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里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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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里的道士-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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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好。”陈争将手放在了彭珍珍的裸背上。

“陈大师,陈大师,你这样多不方便啊,不如你骑在我的背上。这样摸的也方便啊。”彭珍珍又说。

“呃……”陈争汗颜,这样骑在她身上,姿势也的确太过暧昧了一些,好像不大合适。

因此陈争也没理她,只是侧着身子又摸了半天,终于把背部的所有骨骼摸完。

要摸骨。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还要测量骨骼长度,然后都默默记在心里,再整体来看,因此是需要专心关注的。

但此时。陈争却根本很难专得下心来,一个背骨的骨骼,整整摸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将所有骨骼长度位置记下。

手刚刚离开,彭珍珍又顺势站了起来:“陈大师,陈大师。只摸上半身也不够啊,你也再摸摸我的腿吧。”

说罢,彭珍珍竟直接脱去了裙子,里面只穿了一间内裤,而且还是充满了情趣的丁字裤。

“呃……”陈争现在感觉到,自己开始猜测的没错,因为自己救过她,彭珍珍着的是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情。

到现在。已经开始在勾引自己了。

陈争说的没错,彭珍珍,的确是对陈争充满了别样的感情,今天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间,是早已经想好的计策。

说起来,彭珍珍并没有够类似的经历,她年少多病,遇到陈争前的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甚至接触男性的机会也都并不多。

不过虽然没有经验,毕竟是现代人,电视、电影甚至是日本的小电影多少她也都看过一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因此学也学会了一些招数。

面对陈争这样的男人,自己还是应该采取以下主动。

此时彭珍珍只穿着内衣内裤站在陈争面前,她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害羞的,不过仅仅是片刻,便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陈大师,请继续帮我摸骨吧。”

按照道理,既然是摸全身的,那就是全身三百六十块骨骼,每一块都要摸到。

这几乎已经覆盖人的全身了。

摸着彭珍珍的大腿,肌肤光滑紧绷,陈争忽然觉得自己也有做义正大师这份工作的天赋啊,挺能占女信徒便宜的。

幸好陈争虽然修习道家房中术,不过自制能力很强,并不似欢喜禅,因此面对如此大的诱惑,陈争依然努力做到清心守一,尽量不去想那些杂念。

不过彭珍珍等着等着可等不及了。

这位陈大师,还真是个柳下惠,自己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表现出任何主动?双手虽然摸在自己的肌肤上,却只是沿着骨骼运行,一分一毫也不会摸得偏差。

难道说他对自己没兴趣?嫌自己长得不是很漂亮?

到最后彭珍珍有些等不及了。

既然都做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如果陈争还没和自己怎么样,那自己也太丢人了。

毕竟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勾引男人,如果不成功,以后对她的心理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终于一咬牙,忽然在床上坐起了身来,眼睛直视陈争,足有三五秒钟,把陈争看的有些发毛。

“陈大师你也不要光摸我的背面,也是应该摸摸前面的。”彭珍珍快速说完,忽然拉住陈争的手,将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他们都说女人的胸形也挺重要的,陈大师你看我的胸型怎么样?我有没有必要调整调整?”

陈争手心立刻传来一种说不出的柔软感觉,舒服无比。

陈争可以做柳下惠,毕竟柳下惠也只不过是和女人共处一室,有的说没发生肢体接触,有的说是帮女子取暖免得冻死而已,如果仅仅是这样就毛手毛脚,丝毫定力没有,根本就是流氓,枉为人也。

但陈争面对这种诱惑,可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时间大脑“嗡”的一声。

反正是彭珍珍主动献身,自己也懒得去想以后责任不责任的问题,有花堪折直须折,一把将彭珍珍推到在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女人的内衣,陈争不太会解,只是“刺啦”一声,将它从彭珍珍的胸口沟壑处撕成了两截。

随后双手覆盖了上去,原本的摸骨,现在直接变成了摸肉。

别说,这里肉肉软软的,一根骨骼也没有,比起摸硬邦邦全是骨骼的后背,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呵!

彭珍珍此时也已经脑子一片空白,只余下连番粗重的喘息之声,回荡不绝……

第367章地火明夷

一番大战之后,彭珍珍伏在陈争的胸口。

此时的彭珍珍初承雨露,面色红润有余,比起刚刚白皙的脸色,似乎有了很大的转变。

“陈大师,”彭珍珍抚摸着陈争的胸口,笑着说:“没有想到大师你这么厉害,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男女合和之乐呢。”

我厉害自然是没的说,我可是有修炼了道门的房中术呢,陈争心中笑道。

不过陈争并不居功,还是说:“其实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彭珍珍小姐你的体内阴气淤积过盛,虽然开始被我治好了,但还是没有达到阴阳协调的地步。而要说最好的阳气补充,并不是来自于药物的,而就是来自于……呃……就是这个事情……”

“原来……原来大师你是帮我治病?”彭珍珍笑了笑,继续说:陈大师,你怎么还叫我彭珍珍小姐?既然……既然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叫我珍珍吧。”

“也好。”陈争点了点头,既然自己今天和彭珍珍上了床,那以后她就相当于是自己的女人了,的确没有必要这么生分,又说道:“那你也别叫我大师了,就叫我大争。”

“嗯。”彭珍珍重重的点了点头,又说:“今天很舒服哦,那大争你以后是不是还会经常帮我……这样……治病?”

陈争狂汗。

不过说真的,这样多行阴阳交合之举,尤其是陈争精通采、补之术。的确是对彭珍珍的身体有极大好处的。

如此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彭珍珍的皮肤就不再是白皙皙的病容了,而是会白里透红,阳光健康。

也罢,就当做是为彭珍珍做深度治疗了吧。

陈争微笑的点了点头,又将彭珍珍揽入怀中。拍着她的裸背说道:“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无论是你的时运还是你的身体,我自然都会帮你调理的好好的。”

随后陈争又看了看时间,竟然一下午已经匆匆过完。

“珍珍。天色晚了,我今天还有点其他事情没和赖文昌商量妥当,我先回我的饭店吧,我们回头再联系。”说罢,陈争拍了拍彭珍珍的屁股,站起身来。

很快穿好了衣服。

彭珍珍这是第一次体验男女欢爱,几个小时前,她还是个处和谐女,又因为陈争实在厉害,此时的彭珍珍已经感觉站不起来了。

本来想要起来送陈争。不过却又被陈争按在了床上:“你好好休息吧,回头我再来找你。”

“嗯。”彭珍珍也没多说,只是仰头在陈争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

等陈争返回到他下榻的那家饭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此时白柔和赖文昌也都正在等他,陈争刚一进客厅。白柔便笑着调侃问:“大争哥,你不是去帮彭珍珍小姐摸骨了么,摸什么骨,要摸一下午的啊?”

人的骨骼就那么几根,就算摸得再仔细,也的确是不需要整整一个下午之多。

陈争狂汗:“这个……彭珍珍小姐让我指点她的内容多了点。我就详细帮她……指点了一下。”

陈争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宜在其他人面前吹嘘而已,倒并非是刻意撒谎来欺骗白柔,不过这番话,他的确说的一点底气也没有。

随即赶忙转换了话题,问赖文昌说:“对了,我着急回来,就是想问问你,你今天上午不是和民协党高层谈过了么,谈的怎么样?”

“师父,谈得挺好的。”赖文昌回答说:“裴部长昨天试探了师父你一下,结果被师父你当场拆穿,反倒让裴部长十分相信你的能力,他回去,也在民协党面前说了师父你的很多好话。上午我们谈过了,他们确定想要请师父帮忙,答应给师父的酬金,是一亿新台币。”

一亿新台币,其实也就只有两千多万人民币,并非高的离谱。

赖文昌又解释说:“现在他们民协党各地区的候选人都已经提名出来了,总共有三四十人,过两天,他们就会把这些人的生辰八字都送过来,还会尽量搜集一些竞争对手的生辰八字,让师父你帮忙批算。”

陈争点了点头,只是批算一下,以陈争的本事,片刻功夫不到,就有两千多万元入账,这也已经很赚了。

陈争和赖文昌还正说着,这是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白柔前去开门,可以开房门却吓了一跳,因为门外整整有十来人,全都是黑色的西装笔挺,板寸的发型,带着墨镜,就和电视电影里的黑社会一模一样。

幸好为首的一人说话语气十分客气,脱帽致敬,并且轻鞠一躬,问道:“请问,陈大师可在?”

“你找陈大师,你是?”白柔谨慎问道。

“鄙人倪永振,”随后又解释了一句:“民协党的倪永振。”

“原来是你。”白柔还记得,民协党在这一区提名的候选人,不就正是倪永振么?

再仔细一想,昨天这个人果然来过,不过当时他是和一群其他的候选人一同来的,而且也没带这么多手下。

这些手下明显都是倪永振的保镖,此时倪永振回头吩咐道:“你们全都分两边等在门外,不要当着道。”

那些保镖纷纷散开,贴着墙,并排站立在房门两边的楼道内,整个动作迅疾而又安静,没有一丝声响。

这群保镖倒都是训练有素!

随后倪永振又回过头来,笑脸相对:“这位小姐,如果陈大师在的话,还请您帮我通知一下,就说倪永振特意前来登门道谢。”

俗话说,宰相的门房七品官。此时倪永振有求于陈争。倒也难怪他虽然不知道白柔的身份,可依然毕恭毕敬。

白柔通报之后,就连陈争也感觉很意外,这个倪永振竟然来了,还说是来登门道谢的,道什么谢?

心中疑惑,便让白柔轻他进来。等倪永振一进到客厅,见到陈争,连忙迎上前来。深鞠一躬,说道:“鄙人倪永振,多谢陈大师的提拔之恩啊!”

“提拔?我提拔你什么了?”陈争问。

“大师您太客气了。要不是昨天您在裴部长哪里说了鄙人的一些好话,鄙人也很难打败其他很多竞争对手,而获得党内的提名。”

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陈争笑了笑说:“我只是依书直断。更何况,你们的那个裴部长也是给我钱了的,所以你不必谢我。”

“话虽然这么说,但大师您依然是我命中的贵人,我怎么能不谢?”倪永振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恭敬的抵上前去。

支票上写的数字,也足足有三千万之多。

这些竞选的候选人。倒的确是真有钱。陈争笑了笑,不过却并没有伸手去接:“昨天我批命,是因为裴部长给了我钱,而且我也是照实直断。而这一次,无功不受禄。我不能再收你的钱。”

随后又问:“另外倪先生你特意前来,恐怕不是只为了道谢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不要再绕弯子了。”

“大师果然明察秋毫,我今天来拜会大师,的确是还有一点点私事相求。”

“什么事?”

“大师你能提名我作为党内候选人,我对大师的提携之恩十分感激。不过现在我只是党内提名。我想请大师助我能够最后获胜。”

说罢,倪永振又将支票地上前去:“这笔钱,其实是想给大师您的酬劳。”

随后,倪永振又连忙手:“我知道,这笔酬劳并不多,不过这次竞选没少花钱周转打点,鄙人我……实在是短时间很难周转出更多的钱了……还请大师见谅。”

“祝你竞选获胜?”

“没错,大师,那个民公党的司徒兆,不是一个简单角色,有黑社会背景,我是担心这次竞选,搞不好我会有危险啊。”倪永振沉吟说道。

难怪他党内提名刚刚被公布,今天来的时候就带了一群的保镖。

陈争苦笑:“不瞒你说,你的命格是‘石中隐玉’,如果强行出风头,是容易招来事端,惹祸加身的。既然你自己也都猜到了,你为什么不退出竞选?”

“这……”倪永振摇了摇头:“说来容易,可我不能退出,因为我需要权力!”

说起来,台弯虽然民主,不过民主化进程也并非走的很完善,更何况如果追查底细,倪永振他始终是黑社会出身。

“寻常的富翁,如果一不小心,哪一个地方打点不到,都有容易被高官所迫害,指使倾家荡产,更何况我们这些人物,只要仔细查,都是有案底的。万一哪天失势,搞不好以后就要在牢房里过下半辈子了。”

随后倪永振缓缓道来。

就比如说八四年的时候,台弯就出过“一清专案”,锁定的是当时的‘竹联帮’开始打击,到后来,又出来了“二清专案”和“三清专案”,打击的范围也越来越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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