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舒静猛地一踩油门,车子瞬间加速行驶,把后座的两人吓了一跳。
“喂,大姐,不用开这么快吧。”
“哼,要不是怕你流血太多,我完不成爷爷交代的任务,我才不管你的死活呢。现在,要想活着,就乖乖的坐好了,别废话。”曹舒静冷冷的回道,车子又提高了一个速度。
“哥哥,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听他的吧,我也不希望你流太多的血。”
望着穆雁月担忧的眼神,刁一鸣平静了下来,盯着曹舒静的后背,他心里恨恨的想到,哼,别让我逮着机会,如果让我逮着机会,我非扒了你的裤子,揍你的屁股不可。
九十年代,路上的汽车还并不多,曹舒静开着法拉利一路狂奔,十七八分钟之后将刁一鸣带到了否极泰来武馆,一下车,刁一鸣立刻高呼着,“快来人啊,要死人了,赶紧拿绷带来。”
正在武馆的众人看到多日不见的刁一鸣又出现了,身边还陪着一个美女,而且一出现就鬼哭狼嚎的要绷带,顿时嬉笑着就要围上来。
曹舒静气的差点一脚踹过去,她恶狠狠的扫了一眼围观的众人,“看来你们最近的挺轻松的嘛,为了给你们增加点压力,所有人,今天的训练量翻倍,完不成,不准回家。看,还看什么,赶紧回去完成今天的任务,若是完不成,等会我亲自去找他谈谈吧。”
众人望着满脸杀气,手指嘎嘣直响的冰山美女曹舒静,顿时吓得一窝蜂的缩了回去,动作整齐、麻利,仿佛经过无数次排练过一样。
刁一鸣目瞪口呆,靠,没想到我才没走几天,这疯丫头的威慑力又暴增了啊,这些家伙最近被她蹂躏的不轻啊。
穆雁月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长得非常美丽的姐姐,没想到她的威慑力这么大。
果然不愧是武馆的教练。
刁一鸣不知道,这几天没有刁一鸣来陪穆雁月练手,而且他一下子就消失的杳无音信让穆雁月暴跳如雷,她找不到发泄的渠道,直接拿武馆的学员们撒气,这些日子把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欲生欲死的。
“还有你,鬼嚎什么,又死不了,赶紧给我滚楼上去。”曹舒静对着嘴巴大张,一脸不可以思议神色的刁一鸣吼道。
刁一鸣立刻夹着尾巴,在穆雁月的搀扶下,飞快的爬上了三楼。
在穆雁月用曹舒静递给她的止血绷带给刁一鸣包扎的时候,曹舒静领着她爷爷曹文守走了进来。
“呦,一鸣小兄弟这是怎么了,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将你砍伤啊?你跟我说,我去给你讨回公道。”曹文守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他刚才已经听曹舒静跟他说了,刁一鸣为了自己的小女朋友跟几个混混打斗,结果不小心给自己弄伤了。
“哼,要你管。”
刁一鸣正在享受着穆雁月的爱的包扎,突然被一个糟老头子叨扰,顿时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嘿,小兄弟不要跟我见外嘛,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要你说一句,我帮你报仇绝对义不容辞啊。”
曹文守坐到刁一鸣身边,亲热的说道。
“别,我可跟你没有关系,还有,别指望我拜你为师啊,就算我拜舒静为师,也不会拜你的。”
刁一鸣话还没说完,曹舒静立刻在他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脸色严肃的说道,“舒静是你叫的吗,要喊姐姐,没规矩。”
刁一鸣顿时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低头生闷气去了。
“噗呲——”
看到刁一鸣生闷气的样子,穆雁月顿时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我还没有见过哥哥吃瘪的样子呢。”
曹舒静顿时对穆雁月好感大增,她伸手拉起了穆雁月,“走,妹妹,我们出去聊会天去。”
穆雁月之前也知道了曹文守要找刁一鸣有事情要谈,只好起身跟曹舒静走了出去。
在两女走出去之后,曹文守随手关上了房门。
“喂,你关门干什么,不就是说几句话吗,有啥还要关上门的?”刁一鸣顿时不舒服的叫了几句。
曹文守摆了摆手,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一鸣,我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一下,你要如实回答我,因为这件事情关系到国家的命运。”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关系到国家的命运,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们之间的谈话哪里会关国家命运屁事啊,别逗我了。”
刁一鸣以为曹文守是在骗他,顿时不屑的回道。
曹文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本本递给了刁一鸣,“这是我的证件,我除了是这家武馆的馆长,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之前曾经是中南海保镖训练营的总教头,现在为名誉总教头,挂着一个虚职,领着一些薪水,偶尔会去哪里给他们做一些指导。”
刁一鸣接过了红色的本本,看到上面有一个金色的国徽,打开本本,里面正文写着“特聘曹文守同志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南海保镖训练营名誉总教头”,下面日期、落款,盖着中央办公厅安全保卫局的印章,看起来像是真的。
刁一鸣皱了皱眉头,把本子还给了曹文守,“就算这个本子是真的,那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情?”
“什么就算是真的,这就是真的。”曹文守瞪着眼睛,低声吼道。
“好好好,你是真的,行了吧。那你找我干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好像跟什么国家命运的事情挂不上钩吧。”刁一鸣此时心里隐隐有些害怕,难道我重生的事情被国家发现了,他们要拉我去解剖,不行,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逃走,可是我逃了,我家人怎么办啊,雁月怎么办啊。。。。。。就在刁一鸣坐着剧烈思想挣扎的时候,曹文守看了看四周,确认门窗都关好了,也没有人在监听之后,低声说道,“你跟我一定要说实话。”
“说什么啊?”
“你是不是——”
“不是。”
“我还没问呢?”
“不是,一定不是。”
“你个浑小子,认真一点。我问你,你是不是懂得内功?”
“什么内功?我不——,内功?”
刁一鸣见自己重生的事情并没有被发现,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是又怎么样,你别跟我说让我把内功传给你们,让中国人都能万人敌啊,这是不可能的。我一把这内功交出去,立马就可能被人抖露出去,眨眼就会变成外国人的,我宁愿把它捂烂了也不会外传的,而且我师傅教我的时候跟我说过,此功法决不能外传。”
刁一鸣胡乱给自己变了个师傅,其实也是想要曹文守有些忌惮。
曹文守先是激动,而后叹了口气,“好了,只要知道你懂内功就好了,至于愿不愿意传授给别人那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勉强的,而且你以为国内只有你懂内功吗?我只想问你,你的内功能不能给人治病,就是,你懂不懂以内功帮人疗伤?”
“咦!你的意思,国内还有人懂内功?”
“废话,当然了。不过那些隐秘的门派都不愿意跟政府来往,而平常愿意出来的都是一些小喽啰而已。”
刁一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还好,那我会内功也就不算鹤立鸡群了,危险性降低了不少。
刁一鸣虽然并不懂得内功的疗伤心法,但他的治疗异能完全可以伪装成内功给人治疗,“给人治疗我懂一点。”
他伸手在自己左臂上飞快的点了几下,然后假装运功,实则运用异能将自己左臂的伤口愈合大半,他随即撕下了绷带。
“太好了。”望着刁一鸣几乎愈合了的伤口,曹文守差点激动的跳起来,“我就知道,你小子第一次跟我比试腕力的时候还吹嘘什么天生神力,原来是用了内力啊,你小子,太奸诈了。”
“你问我有没有内功就是为了确定我上次赢你是不是凭借的内力赢得?你好无聊。”刁一鸣重新缠上了绷带,就要起身离开。
曹文守赶紧拦下来他,脸色通红的吼道,“当然不是,我是想要你帮我去医治一个人,这个人身体状况极为的差劲,而且恐怕时日不多了,但他的生命对我们国家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哪怕多活一秒钟都是一件大喜事,如果你能够,能够延迟一些他的死亡,那就是对这个国家有了天大的贡献。”
刁一鸣脸色一变,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你不会是说那位吧,我可不敢去,如果稍微有个差池我还不得全家脑袋搬家啊。”
刁一鸣虽然有异能可以用,但当初在地狱的时候阎王跟他说过,异能无法改变人的生老病死的时间,如果刁一鸣强行利用自己的异能为他人的寿命延期,那他的寿命将会被削减。
刁一鸣可不愿意为了救他人损耗自己的生命,而且他所要救的这个人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虽然刁一鸣心中对这位老人心存钦佩,但如果为他延迟一两年生命而把自己的生命全部搭进去的话,他还是不愿意。
曹文守拉住刁一鸣的手,“噗通”一下给他跪下了,刁一鸣赶紧闪开,“你,老头,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想让我折寿啊,快起来。”
曹文守望着刁一鸣,眼神中泪光闪烁,“这位老人不仅对这个国家重要,他当初还救过我们一家子的命,我这一跪代替我个人,求你了。”
刁一鸣心中剧烈挣扎着,最后还是无奈的答应了曹文守的请求,“我答应你,但我有几个条件。”
曹文守见刁一鸣答应了,顿时高兴的站了起来,“你说。”
“第一,不准对外公布我的姓名,我不想以后天天有人生病了都来烦我,当然,如果他们给的价钱合适,我们可以商量。”
刁一鸣有时间也想凭借异能赚点钱,何况有时候还能凭借异能搞好跟高官们的关系,这个可是千金难买的。
“第二,我的医术有限,要根据老人的病情治疗,可能会用一些时间,来回的路费、住宿费什么的,你要给我报销。”曹文守连连点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都答应,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嗯,还有,我过几天要去一趟澳门,可能要十天之后才能去给老人看病。”
“什么,你去澳门干什么,那里现在还未回归,万一你有个好歹——”
“打住,我不可能出事的,而且我又不是去惹事的。”
“不行,十天太长了,最多给你五天时间。”
“五天?还不够我一个来回车程呢,不行,最低九天。”
“不行,我可以让你坐飞机过去,而且到时候你办完事直接从澳门直飞北京,给你六天时间。”
“好吧,反正六天时间,也够了,对了,帮我订明天的机票,我要直飞澳门的飞机。”
“行,明天上午十点有一趟飞机,到时候我去你家里接你,把你家地址和联系电话地址给我。”曹文守记下了联系电话和地址,立刻找人去订机票去了。
第32章,中奖了
在曹文守离开不久,曹舒静搂着穆雁月,两人有说有笑,形如闺蜜走了进来。
“女生还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还格格不入,现在就能亲如姐妹了。”刁一鸣嘴里嘀咕着。
曹舒静知道刁一鸣在嘀咕什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敢再说一遍吗?”
曹舒静撸起了袖子,看样子是准备动用武力了。
刁一鸣龇着牙赶紧给穆雁月使眼色,让她帮助解围,穆雁月调皮的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曹舒静,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然后曹舒静立刻面露笑容,带着古怪的神色看了一眼刁一鸣,“切,我才不跟一个小屁孩计较呢。”转身潇洒的离开了。
在曹舒静走后,穆雁月连忙跳了过来,热情的搂住刁一鸣的胳膊,胸前的两团紧紧的贴在他的胳膊上,让刁一鸣心情顿时安慰了不少。
“对了,雁月,你刚才跟那个疯丫头说什么了,她怎么那么听话的就离开了呢?要知道,以前这个疯丫头跟我可是从来不讲道理的。”刁一鸣一边享受着穆雁月怀抱的微暖,一边奇怪的问道。
以前刁一鸣从来没有看见曹舒静对除了她两个闺蜜之外的人假以颜色,更别谈像刚才那样那么听穆雁月的话了。
穆雁月摇了摇头,“这个不能告诉哥哥,这是我跟曹姐姐之间的秘密,女孩子之间的秘密是不能告诉外人的。”
穆雁月其实刚才跟曹舒静说的是一些刁一鸣的糗事,因为前段时间刁一鸣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怎么回事,竟然在梦中尿床了,这让给他收拾屋子的曹清兰笑破了肚皮,她直接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刁一凡和穆家父女听,穆雁月自然知道了,而刚才她就是轻声讲了这个事情,让曹舒静不要跟一个还尿床的人太计较了,所以才有了曹舒静后来的表现,以及那句“我才不跟一个小屁孩计较呢。”
但她可不敢将自己的话告诉刁一鸣,如果她跟刁一鸣说自己将他的糗事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