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龙刚一走到杨欣的身边,突然从杨欣的身后的人群之中跳出一个人来,一声大叫:
“郑天龙”
郑天龙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发现是谢芳,当下笑着说:“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
“喂,郑天龙,你这话说得也太没有道理了一点吧,杨欣可是我的好姐妹,我和她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
“嘿,说得倒也是,我和杨欣去找她堂姐,你去不去?”
谢芳看了一眼郑天龙,然后说:“切,你这话说得太不由衷了一点,虽然嘴上问我去不去,但事实却根本不想我去,算了,我不做电灯泡了,你们去过二人世界吧。”
“谢芳,是你想去找白剑云吧”
杨欣俏脸通红,但也不甘示弱,马上就揭穿了谢芳的心思。
“嘻,哪有,我走了~”
被杨欣揭穿了心思之后,谢芳相当的害羞,象一只小兔子一般跑了。
“那……我们上车走吧。”
郑天龙看着杨欣,谢芳的话让他也变得有一点不太自然起来。
“嗯~”
杨欣没有看郑天龙,应了一声之后上了车。
郑天龙认真地开着车,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处都冒出了汗水,这是他和杨欣第一次在这样的密闭的空间之中相处,所以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陆虎的隔音不错,但这让整个车厢里显得更加的安静,慢慢地一种暧昧的气氛弥漫开来。
郑天龙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也没有多少经验,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处理,而杨欣也是如此,她的头低着,如果此时有人看到她的脸的话一定会发现红得就像要滴出血来了。
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而越是暧昧郑天龙和杨欣就更加不知道怎么样来应对此时的局面。
“铃~~~~~”
听到手机突然响起,郑天龙松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估计自己和杨欣都会被这种暧昧的气氛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
看了一下,郑天龙发现是杨芝,之前打完电话给杨欣之后就给杨芝也打了电话,约好了见面,现在她打电话来恐怕临时有事情:
“杨姐,怎么了?我和杨欣正在去你那里的路上呢。”
“天龙,临时有事情,回头处理完了之后再给你电话。”
电话那一头杨芝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喘,估计事情很急。
“好的,没有问题。”
挂了电话之后,郑天龙对杨欣说:“杨欣,你堂姐临时有事情,我们去了也没有用,要不找一个地方坐一下。”
“啊?”
杨欣让郑天龙这一句话吓了一跳,现在两个人在车上都已经是如此的暧昧和尴尬了,去找一个地方坐岂不就是约会了?对此杨欣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杨欣剧烈的反应吓了郑天龙一跳。
“这个……那我送你回去?”
杨欣的脸更加红了,她意识到自己反应实在是太强烈了一点,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初中生谈恋爱拉着手在大街上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走的到处可见,自己已经是大学生、是成年人了,和郑天龙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喝点东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慢慢地静下心来的杨欣摇了摇头,说:“现在回去学校也没有什么事情,对了,上一次买的那一扇屏风我爷爷很喜欢,他最近迷上了法器了,现在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不如去我爷爷家坐一下?至于我堂姐那里,给她发一个信息让她忙完之后去找我们就行了。”
“这个……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郑天龙愣了一下,如果是一般的朋友他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去见杨欣的爷爷,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杨欣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没有多考虑,因为爷爷在听说屏风是从一个年轻人手里买下来而自己又认识之后就说过想见一下面的话,刚才正好有机会就脱口而出了。此时看到郑天龙的反应,她意识到自己的这个要求也太暧昧了一点——似乎有见家长的味道在里面。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的心又猛烈地跳了起来,脸和脖子更加是一下子“刷”的一声红到了脖子处,一眼瞪了过去,说:“你在想什么呢”
郑天龙一愣,一直以来杨欣都是一幅冰山美人般的模样,哪里看到她如此小女儿般的样子?
通红的脸,瞪大的双眼薄怒的神情,轻轻地咬着下唇生气的样子……这一切非但不让人感觉到害怕,反而产生一般别样的美,强烈地冲击着郑天龙的视觉神经,他的心一下子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随之而生。
感觉到郑天龙“侵略”般的目光,杨欣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说:“你到底去不去?”
“去当然去”
就算是此时杨欣让他去上刀山下火海,郑天龙都会去了,更何况是说去见她的爷爷?
“那在前面左拐……”
杨欣心里也泛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自己以前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经验。想起自己刚才凶巴巴的样子,却又不由得暗地里吐了一下舌头。
顺着杨欣指的路,郑天龙开着车往上华市市郊的地方而去,这是因为她的爷爷三年前就已经搬到了市郊,原因是不喜欢城市里的喧闹,而郊外空气比较清新、又比较安静,对于老人家来说比较适合。
出了市区后拐上一条国道,往前开了二十分钟后再一次拐进一条权容一辆车通过的黄泥小路,此时远远地就可以看到一片树木,而在树木的中间则可以看到一栋小楼。
杨欣指着小楼说:
“前面就是了。”
点了点头,郑天龙开着车慢慢地驶了过去,穿过林子之后在楼前的空地前停了下来,也许是听到汽车的声音,一个老人推开门走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杨欣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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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杨欣的天赋
看到老人,杨欣马上就像一只燕子一般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说:“爷爷,几天没有见你了,有没有想我啊。”
“呵呵,我的乖孙女怎么来了,当然有想啊,想死我了。”
看到杨欣这样子,郑天龙目瞪口呆起来,此时的杨欣更加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和爷爷闹了一会之后,杨欣这才想起今天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来,旁边还有郑天龙在呢。
连忙站直了身体,红着脸说:“爷爷,给你介绍一个人。”
杨里早就注意到郑天龙了——自己的孙女一向眼高于顶,这还是第一次带男孩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他怎么可能不多加注意一点?
精神和挺拨,这是郑天龙第一眼给杨里的印象,再加上郑天龙长得高高大大,不是现在流行的帅,但也浓眉大眼,给人的感觉相当的好。
心里暗暗点了点头,杨里脸上出现了笑容,乐呵呵地说:“小伙子挺精神的嘛,叫什么名字?”
郑天龙心里也有一点紧张,这可是杨欣的爷爷,马上说:“杨爷爷,我叫郑天龙。”
杨欣看到爷爷这个样子,哪里不明白他的心里是怎么样想的?
“爷爷,他是玩法器收藏的,风水上也很厉害,上一次买回来给你的那一扇屏风就是他捡的漏。”
杨里玩了一辈子的古董,在古董收藏界的地位无人能及,最近几年才迷上法器的,此前杨欣买回来的那一扇屏风自己给几个懂风水的老友看过,都一致认为是好东西,更加是有人愿意出高价收购,这让他得意不已,此时听到郑天龙就是捡漏的那个人,马上就喜形于色,连声说:“哈原来是郑师傅,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年轻,来,里面坐”
看着已经把自己“扔到”一边的爷爷,杨欣不由得有一点哭笑不得,不过看到郑天龙得到爷爷的认可,她也相当的高兴,尾随着就往里走去。
郑天龙一走进大厅,双眼顿时就亮了起来,看到大厅里到处都可以看得到的古董,他只能是摇了摇头,自己现在也是小有身家了,但是眼前看到的这一屋子古董恐怕十个自己也买不下来,更加不用说自己没有看到的那一些了。
“郑师傅你也懂得古董?”
看到郑天龙四处打量的眼光,杨里心里相当的好奇。
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郑天龙一边说:“杨爷爷,不用客气,你叫我天龙就行了。”
“我不太了解古董,但是古董里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您摆放在角落那里的那个大花瓶也是法器之一,这个我就懂。”
杨里人老成精,看到自己孙女的样子就明白她和郑天龙之间至少一定有一点暧昧,而且他对郑天龙的第一印象相当的好,这样一来叫郑天龙“郑师傅”就不太合适了,于是就顺着话头改口:
“哦,天龙你是怎么样判断一件法器的价值的?”
杨里一辈子都在研究古董,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之中接触到法器,发现这是一个新的天地,于是就钻研了下去,但是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他却发现收效甚微,可以说自己就是用研究古董的方式来研究法器,他觉得这应该是不对的,苦于没有专家可以请教,此时郑天龙“送上门”来,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要回答这个问题,郑天龙知道首先要和杨里解释清楚法器与古董的价值区别所在。
“我对古董不太了解,但是我想古董的价值在于稀缺性,也就是越少越珍贵,但是法器不一样,法器是作用越大就越珍贵,这是两者的最大的差别。”
不仅仅是杨里轻轻地点头,杨欣也同意郑天龙的看法,古董的价值就正是因为它的稀有——越是少的东西越值钱。
看到杨里和杨欣都同意自己的看法,郑天龙在稍稍地停顿组织了一下词语后又接着说:“
“法器的价值当然与制作的工艺、年代等等有关,但是最重要的却不在这里,而在于气,一件法器如果没有气就不可能有用,没有用的法器就算是制作得再精美那也是没有任何的价值的。”
杨里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说:“你的意思是说,一件法器就算是一千几百年前的东西,如果没有气,也是没有任何的价值?”
“对,正是如此”
“那怎么才能望气?”
看着杨里,郑天龙心里暗暗地点头,杨里这个问题确实是问到了点子上了。法器因为价值的特殊性,对于不会望气的人来说是很难鉴定出它的真正的价值的。
“这个……虽然有一些办法可以训练,但是在我看来能不能、会不会望气,主要是看天赋,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望气是一种天生的本事。”
郑天龙知道一些训练的方式,比如说登高而望,特别是于清晨或者是傍晚的时候远望江河湖海等等,天长日久之后就有可能看到万事万物的气,但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可不多见。
至于自己那完全就是得益于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场神秘的河图洛书石头,与训练半毛子关系也没有。
听到郑天龙这样说,杨里的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色,好一会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研究了几年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这几年来杨里把相当大一部分精力都投入到研究法器之中,但收获不大,原来以为是自己的功夫还没有到家,现在才知道原来根本的原因在于自己不会望气,自己用古董的方式来鉴定法器虽然也是一种方式,但是却不是根本的方式。
今天让郑天龙这样一说虽然明白过来,但因此也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不过,杨里也不是常人,一会之后就高速好了自己的心态,自嘲地笑了一下,说:“是我贪心喽,还是搞我的古董就好了,法器就算了。”
郑天龙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杨里的这个想法才是对的,古董收藏固然博大精深,但风水法器更加如此,半路出家的人除非是像自己这样得到奇遇,否则是不可能有什么太大的成就的。
“这个……望气是不是指能够看到法器上有一层若有若无的气线?”
刚才杨欣没有出声,不过此时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心里的疑惑。
郑天龙猛地扭头看向杨欣,他突然想起了此前杨欣是捡过一个法器漏的。
“难道她有这方面的天赋?”
郑天龙心里震惊起来。
“怎么了?”
被郑天龙这样看着,杨欣也莫名其妙起来。
“当初你捡漏的那一只金蟾的时候是不是在上面看到气了?”
在印象之中郑天龙记得杨欣当时并没有和自己提起过这样的事情。
摇了摇头,杨欣说:“没有,只是最近我似乎有这样的感觉——在某一些法器上依稀看到一些东西,但不知道是什么。”
最近杨欣确实是有这样的感觉,自己研究的时候在一些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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