,很快到了安检口,和乘飞机安检一样,甚至龙江怀疑这两人就是航空公司的专业人员。
四人平平安安验了玉牌,过了安检,进了地下室,内部空间更大,举架足足有五六米高,顶棚被无数灯光照亮,露出原本水泥本色,看样子竟然是一处防空洞改建而成。
石庆带着众人参观展厅,里面人群熙熙攘攘,足有几百人之多,都戴着面具,说说笑笑,慢慢参观。
展厅分了三个区域,分别是自由交易区竞价区和拍卖区,石庆一一为大家介绍。
“自由交易就是摆摊,鱼龙混杂,极可能淘到宝贝,也有可能打眼。”
“竞价区适合经过初步鉴定的一些大宗商品,一般价值较高,需要投价入箱,最后开箱,价高得之,有点类似于投标。”
“拍卖区适合珍贵物品,一般市面罕见之物,价值无法估量。”
龙江奇道:“石头,那你的东西在哪个区。”
“我是老客户,东西有俩件本身是这里买的,所以有幸分到了竞价区。”石庆一提到商品,满脸放光,眼睛熠熠生辉,语速也不自觉快了起來。
“交易时间多久。”夏玉儿好奇道。
“不多不少,就一天,24小时,到明早7点,这里全部东西都要封存拉走,片瓦不留,直到明年再重新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为止。”
“这个海天好大手笔。”老苏感叹,展位布置灯光装潢请安保监控,布置下來怎么也得一个月吧,泼天钱款洒出去,洠氲骄涂惶臁
“走,我们逛逛去。”龙江动员大家。
石庆和老苏都是穷光蛋一个,夏玉儿大小姐身份,出门从不带钱,龙江走也十分匆忙,兜里就带了两张银行卡,一张已经刷空交了押金,另外一张是咪咪当初卖烟酒分给他的,里面花了一些,就剩23万。
既然來了一趟,洠惨湟还洌褪峭几隼郑恍腥讼窆浼幸谎尤肟诘淖杂山灰浊迹ぜ倚酥虏戳似饋怼
自由交易区大约五十多个白色木质摊床,上面写着红色的编号,床位上统一铺着黑绿色的绒布,摊主们同样戴着面具,坐在摊位后面椅子上,优哉游哉等着顾客选购。
商品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奇石怪物古董物件兵器瓷器书籍善本,只有你洠Ъ瑳'有你想不到,四人登时眼花缭乱。
。。。
第一八三章 如您所愿伤不起
许多人脚步匆匆,并不在自由区停留,直奔竞价和拍卖区而去,显然目标明确,不做它想。以至于入口处几个小摊根本洠в屑溉斯劭础
龙江不急,口袋里洠纺灾幸矝'有明确目标,索性不紧不慢,被夏玉儿拖着手臂,挨个观看。
先是一个卖古钱币的小摊,并不像鬼街小摊贩那样,古钱扔的满地都是,让人大白菜一样随便捡看。摊位上摆着整整齐齐十几个金丝檀木盒子,古香古色,光看这盒子就价值不菲。
一见顾客上门,尤其是看了夏玉儿皓腕上那款翠绿之极的帝王绿水种手镯,小摊老板热情介绍,他戴着一个张飞面具,满脸虬髯,威猛阳刚,一出口,却是个大婶声音,吓了大家一跳。
夏玉儿慢慢打开最边上的一个盒子,里面金边白绸底,有机玻璃罩子,一枚不大的黑铜钱币静静躺在里面。
“这位姑娘好有眼光,华夏古币五十珍,我这里有12种,哦这个是大清咸丰通宝,外号大清壹百,世存仅仅12枚,前年苏比拍卖行,拍卖价格160万人民币,我急等钱用,155万不二价。”
我擦,龙江吓了一跳,一枚游戏币大小的破铁片,居然要价这么高,调出虚拟屏幕,给了个“古物”命令,果然,眼前这枚古钱发出了一层乳白色光芒,龙江看了虚拟屏幕提示才知道,乳白色是代表物件年份的光芒。
夏玉儿赏玩了一会,又翻开第二个盒子。
“喔,姑娘真会挑,这款是清朝宝源局造,背面有镇库字样,大前年拍出350万价格,我这里特价320万,不讲价。”
龙江望了望,登时吃了一惊,这枚古币一点乳白光芒都洠в校幽攴萆峡矗娲馐粲谪推贰
看來石庆说的洠Т恚煺饫锶疽凰垩郏酃夂茫榉岣坏模媸笨赡芗衤粗菜媸笨赡艽蜓邸
有了龙江几人站台,果然大婶摊位旁多了几位看客,不多时,那枚赝品钱币就被一个带着米老鼠面具的胖子,几经讲价最后划卡300万买走,存进了顾客号牌对应的保险箱,看得龙江咋舌不已。
又转了两个摊位,夏玉儿拖着龙江來到了一处标号18的摊位前,夏家就是玩玉的,大小姐眼光独到,见识广博,见到个玉字便兴致勃勃跑了过來,却惊奇发现摊位上挂着一个黄色布条,上写“残玉”两个大字。
摊床东一堆,西一堆,摆放了不少手镯把件挂坠的物件,个个晶莹剔透,成色极佳,可惜都是残的,翡翠手镯是断的,和田玉把件缺了口,极品红翠斗头洠Я送罚至肿茏芏嗉吹拇笮〗阃聪Р灰选
摊主是个贼眉鼠眼的瘦子,戴着维尼熊面具,极力兜售,残玉价格都不贵,一件翡翠双圈耳坠要价才20万,要知道真正镶钻的翡翠双圈曾经拍出了500万港币的价格。
可惜这个也是残的,双圈断了一圈,另一个则是干脆剩了个半圈,从使用价格讲20万都多了。
大家啧啧惋惜这些玉器,也不知经历了怎样的过程,曾经贵气非凡的它们,折腿断臂,跌落了凡尘,被一个鸡鸣狗盗之辈以白菜价格出售。
“那个羊脂玉兔好可怜啊,耳朵少了一只。小江子,我们把他买走吧。”大小姐又开始摇着龙江的手臂。
“好眼力,真正这么大的羊脂玉兔300万你都买不到,30万让你享受超值的感觉,不贵,真的不贵,先生是刷卡还是现金,”
维尼熊热情贴了过來,大力兜售。
龙江为难了,他现金一分洠в校ɡ锞褪O23万现金,肯定不行,花30万买个残废兔,这个,他眼珠一转刚要编点瞎话把夏玉儿骗走,突然后边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
“我草,30万你都拿不出,是不是男人啊,來,把这个兔子还有刚才这位美女看过的全部玉器,给大爷一口价,我全要了。”
大家回头一看,正是那个蹲了好久厕所刚刚换了裤子洗澡而出的李大少,身边依然跟着那个胆战心惊的矮胖子,后面是两个带着大公鸡面具的男子,不用问,一看走路姿势就是保镖。
龙江一见又是这只苍蝇,眉头一皱,舌头一翻,变音器启动,笑嘻嘻道:“这位先生,我是不是男人这是个秘密。”
“我次奥,看把这比养吊的,啥秘密啊,”李大少果然中计,好奇问道。
“你不配知道,你玛和你老婆來了后,我才能告诉你。”龙江笑的更欢了,配合一幅大头娃娃面具,十分具有喜感。
后面大公鸡中的一个上前低声道:“大少,他骂你哩,意思是你妈和你老婆才能试出他是不是男人。”
“试你麻痹。”李厚亭勃然大怒,一个耳光把大公鸡打个趔趄,顺手向腰间摸去:“草泥马我的柯尔特2000呢,我塔姆要整死他。”
春秀楼财务总监梅总吓坏了,这里水很深,來的非富即贵,不是高官就是大款,地级市委书记儿子还很不够看,尼玛这哪是來采购古董了,这简直就是抱个祖宗啊。
“大少听我说,冷静,冷静。”
夏玉儿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掐着小细腰,王母娘娘范十足,芊芊玉指对着面孔扭曲的猪八戒,喝道:“滚开,死色狼,臭流氓,蹲你的茅坑去。”
“陛下,如您所愿。”龙江低着头,忍着笑,偷偷伸出拇指,嗖嗖两声,又是两股恶能进了大少的天枢穴,不过这次加大了剂量,80恶能。
“冷静,冷静你麻痹,我特么就要,哎呀,我次奥,,这肚子,哎呦……”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李大少,登时飞流直下,噗嗤,刚换的米黄色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裤再次中招,夹着一裤裆黄白之物,大少第二次仓皇逃去。
“哈哈”老苏笑的发颤,白无常大脸挤眉弄眼,差点流出眼泪。
“赫赫”石庆看着有趣,摸着脑袋,怎么也洠Ц闱逦裁凑飧龆袢俗苁桥芏抢
“哎呦。这肚子”大小姐被逗得弯着小蛮腰,努力咬着粉红色的小嘴儿,却怎么也憋不住乐,直到肚子笑得发疼。
“哎,那位先生,你说都打包的,一口价300万,全给你了,喂。”维尼熊追出了几步,不放心小摊又退了回來,捶胸顿足,连连叹息。
一个戴着关公面具的老者,从入口慢慢走來,白发飘飘,全身气息强大,一看就是久经发号施令之人,后面跟着三个戴着卷芯菜面具的跟班,步履稳健,呼吸深匀,骨节粗大,似乎是跟班或者保镖。
“恩,残玉,这个标睿校上Я苏庑┯衿鳎硎忠不指床涣怂窃械募壑盗恕!崩险吡⊥罚恿戳思父霾衅频挠衽搴汪浯溆裰椋上У馈
突然的他的眼睛看中了一个薄薄几公分长的小玉片,细腻的极品羊脂玉,雕着一个活灵活现的蝉形状,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被折为三段,露出了脂玉本來的玉质。
老者手轻微颤抖,嘴唇因为激动而轻轻翕动,发出的声音只有距离最近的龙江才能听到:“老天。。故宫1953年丢失的那个慈禧太后口中含着的玉婵,名蝉蒙尘,昔日千万巨价,如今一文不值,这特么是谁干的,造孽啊,太造孽了。”
龙江望着老者高大的身躯佝偻着,轻微抖着,明显这是个懂玉爱玉之人,因为一件古物被毁痛心疾首,或者这个物件本身老者认识,里面凝结着一段尘封的往事也说不定。
“这物件便宜甩卖了,25万就出手,过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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