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昨天才将位置传给我,还没来得及举行,估计过两天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仪式一定会邀请容二伯,这就不劳容二伯操心了。”
在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君捷也也已经是站定了身形,那是和容含光平起平坐的位置,那是一种绝对不容许别人对他身份怀疑的举动!
这动作直接让容含光的脸色黑了一黑,毕竟这对于容含光这个一直都是以长辈自称的人来说,君捷的这个举动无疑是狠狠的删了他一个巴掌,噼里啪啦的疼!
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说!
“呵呵,那容二伯我就等着了!”
不远处的傅修言和夏清潇倒是完完全全一点不漏的将这些全收进了眼底,两人对视了一眼,眼底的笑意都是颇有种了然的趣味。
这件事,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看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容含光和这君捷,又或者说是君家之间出了些什么问题,或许是容含光被这突然出现的君捷给震惊得失去了理智,又或许是丝毫没有想的太多,容含光竟然是丝毫没有发现君捷那嘴角弧度中破釜沉舟的味道。
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傅修言转眸看了一眼同样是发现了这其中不寻常的夏清潇,连带着嘴角的弧度都是越发的上扬了几分。
有些事情他不说,她亦是会懂,今天,或许就是真正的会开始风起云涌了。从现在开始,他需要做的,便是让身边的这个女人安全,让容家知道,他傅修言回来了。
“这一场宴会便是由我和容家家主一起举行,接下来的三天里,我会让你们看见一个不一样的三大世家,你们会看见一个真真正正,足够让你们震撼的三大世家!”
君捷的声音带了些许莫名的意味响彻在这方天地,在整个场面掌声雷动的那一刹,他的眼睛都是微微的开始眯起。
让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三大世家,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三大世家,这才是接下来的三天内他应该做的事情。
什么叫黑暗,什么叫你争我夺,什么叫没有半分的亲情,这才是三大世家中最为真实的面目,这才是他们三大世家最应该给世人看见的真面目!既然君家已经没落,既然这简家也是再也没有了当年叱咤风云的威风,那么无论如何,他都是不能够让这些人再次成为容含光这个老狐狸的傀儡,不能够让这个沾满了鲜血的容家一家独大!
在说完这句话时,君捷却是忽的转了眸,看向了人群中那个一眼就能够找到的焦点,那个天生似乎就是王者的存在。
“十点半,老地方。”
轻轻的对着傅修言吐了一句唇语,几乎是刹那之间,君捷便是移开了自己的目光,那眼底的芒也是微微的闪。这个过程发生的太快,几乎是所有人还没有察觉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君捷便是已经移开了目光。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任谁都没能够看清楚这其中的含义。
但是这其中定然没有包括傅修言。
傅修言是真的看懂了,那个君捷口中的老地方,他还是记得在哪儿的。
当年在容家的生活自然是不必说,那一年是君家家主君乾上位的日子,而那一年容家便是将他送去了君家,让君家来养他,理由自然是为了彻底断了他和容家的联系。不过说的好听些是寄养,说的直接写就是换个方式囚禁而已。
因为那一年,他已经是在容家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批人,这最后自然是被容家发现,为了防止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事情的最后便是让他去了君家,一年他就去了华国,到如今才回来。
而在君家的这一年,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又究竟是怎样,容家倒是一概没有过问,既然如此,那么有些事情就往往会在一些不到的情况下发生了。
比如他起家的资本,再比如他和君家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一切,也应该是在明天进行揭晓,这一场宴会,也终于是应该出现它最本来的面目。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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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话说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傅大神的粑粑是干吗的么?为什么他没有死么?羞射
☆、第五十六章 那人没有死!
这白日一整天的时间几乎都是在一种极为尴尬以及紧张的气氛中度过的,所有人都是在比较,毕竟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再过一天后便是会开始这挑选,究竟是成为哪一个家族的附属家族,究竟是哪一个家族的实力更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会在这一天的时间内进行揭晓。
他们不是傻子,在来参加宴会之前定然会对着三大世家做一定的了解,想要成为这三大世家内的某一个附属家族,那么前提就是你能够保证今后获得足够多的资源,三大家族资源有限,如何能够在算计之内获得最大的利益这也是成为了他们所要考虑的东西。
入夜,是冷到了极致的寒风,那种刺骨的寒意几乎是让所有的宾客在君捷和容含光宣布今天这一天宴会结束后,便是迅速的登上了观光车回到了住处,在场的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面带笑意,究竟是对这一场宴会满不满意,那模样也就不用多说。
夏清潇和傅修言住的是简家的住处,因为简清的关系,这服务的态度自然也是最顶层,而在傅修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入住到了夏清潇的房间后,夏清潇的脸色几乎都是一直紧绷着没有舒缓过。
如果你能够想象在半夜睡觉的时候身旁睡着一头狼的感觉是怎样的,那么你就能够大概想象得到夏清潇究竟是什么感觉了。
“今晚我会晚些回来,不用等我。”
看了一眼脸色已经是开始有些僵硬的夏清潇,傅修言忽的弯了弯嘴角,极为俊美的颜也是晕开了一些揉碎的暖意。这样的傅修言夏清潇从来没有见过,在头顶上的温热还没有散去的那一刻,夏清潇却已经是有些晃了神,眼睛中散了些许的焦距。
“你有把握君捷没有别的心思?傅修言,你要知道,现在是极为特别的时期,你赌得起?”
拧了拧眉,看了眼前逆光而站的男人,夏清潇的声音中都是带了些许莫名的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种隐隐的不安之感,对于现在的傅修言来说,任何一个有危险的举动都极为有可能让他在这一场宴会上失去一切。
“没关系,君捷和我的关系远不止表面上看见的这么简答,你不用担心,晚上别等我了。”
傅修言的声音顿了一顿,习惯性的在面对夏清潇时敛了通身所有的气场,这是在一种不自觉的举动,似乎是连傅修言在自己察觉的时候都微微的有些诧异,然而却到底是弯着嘴角摇了摇头,眼底一丝极为凛冽的杀意掠过。
他和君捷的关系又怎么会没有表面上看见的那么简单?这一次,他必须去,能够让君捷不顾一切在宴会上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这其中的所要解开的事情,也绝对是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嗯,明天就应该是最为重要的时间了,傅修言,你的一切,都在明天。”
强行压下了心中的不安,夏清潇抬眼看向了身前的傅修言,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现在的她,也就只能够相信。
……
“你倒是真来了,傅修言,好久不见。”
那是君捷特有的声音,温温润润的味道,却是比以往多了太多的寒意以及一些经历世事的沧桑。这种感觉衬着君捷那看起来带了些许秀气的脸,很是有些诡异的感觉。
“怎么,难道我不来,你这君大家主就不会用别的方式?”
傅修言的声音似笑非笑,在君捷的身后响起,声音低沉暗哑,隐隐的笑意弥漫。
有些事情早已经是不用说清,他们之间已经是有了一种极为诡异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默契,在傅修言出现的那一刻,便是彻彻底底的出现。
“呵呵,你倒是理解,只是傅修言,你还真的是和老样子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
转身看了依旧是一身黑色西装的傅修言,君捷的眼,忽的染上了一抹冷意,在看向傅修言的同时便是完完全全的换成了另外一种莫名的味道。那种意味太过于明显,让傅修言接触到这个目光时,几乎是下意识的愣了一愣。
黑暗中,两道目光在交错,隐隐间从那两双眼中透出来的芒,连这一方空间都快要撕裂。
这其中究竟是藏了多少秘密,这其中又究竟是有着多少需要解开的东西,似乎都是在君捷的那双眼中被解释了个彻彻底底。
“究竟有什么就直说,君捷,你应该是知道我没这个耐心。”
冷了声音,看了一眼已经是缓缓收回了目光的君捷,傅修言的身子忽的往前微微的倾了一倾,那种逼迫的味道几乎是在瞬间便是散发而出,压迫至极,此时此刻,对于两人来说,整个空间都是他的主宰。
“你难道还不知道君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傅修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谁做的!”
怒极反笑,看着几乎是没有半点异常的傅修言,君捷愣了愣片刻后,几乎是在刹那之间便是眼底开始冒起了火光,那种几乎是能够焚尽一切的温度在刹那间便是让整个这方空间的温度开始上升,灼热滚烫。
这一番话倒是让傅修言的气场微微的开始僵硬。谁做的?君家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从出了三大家族之时他便是极少关注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现在君家出事和这幕后黑手,他又怎么知道会是谁做的?
只是……君捷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这其中,貌似是隐隐的有些东西正在缓缓的浮出水面。
空气中已经是开始微微的有些紧绷,那种仿佛是要将一切都吞噬的黑暗在这方夜色下显得越发的浓郁,铺天盖地的席卷而开,那种仿佛是呼吸一口空气都能够察觉得到的紧张味道便是没有任何掩饰的在君捷忽然抬眼看向傅修言的瞬间炸了开来,君捷接下来说的这句话都是让傅修言浑身的血液开始僵硬,通身的气场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始波动开来。
“傅修言,你曾经看见的一切都是假象,那个人,他没有死。”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君捷的声音都是带了些许莫名的味道,低低的叹息夹杂着些许的酸楚,在这方天地的空气都是开始僵硬的时候便是这样弥漫而开。
那个人,他没有死,曾经傅修言看见的那一切,都是假象,彻彻底底的假象。
君家其实在三年前便已经是没有了当年的威风,那一场经济危机,君家从此一蹶不振,表面依旧是往日的风光,但是实际上却早已经是*不堪。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量,在那一场经济危机过后,便是迅速的开始吞噬整个君家,君家在各地的产业几乎都是暗中被那股力量吞噬而下。
三年的时间,整整三年的时间,君家便是这样被那一股力量所吞噬,到现在,君家早已经不信君这个姓氏。
那一夜怕是他永远都不会忘,三大家族的宴会开始之前,他们的君家终于是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见到了这个几乎是一直都是将他们君家完全掌控的存在。
但是那一眼,那一眼却是让君捷的心狠狠的沉到了谷底。
容正,那个应该是在十多年前就死掉的容正,绝对是不会错的。
整整十多年的时间,岁月却是没有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甚至于连一分一毫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他是不会认错的,就是那个人,那个在十多年前几乎是在容家都是神话的存在。
容正,容家长子,傅修言那个本应该是死掉的父亲。
在君捷的这句话声音落定的同时,几乎是在瞬间,傅修言的身子便是一寸寸的绷紧,一双眼,黑的深不见底,通身的风暴也是开始在酝酿,死死的看着君捷,傅修言身旁的拳头紧紧的握着,那种几乎是快要掐进了掌心的力度让这方空间内似乎是有着些许的血腥味开始弥漫。
“他在哪里。”
极为平静的一段话,没有震惊,没有怒意,但是话语中那隐藏的风暴却也是让君捷微微的惊了一惊。
曾经见到的那一幕是假的,那个人,没有死,除了容正,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再一次听见别人提及那个人,傅修言是倒是真的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整整十多年的时间,早已经是习惯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但是现在,却又是再一次被君捷以这样一种极为突兀的方式提起,不得不说,傅修言尚还没能够完全反应过来。
这十多年来的坚持全部都是因为当年的那一幕,那血腥的味道,那几乎是能够让整个身子都冻结的杀意,他到现在还记得。
“傅修言你竟然是真的不知道?”
已经是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在君捷愣怔在原地,依旧还为傅修言不知道这个事实而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