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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些东西貌似是地契？”黄老的话也不肯定了。
不过，这也正常，黄老也不是万能的嘛！呵呵！
“哦？”董凡听了这话却是好奇了。说实在的，到现在还真没见过地契呢！地契就这破烂玩意的样子？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能肯定的是这些东西都是不完整的。”黄老点了点头，给了个结论。
“嗯，我那边还有很多，不过都似乎是成了书一样的东西。”董凡接过黄老递过来的东西说着。
“恩，那这样应该是对的，你可以自己琢磨琢磨，这东西一般人拿着也没什么用，自己看看吧，也可以捐给博物馆文化局什么的。”黄老笑着点了点头。
“我给你看的东西你准备怎么样了？”黄老说完却是话锋一转，问起董凡看碎瓷片的进度来。
“爷爷，你就多给点时间嘛！”小华听到后却是不乐意了。
董凡也没想到黄老会现在就问起来，要知道他还真的没看几片。这断时间还真差点忘了这茬了，看来小华今天的提醒是有用意的哇！
“师傅，我还没看多少，不过一个月时间肯定就够了。”董凡看着皱着眉的黄老，还是出言道。
靠女人算什么本事？！
“还记得就好，那就到时候再说吧。”黄老听了他这样说也就舒展了眉头，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他的说法。
董凡也松了口气，他知道黄老虽然别的事可能很好说话，但在古玩这上面，那就是有一就是一的。别看小华平时一撒娇什么的，那都手到擒来，呵呵，在这上面，那可不行。
黄老说是多少时间就是多少时间，董凡也明白黄老这是为自己好。
“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出了黄老的书房小华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了。
“呵呵，有什么的，师傅也是为我好，说一个月就一个月嘛！”董凡明白小华的意思，笑嘻嘻的点了点献殷勤着。
“要去看看小楼吗？”小华见到董凡认输了，也就放过他了。
“嗯，带我去看看。他在这边住方便吗？”董凡点了点头，又有点担心的问。
“不方便？难道跟着你就很方便？他可以没事就陪爷爷说说话嘛！”小华反问了一句，算是回答了。
董凡也想，也是这个理！这人老了，喜欢养动物什么的，都是因为傍边没人陪啊，现在有小楼了，那自然是好了。汗，怎么想都怎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呢？
轻轻的推开房间，就看到小楼这家伙正在床跟小猫一样，身子都缩在一起睡着。很可爱，也很让人痛心。看着小楼紧紧的睡在一个地方，睡梦中的他都还死死的拉着床单。这是怎么样的生活让他养成的习惯？
“也不知道小楼家到底怎么会事？”在回去路上小华打破了沉默。
董凡看着窗外也没说话，不过小华的话提醒了他，原来自己的事还有这么多。不只是要看瓷片，还要想办法弄明白老田的东西都从哪里来，还要弄清楚小楼的身世。也许老田和小楼的事都没着落吧。。。
接下来的时间，董凡也安逸了很多。陈欣自从上次掏老宅子后，也不在闹腾了，真的在小胖的介绍下，去找曲老去了。看她那架势似乎还真的很用功学习似的。
小楼说起来也可笑，自从上次董凡没把他带回去后，就再也不那个时间睡了。至少不睡那么死了，每次都要跟着董凡回来。搞的董凡每天早上起来就有个小子一只手牵着自己的背心一的角，然后一只手揉着眼睛就往院子里面去洗漱了。很让董凡真有做单身老爸的感觉。。。
不过，小楼就算去陪黄老说话，也得回家，反正就是要跟着董凡，还真是奇了怪了。当时上车的时候，可不是没鸟董凡的么？那么不给面子无视董凡的。
“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天中午董凡正看着瓷片，正在睡午觉的小楼去是睡眼惺惺的看着董凡的东西说了句。
“哦，那你说这是什么啊？”董凡放小东西，看着小楼笑着说道。估计这小子准是想尿尿了。这几天董凡带孩子还真带出经验来了！胖子都说董凡可以不用培训自己上岗做老爸了！
“这是古董！”正被董凡提溜着肩膀凌空抬起的小楼扭着头大声的说着。
“是是，这是古董！你小子，进去吧！”董凡说完就把小楼放进了卫生间。
“好了记得冲厕所啊！”董凡在门外喊了句。
“知道了，你真啰嗦。”小楼在里面大声的回应着。
这小子！董凡笑着摇了摇头。
回到位置，又从新拿起东西来。你还别说，董凡刚这两天刚开始看的时候，还真有后悔当时冲动了。这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有些碎片看上去还就是差别不大的，还真不好说，这两天不是逛博物馆，就是带着小楼去看黄老，自己则去看东西。
“我们家以前有好多这些东西。”小楼却不知道啥时候出来了，在董凡背后小声的说着。
“哦？”董凡听了这话还来了兴趣了。要是说小楼家是玩收藏的，那还有点目标了。一个人脉广了，找人问一圈，自然也就能找点靠谱的消息了。
在董凡的询问下，小楼把自己还记得都说了出来。不过，也没什么大的收获。小华毕竟是孩子，自己家的事和东西，能让他知道的不多。但董凡得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他家有很多瓷器，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可能是经营这东西的人家了。有点方向以后也能留心上吧。
“去吧，滚去睡觉去！”董凡拍了下小楼的屁股，就让他去睡觉了。
“别打我屁股！你为什么不打小华姐的屁股！”小楼很不高兴的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着。
这家伙，这话还真狠，我还想打呢！董凡心里鄙视着这个从小就色的小子。
董凡一边看着书，一边就看着东西。其实要玩古玩，还真的学习很多东西。不能说对每个朝代的什么物件，你都能清楚。但你至少要知道，我们每个朝代都有那些特点，或者你要知道你想收藏的东西，都是什么朝代的，有什么发展历史，有什么工艺特征等等。这些都是很重要。
看碎片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因为碎片你能看的更清楚，你可以把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样对东西的细节能了解的更多，颜色的变化啊，胎质的稀松程度啊等等。
就在小楼起来没多久后，胖子却是兴冲冲的跑来了。
“我可跟你说啊，陈欣不在家呢？估计还在曲老那边。”董凡抬头看了胖子一眼，又低头看东西去了，嘴里叨念了一句。
“是啊，包租婆还没回来呢！”小楼在一边也跟着起哄。这家伙自从看了周星星的功夫和长江七号后，很自然的把自己和董凡还有陈欣的关系理解为穷人和包租婆的关系。。。
“去，你小子一边玩去！”胖子扒开小楼，就往董凡这边走来。
“我这次可是来找你的！”胖子抬起手晃悠着说。
董凡转头一看，哦，原来还拿了个东西。
“找我干嘛？我告你，我最近可没时间啊！”董凡又无视了胖子。
“你小子，好事呢！你上次让我带回去的地契，局里很重视，而且虽然是制成了书本的样子，但保存很好！有很大的历史研究价值，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张乾隆朝的地契！这不，局里邀请你去参加活动，顺便给你发个小奖状！”胖子很是得意的说着。
董凡却是被胖子的话给雷的差点没把手上的碎片再给碎一次了！
第三十七章看大片
我？还发奖状？董凡脑袋里面闪过一丝搞笑的念头。
呵呵，奖状，那东西听我妈妈说以前在小学得过几张。反正至少董凡记得这东西的时候都是看隔壁肥婆的胖儿子得的。据说是给老师送了鱼的，因为他丈夫是卖鱼的。。。
反正这东西从小给他的印象是就是用鱼换的，董凡认为很不划算，所以常常告诉自己不要得奖状。
“开什么玩笑！不去！”董凡第一时间就反应道。
“靠，你丫的，这么风骚的事你不是一向都去的嘛？”胖子对董凡的反应很是奇怪了。他那里知道董凡第一时间想起了是不是又要损失几条鱼。。。
“没那闲功夫，我还这还得忙呢？”董凡拿着放大镜又从新看起瓷片来。
“你大爷的，人让你去不要你钱，给你送东西，还包带吃饭的，你凭什么不去！？”胖子气乐了。
“老大，有吃的。。。”小楼听到这话却是眼前一亮，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董凡。老大是董凡让小楼叫的，自从做了老大后，小楼就说要跟着董凡吃香的喝辣的。。。
“能带家属么？”董凡幽幽的问道。
“能！”胖子很潇洒的表示没问题，貌似还真不是他出钱来着。
“那成！啥时候？”董凡点了点头，示意小楼是不是可以放开自己的衣角了。。。
小楼一脸的满足，那神情似乎很有对董凡的做法很满意的样子。董凡一脸的无奈，对这小子，他还真没辙，要是他一个不高兴去给小华和陈欣告状，那自己可有得受了。
“那成，答应就好，下个星期一的啊，你可别忘了。”胖子见到董凡答应了，就把东西往桌上一放，还出了口气，搞的跟多大的任务似的。
“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阴谋似的？”董凡看着小胖的样子，纳闷的说了句。
小胖接过小楼递给自己的纸巾在擦汗，听了董凡这话，一脸的‘我委屈’的表情。
“喂，我说，哥们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小胖很‘悲愤’的说着。还搞的一副被伤心了的表情，看的董凡是连忙继续低头继续自己的看片大业了。
“我说，吃饭去吧，到点了啊。”小胖见到董凡不鸟他了，又找话说着。
小楼听了这话到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没什么，换衣服去了。。。
董凡一直觉得这小子要是跟着小胖应该不错，两人都喜欢吃，两人都喜欢玩游戏。小楼现在能用那个不知道啥时候留下来的破小霸王机器玩坦克大战而不死一条命，最大的乐趣就是拉着董凡一起打。董凡很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想在自己身上找到所谓的成就感。。。
“你小子没次来就是来蹭饭的？”董凡白了小胖一眼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那是，我这给你带来好消息，你不该请我吃饭？再说，你有钱啊！宰你我觉得特应该，是吧小楼！”胖子一边得意的说，还一边对着已经换好装备的小楼说着。
“才不是！要你请才好。”小楼总算是在这等大是非的问题上很有原则啊！
“嘿！行，你小子！说今天去哪，我还就请了！”胖子一乐，还真大方的同意了。
“全聚德！”小楼高兴的跳起来说着。
胖子连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董凡一笑，很高兴！不错，这小子很有潜力啊！
陈欣这段时间每天回来都比较晚，董凡给打了电话，陈欣连忙表示要打包。看来胖子还真的不得人心啊，抓到机会谁都要踹两脚才痛快啊。。。
小华自然是忘不了了，不过打电话去的时候说要陪爷爷吃饭，也自然作罢了，只好让小楼代劳了。
吃过饭，胖子很消杀的解了钱包。董凡便带上给陈欣打包的东西和小楼回去了。
你要是在董凡附近住的话，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画面：一个漂亮的小屁孩牵着一个年轻英俊男人的衣服，男人在前面走，不知道再思考些什么，小屁孩在后面跟着，不吵不闹的看着周围的风景，真是和谐的画面啊。。。
回到家，董凡招呼小楼去洗澡，自己还是继续着看片大业。刚坐下，就看到胖子放下的东西，嗨，还真是一张邀请函来着。做功还不错，挺漂亮的。
董凡笑了笑，就把东西甩一边去了。
没过多久，董凡就挠起脑袋来了。刚刚出门前分辨好了的两块瓷片，一时间分不清了。因为出门走的急，董凡只准备好了标签，没来得及给打上去。
“到底哪个是盘子上的，哪个是碟子上的呢？”董凡自言自语着。
“这个是盘子上的。”小楼却是在一边指着董凡左手上的那个瓷片说着。
“去去，洗完了？洗完了睡觉去。小屁孩你知道什么啊。”董凡回头看着小楼，检查了下头发湿度，就让他滚去睡觉。
“我就知道，你之前都写好了，胖哥来了你就放下了。”小楼不依不挠的说着。
小楼说的话对不对就不知道，但这个情况是存在的。因为董凡之前看这两的时候，小胖正好了，自己也的确是没把标个弄上去。
“那你怎么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