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脱的精光,压在韩水柔柔软细腻的娇躯上,挺枪直入。床板发出吱吱的声音,整个屋子里立刻春色无限,一片涟漪。
许久,两个人才从刚才的激动和兴奋里恢复过来,张壮仰面躺在床上,随手点燃了一颗香烟,韩水柔庸懒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刚刚经过雨露滋润的她显得格外妩媚动人,软软的说:“张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抽烟啊,少抽一点,对身体没好处的!”张壮哼了一声算是回答,这一句话怎么那么熟悉,哦,以前夏红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老是想起夏红,张壮低头看了看腻在自己身上的韩水柔,暗暗叹了口气,现在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女人了,他轻轻的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决心把夏红的影子从自己脑海里清出去。
张壮团伙的铁血手段见效了,第三天一早,叶成的电话就打来了,告诉他们王家富已经把欠他表哥的所有的帐目都还清了,让他们去酒吧把提成拿回来,李伟知道消息后很兴奋,而大马牙则一直郁郁寡欢的样子,看来他还没从小玉的事情中缓过来,张壮和彭辉没什么太大的反映,这两个人都是属于那种比较能沉住气的人,二百二十万元按照百分之二十提成就是四十四万,现在张壮几个人也算是脱离贫困,步入小康水平了,晚上张壮把取回来的钱分成了几份,几个人分了大半,剩下的钱按照老规矩作为团伙以后的活动经费。总的来说,这次行动算是比较圆满的。
第十七章 血溅酒吧
这些日子,张壮他们过的还是比较平静的,每天就是去酒吧看看场子,大马牙也终于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尽管他现在每天在酒吧看到小玉心里还是挺别扭的,但毕竟挺过来了,对这一点张壮在心里暗暗长舒了一口气,韩水柔现在是天天腻住他,生怕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女人天生都是醋性很大的动物,男人其实也是一样。
平静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的,事情该来的总会来,女人是祸水这句话一点都不假,韩水柔出事了,而且在出事的时候,恰巧张壮他们四个人去外面替别人清帐去了,最近他们的业务还是不错的,毕竟上次刘风的事情他们处理的不错,而且他们事成之后提成也并不高,所以生意挺好的。
正当张壮把刺刀架在一个广东来的来客的脖子上,这个广东客商欠了一屁股债,正准备跑路的时候,被张壮几个人从火车站揪了回来,带到一间工棚子里,一顿狂削,打的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了,这时电话响了,小玉气哭哭涕涕的说韩水柔出事了,现在在酒吧正被人欺负呢。张壮的眼睛里腾的升起一团怒火,阴沉着脸一脚把广东人踹到工棚子里床板下面,吩咐李伟看着他,领着彭辉和大马牙火速赶回日落酒吧,当他们回到酒吧的时候,正看见韩水柔绷着脸坐在后台的椅子上,本来演出穿的衣服就不多,而且衣服上撕开了几个口子,露出晶莹白皙的皮肤,小玉搂着她,眼泪还挂在眼圈上,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抱着膀子说着下流之极的话,酒吧的几个服务生围成一圈,将她们两个人护在里面,看到韩水柔和小玉没什么大事,张壮不禁松了一口气。
几个服务生看到张壮他们回来了,脸上的表情立刻自然起来,有这个狠主在,他们悬了半天的心才放了下来,张壮对他们微微点了一下头,对这几个服务生仗义相助,从心里他还是感激的,韩水柔看到张壮,一下子扑到他怀里,鳖了半天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的落下。一股无名火在张壮心里开始熊熊燃烧,他轻轻拍了拍韩水柔的肩膀,示意别人把她扶走,阴沉的眼睛盯住这几个敢于老虎头上拔毛的家伙。牙齿咬的咯咯响,腮帮子上的肌肉来回抖动。彭辉和大马牙站在他的身后,同样脸沉如水,没有一丝表情。
在H市不怕死的人总是很多,面前的几个就是,一个显然是首领的年轻人首先说话了:“我说这个小娘们怎么这么泼辣呢,原来是有靠山。操,就凭你们这三头人也想给人出头,不过本少爷今天心情好,怎么样,开个价,把那个小妹妹让给哥哥玩几天!如何?”仗着家里的财势,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现代衙内根本没把眼前的几个人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以他们的身份能够眷顾这个过去下九流的草台班子的女演员,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如果他不是这样自大而目空一切的话,他应该意识到面前的这三个人决非他们平常欺负的老百姓,如果他有足够的社会阅历的话,也应该看到这几个人眼睛里露出的腾腾杀气,那绝对是心黑手狠的亡命之徒的象征,可惜,这几个公子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龙有逆鳞,触而必杀,他不知道已经触摸到了张壮最敏感的地方,这就注定了今天他们几个倒霉鬼的悲惨命运。
张壮气急而笑,拦住马上就要动手的大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崩出来:“是么,原来几位还真是给我面子了,只不过我不知道你们能出得起什么价格呢?”
领头的狂妄少爷发出一阵淫笑,回头对几个同伴说:“看到没有,在这个地界还没有咱哥们办不成的事,今天晚上哥几个可以乐呵乐呵了,我先尝个鲜,然后你们几个也沾沾荤腥,别说,他妈的这个小妞的床山功夫肯定不错!”随行的几个人一起哈哈淫笑起来。一个年纪稍轻的人接口说:“那是,凭我纵横花间十几年的功力,早就看出来这个小妞是属于那种外骚内淫的类型,不过唯一遗憾的是这个小妞不是处女了,咱们没拔了头筹还真是一大憾事。”这个小子的眼力倒是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
“我出五千块,让这个小妞跟我们走吧!”领头的狂妄少爷得意的拽出一打钞票,在张壮的眼前晃了晃,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韩水柔。张壮摇摇头,“怎么!嫌少,操,五千块都可以叫几个小姐陪我了,你还嫌少!也罢,谁叫这个妮子让哥们底下直流水,再加一千!你他妈的偷着乐吧!”张壮仍是摇头,这下这小子有些急了,“操,她是不是镶金边了,你说到底要多少?”张壮缓缓的说:“要你们每人一条腿外就够了!”这几个人似乎没听明白,傻傻的问:“什么?大点声!”话音未落,张壮已经闪电般的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利落的砸在领头的公子哥的脑袋上,啪的清脆的一声响,经过钢化的陶瓷花瓶已经粉碎,领头的公子哥的身子晃了晃,眼睛里充满不信和惊恐,鲜血慢慢的顺着额头从头顶流下,张壮的愤怒在瞬间开始爆发,不等他倒地,已经抓住他的长长的头发,一个电炮撞在他的面门上,立刻将公子哥笔挺的鼻梁骨击的粉碎,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瘫倒在地上。再打倒这个人之后,张壮一个双峰贯耳,狠狠的凿在另一个人的太阳穴上,立刻从他的五孔开始往外流血,随后张壮手掌微微舒展,成一个手刀形状,直接劈在他的脸上,随着这全力一击,只见这个人嘴里喷出一口鲜血,里面夹杂着带着肉的牙齿,这一下子,他的半个脸的牙齿几乎都被打落了。
在张壮出手的同时,彭辉和大马牙也动手了,对付这几个绣花枕头,他们三个人都懒地用家伙,彭辉的心狠手辣的劲头一点不亚于张壮,伸手抓住一个人一脚就踹在他的跨下,直接将他的宝贝打的几乎残废,这个倒霉鬼只感觉底下的家伙猛的象被铁锤凿了一下,一股巨痛从跨下直奔大脑,双腿下意识的并拢在一起,弓起了身子,脸上的冷汗瞬间喷涌而出,整个脸扭曲的变了型,但他的痛苦还没有结束,彭辉抓住他的身体,一个过肩摔,将他扔了出去,这一招,他是从张壮那里学来的,想当初练习的时候,他可是被张壮象甩麻袋似的扔了好几天。
相比之下,大马牙的动作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了,他不过是简单的把一个公子哥双手倒剪起来,从后背猛往上提,立刻把他的肩关节脱臼了,随后在猛扑上去放倒他的身体,用穿着牛皮硬底的皮鞋在他的脸上印花。
打斗很快就结束了,刚才还神气十足的几个公子哥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情况好的,还能痛苦的在地上来回扭动,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点子比较背的则一动不动,直挺挺的躺在那。大马牙的整个精神状态都被激发起来,神情极度亢奋,象个变态杀手似的,搓着手问:“老三,怎么处理他们?”张壮的怒火显然没有平息下去,冷冷的说:“打折他们每人一条腿,放他们走。”彭辉看着的上的几个人,对大马牙使了个眼色,大马牙很快就从屋子里翻出一根钢管,呼呼的在空中抡了几下,说:“操你妈的,也不打听一下,这个场子是谁罩的,对我们老三的老婆也敢打主意,今天要是不把你们那几根花花肠子揪出来,还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了!”
还有知觉的几个人,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这几个魔鬼般的人,光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胆子小的,这时已经是屎尿齐出,整个屋子里都充满着恶臭之气,大马牙伸手拉过最近的一个公子哥,照着大腿把手里的钢管狠狠的砸了下去,没想到这个小子的腿骨还挺坚硬的,巨大的反弹力让钢管在骨头上来回的跳动了几下,公子哥的脸在瞬间变成了死灰色,眼睛猛的向外鼓出来,连喊叫一下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头一歪,昏了过去。
大马牙喘着粗气,呸了一口,吐出一口唾液,骂道:“妈的,骨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是它硬还是铁棍硬!”手里的钢管再次抡起来,这次倒是痛快,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公子哥的小腿已被敲断了,象个双节棍似的,被一些筋肉连着。大马牙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提着钢管向另外几个人走去,很快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后,几个被打断腿的人从酒吧的后门扔了出去。
第十八章 声名大震
张壮团伙的残忍和血腥在酒吧事件后迅速传开,道上的人很快知道,太平区新近冒出拉这么一伙子人马,这是伙真正的亡命之徒,手段凶残暴力,胆大包天,而张壮的大名也很快为人所知,他的冷酷和凶残让不少道上的老油子暗叹不如,一些老社会私下议论着,还有一些人甚至打赌张壮什么时候会被公安抓去打靶,虽然他现在是很出风头,很嚣张,但枪打出头鸟,以前也象他一样想凭着一股子狠劲要出头立棍的多了去了,但最后的下场都是很悲惨的。
其实张壮几个人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上次在日落酒吧被他们打成半残废的几个公子哥还是有很深的背景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角色,其中的一个人的家里还是在公安系统的,在事情发生后,不但警察马上介入进来,而且有人在道上放出风,要为这几个公子哥找回场子,扬言打折一条腿就得用双手双脚还还,弄的张壮。彭辉。大马牙和李伟这些天来根本不敢露面,家也不能回去,整天东躲西藏的,象个老鼠每天隐藏在暗处,等着风声过去。韩水柔也不去酒吧上班了,张壮让她去外地躲躲,等事情结束了再回来。道上的人张壮倒是不怕,出来混早就打算把命扔在这了,但警察盯住他们不放,却实在是个大问题,在和彭辉商量后,张壮决定找叶成帮忙。
幸好,叶成还是很够意思的,在关键的时刻拉了他们一把,在一天夜晚,当张壮孤身一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看着眼睛里露出野兽般眼光的日落酒吧的保安,这个很有背景的精明商人在仔细衡量利弊关系后,答应找人来摆平这件事。
很快,叶成领着张壮拜访了H市警察的最高领导。公安局长杨文威,当他们两个人敲开杨文威的家门后,张壮第一次见到这个目前掌握着自己命运的人物,杨文威还是那副大腹便便的模样,脑袋上的头发似乎越发少了,油光锃亮的脸上显现出无比的自信和只有那种身处高位的人独有的俾倪一切的气质,叶成和杨文威是老朋友了,一看到叶成,杨文威的胖手一把拍在叶成的肩膀上,洪亮的声音在豪华的有些奢侈的客厅里嗡瓮作响:“小叶,你可是有日子没来我这里坐坐了,把哥哥都忘了吧,呵呵,看你小子这副虚弱的样子,最近不是在那个小狐狸精身上下足了本钱吧!”说着杨文威挥挥手,让忙着端茶倒水的小保姆出去了,从头到尾他都没正眼看过张壮。
“嫂子呢?”叶成边坐在真皮沙发上抿着手里的极品龙井茶问,“我今天特意给嫂子带来了她最喜欢的苏州织锦,是苏州的老李太太绣的。”苏州的老李太太的织锦手艺据说是传自宫廷,而且没有传人,现在她的织锦作品可以用寸金寸锦来形容。杨文威努了努嘴,说:“你什么事情都是先想着你嫂子,拿什么东西啊,你来就行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