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什么时候,
拿着枪回到隐形房间,我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泡澡时,还在想这个问题,
直到睡觉前习惯性的看一眼手机,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049章:突变态度的蒋心
如果换做其他人,看到手机上的内容肯定不会有我这样大的反应,因为上面显示的只是一条短信。
然而发短信来的,就是昨天凌晨半夜才被蓝胖子认定为根本不存的人!
那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开头四个字就是,我是阿瑶……
我连忙滑开查看全部信息:我是阿瑶,小心你的教练!
什么意思?她是指楚歌?可她根本就没见过楚歌,为什么要让我小心她?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楚歌的,但联想到之前装有钥匙的笔筒被动过的事情,要说我心里对楚歌没有一点疙瘩,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是当时我心里正装着蒋心的事,所以没深想,其实她当时的解释有点站不住脚,既然是找水,开抽屉干嘛?
换句话说,如果她原本的目的就是来我家找钥匙,那么,她那天很有可能就是……装醉!
想到她那天做的一系列举动,我不禁有些汗颜,要是我真的兽性大发,不知道会不会被她一手刀给劈了?
唯一的问题是,她是谁派来的?梁光头?
不会,如果是梁光头的人,她就该知道,我喜欢的是蒋心,就算要抓人威胁,也该是抓蒋心。
要不,等明天试探一下?
话说回来,自从我住院后,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楚歌了,不说她要像蒋心那样天天报道,意思着来看一下都没有,会不会有点说不过去?毕竟她又不像力哥那样,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
脑子里杂乱无章的思索着,我手上飞快的给阿瑶回了一条:你在哪?
短信发出去就石沉大海了,我又打了个电话,却提示对方已关机。
唉,看来是生我气,所以不想让我找到她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知道,她还活着,虽然还是解释不通,为什么时间孔看不到她的过去。
心里的大石放下了,我这一觉就睡得特别踏实,无奈第二天还得上课,没睡几个小时就得爬起来。
出门前我特意看了眼日历,今天是31号,高三再怎么课业紧张,国庆节也会有三天假期,不如,和蒋心来个短途旅游?
顺便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嘿嘿嘿嘿嘿……
“嘀!嘀!”
汽车刺耳的鸣笛声骤然打断我猥琐的幻想,我才发现自己的破自行车挡住别人的道了,忙奋力一踩,拐个弯就到学校了。
锁好车走出车棚没多远,迎面就碰到蒋心和几个同学走过来,我还想着真有缘,乐呵呵的就要打招呼,结果她只看了我一眼,就直接无视的从我面前走过去了……
我就那样举着手僵在原地,傻住了。
这……神马情况?
怎么才一天不见,她又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不会之前那些事,都是我做的梦吧?
如今春梦了无痕了?
进了教室,同学们见到我都很关切的询问了我的身体状况,唯独蒋心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拿本书低头认真看着,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
我一头雾水,心里想着,难道她还在为那天一天都找不到我的事情生气?
可那天她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啊,总不会她反射弧这么长,延迟到今天才知道要生气不理人吧?
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第一节数学课上,我还在盯着蒋心发呆,结果中途就被数学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然而我拿的却是英语书。
数学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四眼处男,气得眼镜都歪了,当场叫我去门口罚站。
本来我可以直接从后门出去,愣是厚着脸皮绕过大半个教室,从蒋心面前走过去,结果这姑娘连头都没抬一下。
我有些气恼地踹了一下墙,就这样在外面傻站了半节课,下课就被四眼处男带到班主任方雪面前好一顿数落。
我都懒得搭理他,任他教训个够,可他说着说着,那话的味道就不怎么对了,只见他像是不经意碰了一下方雪放在桌上的手,笑眯眯的叫她晚上到他家去,好好聊一聊班上同学的数学成绩。
我呸!想上她就是想上她,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干嘛?简直禽兽!
方雪立刻冷了脸,淡淡的表示:“不必了,作为班主任,学生们的学习情况我知道的比谁都清楚,不用王老师费心。”
四眼处男碰了一鼻子灰竟然也没气馁,看样子还想死缠烂打,颐指气使的要我快回教室。
我看了眼脸色难看的方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嬉皮笑脸地说:“不好意思啊王老师,我好几天没来上学,掉了好多课,想找方老师帮我补一下,王老师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等一下。”
方雪教的是英语,而我英语成绩一般,勉强能达到及格线,所以也不是说着玩玩,真就一本正经的请教起问题来。
四眼处男黑着脸,气冲冲地走了。
方雪抬起头看了眼,又低下头去,神色尴尬:“不好意思,又让你看笑话了。”
我打趣着说:“我看的笑话还少吗?不差这一次。”
看下节课快上了,我再不回去得得罪另一个老师,忙站起来要走。
方雪突然叫住我,我回头看她一眼,她犹豫着说:“鹏医生已经定下了手术时间,就在三号,让我问下你,这个时间行不行,行的话,他就可以提前安排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到,那不是就不能和蒋心短途旅游了?
又想到先前蒋心对我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想去旅游,我就点头说好,没问题。
一上午的课就这么平平静静的度过,听说我回学校了,中午田富和李龙辉像约好了似的一起来找我出去吃饭,我下意识去看蒋心,就见有几个女同学也正在邀请她一起去吃饭,这时,她也回过头来,正好和我的目光对上。
我还想着她应该会拒绝,然后过来约我,谁知她点点头就跟着那几个同学走了。
“砰!”
我一个气愤,直接掰断了手里的2B铅笔。
田富吹了声口哨,调侃说蒋心不待见我了,我一个眼刀飞过去,他立刻噤声。
饭桌上,田富跟我大谈他的恋爱经验,说什么女生都是要哄的,多在她身上砸几个钱,保证她会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跑,对你百依百顺。
我凉凉的问:“你在蒋心身上花了多少钱?”
“呃……”田富顿了一下,低头猛扒饭。
放学我是跟在蒋心身后走的,看她上了自家的车,我才认命的骑上自行车打算直接去武术班。
刚拐上另一条街,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貌似有什么人在跟着我?
我迟疑地回头看了眼,就见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我身边缓缓开过去,后车窗一路上升,里面似乎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看侧脸,我莫名觉得有点眼熟。
不过我也没想太多,只当自己认错了,那人一看就是老总级别的,而我除了见过一次蒋国华和田爸,还真没认识过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刘森。
我接起来,就听他喊了声老凡,然后神神秘秘的说,今天早上覃氏集团的董事长助理给他打电话,说是想把他招过去做技术部门的总监。
我有点意外,问他什么时候和覃氏牵上线的?
刘森切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宅男一个,现在能靠着你的帮忙做个副总监就不错了,哪想过要跳槽啊。”
说着,他压低声音:“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助理跟我打听你的事情。”
第050章:身中枪伤性命危
“打听我?”我一愣,只觉得奇怪,打听我干嘛?
刘森说:“就上次关于致一科技那个事吧,我回去想了一晚上都没能想通,后来还是杨助理……哦,就是蒋总身边的那个助理在带我去技术部报道的时候告诉我,多亏我追回那八千万,蒋总才能保住公司股份不被低价收购,换句话说,我这是搅黄了覃氏野心勃勃的计划,拦了覃氏发财的路,然而我负责的只是技术活,在背后出谋划策的是你郝凡,可这件事公司内部都没几个人知道,他覃氏集团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还专门跟我打听你?”
他这话正说到点子上了。
那天我俩直接坐电梯到顶层,中途就没接触过几个人,在总经理办公室里的谈话,也绝不可能外泄到员工的耳朵里,那么,覃氏集团那边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刘森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想报复你还是怎么样,就是先给你提个醒,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保证随传随到!”
“好啊,那先谢谢了。”我笑了笑,就挂了电话。
刚才那辆商务车已经走远了,我推着自行车边走边想,只是断了一点财路而已,凭覃家的势力,应该不至于会因为这点事就报复我一个高中生吧?
不过,致一科技的事情,是谁告诉给覃氏集团的?
那天的事,除了我和刘森,就只有蒋国华一家和他的助理知道,蒋国华一家肯定不会说,刘森我也相信,不说相信他的为人,就凭那张笨嘴,估计也勾搭不上覃氏的人。
那么,就只有一个人可以怀疑了,就是那个精英助理!
总经理助理的位置可不是人人都能坐的,没有足够的能力,要爬上那个位置根本不可能,所以蒋国华大概会很信任这个助理,不管是不是他,找个机会给蒋国华提个醒总没错。
想通这些,我踩上自行车直朝武术班骑去。
刚到武术班门口,最开始接待我的那个前台小姐就把我叫住,问我是不是来找楚教练的。
“是啊。”我点点头,有点奇怪:“怎么了吗?”
这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楚歌目前是我的一对一教练,我来这里除了找楚歌,还能找谁?
却听前台小姐有些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郝先生,楚教练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一愣,忙问:“家里呢?去她家找过吗?”
“去过,但是,她填写的地址是错误的,住在那里的人都说没见过楚歌这个人。”前台小姐一边说着,一边递上来几份资料:“鉴于您的武术课程还没结束,这件事又主要是我们的责任,为表歉意,我们专门为您挑选了几个资深教练供您选择,您可以先看一下。”
所以她的意思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开什么玩笑!
转念想到她那天在酒吧提起的阿彬,我问前台小姐,楚歌有没有男朋友?
她想了一下,才摇头说没有,我又问:“那有没有一个叫阿彬的男人来找过他?”
她又想了一下,然后告诉我,的确有男人来找过他,不过是不是叫阿彬就不知道了,毕竟她和楚歌不是很熟。
我让她形容一下那男人的样子,她想了想,就模凌两可的说,对方眼睛不是很大,长得也还行,就是脸上有个细长的疤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这描述让我很无语,估计这妹纸就注意人家脸了,也不说个高矮胖瘦出来,得亏对方脸上还有疤算是标志性的,不然就凭她前面两句,就算到时候我俩走在路上碰见了我都认不出来。
离开武术班后,我想着,不如回去用时间孔看一下,总不会连楚歌这个人都是不存在的吧?
回到城中村时,天已经黑了,小巷里很昏暗,隔一段距离才有一个瓦数极低的节能灯照明,刚转过一个拐角,一个人影突然窜出来,喘息着喊了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我车前面。
我有些怔愣,刚刚如果没听错的话,对方喊的应该是,郝凡吧?
我忙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往那人一照,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是……楚歌!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会昏倒?
一个又一个疑问冒出头,来不及细想,我上前把她抱起来,就被她满身的鲜血吓了一跳。
那些血主要集中在她的腹部,衣服都被染成了深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显然还没昏死,眼睫轻轻颤动着,嘴唇微微开合,似乎想说什么,一只染血的手缓慢的抬起来,我连忙握住,也不管手上粘稠的触感,低声安慰说:“别怕,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不……”她吃力地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被我握住的手反过来拽紧我的:“不……不能……不能去医院……”
“可是你的伤……”
我话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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