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地这些“快速穹甲鱼雷巡洋舰”测试完毕。中国海军地“会操”也将开始。孙纲现在希望这些战舰能在海军会操前。就编入到中国海军地四支舰队当中去。
孙纲处理完这些军务。黄兴把军情总处和安全总署送来地最新地情报拿了过来。请他批阅。
孙纲先打开了军情总处送来地情报。他对于目前国际方面地动向。现在一直是十分关注地。
尤其是对俄国人。
在孙纲的要求下,军情总处加大了在俄国方面的工作力度,陈志坚在构建全**事情报网的同时,尤其加强了对蒙古、新疆、西藏三个地方地监视力量,因为在这三个地方,华夏共和国政府目前缺少有效的军事控制手段。而且目前中国的新式陆军处于初建期,一旦这三个距北京比较远的地方出事,中**队不可能迅速反应,做到有效监控,而目前国内局势也是暗流涌动,这三个地方有一个出现叛乱,很可能就会影响到全国的安定,而种种迹象表明英国和俄国都对这三个地方抱有极大的“兴趣”,所以孙纲一直在暗中对他们进行着关注。如果有什么异动。他将毫不犹豫的采取雷霆手段进行回击。
军情总处的情报显示,俄国人目前加大了对蒙古的渗透力度。经常派出间谍游说并重金收买蒙古地封建王公和喇嘛活佛等上层人士,并拿清朝覆没和汉人排满“说事”,劝诱他们脱离中国的控制,“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有迹象表明某些意志不坚定的蒙古王公发生了动摇,确实有脱离中国的“想法”,但目前还不敢付诸行动,毕竟中**队刚刚击败了俄国的入侵,蒙古人畏惧中国战胜俄国的兵威,还不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搞“分裂”,但目前的情形也确实不容乐观。
新疆的情况比蒙古能好一些,而西藏地情况也很严峻,军情总处在西藏地情报人员已经确定英国人、德国人和俄国人都在**和班禅身边安插了间谍,很可能是地位相当高的喇嘛,具体是谁还不清楚,毕竟军情总处地人在西藏才刚刚站稳了脚跟,能取得目前的工作成绩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必须得想办法加强中央政权对这三个地方的控制!而且海陆军的建设脚步也必须加快!孙纲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可国内的局势目前还不稳定,他现在想想自己面临的众多问题,时不时的总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累了就歇会儿。”马看着他有些疲倦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拿过一杯热汽腾腾的咖啡。
“不给我喝茶了?什么时候改成这个了?”孙纲没想到她居然来军务部了,看着她笑问道,“银行的事都办完了?”
“让罗家公主把我的习惯都给改了,不过她煮的咖啡确实好喝。”马说道,“我和她已经把银行的章程都定下来了,现在正在筹备,人员她说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她说中国目前还没有成文的银行法,她要我提醒你,想办法出台一个,对国内金融和商业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好处。”
“这个事我还真就不是太明白,让她帮咱们请几个外国专家来帮帮忙。”孙纲说道,
“她说以美国的银行法为蓝本就可以,中国目前的情况和美国很象。”马说道,
“这事等我和老头子他们定一下,争取赶快。”孙纲点点头说道,
“快喝吧,好凉了。”马说着,把咖啡递给他,顺手拿起了孙纲已经打开还没有看的安全总署送来的报告瞅了一眼,一张俏脸突然变得通红。
“怎么了?”孙纲刚把热咖啡倒进肚子,突然注意到她怪异的表情,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又翻看了几页,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没看是吧?”她捂着嘴偷偷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周围,他们身边的军官们都在各自忙碌着,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谁也没有注意到军务部长和部长夫人之间的对话。
“怎么?这报告的文笔,还能比起点的小说更有特点?”孙纲忍不住问道,
“和起点的风格倒不太一样,但和《聊斋》却绝对有的一拼。”马笑道,“你快看看吧,太有意思了。”她把报告还给了他。
“报告能写出聊斋的水平,我还真得好好看看。”孙纲让爱妻的话给闹愣了,他放下手里的杯子,拿起马刚刚看得脸通红的那份安全总署发来的报告,看了起来。
“初六日,酉阳一天主教堂前之荆棘无火自燃,而草木不损,近之则有怪声若人言,教民咸异之,入夜,有大声发自天上,曰汝等入会不尊天主之教,淫人妻女,已犯天条,当受天罚。其声响若巨雷,教民皆震怖不已,多有昏绝者,天明时,教民抬数人至衙署报案,言教民孔德洪,赫长佑等六人为人所宫,男身俱失,请官为作主。仵作细查其伤势,但见其下体光莹,毛及卵茎俱无,亦不见刀痕,皮下仅有瘀伤数处,竟不知何术所为。主事官甚讶异之,左右或言此教民数人皆为昔日强霸奸污民女致死一案之犯,盖因教士回护,未得严惩,是以民愤极大,今遭此非刑,小民皆拍手称快,以为应得之报。又有言彼乃为天主显灵,惩其不法。盖淫人妻女为天主十诫之最重者,天主有灵,决不容此等恶徒以天主之名为护而逍遥法外。种种怪说,不一而足。”
孙纲看完后立刻明白,爱妻刚才为什么会满脸通红了。
(四百四十五)“神迹”大泛滥
“居然还有这种事?”孙纲嘿嘿干笑了一声,看着脸上还在发烧的爱妻马,说道,“难道真的是天主显灵了?”
“难以置信。”马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羞意,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忍着笑对孙纲说道,“你接着往下看好了,还有更离谱的呢。”
孙纲接着往下看,“此六人至夜俱疼痛而死,其主教司铎亦于堂中昏绝,醒后神智俱失,茫然无所知,无论问其何事,皆答天主意旨,或曰圣意不可违,至于己之姓名亦云不知,逼问至急辄怒,其国领事见之,无不惊骇,亦未敢多言我之非。
“这也太玄了吧?”孙纲看完后说道,他现在心里头隐隐有种“玩大了”的感觉。
“下面还有更玄的呢,”马指了指桌子上的情报,说道,“我估计这一摞子全都是。”
孙纲又拿起来一份,上面是这样写的,“初十日,开州有黑袍洋僧数人现于街市,以洋文华语至天主堂大呼,真信得福,伪信得祸,直斥教民傅某为毒蛇之种,汝多行不义,大祸将至,全族当灭,盖傅为无赖教民之首,仗天主教会之势横行乡里,官不能禁,小民皆称其为傅毒虫。观者甚众,傅闻言甚怒,然以其为洋人,不敢伤害,遂驱逐之,不许其入城。黑袍洋僧结庐于溪野,不避霜露,逢人辄传耶稣之言教,言辞朴恳,虔诚教民多有随之,小民之不信洋教者亦深敬之,至有间以斋饭供之者。尊称为洋菩萨,盖因其敢为民仗义直言也。十三日夜,天降大火团于傅宅,烈焰升腾至数丈,人不能救,傅合族俱死与火。无一得免,其火三日方熄,其势虽烈,然傅宅周围之民宅竟无一被焚,丝毫无伤,民皆称奇,当夜,教民张、易、吴、陈四家亦为天火所烧灭,无人得存。虔信教民或谓天主显灵惩恶。小民皆燃放花炮以为庆贺,有人奔语黑袍洋僧,则曰天罚无可逃。。天主堂主教及大司铎闻之,亲至郊外相迎,执弟子礼,黑袍洋僧怒斥其收教徒不辨良莠,感化不力,有辱耶稣之教,主教及大司铎皆战栗拜伏,不敢有一语抗辩,唯求赐改过之机。黑袍洋僧颜色稍霁,嘱其再收教徒当详查严审,不得使为非作歹之人入教以为犯法藏身之固,若有违犯,必受天谴。言毕,互曰吾等事毕,可去矣,众留之,不从。温言勉励信众,曰行善即为扬天主之道,当入天堂享永福。其行日,小民皆焚香以送之,后不知所往。英领事闻之,阴遣人寻访,亦不得消息。开州遂以天主神迹显扬,信教之人益众,而不法之人或弃教而逃。或向苦主忏悔求恕。由是民教相和。此事甚异,数十年来所未有。然由此开州民教之仇得解,亦为幸事。”
孙纲看完这份“情报”之后,脸上全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如果第一篇情报里那几个被人割了JB的无赖教民的事还不怎么象“神迹”的话,这个“黑僧传道,天火降罚”的事,可就太“传奇”了,已经可以和《圣经》里的那些先知和使徒们的“神迹”相媲美了。
“山东徐州教民郭某白日于街市为天雷所击死,尸身为天火焚烧尽净,小民皆拊手称快,或谓其欺男霸女,巧取豪夺,将不义之财敬奉天主,天主怒其恶行,遂行天罚。有幼童至天主堂前唱多行不义,天主不佑,其主教司事皆不敢禁,平日仗教会之势横行乡里之无赖教民多有被劝退者。
“泰州有教民梁某强夺玉皇庙基,毁庙建天主堂,官不敢禁,小民皆怒不敢言,堂成之日,正行典礼间,其门墙忽倒,主事梁某及无赖教民数人皆被砸死,观者无不大骇,而堂内之耶稣像作怒目状,众皆曰天主降罚,将圣像移往别处,还庙基于乡民,乡里由是遂安。”
“二十日,天津圣母堂内之圣母像双目流泪不止,滴地成血,状极凄婉,或云有天灾将至,人皆悚目以待,而数日皆相安无事,人皆谓神迹不验,后一日海啸忽至,因神迹之征而有备,民遂无大失,由是圣母堂香火大盛。”
“前年直隶、山东、山西即有义和拳民结团自保。与教民相水火。其拳有长拳、梅花拳、昆阳拳、青令拳、颜合拳、大红拳、小红拳等等。又有降神之仪。言可请神附体。刀枪不能伤。专杀洋人教民。官府剿抚皆不得力。其势不能止。盖因水旱频仍。民无以为生。又以民教相仇。故有此等义和拳团。趁乱而起。其请神御刀枪之事。本为虚妄。然有一事可称神奇:自今岁以来。天主神迹频现。为十数年泰西诸国所未有。其种种异事。虽不可妄加猜度。亦不可断其无有。盖见者众。而传者广。东昌义和拳团闻之欲与教会争胜。因天大旱。遂与天主教士相约祈雨。以雨至者为胜。至日。观者数万。拳民首领师兄先至。先立拳坛一座。师登坛作法。燃香吞符。且舞且吼。而雨不至。乃羞惭下。及天主教士至。长祈祝祷。合什颂经。雨仍不至。观者皆笑。以为二教皆不灵也。俄尔一黑衣修士至。睥睨左右若无物。径直分众人而入。立于场中。双手捧耶稣圣像。默祷有时。乌云忽至。再祷多时。大雨滂沱而至。观者大骇。继而欢声雷动。天主教士皆匍匐称颂。至有抱黑衣修士之衣角哭吻者。修士怒以足踹之。走而不顾。义和拳民见雨至。皆曰:下雨矣。吾等可回家种地也。留此何为?遂鸟兽散。众皆笑之。由是山东拳乱遂息。若雨真因此等神迹而至。其功则莫大焉。”
“直接晕死。我要倒了。”孙纲看完这些与其说是“情报”。倒不如说是“聊斋”地报告之后。已经搞不清楚。哪些是他手下地这帮牛人暗中干地好事。哪些真地是“神迹”了。
“简直是神迹大泛滥。”马说道。“这新世纪地头一年。大事还真不少哈。我地大导演。”她已经猜出来了。这些莫明其妙出现地“神迹”。只怕和自己地丈夫有关。
“慎言慎言。不可渎圣。”孙纲冲她使了个眼色。一本正经地说道。“神创造地奇迹。我们不能随便乱说地。”
“中国老百姓这一下子好全改信洋教了。”马瞪了他一眼。说道。
“我们等着瞧。肯定不是你想地那样。”孙纲满有把握地说道。
几天后,在中国各地出现了大量“神迹”的事,就通过中外报纸的报导传遍了整个中国,甚至于是全世界,因为据说连梵蒂冈的教皇都给惊动了。
报纸上是这样说的,“在新世纪的第一年,在古老地东方,基督耶稣的神迹一再的显现,让世人地全部目光都集中在了中国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神奇国度,这里的人们在四处传说着神迹的出现,讲述着那不朽的神奇功勋,即使是思想最为守旧顽固的中国人,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现实,即耶稣的拯救是确确实实存在的,神迹使得天上降下甘霖,让因干旱躁动不安的中国百姓得以重获生机,各地甚至于出现了这样地情况,原先是最为坚决反对教会的百姓,现在纷纷要求加入到教会当中来,接受神圣的洗礼,并成为了最为热心和虔诚的教徒,现在即使是不信教的民众,对已经入教的教徒也不再敌视,而是抱着一种友好的态度和他们和平相处。”
“我们现在高兴的看到,中国的民众和教徒们已经达成了和解,而随着那些为非作歹地别有用心而入教的人得到神的惩罚,越来越多的正直的人加入到了教会的大家庭当中,对于不法教徒受到的惩罚一事,教会承认在初期的传教工作有很多的失误,以至于让很多坏人混进了教会,教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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