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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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奇才-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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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心想自己也跟去,不过这是沈梦琪老爸出钱开的学校,有沈梦琪在,她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铁定进不去的了,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午考数学,是秦露露的弱项,吃完饭,小宇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一些知识要点给秦露露讲解了一下,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秦露露觉得受益匪浅。

  复习完毕后,两人又在包房里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赶赴考场。

  这一次数学考试,小宇并没有提前交卷,数学和语文不同,并不是记忆力好就行的,还需要精确的计算和分析能力。

  和往年高考试卷相比,今年的数学试卷有些偏难。

  首先是题型较新,有在教材和平时练习中从未出现过的问题;二是二期课改的教材的新增内容也占一定比例;三是有与时事紧密相联系的问题。

  小宇发现,在填空题和选择题中也出现了难题,比如填空题第13、14题;选择题第17、18题,这些在题目在平时练习中十分少见,都属于偏题,难题。

  而且分数最多的两个大题,第22题是考查抽象函数,是学习型能力立意问题,题型并不熟悉,有点数学竞赛题的味道。

  最后的那道大题,考查等差数列与等比数列通项公式,前项和公式,二次函数,做为压轴大题,要找出这样的数列,并加以说明,自然也不容易,很难获得高分。

  在两个小时的答卷过程中,小宇的大脑飞速运转,心里毫无一丝杂念,觉得思路特别地清晰,在这种状态下,一道道偏题、难题应手而解,就连最后的两道大题,也在他周密的运算和论证之下,被完美地解答出来。

  交卷后,小宇一阵轻松,五门考试已经完成了两门,而且都考得很不错,离中天大学的门槛又近了一步。

  秦露露却遇到了些小麻烦,由于前面时间花费太多,最后那道大题并没有答全,只做完了第一小题,不过,对她来说也尽力了,毕竟数学是她的弱项,只要能考出中等偏上的水准就可以了。

  令小宇满意的是,王涛在下午考试中一直没有出现,看来他‘病’得不清,这次考试他已经没有半点希望,就算他老爸给他找了私立大学,可是分数差太多的话,要想进去,也不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吧?

  回到店里,小宇一眼看到了老张头,看上去他也象是刚回来的样子,心里有事想问他,赶紧把他拉到了自己办公室。

  两人刚在沙发上坐下,小宇就问道,“干爹,听小刀说,你今天去开会了?房子拆迁的事情怎样了?”

  老张头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了一丝无奈,对小宇道,“小宇啊,这世道真是黑啊!直到今天我才算弄明白,你知道咱们小区为什么拆迁吗?是为了要在梅花路建个地铁出口!”

  “梅花路?那里离咱们小区隔了好几个路口呢!要建地铁出口的话,只要几百米的距离就可以了啊?怎么会拆到我们这里?”小宇疑惑道。

  “就是!还不都为了钱!因为属于市政拆迁,拆迁办只按每平方米两千块给我们补偿,等拆了后,他们把地转手卖给房产商,再造片新楼,凭咱们地铁沿线地段的房价,卖一万五肯定是没问题的!你说这不是明摆着抢钱嘛!所以,他们巴不得这圈子画得越大越好呗!”

  小宇也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做得太过份了,虽然说做为市民来讲,市政建设应该支持,可是,象这种借着市政建设名义疯狂圈地捞钱的做法,简直是有些丧心病狂。

  老张头接着道,“我们小区的居民们组成了一个互助会,和拆迁办的人商量了十多次,都没办法打成协议,这几天拆迁办的人已经让工人把拆迁车辆都开进小区了,准备强拆,我们组织人拦在他们车前面抗议,他们这才没拆成,哎,俗话说,民不和官斗,可是这件事情不斗不行,也太欺负人了。”

  小宇的心情很是沉重,老张头诺大个年纪还要天天为这种事情奔波,自己却丝毫帮不上忙,不由地关心地道,“干爹,你年纪大了,可要悠着点,钱是小事,身体可是大事!等我考完试,我陪您一块儿去!”

  老张头笑道,“小宇,你放心吧,我这把身子骨是越老越结实,再说,他们好歹也是政府的人,难道还敢对咱们老百姓下手不成?我一来是气不过他们的做法,二来也是想给你多存点老婆本儿,否则谁吃饱了人参和他们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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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流氓逞凶 '本章字数:3038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04 05:35:56。0'

  天上人间,黑龙会总部。

  龙飞接了个电话后,立刻把手下的骨干都叫到了会议室里。

  “闵行区政府的阎秘书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们在梅花路搞市政拆迁,碰到了一大批钉子户,工程的进度受到了影响,想让我派些人去帮他解决一下问题,我想问问大家,这个忙我们应不应该帮?”

  老马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首先发言,“飞哥,我觉得应该帮,这阎秘书可是区政府的实权人物,据说能当下一任的副区长,他和我们一向关系都不错,如果这次我们帮了他,他就欠了我们一个人情,以后我们在闵行区的生意就会顺风顺水,只是这个忙该怎么帮,这倒是个问题,搞不好就会出事情。”

  龙飞点了点头,老马稳重持重,不愧是自己的军师,和自己想得一模一样,环视了一下众人道,“有谁愿意出手接下这件事情?”

  十多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这种事情一来没油水,二来给政府办事弄不好会惹祸上身,谁都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这时,一个个子矮矮,眉目猥琐的中年男人说话了,“表弟啊,这件事情小事一桩,就让我来做好了,我的红梅分舵正好在梅花路附近,明天我就带人去搞定那帮人。”

  这个猥琐男人是龙飞的远房表哥,姓魏,大名继男,因为长相猥琐,人们暗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猥琐男’。

  因为他是龙飞的表哥,所以龙飞看在亲戚的面子上,给了他一个外堂分舵主当当,这个人借着龙飞亲戚的名头,平时在帮里老是一副人五人六的样子,眼睛都长在脑瓜顶上,谁都不买账,就连龙飞都看着他有些讨厌。

  不过,龙飞此时却是心中一喜,心想,关键时候还是亲戚管用,点了点头道,“如果表哥能够出马,那自然好了。”

  老马在旁边却皱起了眉头,这魏继男狂妄自大,平时做事不择手段,不顾后果,这次可是给区政府办事,如果一切顺利,那自然好说,如果出了事情,这阎秘书肯定翻脸不认账,反而会找黑龙会的麻烦,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不好说什么,魏继男是龙飞的表哥,自己如果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不仅会遭到他的嫉恨,而且龙飞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况且,经过小宇的那件事情后,老马隐隐感到龙飞近期对自己产生了一些怀疑,许多事情他宁可找陈宏,也不找自己商议,看来,以后自己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想到这里,老马把眼一眯,把本来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

  虹飞小区。

  十数名拆迁队的工人和数十名居民两相对峙。

  居民们手拉手排成人墙,拉着标语,不让拆迁队进入小区,老张头举着右手带领着居民们呼喊口号。

  由于居民人数占优,声势颇大,拆迁队的人只好撤回了小区外面临时搭建的工棚里打扑克去了,根据以往的经验,今天必定又将无所事事。

  小区大门对面,停着一辆别克轿车,两个中年男人正在车后座小声议论。

  一个白净面皮,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中年人慢条斯理地道,“老魏啊,龙飞是不是都把事情和你交代清楚了?

  另外一个面相猥琐的矮个男人谄笑着对那人道,“阎秘书,您就放心吧,不就是几个老百姓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别看他们现在叫得欢,只要我们的人一进去,用不了五分钟,我就给您清场!这些老百姓只有把他们打怕了,才不会出来抗议。”

  这个矮个男人,赫然是黑龙会红梅分舵的舵主魏继男,而那个面相斯文的中年男人,就是那个阎秘书了。

  听了魏继男的话,阎秘书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他道,“我再关照你一次,打伤人无所谓,但是不要出人命,否则,事情闹大了,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魏继男拍着胸脯道,“这个我知道,您就放心好了,阎秘书,我又不是刚混黑道的菜鸟,哪会不懂这个?”

  “好,我阎某人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附近的警局里我已经关照过了,从现在开始,二十分钟之内,他们的人是不会在这里出现的,你就好好办事吧,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定亏待不了你。”

  魏继男就等着阎秘书这句话,他的地盘在闵行,以后少不了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有阎秘书这个靠山,那就是手里握着大小王,谁来和他玩都稳赢不输。

  过了一会儿,车门一开,魏继男象耗子一样偷偷溜下了车,钻进了集贸市场里。

  他下车后,别克车立刻一溜烟地开走了,人家阎秘书显然不愿趟这场混水,如果出事,也牵连不到他阎秘书的头上。

  小区门口,抗议示威的居民们见到拆迁队一如既往地撤退了,也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回家休息,折腾了两个小时,他们也都累了,正好回家吃午饭,下午再来这里守着。

  就在众人收拾东西的时候,十多个流氓突然凶神恶煞一般从小区大门口闯了进来,他们手里都拿着铁棒,逢人就打,居民们措不及防之下,立即有几人被流氓打伤,鲜血直流。

  居民们虽然人多,但是老弱妇幼都有,哪里是这些打架和吃饭一样习以为常的流氓的对手?

  这些流氓下手狠辣,一看就是打架老手,虽然有些居民们想抵抗,但是却被一顿铁棒,打得头破血流,几番接触之下,不少居民们都受了伤,更多的人则是本能地四散奔逃。

  老张头是互助会的头,见到如此情况,立刻安排人拨打110报警,自己则捡起花坛里的一块板砖沿着花坛旁的院墙偷偷摸了上去。

  他早就看准了,这些流氓里有一个矮个儿猥琐男人好象是领头的样子,他叼着香烟,一只手插着裤兜,另外一只手挥舞着铁棒,指挥着手下追打着居民,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老张头心里这个气啊,我们抗议拆迁,你们臭流氓来凑什么热闹?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莫非是拆迁办公室找你们来的?

  悄悄地摸到了猥琐男人身后两、三米远,由于花坛里树木的掩护,那个猥琐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兴高采烈地大喊着,“打!兄弟们!都他妈地给我狠狠地打!晚上我请你们吃大餐!”

  听到猥琐男人的话,流氓们更加气焰滔天,有的甚至追打进了居民的家里,一时之间,小区内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家家户户都紧闭防盗门,不敢出来。

  就在猥琐男人叫得最起劲的时候,一块板砖凌空飞了过来,正中猥琐男人的脑袋,猥琐男人唉呦一声,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老张头一手拿着一块板砖就从花坛里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地朝猥琐男人打去,边打边骂,“你们这些臭流氓,臭狗屎,我打死你们!”

  猥琐男人脑袋被砸伤,正在发晕之际,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抱着脑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被打得直学狗叫。

  看到老大被扁的惨状,附近的几个流氓立刻冲了过来,挥动着手中的铁棒,对着老张头就是一顿乱棒。

  老张头诺大的年纪,又没学过功夫,哪里受得了这个?只用手臂挡了几下,就破绽百出,身上、手臂上结结实实挨了十多棒,现在是初夏,衣服穿得少,铁棒打在身上,钻心地疼,觉得右手也不听使唤起来,估计是被打断了。

  猥琐男人被手下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用手一摸后脑勺,满手都是血,不由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着老张头道,“妈的,你一个糟老头子居然敢打我?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了我负责!”

  三、四个流氓一拥而上,铁棒好似狂风暴雨般向老张头倾泻了过去,老张头无奈之下,只好尽量保护住头部,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棒,有好几棒打在了头上,鲜血飞溅。

  老张头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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