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勇嘴角显出狡黠的笑。
眯眯眼的双眼狂亮,他惊叹地伸出手在胡晓丽的胸口上捏搓,啧啧叫好:“好,真舒服……嘿嘿,像刚蒸出来的馍。”
狼狗摸着胡晓丽的长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嘴上也是啧啧叫好:“爽,真爽,……像他妈的绸子一样。”
胡晓丽的身材本来够惹火,这些年莺歌燕舞的特质生活,造就出一具相当肉感的体型。硕大的胸,宽厚肥腻的臀部,腰肢柔细,四肢依然不失纤细的影子,近乎**地躺在石床上,别说是身临其境的狼狗和眯眯眼,就是躲在石壁后面观看的黄家两兄弟也是激情膨胀。
胡晓丽的反应出乎马志勇的意外。她不仅没有任何反抗,不说话,不挣扎,甚至缓缓闭上眼睛,如不是硕大胸部傲然挺立,散发出勃勃生机,他几乎以为她是个死人。
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有被几个男人干过!胡晓丽铁了心,认了,也忍了,她心里甚至在想:玩吧,快玩吧,玩完了赶紧滚蛋,付三森说不定就要到了。
“老子让你装。”马志勇的声音充满了沮丧,他可没有奸尸的爱好。他没有急躁到一把脱光她的内裤,而是把手缓缓伸入,五指在丰满的臀丘和下腹下端不断凸起翻转,似乎想到要借此激活胡晓丽。
胡晓丽仍然一动不动。
“小马哥,我……忍不住了……”狼狗和眯眯眼同时开了口,他们一只手在胡晓丽的身上游走,一只手快速解除了自己的衣服。
这时,石屋里的三个男人全部**着上身,六只手在这具雪白丰饶的躯体上轮番侵袭着。
手臂受伤的奔奔也顾不得疼痛,凑上去也用没受伤的手,把裤子扣解开了,掏出一根家伙,在胡晓丽的身上乱蹭。
但,胡晓丽硬是没有**半声。
冷雪静静地看着这场活春宫。
黄天龙似乎也忍不住了,他轻轻撞了撞冷雪的胳膊。
冷雪没理会,“上尉”的惨状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无动于衷地看着床上的胡晓丽,心里暗暗骂道:活该!这就是报应!
马志勇恼羞成怒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喝一声,“狼狗,你把那根石头把手拿来,老子看她的逼硬还是她的嘴硬……”
狼狗迟疑了一下,见马志勇已经红了眼,只得跑过去,很不情愿地把刚才从石壁上扳下来的石头把手递给了马志勇。
闻声一缕血渍从胡晓丽口角泄出,她缓缓睁开眼睛,惨叫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我还怀着孩子啊。”
这一声,直接击中了冷雪的心脏!
她向黄家兄弟做了一个进攻的手势。
三道飓风刮过,在石壁上来回撞击,发出凄厉的呼啸。
石屋里接连传来数声惨嚎。
等马志勇等人抬头睁眼时,冷雪的手一卷,扬起地上的被子遮盖住了胡晓丽的身体。
床边,四个男人赤*裸的躯体丑陋的扭转**。
真不是马志勇他们太不堪一击,实在是他们功夫被**焚烧得丧失殆尽。
胡晓丽并没有劫后余生的欣喜,而是很冷漠地看着冷雪三人。对她来说,这几个人与马志勇这几条西北狼没什么区别,落到她们手上,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和付三森一起逃亡的希望破灭了。
冷雪走出石屋给楚天舒打电话。
听说生擒了马志勇等人,还抓住了胡晓丽,楚天舒非常的兴奋,他让冷雪想办法撬开胡晓丽的嘴,顺藤摸瓜找到付三森。
石屋里,马志勇不甘心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黄天龙走到他身旁,缓缓蹲下身体,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拧,冷冷地说:“龙虎门。”
四目相顾。
马志勇看清了黄天龙眼里的怒火,精神的恐惧顿时压制住了**的疼痛,他来到南岭之前,就听说龙虎门的威名,栽在他们手上,不算丢人。
“大哥,钱和人你都可以拿走,能不能给我们兄弟几个留条活路?”马志勇仰着脸,问道。
“你他妈的敢动我们掌门,老子给你屁的活路。”黄天龙松开了他的下巴,阴柔冷笑道:“没有人犯了错误不被惩罚。你们只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身体完好地在牢房里度过余生;二是残废了再送进去。”
黄天虎拿出手铐来,“咔嚓”、“咔嚓”一个个铐上了。
冷雪进来了,对黄家兄弟说:“大哥、二哥,把他们带出去。我来问这位女士几个问题。”
胡晓丽的的眸子楞了楞,微微砸了砸嘴,低声说:“你问吧。”
冷雪冷冷地扬了扬眉,问道:“你是不是在等付三森?”
“是,但是他已经跑了。”胡晓丽尽可能使自己的声音更加平静,但略有些颤抖的声音,仍无法掩盖她内心真实的悲凉与无助。
“真的?”冷雪盯住她,摇摇头,说:“你别想替他遮掩。”
胡晓丽露出歉疚的表情,嗫嗫道:“如果我找到他,我会劝他去自首。”
冷雪问:“不是如果,而是必须。”
胡晓丽的眸子里再度露出那种哀伤和无奈,轻轻摇头,凄然道:“嗨,他要是肯听我的,也不会日夜逃亡,无处容身。”
冷雪冷冷地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胡晓丽惶然低下头,轻声说:“我能穿上衣服吗?”
冷雪这才想起,胡晓丽此刻身无片缕躲在被窝下,她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道:“当然可以。但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胡晓丽没做声,悉悉索索地穿上了衣服。
冷雪淡淡一笑,问:“胡晓丽,付三森在哪里?”
胡晓丽微愕,点头,又摇头说:“不知道,我也在找他。”
“你撒谎!”冷雪不由得怒了:“你要是不肯说实话,那我就再把你交给马志勇一伙。”
胡晓丽身体颤抖了一下,低垂着头,轻声说:“只当你们没救我好了。”
冷雪看了一眼她的腹部,说:“孩子你不想要了?”
“想!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目标。”胡晓丽坚定地说完,凄然一笑,声音飘渺得有点不真实:“可是,你非要这么做,我也只有认命。”
疯了,她疯了!冷雪木然,像是看怪物那样定定地盯着胡晓丽。她实在难以置信,这样一个风尘女还会如此重视她与付三森的这份感情,柔弱的躯体里竟藏着一颗坚强的心。
虽然冷雪不耻胡晓丽的生活方式和助纣为虐的行为,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肯定胡晓丽对待感情的执着和坚定,甚至陡然间还产生了那么微微一丝怜惜。她想质问胡晓丽,一辈子毁在付三森这种纨绔子弟手上,值吗?为什么执迷不悟,要把自己和孩子的命运推向深渊?
最终冷雪没有开口,因为她知道给一个疯狂的女人讲道理毫无用处,她缓缓地转身,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坐在石床边的胡晓丽。
胡晓丽头微微侧了侧,目光在床上的坤包上扫了一眼,马上就收了回去。
冷雪猛地转身,抓起床上的坤包,扯开拉链,倒拎着一股脑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铺上。
手机,化妆盒,银行卡,纸巾、卫生巾等等,几乎都是女人的随身用品。
冷雪翻了翻,没什么特殊之物,正要装回去时,看见了一只精致的手电筒,她拿起来在手中转了转,看到胡晓丽脸上勉强挤出些笑容,脸上的表情怪异,她不等冷雪问,就解释说:“进山洞,照明用的。”
第1113章 天网恢恢
“啪。”冷雪一按开关,亮了。
胡晓丽松了口气,无辜地看着冷雪。
冷雪拧开手电筒,抖了几抖,电池掉了出来。
胡晓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一闪而过的紧张眼神还是被冷雪捕捉到了。
冷雪把手电筒举起来,对着应急灯看了看,然后从化妆盒里拿起一支眉笔,伸进手电筒里面掏了掏,一张小纸片掉了出来,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姓名、某边境城市的地址和联系电话。
冷雪将纸片捏了起来,在胡晓丽面前抖了抖,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很显然,这是帮助他们偷渡出境的蛇头的联络方式。
胡晓丽的脸色灰白,绝望地低下了头。
“你还有什么话说?”冷雪知道已经捏住了胡晓丽的软肋,她托着胡晓丽的下巴,朝纸条吹了口气,说:“付三森没有拿到这张纸条,他会丢下你不管吗?”
胡晓丽突然间泄了气,沉默半晌,问:“你想怎么样?”
“把付三森喊过来!”冷雪毫不迟疑地说。
“我……”胡晓丽的眼神朦胧,紧紧咬住的嘴唇,也开始难以抑制地颤抖。
“胡晓丽,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冷雪在手中玩弄着小纸片,一字一句地说:“付三森必须要拿到这张纸片,他一定会来的,无非是让我们多等些时间。你何苦非要多一个包庇窝藏的罪名,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不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吗?”
胡晓丽再次低下了头,静默半晌,说:“好吧,我给他打电话。”
十几分钟后,山洞里传来了轻微而又急促的脚步声。
胡晓丽坐在床边,黄天龙站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抓住她的裤腰带。
冷雪躲在了石屋的门后。
“晓丽姐,东西带来了?”付三森的脸庞出现在石屋前,声音紧张还带点激动。
“带来了!”胡晓丽十分配合,幽幽道:“老三,你总算来了。”
付三森四下看了看,低声道:“钱取出来了吗?”
胡晓丽顿了顿,说:“太重了,我拿不动,你来拿吧。”
付三森不疑有它,但是依然十分戒备地四下张望一番,“嗯”了一声,脚尖轻轻蹬踏地面,跃进了石屋。
胡晓丽脸色一凄,睫毛一阵猛眨。
蓦然,他的眸子瞪向胡晓丽身后的黄天龙,瞬间俯低身体,掏出了一把匕首。
“别动!”黄天龙低吼一声。
“麻痹的,你阴我。”付三森的眸子如刀般在胡晓丽脸上刮过,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然后从地上弹起,匕首直刺胡晓丽的胸膛。
可是,没等他窜到胡晓丽的跟前,脑后凉风掠过,后脖颈子已经中了一掌。
付三森歪了歪,倒在了地上,匕首叮当甩了出去。
冷雪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轻笑道:“付老三,你输了。”
付三森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局,所以,当结局真的到来时,他反而不那么悲伤,眼睛里一片死寂。
郝爽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副手铐。
“哥们和女人都出卖老子,老子死得能不惨吗?哈哈……”付三森倏然大笑,他脸色惨淡,目光愤恨地射向郝爽,朝他伸出了双手,喘着粗气怒叫:“爽哥,这回你真他妈爽了。铐吧。”
胡晓丽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
中午时分,在公安局蹲点抓破案的付大木回到了办公室,就在隔壁的休息室里准备午睡。他躺在床上,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那种“官”字挂图,呆呆地出神。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他又不断地做恶梦,不是被架往刑场,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脑袋,就是被人追着拼命地跑路,一失足,从万丈悬岩上掉了下来。
后来,为了摆脱恶梦,使自己紧张的神经松驰下来,他睁着眼编织美梦。
付三森和胡晓丽改头换面逃到了境外,过上了逍遥自在的生活,还给付家生下了一个男孩儿。陶玉鸣和付三森承担了所有的罪名,楚天舒很快高升了,他当上了南岭县的县委书记。
可不管他的美梦编织得多么好,过后一合上眼,仍然恶梦不断。
就这样睁眼闭眼地折腾来折腾去,一中午的时间就过去了,茶几上的手机铃响了起来。
付大木极不耐烦地闭着眼,摸过电话来问:“谁呀?”
“大县长,你在哪?”那边传来薛金龙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付大木一听那声音,不由得睁开了眼睛问。
“楚书记通知两点在会议室开会。”薛金龙说。
“开什么会?”付大木惊恐地问道。
“他没说,我没敢问。”薛金龙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胆怯:“好像是市里郎书记和郝书记来了。”
郝建成和郎茂才来了,他们来干什么?又是来督办案件的?怎么没有通知我去迎接?
“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才告诉我?薛金龙,你是干什么吃的?”付大木心里一阵疑惑,随即无比愤怒地质问道,心想:老子还没倒台呢,你他妈的就敢不把老子当县长了?
薛金龙委屈地说:“大县长,我也是到办公室才知道,马上就给你打电话了。”
付大木一看手表,两点差十分。他急忙爬起来,一边抓衣服一边对着电话说:“算了,不扯了,我马上就到。”
“好。”薛金龙挂了电话。
付大木迅速地穿好衣服,胡乱地擦了一把脸,抓起笔记本,匆匆下楼,往县委大楼而去。
会议室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