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滋润起来了。最起码,他地这个市长弟弟还真有钱。不过,按照他们的标准看来,对于陈兆军的安保手段还真要加强,很多地方都有漏洞,而且漏洞还真不小。要不是陈兆广说服着,两人恐怕连夜就得把陈兆军的办公室先做一番布置了。
叶戈尔这天晚上倒是很激动,好不容易陈兆军想起他来了。在叶戈尔看来,只要陈兆军过来了,多少都能占到点便宜。那个小子的脑袋真好使,随便想个什么招,自己地日子就会好过许多。比如说他上次地那个VCD碟机的创意,使得自己省下了不少钱和麻烦,卡拉OK歌舞厅地生意一下好了起来。谁知道他这次来能带来什么好的主意?不过,让叶戈尔有点想不明白的是,陈兆军似乎对今天晚上的活动异常重视,他还真没听过陈兆军用如此口气交代他该怎么招呼客人的。难道是中国中央的大佬下来了?叶戈尔不敢想象!不过凭着叶戈尔对这些政治的敏感度和阅历,他清楚,到了这个程度就不是自己一个商人该打听的了,只需要按照安排做好就对了。
陈兆军对中央的安排虽然不是很满意,但他还是挺开心的,有亲人在身边,感觉就是不一样。只不过让他感觉不舒服的是,似乎二哥带的人一下来,自己的自由被限制了许多,好像干什么事情都变得危险了起来,不管上什么地方,都有人跟着,这感觉实在不是很舒服。不过,用陈兆广的话说,过一段时间,就适应了!陈兆军心里纳闷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适应得了。纲,感觉还不错,希望以后能够写出更多让大家满意的情节来!呵呵!
→第二百四十九章 … 薛冰吃瘪←
陈兆广以及两位军官对于陈兆军的安保工作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原本陈兆军那凌乱不堪的生活被打理地井井有条着,本来三间房的办公室,第一间房本是秘书室,现在成了安保室,第二间房本是陈兆军的办公室,现在成了秘书室,第三件房本是单独的休息室,现在成了陈兆军办公室和休息室的混合物。办公室也被重新整理了一番,办公桌不能再像原来那样紧靠着窗户了,被安排到了最不容易受到攻击的角落。办公室的玻璃也都全部换上了防弹玻璃,每道门之间,还装上了厚重的夹钢门,这些门外面虽然还是原来那样子,可如果没有开门电机的协助,要想打开这些门还真得费不少劲。在搞这些改造的时候,陈兆军本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看陈兆广那个脸色,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也是白搭。不如由着这些专业人士折腾去吧。好在这个改装办公室的费用还不需要万宁市政府掏腰包,否则还真不知道这笔费用该怎么出。
最然陈兆军不舒服的就是,现在不管做什么事,到什么地方,身边都有人陪同着。甚至,很多在看似危险的地方还必须由军官进去提前准备一番,确定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了,才放心进行。陈兆军刚开始的时候对于这些特不习惯,什么人想要见自己,都得预先预约好,都得经过一些必要的安全检查才能访问。就连开会,包括场地和所有人都必须经过检查,让陈兆军刚开始苦不堪言。特别是到那些可能出现危险的地方。他总得等待上一段时间才行。不过,有陈兆广在,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到这会,陈兆军才算理解了一号首长地精明,如果安排别人来,这么做说不定早被自己轰走了。
好在。这些事情并不难配合。陈兆军也没花多长时间,多少都有些适应了。比如一些会议或者要前往什么地方之类的,陈兆军都要提前跟陈兆广打一声招呼,甚至开始进行详细的日程工作安排表,然后再由陈兆广安排人到即将前往的场地确定一番或者进行一番布置才进行。比如他自己的车,那模样和一些功能跟原来没什么区别,甚至连拍照都没变,不过陈兆军知道。这辆车跟原来的车已经完全不同了。专业的装甲底盘,特制地防弹车身,再加上防弹玻璃,整辆车都变成了小坦克,连轮胎都换成了防爆轮胎。详细算了一下,陈兆军发现,自己地安保级别还真不低,恐怕只有中央首长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他也试着偷偷地问了一下陈兆广。不过得到的却是一个白眼,这下他不敢说什么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让是陈兆广在这主持这件事呢。当然,适应归适应。陈兆军也还是不由地感慨:这特级的安保待遇,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啊!
受到影响的人当然不止陈兆军一个,还有苏联的那帮太子哥们,他们有事没事都会来找陈兆军商量,或者陈兆军一有什么想法了。也会跑去找他们。这中间的安全保卫工作就让这帮太子哥们既郁闷又羡慕。不由地纷纷扬言,也请一帮保镖来。让陈兆军见自己也尝尝这味道,顺便享受享受这类待遇等等。当然,他们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却没有一个往心里去地。对于陈兆军这种等级的安全保卫,他们都能理解,要真没有这种待遇他们还觉得不合理呢。所以,郁闷虽然有,但更多是羡慕。没办法,在苏联或许他们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但在中国,这样的待遇要他们自己掏钱不说,还没那么专业。
有人能理解,就有人不能理解。不少市委市政府及各单位、企业的领导、干部、投资商及工作人员,对此都比较难接受。每次要见陈兆军都必须到秘书处进行一番预约,见面之前还必须进行一番必要的检查等等,让他们心里也很是难受。不过没办法,别人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安全而已。
包括陈兆军在内,对于中央安排的安保工作,最郁闷的并不是他们,而是记者。其他记者还好说,本来就没什么机会接近陈市长,但薛冰就不同了。
薛冰自从帮陈兆军报道了一片有点类似于空想性质的文章之后,好处还真不少,关于万宁VCD地报道全让她给承揽了,也让她狠狠地忙了一段时间,也帮她赚来了不少东西。等到万宁VCD的热潮过后,薛冰又进入了休息阶段。忙完之后就是空虚乏味,使得薛冰浑身不自在,总想找点什么新闻延续一下。这不,她跟往常一样,又是经过了一番准备,跑到了万宁市政府准备再从陈兆军这里捞点什么好新闻之类的,再不济,就当是进行了一次例行采访吧,总比这么无聊着的好。
让薛冰意向不到的是,她按照原本地惯例,准备穿过秘书室进入陈兆军的办公室时,却发现这秘书室已经被改装得面目全非,而且还有两名身穿少校军装的军人在。这两名军人一见到她便直接站在了通往陈兆军办公室的门口,挡住了薛冰的去路。
“站住!你是什么人?找首长有什么事?”其中一名军人在挡住门口之后,便对着薛冰喝令道。
薛冰赶紧停住脚步,原本就满肚子疑惑地她,这会更是郁闷了,不由地反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但如果你想进去找首长,必须提前预约以及接受检查!”那名军人回答道。
薛冰这会才算听明白了一点,虽然她是香港人,但是对于首长地意思,她还是有点概念的。于是。她赶紧回答道:“首长?我不是来找首长地,我是来找陈市长的!”说着,她后退了两步,上下左右地好好观察了一番:“没错啊!是这儿啊!”
两名军人瞧着她那样子,想笑没好笑出来,其中一名接着回答道:“这里是市长办公室,但是按照我们新的安保规定。你要见陈市长。就必须要经过预约和接受安保检查才行!”
“陈市长,首长?”薛冰听得有些懵了,不过对这个意思她还是明白的,敢情不知道这么几天过去,这陈兆军的安全等级不知道怎么地就给拔高了起来:“两位同志!我是香港金胜传媒的记者,我以前跟陈市长有过约定,我对万宁市政府有境外媒体专访权。而且,以前我来见他。都不需要预约什么的,他只要在,都会见我地!”薛冰觉得把自己身份透露出来,可能会好一点。可是她哪知道,对于这些进行安全保卫工作地军官们来说,越是不了解的人,就越需要警惕,更不要说突然冒出来的这么一个香港记者了。
“对不起!记者同志!按照我们的安保规定。你没有约见和接受安保检查之前,是不可以见陈市长的!你可以先去秘书处登记,如果陈市长有空见你,我们会安排秘书处通知你的!”两名军人挡在门口,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薛冰一看这架势。她知道了,要是按照这个办法,今天恐怕是见不着陈兆军了。不过,她此时此刻对陈兆军的情况越发显得有兴趣起来,在她看来。这也不失为一个新闻点。于是。她从包里准备拿出录音机来采访这两名军人。
让薛冰想不到地是,她的手刚伸进包里。便听到“唰”地一声,她只感觉脑门一凉,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其中一名军官的声音便传入了她的耳朵:“请你不要乱动,把你的手轻轻地从包里面拿出来,注意动作小一点!”薛冰听后觉得挺奇怪的,还没想明白这名军官的意思,她看清楚了顶在她脑门的是什么了。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差点没两脚发软瘫坐下去。原来,顶在她脑门地赫然是一把黑黝黝的手枪。
“别紧张!”其中一名军官看出了她那紧张的模样,劝了一句并说道:“慢慢地把手从包里拿出来,只要你没有恶意,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这时候的薛冰已经完全没有了主见,看着这把顶在自己脑门地手枪,按照军官说的话,缓缓地将手从包里拿了出来,手上还抓着那台自己刚刚找着的录音机,并怯怯地说道:“我只是。。。。。。拿这个。。。。。。”谁知道,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她拿着录音机的手便骤然一轻,录音机在转眼间便到了另一名军官的手里。
这突然地举动把薛冰吓得不轻,她原本就一直盯着指在自己脑门地手枪,这么突然来一下,吓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这种浑身发麻的感觉一直维持到顶着自己脑门地抢收回去才结束,而这个时候,还是不容她多想什么,另一名军官便在检查了一番她的录音机后,将录音机还给了她:“记者同志!这个东西没问题,你可以放回去了,不过记住,动作必须轻一点,慢一点!另外,你若想要见陈市长,就必须预约和接受检查!”
薛冰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怯生生地按照要求,缓缓地接过录音机,放进了包里。好一会之后,她才缓过劲来,心里那股不服气的劲上来了,眼眶里的泪水还在不停地落下,但嘴里却犟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呀?我只不过是想采访一下嘛!”
“记者同志!你的动作已经触及了我们安全保卫工作的准则了,我们必须这么做,请见谅!另外,我们是不会接受任何人采访的。如果你想进去采访陈市长,请按照步骤来!”一名军官程式化地回答道。
“我不管你们必须不必须的,我只知道,我是香港记者,在海南岛被穿着军装的军人拿枪指了!而我只不过是想掏录音机而已!我想,这个发表出去,应该能够吸引到不少人眼球的!”薛冰倔强地回答道,言语中带有一丝威胁。
两名军官刚想回答,他们身后的门开了。陈兆广走了出来,看了两眼发红地薛冰一眼,问两名军官道:“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组长!是这么回事。。。。。。”其中一名军官示意了一下薛冰回答道:“这位同志是香港的记者,说是想来采访首长!我们正要求她按照步骤进行!”
薛冰看了一眼出来的人,发现他还长得挺像陈兆军的,不过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她便听到了那名军官回答的话。于是。在那名军官说完之后。她赶紧插话道:“组长!我是香港金胜传媒地记者!我叫薛冰,是陈市长地朋友,我来见他从来没有试过预约!”这次她把“朋友”一词说出来,心想着应该会起到一定效果。
陈兆广打量了一下薛冰,在看到她满脸的泪水之后,对她点了点头:“你等一下,我进去问问!”说完便再次进入了办公室。
没让薛冰等待多久,办公室的门再次打了开来。陈兆广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陈兆军。
陈兆军在看了一眼被泪水打花了脸的薛冰之后,差点笑了起来,他还真不知道门口的两名军官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把这个倔强且迷糊的小丫头给弄哭成这样。不过,瞅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陈兆军还是没笑出来。强忍了一下,对陈兆广说道:“二哥,没事,她确实是我地一个朋友。”
见到陈兆军之后,特别是听完陈兆军的话后。薛冰表现得更委屈了,有种沉冤得雪的感觉,眼泪一个控制不住,“唰”地落了下来。
这个场景陈兆军是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