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要是拿到了碧玉仙饮的代言就好了,就算不给钱我也认,只要让我免费使用他们的红玉仙饮就行了。”棠烟舔了舔嘴巴。
“谁不想啊?”辰橙笑道。
俊男美女,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能够引起村民们的围观。
当陈海波等人来到梅子塘的时候,梅子塘的人也同样是将陈海波几个当猴子一样的围观。
“哎呀,这些明星还真是漂亮啊。你看那个棠烟,长得跟仙女似的。不但是人长得漂亮,衣服也漂亮,又会打扮。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皮肤是又白又嫩。”
“那个辰橙也一样漂亮。那个发型做得真好看。也只有他们这些明星,能够弄出个这样的发型。要是我们农村女人,弄个这样的发型,每天就不用干活了,光捣鼓发型算了。”
“可不是?”
……
陈海波几个一点都不在意被村民围观,还时不时地跟村民打招呼。
“大爷,这个石磨能够让我弄一下么?”陈海波看到张恩中正在用石磨磨豆腐,觉得非常有趣。
你大爷啊!老子这么年轻能当你大爷么?张恩中那个气啊,只是他皮肤黝黑,跟陈海波站一块,还真是可以当他大爷。
“要得要得。你好生一点,莫把石磨推下来把腿给砸到了。”张恩中手把手地教陈海波怎么操作石磨。
“大爷,你磨豆子是要用来做豆腐么?”棠烟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用来做豆腐了。我们梅子塘就我家做豆腐,我们家从我爷爷的爷爷就开始做豆腐了。做的豆腐绝对是梅子坳最好的豆腐。”张恩中很是自豪地说道。
“张恩中,农村人谁家不会做豆腐?说得好像就你家会打豆腐似的。”梅子坳的围观团中有人喊了一嗓子。
“起高,去年过年是谁家打五扎豆腐,坏了四扎来着?你那也叫会做豆腐?”张恩中鄙夷地说道。
梅子塘围观团哈哈大笑起来
“大爷,你们村里人真是有趣。”棠烟笑道。
“现在日子好了不愁吃不愁穿,平时就剩下乐呵了。”张恩中笑道。
“待会,我们可以看你们打豆腐么?”辰橙问道。
“当然可以。”张恩中笑呵呵地答应了下来,“哎,这个里面还得加点水,太干了磨起来费劲。豆腐磨得也太粗,做的豆腐要少不少。”
打豆腐技术含量不高,不过石膏豆腐,在添加石膏时,加量要非常精确,张恩中都是每次用等子称精确称好。用水调匀倒在黄桶(大木桶)里,然后滚烫的过滤烧开的豆浆倒入黄桶里,正好在利用急速倒入豆浆的时候形成的涡旋将桶底的石膏水均匀地混合在豆浆中,然后找来木盖盖在上面,等个几分钟,就用筷子竖起从木桶的上方垂直掉下,如果筷子落入表层布满白色泡沫的黄桶里能够立起来不倒,那就说明豆腐已经凝结完成。
张恩中用瓢将表层的泡沫弄开,露出里面洁白鲜嫩地豆腐来。
“好豆腐!婆娘,快拿几个碗来,给几个客人舀碗嫩豆腐吃哟!”张恩中这一次竟然大方一回。
王芳也爽快地走进屋子,拿了几个家里最好看的印花搪瓷碗,又拿了一罐白糖出来。给张海波等人每人装了一碗。
“恩中叔,你们两口子怎么能够厚此薄彼呢?大伙都在这里看着,你就打四碗嫩豆腐。怎么够吃呢?”哑巴大声喊道。
“哑巴,你今天怎么没跟叫花去玩呢?”张恩中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左看右看没看到张叫花的踪影。
“叫花这几天忙得很,没功夫搭理我呢。”哑巴有些沮丧。一到有正事,叫花就把他给扔到一边了。
“大爷,这几天,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好像都听你们说起叫花这个名字。叫花是谁啊?”辰橙问道。
“你听得懂我们的话?”张恩中问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听懂了这个名字。好像经常听你们说起。”辰橙说道。
“那肯定,整个梅子坳的人都得感激他。甚至我们整个薪田县的人都得感激他哩。”张恩中现在对张叫花也是感恩戴德。
“他好像是你们碧玉仙饮董事长的孩子吧?你们不是应该感激碧玉仙饮的董事长么?”陈海波奇怪地问道。
“对对,他确实是有平的孩子,但是大伙要感谢的却是他,而不是他爹张有平。”张恩中说道。
“这又是为什么?”陈海波有些不解,辰橙等人也同样露出迷惑的神情。
“因为这碧玉仙饮天底下只有叫花一个人会做。梅子坳能够有今天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张恩中说道。
“啊!”陈海波等人都是大吃一惊。
………………………………
第408章 亲姐妹?
“天下山河不平凡,千里资江几多滩,水过滩头声声急,船到江心步步难,谁知船工苦与乐,资水滩歌唱不完……”
黑岩岭上突然响起了嘹亮的歌声,歌声在梅山来回回荡。
“陈癫子有好多年没开嗓子了啊!”张积旺感叹道。
“好几年没看到陈癫子了,也不晓得疯到哪里去了。应该是最近才回来吧。”张满银说道。
“哎,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一辈子。”张德春摇摇头。
……
辰橙站起身,“这个唱山歌的人是谁?唱得挺好听的呀。”
“我们村的一个癫子。疯疯癫癫好多年了,这几年都没看到了,没想到又跑回来了。我看是他在电视里面看到我们村里要拍电影才回来的。”张恩中笑道。最后一句,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癫子能够唱得这么好?”辰橙有些难以置信。
“癫倒是不癫,只是人看起来癫癫狂狂的,大家都喊他陈癫子。总之他是个怪人。”王芳说道。
“都癫成那样了,还不算癫?”张恩中不满婆娘不跟他步调一致。
陈海波几个坐了一会,就继续在村子里游玩。
陈海波几个一走,王芳问张恩中,“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坐这凳子上的女孩子像一个人?”
“哪个?我又没仔细看。”张恩中不晓得婆娘是不是试探自己。
“就是坐这个凳子上的这个啊。穿白衣服的那个。”王芳晓得自己男人是装,刚才都看得呆了,差点把一瓢豆腐当水倒掉了。
“像谁?”张恩中这回是真没看出来。
“你没觉得她跟凤莲长得一模一样?”王芳说道。
“没看出来啊?凤莲怎么可能跟人家一模一样?人家是大明星,长得跟仙女似的。凤莲长得跟丫鬟似的。她们俩人一点都不像。”张恩中使劲地摇头。
“你都什么眼神啊?明明长得那么像。”王芳白了男人一眼。王芳说的穿白衣的女孩子就是辰橙。王芳在脑海里将辰橙与陈凤莲一比较,越是觉得这两人,完全就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像像像。”张恩中连忙使劲点头。
“你也看出来她们两个长得像了啊?完全就跟亲姐妹一样。”王芳笑道。
“婆娘,你说像就像。”张恩中补充了一句。
“讨打!”王芳用力在男人肩膀上捶了一捶。
陈凤莲头胎生了一个女儿,批了二胎,去年的时候生了一个儿子,26岁的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现在家里条件好了,茶场入了股,每个月有固定的收入,陈凤莲全职在家里带小孩。张景兵在梅子坳酒店当保安,工作也很轻松,虽然工资只有一千五,却足以保住家里的开销。分红可以全部存起来。
两口子商量,等孩子长大了,将孩子送到城里去上学。像城里的孩子一样,在漂漂亮亮的学校里上学。更重要的是,城里的学校教育质量更好,这样对孩子的未来发展更有帮助。
听到黑岩岭传来的歌声,她就晓得是她亲爹回来了,虽然陈凤莲不承认这个人就是她的亲爹,但是不晓得内心竟然对这个人还是有着挂念。没听到他的消息,总是会担心他会不会死在外面。听到他的声音,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块石头。
小的时候,陈凤莲就已经晓得自己不是爹娘亲生的。虽然爹娘对待自己比亲生的还要亲。她晓得她亲爹是陈癫子,但是亲娘是谁她却从来不晓得。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将陈顺长、林红芳两口子当成亲爹亲娘了,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满脸的泪水呢?骨肉亲情啊,怎么能够轻易的割断!
陈癫子吼完了,就呆呆地站在黑岩岭,俯瞰着熟悉的村庄。他也曾经快乐过,也曾经像村子里普通的汉子一样,憧憬幸福的生活。但是往日种种,已经化作风轻云淡,遥不可追。
“吵死人。”张叫花不屑地看着陈癫子。
“你不晓得捂住你的耳朵啊。”陈癫子没好气地说道。
“你不乱吼,我就不用捂耳朵了。”张叫花没好气地说道。
“你不晓得那个落阿岭是碰不得的啊?那里面的东西要是跑出来了,梅子坳是要倒大霉的!”陈癫子好像过路人一样的语气。
“关我屁事啊?梅子坳又不只住了我们梅子塘张家人。你们对门山陈家不也在么?”张叫花说道。
“陈家人的死活关我屁事!”陈癫子毫不在乎地说道。
“那陈凤莲关你屁事么?”张叫花问道。
陈癫子瞪了张叫花一眼,却不说话。
“陈癫子,村里来了拍电影的,那女演员长得好漂亮啊,跟仙女似的。”张叫花说道。
“人小鬼大。人家长得再漂亮,关你屁事。毛都没长齐,就晓得看女人了。”陈癫子鄙夷地说道。
“陈癫子,你最好去看一看,我觉得有个叫辰橙的女演员特别像一个人。”张叫花一点都不在意,不紧不慢地说道。
“像谁?”陈癫子奇怪地问道。
“我总觉得辰橙长得跟陈凤莲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你说奇怪不奇怪。你说她们两个会不会是走失的亲姐妹、或者是什么同母异父的姐妹呢?”张叫花问道。
“陈凤莲是我哥的女儿,我哥就一个女儿。长得像的人多的是。”陈癫子先是一惊,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我就随便一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就算陈凤莲跟辰橙是亲姐妹,关我屁事啊?算了,我还有事,这是我的地盘,以后有事没事最好别来。”张叫花说道。
陈癫子来火了,“这山又不是你们梅子塘张家的,我想来就来!你管不着。还有,年纪小小的,别多管别人的闲事!”
“既然你要我不多管闲事,那你刚才还跟我提落阿塘干什么?”张叫花立即抓住了陈癫子的语病。
“额,这是两码事。落阿塘是因为你老子张有平搞什么观光茶场才把那些人引来了。当然要你们张家人负责!我奉劝你一句,那些人不简单,别死在别人手里。”陈癫子警告道。
陈癫子说完就直接从黑岩岭跨了下去,当然他可不是直接跳下去,而是顺着陡峭的岩壁飞快地跑了下去,这可不简单,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从峭壁上掉落山崖。
“白杨树尖上盘大场,牛蹄窝里盖瓦房,碌碡烂了麻线绑,鸡蛋破了钉码簧,苍蝇踏的锅盖响,瞎子拿针做衣裳……”
张叫花也跟着跑了下去。身边钻山豹、肥猫、胖猴紧紧地跟着。
刘荞叶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看见张叫花回来,连忙说道,“臭小子,每天就晓得到外面去疯跑。快点去洗把脸,饭菜都快凉了。”
“凉了还好吃一些。”张叫花咧嘴笑道。
“又去看拍电影去了?”刘荞叶问道。
“没呢。娘,你说那个辰橙跟陈凤莲会不会是亲姐妹?”张叫花问道。
“我哪里晓得?这事你莫去管闲事,管不得的。当年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不会明白的。晓得么?”刘荞叶生怕自家崽干坏事。
“晓得哩。娘你现在越来越唠叨了。难怪我爹不敢回来呢。”张叫花笑道。
“好啊,你都嫌弃娘唠叨了,那以后娘不管你了。随便你怎么疯!”刘荞叶不满地说道。
“我都是乱说的呢。”张叫花见娘不高兴,连忙说道。
最近张叫花总是努力去回想当年梦里关于大炉堡的事情,也不晓得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的时候,张叫花竟然再次进入到那个奇怪的梦中。
张叫花在梦里又“变成了”承道。
承道一直背着老道士师傅跑回了道观里,老道士师傅受伤非常严重。
“承道,承道,这一关,师父怕是捱不过了。师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什么都不要管,离开这里,你的师兄们都没有什么出息。以后梅山水师一门就要靠你传承下去了。”老道士在病床上挣扎着将那个拼了命抢到手的铃铛套在了承道手上。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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