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辅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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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辅助器-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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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了搭在方向盘的上的右手,周易按下了中控台上控制车子音响的按键,回荡在车子里的音乐顿时一停,后排的赵彩云和薛小饮在愣了片刻之后立刻发问:“怎么把音乐关了?”

    周易没有回头,“还得开多远啊!我感觉自己浑身都软了!”

    已经是第二天了,自昨天中午将薛小饮的东西统统搬上车、自苏杭出发上了高速起,到现在进入四川地界、按照车载凹其实是唐月的指示始下高速经由一条小道好不容易拐上了省道,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啦!除了昨晚十点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小旅店休息了一晚,剩下的时间里周易都是在驾车,赵彩云和薛小饮老神在在的坐在后面也不说帮忙,”他真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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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佰陆拾贰章 没有猫的薛定谔

    …女在后排窃窃私语起来,片刻后,薛小饮的小脑袋出沈允旧易的肩头一旁,女孩貌似有些小紧张,言谈间怯生生的:“周、周大哥,现在才刚才进入四川,离、离我家所在的地方还有很远呢!”

    “天,”

    若不是手中还握着方向盘、车子又正行驶在省级高速上,周易真想一头撞死在方向盘上,,也好过再被这样折磨了。

    没有车的孩子总是幻想着能够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车,那样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想怎么开就怎么开;有了车的孩子在一段时间之内也会这么想,然而时间长了,这样的想法就会慢慢淡下去,对于驾驶的感觉变得无所谓起来;痛苦的是有了一台不属于自己的车的孩子他们从事着,“司机。这份工作,将“开车。这个最初的兴趣和爱好变成了工作,然后事情就变得痛苦了。

    心态决定对事物的看法。司机的工作与,“自驾游”等行为绝对不同,实际上任何事情一但上升到了“工作。这一级数,就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而且司机绝对不是一份轻松的工作,这种必须时时集中精神、将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抗在肩头上的体验会令人十分疲惫”特别是初衷不情不愿、被抓壮丁而来的司机会觉得更加痛苦”周易就是这么个小倒霉的被抓壮丁的孩子。

    所以在终于弄明白薛小饮的家乡在四”西南接近横断山脉那里时,周易顿时发作了。他气哼哼的将车子停在了高速的服务区里,然后将后排的两个女孩赶到了前面。

    “你们去开车吧!我得休息一会周易理直气壮的说道:“两天加起来我都开了接近十二个小时了,”也得让我歇歇吧?”

    理由很充分,所以两个女孩都没说什么,当下顺从的与他换过了位置。车子由赵彩云驾驶。顺便在服务区的加油站加满了油之后,重新驶上了省道。

    大切绝对是油老虎,更别提是五点七的排量;在享受着大动力的同时,也得负担着更多的金钱支出”对于五点七排量的旗舰版大切来说,百公里二三十个油轻轻松松,简直就不需要理由。呃,,这叫那些百公里四、五个油的、比亚迪比”情何以堪”啊!

    不过大切的舒适度确实没的说。作为一款纯正血统的越野车,它在保证了超过绝大多数越野车性能的同时,也兼顾了公路行驶的舒适性。空气悬挂会在高速行驶时自动调节,将离地间隙由一般状态的二十公分下调到运动状态的十五公分;更低的底盘有助于提升高速行驶时的稳定性,在行业内属于高级配置、通常只出现在高档车上的空气悬挂更是能够过滤掉高速行驶时些微的晃动一点周易最有亲身体会,经过空气悬挂过源的颠簸和抖动再次被身下那柔软舒适的真皮座椅吸收大半,令躺在上面的他十分舒服。

    两米余宽的车身,令他可以十分舒展的横躺在大切的后排座椅之上;如果不是赵彩云的驾驶技术不怎么称得上优秀、在进入一个城市之后频繁的起步、停步给人来带不轻顿挫的感觉,周易只怕会一直睡到天黑”

    薛定愕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

    呃”不用疑惑,虽然他的名字恰巧与某位知名的老外科学家的中文泽名一致,然而老农民就是老农民,即使他的家里也养着一只猫,,“老农民。版的薛定愕也绝对不会想到那个名为“薛定愕的猫”的实验的。

    这一点都不奇怪,你不能指望一个连斗大的字都不认识的人去研究什么量子力学、概率论等等社会上非专业对口的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弄不明白的问题。

    实际上,薛定得这个名字,据说是他的爷爷当时提了两斤稻米一壶散酒去请他们村子里唯一一个认识字的先生起的,呃,那个。“先生。的出身没人知道,他一般负责村子里占卜问卦跳大神等等业务,有时候还客串玩玩“考斯普类”弄个缩水版的水陆道场为请不起大和尚老道士的穷苦人家服务。

    薛定得的愕,是“正直的说”的意思。和“定”字连起来,大约是希望他能够做一个坚定而正直的仗义执言者”然再薛定愕这一辈看来是与“坚定而正直”这个词汇沾不了边了除了自家的自留地和承包的一亩三分地他还算用心照看过以外,其他糊口的活计薛定愕就再没有过过手了。

    不但如此,薛定愕更是有着种种恶习4他抽烟、好酒、还喜欢打麻将飘三页。这爱好放在城市里那不愁温饱的人家到没有什么,可落在他这种一年到头落不下几个闲钱的人身上,那可就不妙了。好在他的婆娘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会过日子,想尽办法方才勉强操持着这个家没有败落下去。

    这薛定得还有一点比较出名小他有三个漂亮的闺女,一个个水灵灵的简直不像是大山里的妹子。这几年他家里三个闺女渐渐长成,前来迎亲的人几乎要把他家里的门槛踏破咯。薛定愕在给闺女找婆家这件事上倒十分上心,但他不是心疼闺女,而是挑着彩礼最多的人家。弄得准备的彩礼少了,人都不好意思上门去探口风。

    所以乡里田间人们提到他都会以一种鄙夷而又带着隐隐羡慕的语气说,他薛定愕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娶了一个好婆娘,生了三个好闺女。

    对于这种说法,薛定愕本人并不在乎,就任由村里的婆姨们碎口,每天草草的伺候完田地之后,仍是架着杆儿烟、一步三摇的在村东头那户泼皮无赖“二狗子”的家里与他纠结的一帮青皮们吆喝着赌几手。

    他知道这帮青皮们不是什么好玩意,倒也能勉强控制着自己细发着不敢玩太大,每次下注都是一两毛,输过三五把便不再继续。是以这么久了,薛定愕倒也没有弄出什么虫蛾子来。

    然而事情不会永远这样平静的,是狗它难免吃屎、是狼它就会吃人,终于有一天,薛定愕栽在了以“二狗子。小为首的这帮子青皮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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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佰陆拾叁章 落入圈套的薛定谔

    ,情的起因没什么特别的,属干古往今来种种阴谋所为口训髅常见的一种古有曹操挥百万雄师欲谋江东二乔,那么今天也不会少了几个青皮为了人家的漂亮闺女来玩一次“双簧儿”。

    前面说过,人云薛定愕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讨了一个持家的婆娘,生了三个漂亮的闺女。薛家的大闺女前几年已经嫁给了外村一户颇为殷实的人家;二女也由薛定愕收了两万块彩礼,许给了乡里一户三十老几的光棍儿;唯独他家的三女还尚未许人。

    说到薛家的三女,那十里八乡的人都会竖起一只大拇指,言到真是个好闺女!不但人长得漂亮,更是有文化的人哩!薛家三女是全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娃儿,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叫,“山窝窝里出了一个金凤凰

    这样好的闺女,谁人不想娶回家里?于是薛家最小也是最漂亮的三女变成了十里八乡的小伙子们的梦中情人,更是“二狗子”这个同村的青皮的终极目标。

    他早就想抱着薛家三女那漂亮的小娘皮躲在家里的炕头上大吃大嚼。但,二狗子终究只是个青皮,家里勉强温饱,决计拿不出令薛定得心动的彩礼钱。所以二狗子这点花花肠子只能老老实实的收在自己的肚子里。

    然而这样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小因为他有一帮子狐朋狗友。三五人几口小酒下肚,二狗子便把不住嘴门子了。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解忧;可它又是个坏东西,也会让平时里老实巴交的人生出许多冲动二狗子不是个老实人,酒精上头再加上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一吆喝,么蛾子就这么出来了。薛定愕不是时常在二狗子这边赌钱么?行!可就有了可以操作的基础。二狗子一伙儿都是混社会的青皮,指望他们做成什么大事不大可能。但要说耍点小聪明害害人、双簧敲并,那可是他们的“本职业务

    所以几天后,当薛定愕再次出现在二狗子的贼窝的时候,他愕然而狂喜的发现,貌似幸运女神的小内裤忽然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头上,那一晚他竟大杀四方,赢得盆满钵满。怀里兜着几百大元,薛定愕头一次觉着自己的人生如此的有意义。

    赢了钱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当晚薛定愕打了二斤散酒,提了一斤花生米回家让婆娘侍弄好了痛痛快快喝了一顿。心情如此舒畅的他,自然是将耳边婆娘那隐隐担忧的劝解听进心里。

    于是第二天,薛定愕也不下地了,一整天都在家里琢磨今儿再继续,“大杀四方”黄昏了天还没擦黑,心里痒挠挠的薛定愕便急匆匆的走向了二狗子的小院,,

    大杀皿方。

    第三天,又是大杀四方”薛定得腰杆子从此硬了起来。

    然而他的腰杆子终究没能硬起多久就像是吃了劣质刺药一般,意识的欢愉和舒畅埋伏下的更大更深更令人痛苦的隐患无知无觉的薛定愕在二狗子一伙青皮的网套中越陷越深,并且最终也没能从逐渐收紧的罗网中挣扎出来。

    于是有这么一天,薛定愕愕然发现自己的运气到头了。那一晚。无论他怎样赌咒,怎样默念,“观世音大慈大悲。结果都只是徒劳。那一晚,薛定愕将之前从这里赢走的红票子又统统输了回去。

    然而事情没有就此结束。经历过“大杀四方”的喜悦之后,薛定愕再也忍受不了一文不名的状况。耳边又是青皮们故意的冷嘲热讽,薛定愕只觉得热血上头,一发狠咬着牙借了青皮们主动提供的贷,继续赌了下去。

    ”当最后一张红票子离他而毒的时候,他傻了。

    青皮手中那按着鲜红手印的借条在薛定愕看来是如此的惨白他不识字,但并不代表着他不认识那张欠条上的那个大大的数字还有它后面跟着的四个同样大的“。”

    一万块,对于生活在城市里面的人们来说,算不得一个如何大的数额;然而压在薛定得这山沟沟土生土长的苦哈哈身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二女许人时收的彩礼全数交给了在外上学的三女带走,此时薛定愕那土窝里,还真没剩下什么。他只能苦哈哈的搓着一双粗糙的手,低眉顺眼的和这帮子青皮说着好话。青皮们翻脸不认人,之前还堆着笑脸一副”好兄弟”的模样,此刻一个个又拉下脸来,粗声粗气的要薛定愕赶紧还债。

    天边的落日滚红,映得西方一边昏黄。这幅光景叫某位诗人看到,多半会大发感慨、说不定还会摇头晃脑的吟一句“夕阳无限好

    然而在薛定愕看来,这幅子“天边落日图”便如同村西头那患着尿血症的老吴头夜里一泡尿撒在了白床单上一般,红红黄黄的,除了令他感到无比烦躁以外,便再没有什么意义。

    他的身子佝偻着,仿佛被抗在肩上的锄头压得直不起来似得然而压弯他的腰的不仅仅是肩头那挥了一辈子的锄头,更多的是因为前些天背上的巨额债务。

    青皮们终究没有松口,对于薛定愕来说属于“天文数字”的一万元债务不曾有半分缩减。薛定愕恬着老脸给青皮们散了好几圈烟,最终也只换回那帮家伙一个。“好心。的建议。

    想到这个,“好心。的建议,薛定愕本就弯得厉害的身子顿时又低了三分”,

    “薛老爹?”

    浓重的乡音自耳边响起,薛定愕失神的目光好一会方才重新凝聚起来,落在了身前与他打招呼的人身上。

    那人光着膀子,被头顶上毒辣的太阳晒得油黑的身板因长期劳作而变得十分健壮,面容纯朴而憨厚。此时正冲着薛定愕露出了一口与他默黑的脸相比显得十分白净的牙齿。

    薛定得认得他,面前这年青人,不正是他家隔壁的大柱子么?薛定愕的腰顿时挺起了几分,被烈日和风沙推残的如同一朵老菊花的脸也舒展了几分,“大柱啊?天要黑了,你这是作啥去?”

    大柱挠了挠头”“薛老爹,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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