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刺激!
波多野依似乎受到了一点小小的刺激,一丝紧张的神色一闪即逝,马上恢复了柔媚的笑容,依旧用生硬的话语说:“感谢飞哥公司的邀请,波多非常荣幸。”
嘴里要是喊“周总”,哪怕是“周先生”,周东飞都不会这么敏感。但“飞哥”这个称呼一般限于梅姐集团内部,要是外人这么称呼,则多半是地下世界的人物。如今这个尤物竟然这么称呼自己,使得周东飞有了点奇怪的感觉。
随后,令众人吃惊、特别是令波多野依感到震惊的事情出现了——周东飞这货竟然说起了岛倭语!而且那声音之地道,简直就像是东京方言。
“波多小姐,还是用贵国语言交流吧,瞧你累的,嘿。”
波多野依眼睛一亮,因为周东飞的岛倭国语言水平之精湛,简直超乎想象。于是她笑道:“没想到飞哥竟然这么博学,佩服。”
“贵国文化博大精深,在下仰慕之余,所以也就学了一点贵国语言。说得不好之处,还望波多小姐见谅。”周东飞嘴上说得好听,但心里头暗骂:狗屁博大精深,都是从华夏传播过去的。而且那岛倭国学了个一知半解的,还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狗屁玩意儿。“波多小姐在这里还习惯吗?”
说了一堆没有营养的废话,波多野依也相当客气。唯一的一点有用的话,就是波多野依邀请周东飞私下交流一下——就在今晚。
“波多小姐的邀请,在下实在荣幸。晚上在下做东,到时候请波多小姐赏光。”周东飞笑了笑说。
此时,满场的雄性牲口已经接近沸腾了。虽然大家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物,但那点卑微的心思却是不分阶层、不分年龄、不分国界的。看到周东飞独占花魁,一群畜生恨得不行。而且有人终于暗恨自己不好好读书了——瞧见了吧,懂一门外语有多大的好处哟!
而更加愤恨的,自然是清芳大小姐。反了!这货真的反了!当着姐姐的面跟这个小骚蹄子打情骂俏的,竟然还用外语!你说你用英语也好,偏偏用什么岛倭国语言,搞得姐姐一句话也听不懂。要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清芳估计已经发飙了。她也不想想,周东飞和波多野依要是用英语交流,会是何等蛋疼的事情。
波多野依一旦离开,清芳就掐着周东飞大腿上的一层细皮,温柔地问道:“哥,你跟她说啥呢,这么温良恭俭让的。”
周东飞嘿嘿一笑说:“没啥,哥就是问她‘吃了吗’,她说‘吃过了’;哥问‘吃的啥’,她说‘炸酱面’。”
噗……
直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周东飞才在清芳的死缠烂打下交代了谈话内容。
“什么?还共进晚餐?你作死啊!”清芳险些要揪某妖孽的耳朵了,“还整个烛光晚宴啥的不?要不姐姐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去买蜡烛?”
周东飞若有所思,叹道:“早年的她根本不喜欢蜡烛,小皮鞭也不喜欢,倒是喜欢绳索和小夹子……”
噗……今天清芳妹妹已经喷了好几次了。
不过清芳也知道,周东飞越是满口花花的时候,反倒是最安全。而只有遮遮掩掩、闪烁其词的时候,才有猫腻。
“臭犊子你等着!要是敢玩儿火,几天后的婚礼上姐姐我临时更换男主角!”清芳说。
“真狠!”
至于周东飞,心里面倒有些疑虑。本来他看着波多野依就有可能有些武力,没想到短暂一交手之后,通过波多野依那灵敏的反应,意识到这个女人甚至有可能还算是身手不错。这样的一个人物,当初又怎么会去做AV女优的?
……
当天下午,参加论坛开幕式的李正峰,终于有时间“接见”自己的女婿了。关上门没有了外人,周东飞当即笑道:“老爹你都省领导了,官派怎么一点儿都没长啊。”
官派这东西最飘渺,只能说跟一个人的性格和修养有关。有的人做个派出所长就张牙舞爪,而李正峰这样的人物,估计再提升一两级还是老样子。
李正峰没理会周东飞的插科打诨,而是直入主题的说:“这次论坛开的不错,影响力比去年更大了。我跟省政府主要领导商量了,同意把海阳作为论坛的永久会址。你好好运作,争取让海阳在这个产业上面更多的收益。离开了海阳,虽然职务提升了,但能为海洋百姓做点事的机会倒少了。”
同样是给河东省经济发展做贡献,省长不会有太多的意见。但以前是省城受益,现在是海阳直接受益。所以,李正峰在这方面还是存了点自己的小心思。
“好的,您放心得了。既然您有这个打算,我决定把心怡华亚也迁过来,在省城只留下一个办事处。反正影视城也在这里,做起事来也方便。”周东飞说。
李正峰点了点头,具体运作上的事情他不会过多的干预。
其实周东飞还是比较关心李正峰目前的状态,问道:“老爹,您现在的工作环境怎么样?看您的神色,似乎不是很开心的。”
“开心不起来。”李正峰若有所思。
“怎么,资金上还是有缺口?”周东飞说,“要是真的不行,我看能不能再筹集二三十个亿。虽然自己没有,但是从温川财团那里应该还能借一些,哪怕利率不高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当然,这就有点强制性的味道了,就怕您不喜欢。”
“目前还没有那个必要。你筹集的一百个亿,其实已经足够了,就看是怎么用、怎么花。”李正峰语气越发沉重,说,“整个交通建设简直就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表面看起来光鲜,但内部乱成了一团糟。以前那些建设资金要是真正投入到建设一线,估计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资金缺口了——毕竟省里面的预算,都是奔着基本够用才拨付的。”
“您的意思是,上上下下贪得太多?”周东飞看出了问题的实质。
李正峰点了点头,叹道:“利益纠葛盘根错节,一时间根本理不清。蛀虫多,硕鼠多,哪怕省委省政府连续打掉了两任交通厅长,这个态势还是不能扭转。”
“难道您要打掉几个典型?”周东飞说道,“您刚一上任,犯不着这么大动干戈吧。那些蛀虫硕鼠之所以能上下其手,谁的背后没有个靠山?说不定一个处长背后的人物,就是开会时候坐在您旁边的大佬儿。硕鼠好打,老虎不好打。而打不掉老虎,那么硕鼠就只能灭掉一拨再长出一拨。野火烧不尽,恶风吹又生。”
李正峰苦笑一下,心道这个女婿看样子还担心自己呢。李正峰是官场的硬汉、铁汉,但绝不是莽汉。作为一个百炼钢成绕指柔级数的官场斗士,他比寻常庸员更懂得怎么去斗争。要是只会一味的猛冲猛打,估计他早就在科级、县级的位置上被倾轧落马了。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糟,主流还是好的,这一点要认识清楚。”李正峰说着,向周东飞要了一根红塔山。只有在感慨良多或有所沉思的时候,李正峰才会偶然抽一根。“目前的体制并没什么错,错就错在一些程序上面。资金的拨付,招投标的管理,质量的检验,参建企业的暗箱操作。这些东西要是控制好了,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
“魄力不足,魄力不足呀!老爹,要是放在乱世,您不可能成为一个革命者,最多算是一个社会改良主义者,真的。”周东飞无耻笑道。
“混账小子,敢教训起我来了!”李正峰一瞪眼,忽然觉得周东飞的话还是有道理的。至少从自己刚才那番表述来看,却是只是想在制度上做做文章,却不会触及更深层次的东西。当然,李正峰有自己的打算,只不过不愿意跟周东飞说太多。哪怕这个年轻人很聪明,哪怕他是自己的子弟,但终究是体制外的人物,不是政府官员。有些事,不该他知道的,就尽量不要让他搀和。
但是,周东飞这妖孽还是看出了一点点苗头,笑道:“当然,我知道您心里头一定有更深层次的想法。要是需要我做一些小动作,比如搞个‘秘密调查’、‘引蛇出洞’什么的小伎俩,您直接告诉我一声。”
所谓秘密调查,自然是帮着李正峰抓那些不良官员的罪状。至于引蛇出洞,意思是主动拉那些不良官员下马,抓到他们的直接证据。以周东飞的能力,这两点确实不是太难。
第339章 av女皇在地摊儿
听周东飞要使用那些小手段,李正峰却摇了摇头,说:“东飞,你固然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但聪明也分小聪明和大聪明。有时候要是一味局限于一些小手段、小智慧上,也就渐渐消磨了大智慧,这不是一件好事。眼光放高远一些,成大事的男人首先要有一个大的胸襟。胸襟不足,成就有限。”
周东飞固然是个聪明人,但不是神。如今的年纪,决定了他的经验不可能有李正峰这么老道。李正峰不靠什么背景,一路搏杀到现在这个高度,自然有他相当多的长处。不是他以前不知道这些道理,只不过以前的身份和高度说出这种话会有些滑稽。他就像是一头蛰伏地下的潜龙,飞离地面就能喷云吐雾,翱翔九天便能气吞万里。李正峰这样的人物,绝不是清芳那种懵懵懂懂的厅级干部所能比拟的。经验之丰富,手段之老辣,令清芳这样的干部难以望其项背。所以对于李正峰今后的理政手段,周东飞还是有点轻视。
不过聪明人一点就透,周东飞对于李正峰的话也深以为然。跟这样人生阅历丰富的上年纪的人说话,时不时的就会产生一些触动,受益匪浅。小聪明和大聪明,却是差距不小哟。
周东飞笑道:“老爹,您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开始有了些省领导的派头了。”
“扯!”李正峰回应了这一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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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周东飞继续筹资支持自己工作的事情,李正峰也没有完全堵死。负责全省的基础设施建设,需要的钱太多了。哪怕李正峰想办法开源节流,但也少不得会出现一些缺口。而且,交通建设中寅吃卯粮的提前透支现象太严重了,使得李正峰对于资金的掌控也不是很有信心,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告别了李正峰,时间已经到了接近晚上六点。想到波多野依的邀请,周东飞便和这个AV女皇联系上了。本以为会有很激情的事情发生,没料到波多野依竟然邀请周东飞的未婚妻一同前往。清芳自然乐于前往,虽然她不喜欢眼前这个女人,但自己去了之后可以更好的监控呀!所以不管周东飞的一点点郁闷,清芳乐颠颠就跟着去了。周东飞和波多野依说的是外语,清芳听不懂,但这也没关系。哪怕这俩家伙说什么再露骨的话,至少不敢当着自己胡搞不是?
没有选择什么大的酒店,而是在院东路尽头处一个烧烤摊。虽然院东路改造了,档次提升了,但是小生意小买卖还是存在。强大的城管大神虽然驱赶了几次,但效果不是很大。特别是前些日子,一队城管将一个小摊主的头砸破之后,引发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以至于城管也收敛了不少。
波多野依婀娜多姿,跟在周东飞身边左顾右盼,似乎对这种小市井气息的饮食氛围很感兴趣。吃的是一块钱一串的烤串,喝的是四块钱一瓶的低档啤酒。周东飞笑道:“波多小姐是知名艺人,想必出来吃这种东西的机会不多吧?”
波多野依眼如秋水地看了看一旁临时借用梅姐的那辆迈巴赫,又看了看手中一块钱一串的烤串,笑道:“飞哥的生活真有意思,我很羡慕哟。”
“别羡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彩。”周东飞若有所指的笑了笑说,“波多小姐不也一样吗?”
波多野依顿了顿,依旧绽放出岛倭国女人固有的谦卑笑容,但她笑得超柔超来劲。“波多的生活不精彩,而是很糟糕呢。”
这样一个女人无休止的来电,肯定能引发周围不少雄性牲口的垂涎。再加上清芳大美人的在场,更能引爆一些不正常的情绪。但没有寻常狗血小说里面那种小痞子上前找事、男主角虎躯一震俯瞰众生的泛滥情节,因为这里的秩序很不错,寻常痞子谁也不敢到院东路撒野——这也是那些小商贩拼命挤到院东路来摆摊的原因。城管大神虽猛,但痞子的势力也很可怕。再者,那辆恐怖的迈巴赫往旁边一停,哪怕再蠢的牲口也知道避让一下,不能招惹这个开着上千万豪车的男人。此外,这个开迈巴赫的男人一口流利的岛倭国语言,偏偏时不时的蹦出一句“老板再来十串、多加孜然”之类的雷人语句,让人摸不清他的虚实。
但是,这个开着上千万豪车的男人也实在太另类了,有种行为艺术的感觉——夏天来了,依旧是以前那大裤衩外加人字拖,T恤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鲜红的大字。想当初周东飞一穷二白的时候这身打扮,只能说是一种个性。而现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