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美娘丝毫不吃这一套,人家是淑女坦蛋蛋,这小妞睡觉习惯不穿亵衣的,当然,本来是穿着的,后半夜被李帮主扒了……
“哼,你别跟我来这套,想诈我?”李美娘冷笑道。
“好,好你个小娘们,嘴硬是吧?”李帮主咬牙切齿的说:“给我站起来,对,站在床上,先来个一字马看看!”
“啥叫一字马?”李美娘一片‘赤诚’的站起身,很迷茫的问。
“一字马都不知道,你不是练过武功嘛,不是腿上功夫了得嘛,一字马就是用你的右手搬你的右脚后跟,直接把整条腿太过头……”李帮主耐心的讲解。
李美娘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照做,那动作潇洒利落,轻轻一挑,脚尖过脑门,门户洞开,门户洞开,再强调一般,是门户洞开,李帮主鼻血狂喷,原本只想试试李美娘的武功,谁想到还有这场面,大清早的谁受得了,李帮主一个飞身将她抵在墙上,接下来只听李美娘一声很轻柔的啐骂:“哎呀,别这么急嘛,还没准备好,啊……”
全书完……
呵呵,开玩笑的。一个一字马就能全书完吗?怎么着也得来个托马斯全旋,空中转体三千六百度,躯体全空翻,接后手翻,再接空中转体……李帮主和高手老婆,难度系数最少得3。5以上啊!
一个时辰后,就算李美娘是高手高高手,也承受不住电光毒龙枪暴雨飞花似的进攻,一个劲的骂道:“臭家伙,后半夜钻人家被窝,大清早的就虐待人家!”
“活该,谁让你看着哥挨打也不帮忙的?”李晓坏努力报仇中……
“哎呀,轻点……”李美娘娇嗔:“我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会武功,我就是想让我的男人保护我……”
嗯,很单纯的想法,李帮主顿时连屁都憋回去了,是啊,男人不就是应该保护女人嘛,李帮主一阵无语,只能加快速度,李美娘咬牙坚持,既然男人要保护女人,女人也要尽职尽责的给男人快乐和体贴……
两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李晓坏也终于知道李美娘武功确实高绝,除了一字马,好多瑜伽里惊人的动作人家做起来都轻而易举,将身体的柔韧性发挥到了极致,李帮主更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同时李帮主也再次证明了武功再高,也怕刀枪的真理。
李美娘不想被别人看到两人夜夜寻欢,很容易让不少新加入的姑娘动凡心,到底还是保持着老鸨子的阴暗心理,李帮主则不然,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以免被贼惦记着,当然这全世界人不包括柳嫣然等小妞。
他大摇大摆的经过大堂,引来无数姑娘们注视的目光,却依然昂首挺胸,可一出门,立刻低头,弯腰,散乱了头发,生怕被别人认出来,急急的向隔壁街走去,刚走到唐家酒楼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人作呕,同时还觉得脚下黏黏的,他低头一看,满地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色,让人眼晕,那是还未干涸的献血!
李帮主的神经瞬间绷紧,他左右看了看,就在他身后的胡同里,周五等三个高手弟子隐藏着,这让他心下稍安,脚下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唐家酒楼门内,李帮主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瞬间瞳孔张大,眼球凸出,那酒楼内,一个火球正在上蹿下跳,火星飞溅,忽然一记看似若说无力的粉拳袭来,那火球顿时四分五裂,火星还粘在那小拳头上,慢慢的熄灭,轻轻抖动下,灰尘掉落,柔嫩的小拳头却丝毫无损,而地上四分五裂的火球也渐渐熄灭,竟然是一只被点燃的大公鸡。
就在这时,又一个火球出现了,巴掌大小,在地上蹿得飞快,瞬间就引燃了一只板凳,在桌椅板凳间训诫的飞奔,忽然一道银光闪过,仿佛闪电划过天际,刚才还飞奔的火球被硬生生的钉在了地板上,上面插着一把寸许长的飞刀,待火焰熄灭,那火球竟然是一只烧焦的老鼠……
先不说这往耗子和公鸡身上撒桐油,然后点着了往人家屋里仍的缺德事儿是谁做的,就说刚才那两记雷霆般的攻击,吓得李晓坏目瞪口呆,唐婉儿的北斗神拳,黄裙女子的小李他妈的飞刀,两大绝世武功,乃李帮主生平仅见,叹为观止啊!
此时,两女也注意到门口的李帮主,神色不善,李晓坏连忙缩脖子,随手关门道:“你们玩,你们继续玩,我什么都没看见!”
李帮主说这话就要出门,此时他的心情就像二当家看到蜘蛛精和白骨精变身的时的惊悚心情。可他正想走,忽然看到白骨精,不,是唐婉儿朝他勾手指,神情很妩媚,嘴唇很鲜红,牙齿很洁白,好像要咬断他的血管:“来,来,来……”
李帮主仿佛被施展了摄魂大法,屁颠屁颠的溜了过去,边走边掏衣襟,行到唐婉儿身边的时候,已经摸出了那极富纪念意义的钱袋,故意神色紧张的四下看了看,偷偷塞给唐婉儿,轻声道:“唐老板,一点小意思,行个方便吧!”
定点医疗
唐婉儿琢磨半天才恍然大悟,这家伙原来是在拿她的东西向她行贿,黄裙女子更是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唐婉儿更是哭笑不得,小拳头在他眼前挥了挥,李晓坏顿时抱头,若是挨上一拳肯定被爆头啊!
两位女侠貌似天仙,英姿不凡,李帮主嬉皮笑脸,神采飞扬,虽然店铺外血腥恐怖,内力火星飞溅,可却似丝毫影响不到三个一般,唐婉儿摩擦着心爱的钱袋,同时也说明李帮主对她的话,对她的事儿还是很上心啊。
不过李晓坏心里还是有些后怕,当初和唐婉儿对骂,看来这小妞是脾气好啊……他正想过去套套近乎,忽然大门被人用力的撞开,孟紫卉又风风火火,风情万种,风韵犹存的出现了,不过这次她钢刀在手,神情严峻,看都没看旁人,直朝黄裙少女抱拳道:“属下来迟,让公……小姐受惊了!”
公小姐?小姐不是母的吗?李帮主一头雾水,黄裙少女见他茫然的神情微蹙的眉头放开,微笑道:“没关系,我安然无恙,小卉,外面现在什么状况,你有公务在身不用顾及我!”
孟紫卉清晰的看到了她表情变化,这才注意到身边还有李晓坏,孟紫卉当即点头道:“好,那我就告辞了,不过我要提醒各位,昨晚在东街的一条街道上发生了大规模的打斗,一些人受了重伤,今天把治跌打的医馆都住满了,而这些人彼此都认识,可以证明这些被打伤的人属于同一组织,初步估计应该是昨日认定的恶势力,至于是什么人把他们打伤,他们却不愿回答,直说是闹着玩不甚碰上,可明明有几人骨折筋断。而事发后,昨天被砸的几家店铺都砸到了不同的袭击,四处都可见动物的鲜血,尤其是发生斗殴的街道上的店铺墙上,更是用鲜血写着‘血债血偿’的醒目大字。我分析,很可能是昨天某家可敲诈的商户不愿意给银两,就请了某些武林中人与之对抗,结果把他们的人打伤了,所以遭来了更猛烈的报复……”
“小卉,对于这些恶势力你可有了解?”黄裙女子似乎对她所说的事情更为了解,等她说完便直接岔开话题问道。
孟紫卉有些为难的摇摇头:“还未有线索,但可以肯定,这些人肯定就隐藏在临闾县成之中,人数不少,且手段残忍,卑劣,不过请小姐放心,我已经衙门全体捕快,从今日起,日夜在受害的店铺外守候,相信不日之内定会抓到行凶的歹徒,再将其咱草除根!”
孟紫卉说道信誓旦旦,李帮主却不断的撇嘴,从对方总是后半夜作案,化装成打更人来取脏银来看就知道,人家不是傻子,恰恰相反,还是高智商的黑社会分子,玩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两次作案为的就是威慑,如今已经起到了效果,也深知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岂会再冒险,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去蹲点吧,冻死你们!
李帮主很恶毒的想着,黄裙少女也没有其他问题,孟紫卉急急拎着宝刀走了。唐婉儿收起了钱袋,取出了里面的四十两银子,摊在桌上道:“唉,原本还想你如果能帮我取回钱袋,里面的五十两都是你的,可心在却只有四十两,算了,那十两我也不问了,这四十两也收回!”
区区小钱,真当老子是叫花子在!以李帮主现在的人才储备和身价来说,几十两银子根本不放在眼里,何况他早知道唐婉儿会拿银子说事,总想用钱来讽刺哥们,更不能让他得逞:“掌柜的你太客气了,我是你的员工,替老板分忧本就是分内之事,不过昨天却是凶险万分,那帮歹徒本来取了钱就走,是我苦苦哀求,磕头下跪,最终歹徒被我的诚意所感动,还回了钱袋,只象征性的取走十两银子回去交差,至于这四十两,原本就属于掌柜的你,你愿意给谁就给谁把!”
李晓坏的话让唐婉儿震惊不小,她万万想不到一项视财如命的李帮主竟有也有是钱财如粪土的一天,不是我不明白,世界变化快!
唐婉儿一招不管事儿,又别无后手,怒哼一声不再说话,黄裙女子却较有兴致的看着李帮主,道:“李公子,昨天你真是辛苦了,我带婉儿谢谢你,不过我很好奇,你在这城里不认识任何一家医馆吗?”
这是啥话?李帮主好奇的看着她那灿烂的微笑,这小妞可以称得上是笑口常开,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别人在她的笑眼中都是透明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医馆和哥们有啥关系……我靠,对呀,医馆,老子咋没想到呢!!
李帮主恍然大悟,悔得一绺一绺抓头发,痛苦万分,这城里既然出现了黑帮,早晚会与丐帮起冲突,有冲突就会有伤亡,有伤亡就需要医生,需要药品,老子要是开几家医馆,就能天天去找黑社会打架,打了他们还得去老子医馆看病,给老子送钱,这可是绝佳的生财之道,如果运用得当,还可以和黑帮头目商量商量给他手下的兄弟办个医疗保险,以后老子的医馆就是指定医疗消费单位,那还不是财源滚滚?!
看他这模样黄裙少女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话,这人还真有一颗贪婪之心,可以用尽手段为自己创造利润,可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丐帮那些可怜人,所以黄裙少女对他的评价是,人品很崇高,事业很伟大,手段很卑劣,性格很狡猾……
不过让李帮主觉得遗憾的是,丐帮虽然人才济济,只待发掘,可前些日子孩子们突发贫血症,大家都束手无策,可见这人才成堆的地方并没有医学人才,这也可以理解,这时代的医生并不想后世那般受人尊重,更没有超高的利润,虽然不是贱行,却也不是什么高端职业,而且想要学医,必须还要有识文断字,穷人哪有钱读书啊,有钱人读书只为功名和读书人的名号,更不屑去学医,所以,医学人才紧张啊。
李晓坏虽然迫不及待,却又无计可施,忽然眼光一瞥,看到了黄裙少女,这小妞不就是个医生吗?他假惺惺的笑道:“姑娘说的确实在理,只可以这城中医馆我没有一家熟悉,斗胆问姑娘一句,可有兴趣在临闾县落户,以姑娘的医术想必开家医馆错错有余,至于开馆的费用姑娘不用担心,全部由我负责,只要姑娘去坐台,不,坐堂就好,至于酬劳嘛,三七分账!”
给读者的话:
上弟保佑,啊窗!
财色兼收
黄裙少女笑容更盛,似乎就等着李晓坏的邀请,可她还没开口,唐婉儿先激动了,拍桌子瞪眼睛道:“大胆,李晓坏,你可知这位小姐是何人,岂能和你一起做买卖,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唐婉儿说完,又面向黄裙少女,看她面色不善,心知她刻意在隐瞒身份,但唐婉儿于公于私都有必要提醒她:“姐姐,你可千万别听着混蛋的花言巧语,更不要跟他合作,这就是一色狼,不求财准求色,你千万别上当啊!”
“闭嘴!”李帮主听不下去了,指着桌上四十两银子哼道:“什么不求财只求色,你看看这四十两银子,昨天你跟我说只要拿回钱袋就行,这五十两银子我完全都可以黑掉,可只少了十两,我是贪财的人吗?再说,你我认识时间不短,我又在你的酒楼打工,我可曾对你有过非礼之举?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求财就是求色?”
好端端的又被他数落一顿,唐婉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定格在紫红色上,她气得鼻中喷火,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拍桌子道:“李晓坏,你不求财不求色了,那你来我的酒店干啥,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唐婉儿怒火万丈,骂完之后,重重的哼了一声,飞快的上楼去了,搞得李帮主一头雾水,老子是正人君子不好吗?干吗非让我求点啥?这小妞啥意思?
黄裙少女看李帮主一脸茫然的模样,轻笑道:“李公子,你委身在这酒楼,莫非真的什么也不图吗?你真不知道婉儿她为什么这般生气吗?你真不知道为什么婉儿昨晚会把她娘亲亲手缝制的钱袋都扔出去吗?”
“你的意思是??”李晓坏望着楼上,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小星星,这不正是他一直期待的吗?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