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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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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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哥!”覃钰脸色有点不好起来,你丫收了我的钱,居然敢不办事?

戏芝兰闪现过去,双手抱起少女,一闪又退回覃钰身后。

“这女孩好可怜,我先给她瞧瞧。”

覃钰点点头,看看那大胡子暗境:“我想起来了,阁下是裴炜先生的伴当!给小弟个面子,放过我兄弟,如何?”

他有急事要去闪金塔里,并不想半路上弄出太大的动静,如果这胡子识点儿时务,他也就算了。

胡子领会错误,双目一瞪:“你要跟裴炜去告俺的黑状么?”气势骤然一盛。

那少年早已承受不住,被他加力压迫,身体顿时向后仰倒。

覃钰脚下迈出几步,迅速抢至少年身后,双臂一伸,接住少年的身体,再连续退步,回到原位。

这九州颠倒步在他脚下,正在熟练巧妙起来,迅捷处并不逊于戏芝兰的随风邀舞术。

他一转身,把少年放在戏芝兰身侧。

“给他也看看。”

戏芝兰忽然惊喝一声:“钰哥哥,小心!”

覃钰已经察觉身后气息突然狂暴,一股拳风直扑自己的后背。

他猛然一矮身。双足倒弹而出,再落地时已瞬间站稳,身体微微站起,右肩猛然向后挤靠而出。

“滚你nnd!”

那大胡子一拳落空,身体正向前倾倒,骤然被覃钰一肩发力扛在胸口下方。顿时一阵剧烈的胃痛传递过来。

“啊……”惨叫声中,大胡子飞天而起,庞大的身躯被撞了出去。

远远七八丈外,噗通一声脆响,大胡子暗境愣没挣扎起来,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当即昏了过去。

戏芝兰看得俏目闪光:“好,这一撞,有王老的神行剑影。也有何师姐的墙上挂画,钰哥哥,你最聪明了!”

覃钰摇摇头:“学的都是他们的皮毛小道,有防备了就没用。”

化境宗师都是本命附属,各种神通在身,随意施展,尽成绝技,覃钰现在没那种底蕴。只能偷学一些运气发力的招式,说是皮毛之道也不为过。

“不先学皮毛。如何能得神髓?”正在观察少女伤情的戏芝兰忽然随口说道。

“啊呀娘子,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有分教:晨钟暮鼓,当头棒喝,多谢娘子赐教!”覃钰躬身一揖。

戏芝兰也听不懂他那些后世典故,只是啐他一口,仔细摸那少女的颈脉。察觉她内伤似乎颇重,难怪完全抵受不住暗境的威压,心底不知如何,暗生几分怜悯之情,不知道这女儿吃了多少苦头。这么多内伤。

当下顾不得心疼,直接取了治内伤的寒冰雪参丸,捏住昏迷少女口唇,直接喂了下去。

覃钰瞧得暗暗惊奇,自己这财迷娘子居然转了性,做起亏本生意来。

戏芝兰一抬头,看见覃钰颜色,不觉脸红,又啐了他一声:“快去摸你的尸体去……”

“啊,你怎么知道这句?”覃钰很惊奇。

“听小师弟说的,他呀,天天想着跟你去摸尸体呢!”戏芝兰想起张任,不由好笑起来。

“好嘞,且看俺给你摸个红装备。”覃钰兴冲冲地跑过去,也没啥避讳的,径自把大胡子的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晦气!小师弟全是带色的,最少蓝绿装,为啥老子一摸,就全是白的?”

大胡子身上,除了一口环首刀之外,就只有十几枚当五十的大钱,还有刚才覃钰扔给他的那枚金饼,也被覃钰又收了回去。

这么穷的暗境,覃钰第一次碰上,想到当时还不甚看得起的死鬼将岸来,真是恍如天地之别。

“老子就不信了!”覃钰发个愣,也不在意大胡子身上的汗骚味,仔细搜索。

别说,这一搜,还真搜出几个玉瓶来。

这些玉瓶都藏在大胡子腰带的夹层里,覃钰掂一掂玉瓶,都是满满当当的,估计全是药丸。

“他这腰带倒是好物,暗层坚固,打造之巧,不逊于我的狮头百宝带啊!嗯,摘了,抵充我摸他两遍的精神损失。”摸男人没啥,但是摸个腥臭汗骚的男人,就有些难忍了。

戏芝兰给那昏迷的少年也喂了一粒丸药,这回没舍得用寒冰雪参丸,用了自己以前常用的疗伤丹药。

少年的伤势比少女轻多了,他只是被暗境的威压镇晕过去,倒也用不着太过浪费。

抬头一瞧,覃钰正在解脱大胡子的腰带,不禁再啐两口,避开了眼光。

过得片刻,覃钰提着腰带回来了。

“小兰,你看这是什么?”

戏芝兰头也不回,道:“你别把那脏东西给我,我不要。”

“啊?哦,我是说,你看看,这玉瓶里都是什么?”覃钰呆了一下,才意识到戏芝兰说的是那条腰带,“这东西其实很棒的,我打算拿回去给小师弟,他刚晋级,送他个礼物啥的。”

戏芝兰皱皱鼻子,伸手接过那几个玉瓶,这些玉瓶一共四个,个头大笑都差不多,成年人大拇指相仿,粉红底半透明,看着颇为精致。

“这是金髓养精丹!”戏芝兰打开第一瓶闻了闻,顿时吃了一惊,“他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药丸?”

“很好么?”

“当然,我哥哥身上有一瓶,才分给我一粒,说万一重伤,立刻服用这种金髓养精丹,就能很快压制内外伤,继续斗战。”

“果然好药!”覃钰也吃了一惊,“可以比得上九花无常丹了?”

“那比不了,效果没九花无常丹那么持久,不过短期效力差不多。”

嗯,短效的九花无常丹。

“有五……哦,六粒呢!”戏芝兰打开玉瓶看了看,倾倒出三粒,又从自己的百宝囊里摸了一下,掏出一个黑色玉瓶。

揭开瓶塞,将这三粒金髓养精丹丢进去,盖好,递给覃钰。

“钰哥哥,这种保命的东西,以后你记得自己也要留一份,别都给我了。”

覃钰点点头,把黑色玉瓶塞进自己的狮头百宝袋的一个适合的暗格里。

他的这条腰带得自赖玉瓜,很高档精细的一条宝带,里面有大大小小十多个固定暗格,平时他也很少用的。

原本盛装金髓养精丹的那个粉色玉瓶,戏芝兰自己收了起来。

“真想不到啊……”

戏芝兰脸上泛起兴奋之色,想不到这么穷酸的一个大胡子,居然也有宝贝,完全意料之外。

“所以啊,一定要牢记,你可以鄙视我的人,但不能鄙视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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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叵测之心不可有(求什么票呢?)

戏芝兰用力点点头,然后,继续打开第二个玉瓶。

一股奇怪的香气瞬间泛滥起来,戏芝兰只觉脸上一阵发热。

“这是什么药?”

“快盖上!”覃钰猛然喝一声,脸色也飞快地红润起来。

戏芝兰急忙堵上塞子,忍不住又吸吸鼻子,意犹未尽。

“好香啊!”

覃钰心想:“那你晚上可以再闻闻,这迷离香质量可是不错!”

“快收好!”覃钰脸色诡异,悄悄在戏芝兰耳旁嘀咕几句。戏芝兰脸色更是绯红,飞快地把玉瓶藏好。

“钰哥哥,下面两瓶你来开吧。”戏芝兰被那瓶迷离香弄得有点儿羞怯起来,把两只玉瓶丢给覃钰。

“好!”覃钰伸手,一左一右,各接过一瓶,正要取笑戏芝兰两句,忽听那少年大喝一声:“好贼子!”冲着他抬手就是一剑。

覃钰没想到他昏迷之中手里还握着剑,眼瞅着一道锐利剑光自下而上,电闪而来,危急中左手食中二指并为剑指,刷地点击过去。

好在他眼力足够,一指正点在剑尖之侧,中指的顶端处一阵锐疼,感觉似已被剑气割破。

噗的一声,掌心里的玉瓶被覃钰内劲大力压迫,立时碎裂散落,药丸四下崩溅。

利剑也被点得方向歪倒过去,擦着覃钰的肩膀而过。

“别动!”戏芝兰急喝一声,右手五指如啄,已迅速来到少年的左太阳穴旁。

要是他还是迷糊不听话,这一啄,足够他再睡半个时辰。

“史郎住手!他们是好人!”那少女也恰在此时醒了过来。

覃钰看了少女一眼,淡淡一笑。收回自己的左手,在唇边吁了一口,看了看,还好,没见血。

“好妹子,有眼光!”本来正为玉瓶碎掉懊丧惋惜的戏芝兰。听少女这么一句话,顿时心头大悦。

“你们是……我记起来了。”少年丢下剑,慢慢坐起来,满面羞愧,“多谢大哥救命之恩!两位恩人,史阿冒失了!”

戏芝兰忙着在地上找寻玉瓶里的药丸,哪儿顾得上理会他?

覃钰看看史阿,气质和张任一样稚气尚存,看起来年纪也差不多。行为却比张任要幼稚一些。

不过,这小子一个明境,居然能将气血外流,释放出剑气来,虽然稀薄,却真是触摸到了暗境的边沿。

果然世间的天才,不仅仅只有自己啊!

想到这个,覃钰就想起那个三十岁左右的黑枪宗师虞翻。

nnd。弄得老子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

这黑锋枪,自己以后是继续用。还是弃枪专门用剑呢?

头疼!

“原来你叫史阿?”想不通就先不想了,覃钰嘿嘿一笑,明知故问,“知道冒失就好,那个大胡子在那边,你想去揍他么?”

史阿一瞧。远处还躺着一个,正是那个欺压他们俩的大胡子暗境。

“唉,算了!也是双方争执,事出有因吧。”想起刚才的事情,史阿后怕不及。“若非两位恩人及时出现,今日我和小翠性命不保。”

戏芝兰搜捡半天,只收回两粒丹药,正想是不是这瓶子里就这么两丸。那少女忽然念了几句咒语,接着起身在周围几处分别一拾,手心一翻。露出三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

“姐姐,是这三粒么?”

“对,对!”戏芝兰见这药丸和自己手上的两粒果然一样,不禁连连点头,顺手换了个瓶子收了,“这是牛黄清心丸,解毒不错的,各种毒。”

“解毒?”少年和少女对视一眼。少女扶起少年。

“请问大哥,你可有治疗内伤的灵药?”史阿问覃钰道。

“你是说要给这位妹子服用么?”覃钰正在打量史阿,眉目方正,虎头虎脑,看上去不太像史璜,估计像他妈。

“是啊,小翠她在路上被人打了一掌,内腑伤势很重。”史阿愁眉苦脸,心疼万分。

“这少女就是邓夫人的女儿邓小翠?虽然清秀,不过也就一般清秀而已,怎么史阿如此情深意重的感觉?”覃钰暗暗摇头,情之一字,真是难言。

“你要是问我,我就没有。不过我媳妇那儿有。”覃钰一指戏芝兰。

史阿一呆,看向戏芝兰,目光中充满恳求之意。

“行了,你别逗他了。”戏芝兰很赞赏史阿对小情人的态度,“刚才我已经给她服用了寒冰雪参丸,那是河北赵家的秘传良药,专治内伤,你就放心吧。”

史阿大喜。

小翠敛衽施礼道:“小翠多谢二位恩人救命之恩,他日必结草衔环相报。”

戏芝兰摆摆手:“这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你们在哪儿住,这是要去哪里啊?”她也知道神农谷非暗境以上不邀,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大豪巨富的家族子弟。

“我们在……”史阿刚说了半句,小翠插口道,“……家母病重,我们本来是来看护她老人家的。”史阿看看小翠,便不再续言。

覃钰明白了,邓夫人伤势极重,按说不必参与这次的唱卖会,不知如何却还是进了神农谷来。

心想:“要不要跟他说明身份,带他们去见见史老爷子?”

父子相见自然是必须惊喜开心的,但是拖个油瓶邓小翠,就不一定了,如果再扯上邓夫人的关系,那肯定是:剪不断理还乱。

正自犹豫没想明白呢,小翠一拉史阿,二人一起施礼告辞。

转身走了没几步,史阿忽然又转回头,几步过来,满脸通红。

“一时情急,忘了请问两位恩人贵姓大名?”

“哦,我叫覃钰,她是我媳妇,叫声兰姐吧!”

“是,覃兄、兰姐,日后当有再见之时。”史阿拱手深施一礼,转身和小翠走掉。

“真是般配的一对啊!”远远看着他俩亲密的背影,戏芝兰叹道。

“小兰你是说我们么?”覃钰笑哈哈地接了一句。

戏芝兰啐他一口,问道:“你看他们的神色似乎不对,认识?”

“刚认识,不过早听说过。”覃钰看看他们的背影,想了想还是先算了,自己的事更为要紧些。只要知道史阿在这神农谷,安保组肯定能找到他。

“这个女孩儿……你少喜欢!”覃钰郑重告诫道,“她其实早就醒了,非要等你手都到了史阿的脑袋边上才喊……啧啧,其心叵测啊!”

更多的比如那女孩手底一直藏着毒物这种细节他不想再说了,免得戏芝兰更难受。

“什么?”戏芝兰脸色一变,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神色更差,“一个小女孩,也这么多心机……”

“都是生活所迫啊!”覃钰叹息一句,忽然觉得味道不对,又不是东莞出来的……

“不过我跟这男孩也算有些关系,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不用过于理会这些了。”覃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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