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医生您说的没错;病人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稳定;如果不尽快进行手术;清除病人脑颅内的血块;病人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不过因为病人的血压非常不稳定;我们不能对病人进行麻醉;所以才想着请您帮忙。”在这刻任院长恢复平日工作时的态度;他听到吴破天介绍的情况;一脸严谨的把病人目前的情况告诉吴破天。
吴破天虽然不知道病人的身份;但是他是一名医生;既然他遇到这件事情;自然是不能对病人的安危置之不理;当他听到任院长的话后;从沙发前站了起来;一脸严谨地对任院长问道:“任院长我相信你在找我之前;肯定已经安排好手术的时间;这个忙我帮了;手术的时间安排在什么时候?”
任院长得知吴破天愿意帮忙的时候;脸上顿时流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对吴破天介绍道:“吴医生手术室我们其实一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马上就可以对病人进行手术。”
因为家里的事情;让吴破天的心情很糟糕;这个时候他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一人静静的待一段时间;任院长的这个请求;倒是给他一个不回家的借口;他看了看时间;一脸认真地对任院长说道:“任院长救治这种病人;我们当然是要越快越好;如果你们医院负责手术的医生目前在岗的话;不如咱们现在就帮病人做手术吧”
吴破天的建议让任院长感到很是意外;他没想到吴破天会比他们还要着急;不过这正是他所希望的;随即笑着对吴破天说道:“吴医生那我现在就让人安排手术;您需要我准备一些什么吗?”
吴破天是一名医生;而针灸更是他最拿手的一种救人的手段;所以他无论走到哪里;身上都会带着他用于帮病人治病的银针;当他听到任院长的询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对任院长说道:“用于针灸的银针我一直都随身携带;你只要给我准备一些消毒用的酒精就可以了。”
吴破天等任院长打完电话后;跟着任院长一起来到医院的手术室;当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消毒室;看正在消毒室里为手术做准备的两位医生看到走在前头的任院长;其中一位医生连忙迎了上来;一脸恭敬地对任院长问道:“任院长您怎么来了?”
任院长听到那位医生的询问;脸上流露出和风熏暖般的笑容;亲切地对跟他打招呼的医生问道:“陈主任手术都准备好了吗?”
陈主任听到任院长的询问;恭敬中又不乏严谨地回答道:“任院长手术都准备好了;现在麻醉的医生还没到;不过裘副总理的血压一直都降不下来;如果冒然的采用常规的麻醉手段;手术的成功率恐怕连百分之五十都达不到。
任院长听到陈主任的汇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吴破天;连忙对陈主任介绍道:“陈主任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位可以用针灸的手段;帮病人麻醉的吴医生;今天我专门请吴医生过来协助你们完成这台手术。”
吴破天在听到任院长和陈主任两人之间的谈话之后;终于明白任院长一开始为什么会有意忽略病人的姓名;虽然他回归家族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从父亲那里;他了解到许多燕京高层的事情;同时也知道陈主任口中的裘副总理;是华夏已经退居二线的副总理;因为其并不是吴家的派系;再加上政见上的不同;在他外公担任华夏总理的时候;没少跟他外公抬竿;用政敌来形容裘家和吴家之间的关系也一点不为过。
想到老爷子临走前说的话;吴破天隐隐的觉得老爷子很可能事先就已经知道了;老爷子之所以会让他留下;很可能是希望自己给这位裘副总理治疗;不过想到任院长一开始有意隐瞒他这件事情;吴破天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吴破天看到陈医生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把目光转向任院长的身上;语气极为严厉地对任院长警告道:“任院长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任院长听到吴破天的警告;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虽然他是总院的院长;在燕京这个地头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在吴家的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如果吴破天要找他麻烦的话;恐怕他今后就别想过安稳的日子。
这刻任院长也不顾自己的下属在现场;紧张地向吴破天解释道:“吴医生
不是我有意向您隐瞒病人的身份;而是老首长让我不要告诉您。”
陈主任在听到任院长的介绍时;因为吴破天的年龄;让陈主任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医术精湛的中医;绝对都是拥有着极为丰富的临床经验;步入古稀之年的老医生;而眼前的这位吴医生简直是太年轻了。
结果陈主任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的这幕;吴破天和任院长两人的对话;更是让他大吃一惊;要知道任院长是燕京总院的院长;少将级别的官员;从陈主任到总政医院工作这二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任院长像个孙子那样;畏畏缩缩地向一个年轻人道歉。
第513章脑血管畸形
尽管这幕让陈主任感觉到非常的惊讶;但是他对任院长的性格是极为的了解;只有那种家世极为显赫的人;才能让任院长低下高傲的头颅;所以他不用猜;都能够猜出眼前这位年轻的医生的身份非常不简单;这时他连忙伸出手;热情地跟吴破天打招呼道:“吴医生您好前段时间任院长就跟我提起过;有一位医术非常精湛的医生;不需要采用任何药物麻醉的手段;只需要采用针灸的办法;就能够完成对病人的全身麻醉。”
吴破天怎么会看不出陈主任是在帮任院长开脱;但是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这件事情跟陈主任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自然是不能迁怒于陈主任;当他听到陈主任的恭维时;非常客气地回答道:“陈主任我可没你们任院长说的那么玄乎。”
任院长听到陈主任的话;心里是无比的感激;不过想到吴破天的身份;他觉得有必要跟吴破天解释清楚;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为自己辩解;吴破天却已经抢先一步说道:“好了因为我晚上还有事情;咱们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吴破天换好衣服走进手术室没多久;病人就被推进手术室内;尽管吴破天的心情十分的不痛快;但是他毕竟是一名医生;他看到医生们将病人送到手术台上后;就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对陈主任问道:“陈主任你们都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因为之前的事情;让陈主任意识到吴破天的身份极为不简单;所以当陈主任面对吴破天的催促时;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是一脸恭敬地回答道:“吴医生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您帮病人完成麻醉;我们就可以开始帮病人进行手术。”
吴破天听到陈主任的话;自然是不再多话;拿起消毒过的金针;对着病人颈部;以肉眼根本就无法扑捉到的速度;将手中的九根金针分别插入分布在病人颈部的几处穴位内;同时不忘轻轻拨动金针;直到几分钟后;吴破天才停止拨针的动作;对身旁一脸震惊的陈主任说道:“陈主任麻醉已经完成;现在你们有五个小时的时间;五个小时后麻醉将彻底失效。”
陈主任虽然学的不是中医;但是所谓的针灸他也不是没有见识过;直到刚才他见到吴破天只是在眨眼的工夫;就把九根金针插在病人的颈部;而整个过程他根本就没看清吴破天是怎么把针插上去的;为此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同时也意识到华夏中医的博大精深。
听到吴破天的话;陈主任才从眼前这幕当中清醒过来;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因为吴破天的身份显赫;才会对吴破天特别恭敬的话;那么这刻他是真正发自内心的佩服吴破天;他连忙点了点头;对吴破天称赞道:“吴医生刚才这几分钟;您给我们上了一节生动的课程;您先在旁边稍作休息;我们现在就开始进行手术。”
从吴破天获得青龙的认主以后;这几个月来;吴破天在学习空间里不知道进行过多少台的手术;但是真的现实中的手术;他可是一台都没做过;这次的手术虽然他并不愿意参加;但是这个时候他自然是不愿意错过手术的过程;当他看到陈主任拿起工具;准备帮病人进行开颅手术的时候;就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整个手术过程。
陈主任在确定病人的的确确已经麻醉之后;在助手的协助下;先将开颅器固定在病人的脑颅上;随后按照正常的手术程序;在病人的的颞部颧弓上钻孔;以穿刺的办法抽出病人脑颅内的部分积血;以达到初步减压的效果。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但是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站在后面观摩的吴破天;看完这个过程;赞同地点了点头;因为这是最为稳妥的手术方案。
在完成穿刺抽血减压之后;陈主任重新开启开颅器;以之前穿刺的小口为中心;小心翼翼地延长切口;将切口逐渐扩大到m之后;进入颅内;剪开病人的硬脑膜;在血肿距皮质最浅处切开皮质。
因为大脑是人类最复杂而又最脆弱的部位;在这个过程中;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而切口皮质的过程更是需要小心谨慎;结果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内;陈主任的额头就开始不停的直冒汗。
吴破天站在一旁;看着陈主任的手术过程;回想到自己当初在学习空间里曾经做过的类似手术;明显感觉真实的手术过程;要比虚拟的手术过程复杂许多;而心理承受的压力明显不像在学习空间里那么轻松;他自认如果这台手术让他主刀的话;他恐怕无法像陈主任这样淡定;在这刻吴破天清楚的意识临床经验的重要性。
“咦怎么会这样?”就在吴破天把自己跟陈主任做比较的时候;陈主任成功将病人岛叶皮质上切开;准备对病人血肿腔内的血肿进行清除的时候;病人脑颅里的情况;让陈主任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响;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陈主任发出的这声“咦”把沉思中的吴破天拉回到现实;下意识地向病人的脑颅看去;结果让他感到非常意外;脱口对陈主任说道:“陈主任病人好像并不是高压脑溢血;而是脑血管畸形;畸形血管破裂引起脑内血肿。”
身为外科主任;陈主任看到病人脑颅里的情况;马上清楚的意识到之前的诊断存在偏差;病人的情况要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今天这台手术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血肿清除术;而是需要两台手术一起做;在清除病人脑内的血肿之外;还必须同时作畸形血管切除术;这个手术的难度以他目前的医术;根本就无法完成。
因为陈主任此时带着口罩;吴破天自然是无法看到陈主任那一脸凝重的表情;不过陈主任那紧皱的眉头他却看的一清二楚;纳闷地对陈主任问道:“陈主任怎么了?虽然病人的脑血管畸形;但是这对今天这台手术的影响并不是很大;你完全可以先清除病人脑内的血肿;然后进行畸形血管切除术。”
第514章两万麻醉费用
这个道理陈主任何尝又会不清楚呢?如果只是普通的脑血管畸形;他自然是能够两台手术一起做;可是病人的症状属于脑于之处的动静脉畸形;这是畸形血管切除术的禁忌;以他目前的医术;根本就无法成功的完成这台手术。
“吴医生实不相瞒;如果病人只是普通的脑血管畸形;这种畸形血管切除术我完全能够完成;但是病人脑颅内的畸形血管属于脑于动静脉畸形;这是畸形血管手术的禁忌;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就无法发出这种复杂的手术;所以今天这台手术恐怕是”在手术台上;一切讲求的是实事求是;这个时候陈主任自然是不能为了面子;而掩盖自己无法完成这台手术的事实。
不过当陈主任正准备说今天这台手术将会以失败告终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刚才吴破天说两台手术一起做;而且吴破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所表现出的神态;仿佛这台手术就是一台小手术似的;显然是有能力完成这样的手术;一脸惊讶地对吴破天确认道:“吴医生您是不是有把握完成今天这台手术?”
虽然脑于动静脉畸形;是畸形血管手术中的禁忌;但是在未来十年后;随着医学的发展;类似的手术已经不再是畸形血管手术中的禁忌;而吴破天掌握着未来数百年后的先进医术;对完成这类的手术自然是非常有信心。
不过有信心归有信心;如果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吴破天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陈主任;自己能够做这台手术;可是病人的身份实在是太过特殊;而且病人还是吴家的政敌;虽然医生的准则是救死扶伤;但是让他出手救自己家族的敌人;这是他怎么也无法办到的。
吴破天看到陈主任那渴望的目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陈主任这个手术我确实能做;但是今天我答应帮你们对病人进行针灸麻醉;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所以这台手术请恕我无能为力;不过我可以把手术的方法告诉你;至于你是否能够完成;就看这个病人的造化。”
陈主任并不清楚吴家跟裘家的关系;当他从吴破天那里得到确定时;心情是无比的震惊与激动;要知道这样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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