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微弱下去,黑暗之中,戏芝兰满面红cháo,不能自已。
“……哥哥,我们去……去……那个山洞好不?”妹纸勉强推推对方健壮的胸膛。
“哪个山洞?”这种状态下,哥哥的头脑也明显迟钝起来。
“就是……就是……啊……哥哥……就是那个山洞……”虽然脑子不好使,手法却更加灵活多变,这会儿又转回前方,那里,还有更加迷人的秀美山峰需要征服。
“哥哥……”妹妹娇嗔起来。
覃钰想起来,自己被史璜擒拿的地方,似乎就在附近,后来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
“嗯,好!”覃钰几乎是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才能答应的。他一把抱起戏芝兰,看了看方向,向着东边飞奔而去。
九州顺流步在这漆黑的晚上更显优势,心法一展开,覃钰的双脚几乎飘离了整个地面,飞速惬意地移动着,完全不惧怕任何高低不平,旮旮旯旯儿。
一年的猎人生涯,练就了记路这项基础本领,覃钰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曲曲拐拐,洞口在黑暗中很难找到的山洞。
“到后面去……半山壁上有个小石室。”
没有了情郎的过分sāo扰,少女的口齿也清楚了一些。
覃钰依照指点,轻轻纵跃上去,果然,在半山的石壁上,摸到了一个根本没有什么痕迹的石门。轻轻拉开来,是一条隐蔽的山洞,他心中一动,问道:“你当时就是想从这里救我出去?”
“嗯!里面有间石室,石屋后面,有条小路,通到另外一个小山的顶侧。”
覃钰心中感动,进入到那个长达数丈长的洞口里。
在钻出甬道的一瞬间,他忽然觉到身上一暖。
“好暖和!”覃钰不禁张开夜眼,打量眼前这个忽然开朗起来的洞中之洞。
石榻,石几,石床。
石橱,石碗,石筷。
一个家庭必备的一些基本用具,这间石室里居然一应俱全。
“这是……”覃钰有些发愣,石室内很暖和,他虽然内功有成,其实穿得并不多,也很想脱去外套。
“这几天我没事就过来整的。”戏芝兰嘻嘻一笑,挣脱开覃钰的咸猪之爪,过去熟练地在墙侧角处点起两根巨臂蜡烛,室内顿时明亮许多。
石室坐北朝南,覃钰他们自北边小门进来,大门则开在对面的南方;东、西两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字画,晚上虽然有蜡烛,依然看不太清楚,不知出自何人的手笔。
东侧,也就是左手边,有两个四尺石榻,榻前各有一个案几,几上摆着几sè冬天很少见到的瓜果,另外有两石盘的小点心。
西侧是一张颇为巨大的石床,床上最下方,垫着厚厚软软的茅草,看上去十分舒服的样子。
茅草上面,铺垫着两层垫子。底下那层是一件珠宝红的,毛茸茸的,看料子就知道便宜不了;上面那层紫sè则相对较薄,很眼熟,似乎是他以前送给戏芝兰的那袭披风。
三个显眼的大羊皮袋子,并排躺在床头宽大的石橱里。
覃钰知道,那是戏芝兰和他一起收集的部分财货。他有点儿后悔,出来没把张任的包裹拿着,小兰如果见到,一定会非常喜欢,也许在那山头上就不会那么强烈抗拒了。
呸!想什么呢?!
覃钰心里对自己唾弃一口,慢慢在室内转悠。
“这里似乎以前有人住过?”覃钰越看越惊奇,短短几天,就算有十个人,也未必能收拾出这样jīng致宜居的山洞别墅来。
“嗯,前几天,师父听说我跟你到了神农架,觉得也许是我的机缘,让你居然无意中赶上了神农唱卖会,就让墨羽带信给我,告诉了我这间密室的方位,平rì做个藏身休息的地点。真没想到,史老爷会把你带到外面那个大山洞里去,所以,后来我就想,也许能救你出去……”戏芝兰脸上的红cháo渐渐消散,仿佛涂抹了一层珠宝的明光,天然的清纯娇憨之外,显示出艳丽无铸的本质。
“你师父是位奇人啊,她老人家说的没错,这是我和你的机缘!”覃钰感慨道,顺手解下鹤氅,扔在石床上。
“她才不是老人家呢!钰哥哥,你累了么?外面有个温泉,着很舒服的。”戏芝兰看他额头似乎有些汗意,便指了指石室另一侧的一扇门,“大门外,出去左边拐。”
“咱们一起去?”覃钰坏笑一声,随口开了个玩笑。
“嗯……好!”戏芝兰随意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开始卸脱外裳。
覃钰呆住。
他发誓,他刚才这句,真的只是开玩笑!
当然,心底里也确实存了那么一分半分的野望。
男人本能的期待!
但是,自从来到这间神秘的石室之后,山丘上那种yù念压身的黑暗氛围已经消散殆尽,他又不想真的对小兰动强,所以,心头虽然非常惋惜,却还是及时压住了自己炽烈的火焰。
他就这么呆呆站着,看着戏芝兰……宽衣。
戏芝兰很快就只剩下一个红sè的小小齐裆袜肚,她见覃钰只是呆看自己,轻轻一笑,挪动着修长的**,双眼闪动着美丽炫目的水光,几步走过去,身子贴靠住覃钰的胸口,一双光洁的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我美么?”
“美!”
覃钰被纯洁处女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逼迫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有些笨拙地拥住少女。
妹纸的脊梁又嫩又滑。
少女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温柔而又迅速地为情郎宽衣解带,放在一旁的石床上。
覃钰愣愣地任凭少女施为,往rì的聪明机jǐng一时都不知去了哪个爪哇国。
“哥哥,你是爱我的,是么?”戏芝兰低声问,她巧手如织,这片刻间已经把覃钰几乎剥了个一丝不挂,只剩下一条三角小短裤。
这条短内裤是覃钰自己画样,找了巧手裁缝裁制的,和当下的犊鼻裈大不相同。小兰看了一眼,终究有些矜持,没有亲自动手。
“爱!”覃钰有些狼狈地回答道,不过心头被一阵阵的舒爽冲动冲击着
,他很快地补充道,“爱极了!”
少女心满意足地把心上人推坐在床头,然后,慢慢蹲下身体,双臂伏在哥哥壮健的大腿上。
“那么……我的身子,早晚都是要献给哥哥的了!既然这样,哥哥喜欢看,那就给哥哥看了;哥哥想要,就给哥哥要好了!”
一股完全不能自抑的激流从覃钰的心底里泛滥而起,猛烈盘旋升起,直接冲进大脑。
他口干舌燥,**黑生。
他猛然抱起那如花少女,几步出了大门,风一般飘进温暖的水池子里。
这正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PS:看官,不要只顾呆看,还不打赏?PS2:齐裆袜肚,汉代女xìng小内内,类似后来出现的肚兜抹胸。
七十二、看不见的谋杀
平静的大海之下,潜流滔滔,大浪一波接着又一波,汹涌地激荡着。
黑暗的狂cháo当中,偶尔有人悄悄探出头,重重喘了口气。
“那啥……你哥哥……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嗷,轻点!”
“不管他……他……反正以后……也要嫁人……唔!唔!哥哥……再来……”
“嗯……好……”
吸足氧气的某人又被卷回浪底。
不知多少个时辰之后,才算真正的风平浪静,萍踪无迹。
……
“不!”
覃钰是被一声猛烈的怒吼惊醒的。
他看看窗,不知从哪里接过来的光源,微微透出几丝微光,静静地洒在宽大的石床上。
室内判断不清楚,可能外面天就要大亮了。
他再侧耳倾听,似乎又没什么声音了。
梦里听到的?
但是,那一声吼叫,覃钰听得特别清晰,根本不像梦。
什么人在附近乱喊乱叫?
覃钰不确定地看看四周。
因为外面有地暖温泉,此刻虽然应该还是最冷的时辰,但却依然是满屋的chūn意盎然。
娇美的少女还枕着他粗壮的胳膊甜甜地酣睡着,梦中略略蹙了一下峨眉,似乎也有些被惊扰到了。
覃钰怜惜地伸出右手食中两指,略凝了一些气血,温和轻柔地抹平小兰微皱的眉心。
少女翻了个身,仰着小脸,又沉沉睡去。
紫红底sè的披风之下,一对秀丽的雪峰半隐半藏,撩人遐思。下面,则是一双完全赤裎的秀美小腿,纤细而笔直,白玉无瑕。
这争妍斗奇的美景让覃钰一阵眼晕心跳,他立即放弃了那未知的吼叫,悄悄地探进披风里,上下其手,轻轻爱抚着。
滑软细腻、弹力十足的触感,怎不令他神颠魂倒,情绪高昂?
毕竟,覃钰今生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气血之强盛充沛,更是远超普通的十六岁少年,男xìng本能应该有的反应一点也不匮缺。
覃钰猛地一个翻身,把熟睡的少女紧紧搂住。
剑及屦及!
他不觉想起旧rì曾经在某本艳书上看过的一个词,明明一个坚决果敢的优良古语,偏偏被如此戏谑使用,还是移情会意格,着实可令古人不敢直视啊!
现在,覃钰就想来个早cāo。
正在一室皆chūn,将要“剑及屦及”的关键时刻,远处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一句细语吸引了覃钰的注意力。
“不但……死……有……蛮子,都……死……”
覃钰运功于耳,再想细听,外面的声音却已经彻底消失了。
蛮子?
覃钰大为疑惑,这地方靠近南方,会提到什么样的蛮子?
除非是武陵蛮。
一想到武陵蛮,覃钰chūn情不由退却少许,那声音,似乎就出自外面的那个大山洞。
他沉思片刻,不甘心地看看白花花的的凝脂玉,终于还是悄悄喊了一声:“小兰,小兰!”
戏芝兰还在睡梦中。
覃钰叹口气,心想不出去看看,自己怎么也不能放心,早去早回。
他慢慢把小兰的头轻轻放稳在枕上,穿好衣服,悄悄钻进来时的通道。
他没发现,紧闭双目的坦裎少女,似乎在梦中轻轻撅起了小嘴……
……
关上石门,绕过遮掩的石壁,覃钰从半山坡上弹身跃下,静静地落在山洞里。
四周看看,没什么动静,地面已经附近零散的山石上也都很干净。
覃钰嗅嗅鼻子,擦抹得还很干净,可是对他这等六识灵敏绝对胜过一流暗境的强者来说,空气中的血腥气,浓烈得几乎让人想吐。
不过这也是因为才见血不久。山洞里的空气流动非常畅通,如果过个把时辰再来,也许就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估计那些人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进入山洞里来,而且是从内部进入,没有半分痕迹。
什么痕迹都找不到么?
覃钰在山洞里随意转了几圈,除了血腥气味,还真是什么可疑的物质都找不到。
他正有些犹豫,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似乎一丝异动,急忙回过头。
“小兰?!你起来了?”
“嗯……咳……”戏芝兰一身黑,俏生生地站在洞底侧面的山壁上,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笑。听他说话,脸上似乎忽然有些不自然,她轻声咳嗽一声,一指西边一块林立的山石。
“钰哥哥,你去看看那边的那个歪脖石头后面,似乎有点儿什么不一样。”
“好,我去看。你就别下来了。”
“嗯!”戏芝兰乖巧地答应着,她昨晚初历欢好,覃钰又极强壮,现在勉强起来,感觉下身很有些不便。
她心里感动情郎的细心体贴,便倚靠在石壁旁,专注地看着覃钰忙乎。
戏芝兰不愧是刺客出身,目光相当的锐利,覃钰很快就发现,那方歪脖石头确实有些问题。
这块石头背后就靠着洞西侧的石壁,两者之间仅有一条窄缝,歪脖石下面的小半截底座,几乎可以说就生在石壁上。
在歪脖石头的中间一点,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却非自然生成,而是被什么重物大力击裂了一块。
覃钰围着这个凹陷处看了半天,设想了许多种打击方式,最后断定,是一种小型锐物击中该处,因为力量集中,所以将其中一小块全部打掉。
这块石头看似花岗岩品质,覃钰捏过,非常结实,所以覃钰又断定,即使有锐物在手,也至少需要暗境层次,而且此人外功不弱,手臂力量很大,才能打掉
这么厚的一块。
但是,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钰哥哥,你在那块石头后面摸摸?”戏芝兰提醒他。
“噢!”覃钰依言伸手从歪脖石的那个凹陷处伸进去。
他的脸sè忽然变得怪异起来。
他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握紧拳头。
戏芝兰问:“钰哥哥,有什么?”
“嗯!”覃钰嗯了一声,又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哈,径直回转,跃上山壁,拉住戏芝兰的手。
“天亮了,我们该回镇上,找他们去吃饭了。晚一点儿,你跟我一起去唱卖会。”
“喔……好啊!”戏芝兰顺从地点头,跟随覃钰进入石门,回返到石室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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