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不可能,戏家姐儿却需你抓紧出击。”
三妻四妾,寻常事耳!
覃钰大汗,王老的攻击力真是强大,这种事也是尽显剑客宗师风范。
看来,东郭舞的事,不能再跟王老提了,反正都一个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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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七、大汉义兵的基础(求收藏月票)
“我知道了。王老,咱们还是聊点儿别的吧?”
“嗯,闪金塔是徐家二祖要送给你的么?”王越从善如流,见覃钰有些招架不住,也不强劝,便即改变话题。
“是徐登这么说,二祖没有反驳。”覃钰把当时情景略讲了讲。
王越点点头:“这么说有五六成可能了。”
之前徐登愿意把闪金塔免费赠送给覃钰,主要还是因为徐家内乱,而外敌环伺,强邻变脸,局面一坏再坏,不得不出此下策。
而今,不管自愿还是被迫,蔡瑁已做客闪金塔,敌对宗师全都要参与唱卖会,纵然不能就此宾主尽欢,却也有握手言和的可能。
外面的险境已大半化解,心态就会很不同。
王越说的五六成可能,覃钰认为非常准确。
“嗯,若是丹绝宝藏操作的好,也许二祖会下定决心的。”覃钰摇摇头,事在人为。
“是,大势已成,我们只要顺水推舟,就不怕他会反悔。””王越对此深信不疑,想了一想,忽然迟疑道,“你觉得黄汉升如何?”
“什么如何?”覃钰不解,“黄老大此人极有侠气,又有本事,是我等的良师益友。”
“我说的不是这个。”王越点拨道,“你要报灭门家仇,自行独建势力,没有化境宗师在后支撑,根本无法成事。我虽然现在可以帮你一时,但也许只有汉升这样的青年宗师,才能助你一世。”
黄忠现在刚过四十,如果晋级为化境,寿限再延,说是青年也绝不为过。
“王师。你的意思是……”覃钰吃了一惊,王老这是打算离开了吗?
“化境,本来他是没什么机会的,至少最近五年不行。虽然他正走在在明悟的大道上,但积累还差得很远。这次他观阅过《龟息真法》,触类旁通。悟性大升,又有了你那只沉香龟,能够关键时刻凝刻住涣散的精神力,加上你给他的三黄真境水,成功已在眼前。”王越没理会覃钰的问话,自顾自地说道,“可以说,他能有如此成就,全是你所赐予。”
“王师。我并没有挟恩望报的意思。”覃钰皱起眉头,大家合则一起开心,不合则各行其是。身在团队之中,得了多少,施了多少,其实全都不用太在意。这是他的做人原则,他也不打算改变这一原则。
“以汉升的性子,必然要对你有所回报。了结此缘。此后的武学大道之上,才能真正毫无心障!倒也不是要你施恩求报。”
“王师。我当如何做?”覃钰试探道。
“你的路,你必须自己担当。”王越微笑,他相信,覃钰自己会明白这一点。
“如此……我请他担任大汉义兵的总教头,汉升先生当无疑义吧?”
“大汉义兵?”王越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此名甚好!”
“也要请王师出任义兵宗师团首席大宗师,王师定然不会推辞吧?”覃钰趁势提出邀请,这件事他心里已经盘桓了很久,一直没有跟任何人说起,正好王越挑起了话头。自然借坡就爬。
王越也不谦虚,直接点头。
覃钰松了口气,有两位化境宗师加盟,自己这大汉义兵的佣兵组织,顶级武力基本骨架已成。
“何宗师怎么样?”王越问覃钰。
覃钰知道王越是问自己有没有把握拿下她。
“何师姐与小兰亲如姐妹,说服她应该不难。”
“不然,冰剑宗一向暗中支持曹孟德,你必须说服戏志才,才有可能留下何荭嫦。”
“其实,有王师和汉升先生,我大汉义兵已足够应付天下强敌了吧?”覃钰微微皱眉。
王越嘿然而笑:“小钰啊,万一再出现今日场景,只靠我和汉升,可足敷用?”
那自然不行!覃钰承认,不过,这种五大宗师一起过来捣乱的大场面,以后也恐怕很难再现吧?
“天下知名的化境,如今虽然大半聚于神农谷。但更有一些不知名的潜修宗师,而且大都是更高阶的宗师,依然分布天下各地。如此乱世,若想自保,至少须得三五位宗师镇压住气运,才能勉强求存。”
覃钰大为头疼,天下间,居然有这么多化境宗师么?
“鹿伯、鹿公兄弟如何?”覃钰病急乱投医。
“这对老兄弟,你只能取其一。”王越想到他们的恩仇记,唏嘘不已,“还是鹿伯为好,不过他肯留下来么?”
“我不知道。”虽然《化境诀要》确实是个极大的人情,但是,覃钰也不确知是否能把鹿伯留在安保组。
“噢,是雪赐乌骓?这匹马不错。”王越偶一侧头,看到唱卖玉台上牵出一匹四蹄踏雪的黑色骏马,极其雄壮,不由地赞了一声。
覃钰还沉浸在王越的话语之中,闻言只是略略点点头,也没在意。
前面徐十三娘已经买下了大宛良驹紫叱拨,而且,覃钰还计划要竞拍今日排名头两位的白玉麒麟矛和英布神枪,他不想把精力花费在不太需要的宝货上。
虽然这匹马看上去的确不错。
王越见覃钰没什么兴趣,也便不再多说,跟他随意谈论些剑术是的奥秘。覃钰聚集精神,听得十分入迷。他现在修炼神霄七绝剑也进入到一个关键的时刻,瓶颈一个接一个,正有许多疑问要跟王越请教。
覃钰和王越一问一答,都觉十分舒畅。王越可说当今剑道第一人,对剑术的理解深而且广,覃钰的疑问对他完全没有任何难度。而覃钰亦能随时举一反三,悟性极好,也令王越甚为激赏,心中大悦。
室内师徒薪火相传,外面的唱卖也已进入到白热化的局面。
雪赐乌骓排在今日二等珍品榜的第五位,接下来第四位的烈焰金光剑和第三位的《捕风捉影术》都被会场中的实力派宾客大额拍走,《捕风捉影术》甚至拍到了八千四百万钱。
覃钰问完剑术难点,心中对练成七绝剑第五套剑法有了七八成把握,暂时松了口气,侧耳一听最后的竞价,心中盘算:“已经八千多万了,最后两件更是今日的宝中之宝,价格必然超出一亿大关,想要拿下,恐怕有些困难。”
金钱实力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若是风头过甚,目标太大,很容易陷入群起围攻的困境,那就不妙了。
昨夜裴炜竞走生命玉匣就犯了这个错误,今天他隐隐受到了不少巨头的狙击,看上去还都是自发的,只能有苦自己咽。
为了安保组的一些目的,覃钰还是想在唱卖会期间多交几个朋友的,可不想太过气盛,把所有狗大户都得罪光光。
正在琢磨,场上徐十六妹出来,开始唱卖。果然是今日明面上的倒数第二件宝货,百宝图册上总排名第二十二位的白玉麒麟矛。
本来这一场应该首席唱卖师徐铁亲自唱卖,但白玉麒麟矛毕竟是他监督打造成型的产品,为了避嫌,他主动把唱卖机会让给了十六妹。
“白玉麒麟矛,货卖世家出品,底价一千万钱,每次竞价不得低于一百万,价高者得。请出价!”
徐十六妹清晰的声音直透个人耳际,徐铁在后面微微含笑而立。
这根白玉麒麟矛的底价和竞价都很中规中矩,但是,在现在这种群情激昂、战火纷乱的竞价氛围之中,最后的成交价不可能很低。
“一千四百万!”首先的报价竟然来自三楼,令所有宾客都吃了一惊,许多人甚至以为,化境宗师已经耐不住性子,提前开始报价了。
“三楼,七号贵宾室,一千四百万!”
徐铁的眉头一动,那似乎是戏志才的房间。
覃钰也听出戏芝兰的口音,摇摇头,难道戏志才跟小兰说的,就是要买下白玉麒麟矛,送给自己么?
这倒也有可能!
不过,这一场,覃钰打算不再参与了,无论竞价成功与否,他都认了戏志才这个人情。
唱卖大厅徐十六妹报价速度越来越快,显示参与的人正逐渐增多,价格也提升得极其快。
两千万!
三千万!
四千万!
五千万!
七千万!
覃钰没有理会这些外部噪音,而是继续和王越深入探讨剑术。
其间,徐铁的僮子来过一趟,说是要约个时间,让灵宝弓的主人和覃钰见见面。
覃钰同意晚上和他七八点钟双方见面,心想:“让甘三哥先去跟他谈谈,如果没什么特别要求,我就不用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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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八、区区薄礼如云(三更求月票订阅)
白玉麒麟矛终究没有落入戏志才的手里,他算计过于精明,到七千万就不肯继续跟了,觉得不值得。
但是唱卖会到了这种当口却正是尖刀染红,意气做主的时候。
随波、无脑出价,才是众多大金主心态的最真实写照。
这白玉根麒麟矛最后的得主,居然是辽东侯辽东侯公孙度的二公子的公孙恭。
花费代价,高达九千九百万钱。
换种算法,就是四千金,或者两千万人民币。
接近一亿钱的代价,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连主持打造这条矛的徐铁,并主持全场唱卖的徐铁都惊呆了。
这就是唱卖会!
这就是最高等级的闪金塔唱卖会!
覃钰皱起眉头。
坏了,几个强人,像擅长用矛的关中阎行,财大气粗的裴炜等狗大户都没得手,这下最后一件宝货可就难搞了。
大家估计都死死盯着那条英布神枪,准备要发威呢!
如果自己此刻火中取栗,有明玉符在手,倒也不会怕了这些人,但是,这样岂非一下把所有人全都得罪了?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高喊一声:“东海麋芳,求见覃公子!”
“麋芳?”覃钰念叨一声,“我跟这人没交情啊,怎么突然想起来见我?”
琢磨了一下,不得其解。
“快请。”
张任带着麋芳进入房间。
覃钰热情起身相迎。王越静静坐在一旁,默然运功。
“麋芳先生大驾光临,有何指教?”覃钰约略知道,这个家伙在三国里似乎不是什么好人,最直接的一点,就是这厮担任蜀国江陵太守的时候。把江陵献给了江东孙权,彻底斩断了关羽父子的退路。间接造成了关公父子被俘杀以及此后不久刘备、张飞、马良等明星的人生大谢幕。
麋芳拱手道:“我有礼单一份奉上,还请公子笑纳。”
烈焰金光剑。
赫然是本次唱卖会刚刚拍卖掉的第四号宝货。
覃钰吃了一惊:“麋先生,你我素无往来,何须如此大礼?”
“区区薄礼,何劳挂齿?”麋芳矜持一笑。
覃钰无语。
好吧。这口剑的价值,也就四五千万钱,一千万人民币而已。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敢问麋先生欲求何物?”
“愿交覃钰公子为友!”
覃钰微笑,这话我爱听。
“如君所愿。”
麋芳很是干脆,说完就拱手作别。
“尚有他事,回头与覃公子细谈。”
张任把麋芳让了出去。
覃钰侧头去看王越,还没说话。外面又有人粗嚎一嗓子:“汝南裴炜求见覃钰公子!礼单奉上。”
这回来客懂礼数,先把礼单让张任递了进来。
生命玉匣、雪赐乌骓。
覃钰脸色顿时变了。
雪赐乌骓是刚刚拍卖的第五号宝货,覃钰因为和王越探讨高级剑术奥秘,没有注意花落谁家,居然又是裴炜得了去。
而生命玉匣,可是昨夜的压轴神秘宝货,据说来自拳绝南宫渔的遗窟,使裴炜引发众怒的罪魁祸首。
覃钰急忙起身出去。在门口迎上裴炜。
“裴君何必亲来,遣一从者。晚辈自当趋奉而至,拜领于前。”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肯定要收的。
裴炜听覃钰如此直截了当地示好,面色大悦,拱手笑道:“若遣派从者,必然被覃公子打出去。却是朋友做不成,反而要做仇家了。”
覃钰一愣,一抬头瞥见裴炜身后站立一人,身高体阔,满脸络腮胡须。却是闪金塔前为难史阿、小翠那个暗境强者。
“原来是你啊,哈哈!”
覃钰总算明白裴炜刚才那番话的意思了。也对,要让这厮来送礼,覃钰说不定连人带礼一起打出去……哦,多半礼是会收的,人肯定要踢走。
“裴元绍鲁莽得罪,尚祈覃公子勿怪。”那粗人勉强低头赔罪道。
“不怪,不怪,你我不打不相识,何怪之有?”覃钰嘿嘿而笑,反正莫走的东西是不能还你了。哦,忘了把那条腰带给小师弟了。
裴炜瞪裴元绍一眼。
“元绍你可以退下了。”
裴元绍诺诺退后。
“裴公也不必如此。”覃钰摆摆手,“不知裴公忽然来到这里,所为何事?”
“只是仰慕公子英名,特送薄礼,以相结纳。”裴炜也是直言不讳,在外面常跑的大商贾都有这种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