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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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侯- 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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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的亵渎!
  于是葛诚入京以后,在官驿内思考挣扎了一夜,终于做了一个他认为此生最正确的决定。
  把燕王卖了!
  这样心怀不轨,意图谋反,妄想颠覆大明正统的野心逆臣,人人得而检举揭发之!他葛诚自小饱读诗书,深知“君君臣臣”,的道理,怎能眼见逆臣背着天子策划,阴谋而保持沉默?卖了!一定要卖!不卖白不卖!
  一生英明,算无遗策的燕王朱棣万万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甚至包括他手下的第一谋士道衍都没料到,燕王府居然隐藏着这么一位反骨仔,而且隐藏得很深很深……
  圣人都难免犯错,朱棣当然也不能避免,不过他这次犯的错有点要命。
  也许朱棣平时在燕王府太不把葛诚当人看了,葛诚入京被天子和萧凡番威情款待后,竟然严生了一种士为知只者叛变的高尚情操。于是,第二天葛诚乔装单独进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秘密见了锦衣卫指挥使萧凡,在萧凡愕然的注视下,葛诚对他来了个不吐不快,将燕王历年来对朝廷的不满,敌视,以至暗中策划谋反等等事宜如竹筒倒豆子般揭发得酣畅淋漓,直到萧凡打断他的话以后,他还满嘴冒白沫儿,神情非常的意犹未尽。
  萧凡呆了很久,这年头很难看到这么实诚的人了,实诚得连萧凡都有些不敢置信,这家伙出卖主子未免也出卖得太彻底了吧?连朱棣跟妃子嘿咻时说过什么反动的话他都一清二楚,好象他在燕王府的任务就是每夜听朱棣的墙根儿,隐藏在身边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这话果然不假。
  “葛长史,你特意来京师揭发燕王谋反之事的?燕王派你来揭发他的?”,萧凡表情很怪异。
  葛诚勇敢的一挺胸,大义凛然道:,“燕王派下官来帮他说好话的,下官觉得他不是好人,所以下官不想说他好话。”
  萧凡一脸欣慰,身在曹营心在汉,对朝廷如此忠心耿耿的好人,除了夸他,还能说什么?
  于是萧凡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由衷道:“葛长史……真忠臣也!”,葛诚如闻天籁,整个人仿佛都飘了起来:“这是下官应该做的,不值一提,臣对天子绝对心无二志,苍天可鉴!”
  沉默了一会儿,萧凡忽然好奇道:,“燕王与妃子欢好之时都说反动的话,你可是亲耳听到?”
  葛诚指天发誓:“若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燕王跟妃子欢好……,用的什么姿势?”萧凡忽然生起熊熊八卦的火焰,也可以说是恶趣味。
  葛诚疑惑道:“这跟燕王谋反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知道,男人如果房事的时候姿势不正确,身心不够愉快自然会冒出一些大逆的话,就跟民间百姓行房不爽时会骂娘操祖宗的道理是一样的……”
  葛诚显然对房事的研究没有萧凡这么深刻,闻言直着眼道:“是……是这样吗?”
  “当然!”,萧凡肃然点头。
  葛诚将信将疑的看了萧凡一眼,垂睑道:“燕王行房时……,用的是手指。”
  萧凡眼冒星星:“手指?”
  “对,手指!”,葛诚斩钉截铁。
  “用哪根手指?”,“王妃喜欢哪根,燕王便用哪根。”
  八卦啊,超级大八卦啊!
  原来朱棣是个阳痿患者,啧啧……
  ……
  葛诚进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后再也没有出来。
  很显然葛诚的算盘也打错了。
  朝廷现在需要的不是燕王谋反的证据,而是自身的实力,二者之间走到今天这一步,证据已经不重要了,压倒藩王的军事实力才是王道。
  葛诚的一番忠心卖主显然没达到预想的效果。
  竹筒倒完豆子后锦衣卫指挥使萧凡翻脸了,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笑意盎然的脸,下一刻便冷若冰霜,当场下令锦衣校尉将葛诚拿下,押入诏狱任何人不得接近。
  找了这么个反骨仔入京,萧凡真为朱棣感到悲哀,这事儿偏偏还不能对外宣扬。如今朝廷和藩王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张,在没有做好充分的战争准备之前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风吹草动,葛诚这一番检举揭发未免太不合时宜。
  王爷派人进京揭发他的罪状,势不两立的锦衣卫指挥使还想方设法帮王爷遮掩,这事儿由始至终透着滑稽荒诞,可偏偏在情理之中。
  关了葛诚之后,萧凡赶紧进宫面见朱允炆,如实禀报此事,朱允炆闻奏表情也很怪异,面孔抽搐半天,终于憋着笑道:“好好款待葛诚,莫要怠慢了他,好歹他也算是个忠臣。”萧凡笑着应是。
  二人面上带笑,可心头都很沉重,出了葛诚这事,朝廷与藩王之间的战事,现在一触即发,连表面的和睦都无法遮掩了。
  燕王准备好了吗?
  朝廷准备好了吗?
  建文元年,京师阴云密布,山雨欲来。


第五卷 近侍归京邑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天子问情

第五卷 近侍归京邑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天子问情
  萧府内厢房。
  清风入室,红烛摇曳,灯下双影蠕动,香掩芙蓉帐,满室春光乍隐乍泄。
  几声如泣如诉的娇脆低吟,静谧的夜晚悠悠回荡在内室中,更增几分旖旎气息,寒夜犹如盛春。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的愉悦低吟终于渐渐停歇,如同风浪过后的小船,驶入了宁静的港湾,厢房内只有男女粗重绵长的喘息声。
  粉红色的幔帐轻纱被风微微吹起,又徐徐掩上,一对男女交缠的白皙身影一闪而逝。
  “相公,我快死了……”陈莺儿的喘息声撩人心弦,成熟的身体令萧凡沉醉心动。
  “娘子可还满意?”萧凡的呼吸也很急促。
  陈莺儿又羞又气,轻轻捶了他一下。
  “娘子以后若有需要,为夫我绝不推辞,不过……不准太猴急了,更不准把我砸晕,只顾一个人爽快,那样太自私了!”萧凡很认真的强调。
  陈莺儿俏脸顿时一片血红,逆推萧凡的事,一直是她羞于启齿,连想都不愿想起的回忆,那种经历实在太丢人了,到现在她还不敢想象,自己当时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干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若萧凡是个迂腐保守的儒士,恐怕那晚的强推已彻底断送了她和他的缘分。
  幸好萧凡不迂腐,也不保守,进了萧家的门以后,这些日子与他同床而眠,共赴巫山,愈发证明萧凡不是个保守的人,不但不保守,而且超出她想象的开放。
  一想到这里,饶是陈莺儿已为萧家妇,也禁不住羞意满面。
  这死鬼,缠绵床榻时会的花样还真多,而且每种花样和姿势都令人脸红心跳,强烈的羞耻感和异样的刺激相冲击,让她每每欲仙欲死,愉悦如临仙境,活了二十年,如今方知男女欢爱之事的美妙。
  二人交颈温存缠绵了一阵,激情的余韵终于渐渐退去,陈莺儿从天堂又回到了人间。
  轻轻抚摩着萧凡白皙如玉般的胸膛,陈莺儿幽幽道:“相公,锦衣卫调用陈家的粮船次数越来越频繁,每次粮队商队北上,大量锦衣卫冒充伙计充斥其中,人人脸上神情凝重紧张,听说朝廷暗中从南边抽调了数十个千户所的官兵北上……相公,朝廷和燕王是不是要兵戎相见了?”
  萧凡一楞,接着点头道:“不错,双方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过不了多久,便要动刀兵了……”
  京师西郊皇家马场旁的讲武堂第一批学员已经顺利结业,由兵部委派到各地千户所,两千多名百户,总旗充入大明军中,中低级将领的能力强化,对暮气渐深的大明军队绝对能起到以点带面的积极作用,再加上如今兵部下令军户不必务农,全力操练,武举考试高中的数百名武举人也被兵部委派了职司,充入军中任职,至此,萧凡一力推行的军制变法已初见成效,三管齐下,大明军队的战力自然大大提高。
  军队的战力提高了,接下来,也该是图穷匕见之时,朝廷与燕王之战,在所难免。
  陈莺儿幽幽一叹,道:“三位姐姐足不出户,自是不知天下局势,而我却是终日在外经商,知道的比她们多一些,相公,若是朝廷与藩王开战,天子是否会任你为主帅出战?”
  萧凡苦笑,这是基本跑不了的,朱元璋为了巩固皇权,不使朱姓江山受到外臣威胁,一大批能征善战的开国武将借由胡蓝两案被诛杀殆尽,或有幸存者,亦惶惶抑郁病死,唯剩长兴侯耿炳文,武定侯郭英这两位长于固守,不善征战的老将,而年轻一辈的武将中,盛庸,平安二人勇武有余,智谋不足,李景隆,徐辉祖这样的功勋之后则更是无能平庸,洪武朝扬文抑武的国策这个时候终于显示出它的后果,战事即启之时,竟连一员能统率三军的主帅人选都找不出,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悲哀。
  而萧凡虽是文官出身,可于朝政多有建设,奉旨出巡北平时,率三千弱旅孤军深入草原,将鞑子大营闹得天翻地覆的同时,居然还能全身而退,这样的战功摆在面前,而且他还是天子最宠信的近臣,军制变法一事由他一力推行,更要命的是,他头上还挂着一个武状元耀眼光环…… 高矮胖瘦如此合适的主帅上哪去找?
  朝廷若与燕王开战,主帅人选舍他其谁?朱允炆和满朝文武怎么可能会漏掉他?
  这就是做人太出色的罪过啊……
  陈莺儿雪白的玉臂缓缓勾上萧凡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相公,莺儿等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得偿夙愿,怎忍与你相离?相公,莺儿愿和你一起同生共死……”
  萧凡一惊,急忙正色道:“不可这是打仗,不是出去游玩,会死人的你一个妇道人家别瞎掺和,好好待在家中,莫行鲁莽之事。”
  陈莺儿微微嘟起了嘴,撒娇道:“相公出征,莺儿为相公调集粮草,运送辎重,有什么不对吗?莺儿这几年走南闯北,积累了不少世故经历,相公若是为战事烦心之时,莺儿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想想办法,至不济……相公心火旺盛之时,莺儿……莺儿亦可在军帐之中自荐枕席,为相公……为相公稍泄心火……”
  陈莺儿说着说着,声音愈发细微,娇羞不胜却又勇敢的伸出纤手,悄然握住萧凡下身那一团火热……
  “噢——”萧凡似快乐似痛苦的呻吟一声,挣扎道:“你……少来这套,使美人计也没用,战争不关女人的事,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京师,哪儿也不准去……噢,大力一点……”
  陈莺儿抿嘴一笑,轻轻揭过此事不提,凑在萧凡耳边悄声道:“相公……又想了么?”
  萧凡咬牙使劲点头。
  陈莺儿笑颜妩媚,尽显女人成熟风情,香舌慢慢舔着嘴唇,眼如媚丝缓缓道:“那……相公喜不喜欢新奇的花样?”
  “什……什么新奇花样?”
  陈莺儿俏面血红,忍住羞怯慢慢转过身,半跪在床榻上,白嫩圆润的丰满香臀羞然对着萧凡,捂着娇羞无限的俏脸,轻声道:“相公,莺儿想给相公生个孩子,画眉妹妹说,这个姿势……比较容易让女子受孕……”
  萧凡灵台一清,愕然道:“画眉怎么知道这些?”
  “我也不知,反正……反正画眉妹妹最近老是寻些道家房中术的书籍,看得很认真,而且……而且还经常召集我们姐妹,偷偷的开会,讨论如何给咱们萧家生儿育女之事,画眉妹妹说……我们身负为萧家开枝散叶的重任,我们姐妹与相公欢好之时,必须……必须要用这种姿势……”
  说完陈莺儿将头埋在枕头里,羞得再也不敢抬起头了。
  萧凡哭笑不得:“画眉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家有大妇如斯,真是三生有幸,我堂堂诚毅侯爷成什么了?萧家的种马?从此和四位漂亮的小母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身前的小母马娇躯一阵轻颤,白嫩的香臀高高抬起,滑如绸缎的皮肤却冒出一片鸡皮疙瘩,一声轻轻的低吟悠悠发自她的嘴唇间,勾魂夺魄。
  萧凡坏坏的笑了。
  “莺儿可曾听过一句诗?‘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菊花;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羞意无限,待郎采撷的陈莺儿微微一楞,道:“这是南朝陈后主的诗,相公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萧凡嘿嘿一笑,接着提枪一刺……
  陈莺儿一声痛叫:“啊……相公,捅……捅错了……”
  “没错,狡兔有三窟,好女人,也一样……”
  “你……你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陈莺儿又痛又气,反手狠狠捶打着他。
  微风入幔帐,又是满室春色无边。
  同是高高在上,一呼万应,却同人不同命,萧凡坠入温柔乡乐不思蜀的时候,朱允炆却陷入了痛苦的纠结中。
  当了皇帝也不一定事事顺心,比如泡妞这种事,跟皇帝的身份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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