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沙尘暴时是黄色的,风的颜色也是黄色的”,原罪觉得有趣,就发了一条朋友圈,问“风是什么颜色?”
很快朋友圈下出现了很多答案,黄色、白色、黑色、红色,甚至还有人说是透明的水色,这让原罪看了不知如何回答。
过了十分钟,许久没联系的曹伟年打电话来,问这个问题是自己想的还是听来的,原罪答是听来的,曹伟年没说什么就挂了,让原罪半天摸不着头脑。
紧接着,洪仁孟也打电话来,问得跟曹伟年一样,也是问这问题是自己想的还是听来的,原罪答是听来的,洪仁孟立即说要见一面后也挂了电话。
这两位搞什么东东啊,原罪再度看着问题,风是什么颜色,没毛病啊?!
第195章 夜访
“风是什么颜色,下一句,是不是风是棉花糖啊!”
洪仁孟在酒店见到原罪后,急吼吼地问出了一句让原罪想不明白的话。
风?棉花糖?风马牛不相及啊!原罪心想这是什么话,但他知道洪仁孟不会无的放矢,也不会没事找话聊的人,“我只听过上半句,下半句没听过。”
“谁讲的!”,洪仁孟急切地抓住原罪,“是不是一个眼角有刀疤的老头!”
不是啊,是个美少女,南韩新冒升的组合,少女世纪的允儿,原罪翻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允儿的图片,指给洪仁孟看。
洪仁孟满脸失望,松开原罪的手,颓然坐了下来,忽然想起什么,“在哪听她说,她是自己问的,还是听别人问的?”
“医院啊,我去见李健希。”,原罪一五一十地说出跟李赋真去见李健希的事,说谈叁星股份转让的事,后来李赋真和李健希在病房里面聊,他和允儿就在外面聊。
“李健希、李健希”,洪仁孟喃喃念叨了几下,忽然抬起头来,说道:“我要见李健希!”
啊?原罪大感意外,洪仁孟见李健希做什么,再说了,李健希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要不是李赋真带着,原罪想见李健希都难。
“这个我不管,现在立即就去”,洪仁孟急火火地拉着原罪就走。
“大叔,现在过了探视时间,去也没用,还是等等吧,晚上七点才有一个小时的探视”,原罪拉住洪仁孟,他刚从医院回来,从允儿口中也套了不少消息出来,李健希以前治病时,除了家人基本上是不允许探视的,只是近期松了很多,李健希才开始接见来访的朋友。
听得解释后,洪仁孟不情愿地坐了下来,但看那表情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原罪问道:“洪叔,这个问题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没有”,洪仁孟随口答道,但看那表情并不是太愿意说。
原罪也没有追问的兴趣,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秘密。
原罪跟李赋真通了电话,说华夏的老板知道了李健希的提议,派了一个律师做代表来南韩,希望今晚能与李健希面谈一下股份转让的事。
李赋真听了有些怨气,怎么刚才原罪拍着胸脯说没事,现在又临时变卦呢,原罪还是大拍胸脯说,他早已买通了这个代表,绝对不会转让叁星股份的,不信的话,晚上一起去见李健希,这才让李赋真消了气。
原罪打完电话,抹了一头汗,女人真是难哄,尤其是一起上过床的女人,没底气吼她啊!
晚上七点过五分,原罪带着洪仁孟到了医院。
洪仁孟换了一身行头,戴着金丝眼镜,一身阿玛尼的黑色条纹西装,一看就是一个成功人士的派头,让人难以相信不久之前,他还只是一个胡子拉渣的酒吧老板。
“你好,李女士,原罪常向我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风采照人!”,洪仁孟他与李赋真彬彬有礼地握手,尽显不卑不亢的气度。
“你好,你好”,李赋真悄悄打量着洪仁孟,琢磨着他与原罪的关系。
洪仁孟悄悄地道:“我是原子基金的首席顾问,很多事情都得听原老板的,等会有什么事,你要帮多多美言几句,我就是过来看看,不涉及实际的谈判,具体的拍板,还得原老板与其他股东拍板。”
李赋真一听,原来这代表还是跟着原罪混饭吃的啊,这心下就安定下来,满面堆笑地聊起天来。
原罪被列入了可以随时探视李健希的名单之中,但洪仁孟没有列入,又是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算进到病房见到李健希。
李健希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见到原罪等人进来后,抬了抬手,又过了五分钟,才摘下氧气罩,说了几句韩语。
李赋真翻译道:“他是问,你们想好了没有,什么时候能转让股份。”
洪仁孟说道:“我们想知道李健希先生心中的底价,以及如何支付对价,用现金,还是现金加股份,我们倾向于选现金!”
李赋真俯下身子低声与李健希交谈一会,才站起来说道:”现有股价上浮15%,不能再多了。“
“那真是遗憾”,洪仁孟双手一摊,“我们股东的心理价位是近半年最高价再加30%,看来咱们双方有些差距啊!”
李赋真迟疑了好一会,才翻译给李健希听。
李健希一听,脸色一青,连连拍打床沿,把床拍得砰砰作响,嘴里也在怒斥着什么。
原罪听不懂韩证,反正听李健希的语气,也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他就当耳边风一样,不听就是了。
李赋真深深地看了洪仁孟一眼,说道:”我们不接受这个条件!”
“那真是遗憾!”,洪仁孟脸上半点歉意都欠奉。
李健希突然转头问:“对了,原罪,你知道风是什么颜色吗?下午时,允儿问我,我答了十几个,都没答对!”
原罪张嘴欲答。
洪仁孟飞快地抢过话头,“风是什么颜色?有这么古怪的问题吗?我到是没过,不过,以前听老人家说过风是棉花糖做的!”
李赋真感觉有些怪异,像是间谍接头似的。
李健希叹了一口气,疲惫的神情浮现在脸上,他摆摆手,戴上氧气罩,继续吸着氧气。
出到医院,洪仁孟眼里闪出莫名的精芒,看得出来他很激动,因为他的手和脚都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完全是心潮起伏的状态。
“洪叔,你没事吧,洪叔、洪叔”,原罪摇了摇洪仁孟的身子。
“我没事,别摇了,再摇就散架了”,洪仁孟轻轻推开原罪的手,“你知道,你说请我来帮手,没想到,反倒是你帮了我大忙,谢谢!“
“哎,哎,你这是搞什么”,原罪看到洪仁孟居然非常正式地朝他鞠躬,”你这大晚上的,别乱鞠躬啊,又在医院里,看着有点怕!”
“谢谢!”,洪仁孟鞠躬完还不算,还紧紧地拥抱了原罪一下。
“你这是发那门子疯呢,没病吧?”,原罪的手按向洪仁孟的额头。
“没事,是高兴的”,洪仁孟说道:“你知道我来南韩是找师父李沧浪的,我想我现在接近完成了。”
“啊?不会是李健希吧?”
“不确定,两人外表不一样。”
“南韩什么最牛,整形啊,说不定换个壳就行了。”
“不知道,总之,李健希与我师父,要么认识,要么就是同一个人,错不了,因为那句风是什么颜色、风是棉花糖做的,就是我师父李沧浪的口头禅。”
“我靠这也行!”
原罪有些懵逼,这李健希怎么跟李沧浪扯上关系了,这也太扯了吧?!
第196 深夜命案
原华年、王实、李沧浪,当年是结义三兄弟。
几十年间,王实成了华夏首富,原华年早已故去,而李沧浪下落不明,直至今夜,原罪才知道李沧浪居然与南韩首富李健希有关,这人生真他妈够惊喜的。
为什么爷爷原华年就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个富三代的名号呢,原罪心想,能跟大人物结拜兄弟,爷爷应该也很牛才对啊,不过,在原罪心中,爷爷确实也牛,只不过不为外人所知。
洪仁孟嘴里唠叨着原罪听不懂的话,也没跟原罪说些什么,一人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李赋真缩着肩膀,搂紧大衣,站在不远处,吹着寒风,看着原罪与洪仁孟两人嘀咕,心下忐忑,生怕这两人对叁星又造成什么震荡。
原罪目送洪仁孟离开后,站到李赋真面前,挡住吹袭她的寒风,“干吗不在车上呆着。”
“没事,外面虽冷,但能让头脑冷静下来。”李赋真挤了一丝笑容出来。
“放心,谈妥了,他回去坐按我说的办!”
原罪拉着李赋真上了车,当起了司机,这晚上,李赋真没带一个保镖和司机出来。
刚上车,原罪就收到一条短信,是李玄彬发来的,写着“到我家来,有要事相商!”
原罪皱了皱眉,最近叁星震荡以来,一直没见到李玄彬,李赋真也不知道他的下落,这回怎么会主动联系他呢?
原罪拔了李玄彬的电话,但显示一直在通话中。
“玄彬找我,说有事,但没写地址,打他电话又不接,他住那里?”,原罪回头问李赋真,说来也奇怪,认识李玄彬这么久,还真不知道他住哪。
“我带你去吧”,李赋真觉得这么晚了,横竖没事,干脆做起了向导,不过她的认路能力跟路痴差不多,兜了半个多小时,没找到地方,最后还是用了手机导航才找到。
李玄彬住在首而东区的一个中产聚居区里,是一栋有二三十年的小楼,已近深夜时分,尤其是天气寒冷之时,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偶尔经过的冷风卷起几片碎报纸。
小楼一片漆黑,像是没有人在里面,原罪看着小楼,又拔了李玄彬的电话,还是在通话中,这小子,搞什么?
李赋真欲推门下去时,原罪又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勿进楼”,号码被屏蔽掉了,不知是谁发来的。
“打电话没人接,可能不在家,要不先送你回家吧?”,满头雾水的原罪叫住了李赋真。
“我下去看看”,李赋真刚才也是打了几通电话,也是没人接,她感到有些奇怪,心下觉得不详,想进楼去看看。
“呜哇!呜哇!”,这时,一辆警车带着刺耳的警笛声,疾奔而来,停在原罪的车前,两个警察冲下车来,拿着枪,指着原罪,嘴里吼着韩语,不用翻译,原罪也知道这两警察是让他举高双手下车。
“怎么办?”,原罪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这辆警车也来得太巧了,早不来晚不来,他停在李玄彬楼前,没一会就赶到了,还目标明确的直冲过来,拦在车前,让他想开车都开不了。
“下去吧”,李赋真打开车门,喊了几句韩语。
那两个警察虽然脸色有些松动,但持枪的手还是指着原罪,让原罪下车。
原罪只得举高双手下车。
一个警察高喊几句,原罪摇摇头表示听不懂,李赋真翻译道:“他让你他转身把手按在车顶上。“
原罪依样照做,一个警察上前搜身后,将原罪的双手扳下,上了手铐。
李赋真走过来,声色俱厉地质问着。
一个警察客气但坚决地将李赋真推开,另一个警察说了几句韩语,李赋真满脸愕然。
“怎么回事?”,原罪完全听不懂李赋真和警察说什么,但感觉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他们说接到报警,说这里有命案发生,而目击者描述的凶手样子是你!”,李赋真急促地说出警察到来的原因。
命案?原罪抬头一看没有亮光的李玄彬家,心里一沉,难道是李玄彬出事了。
李赋真一边着急地解释着她与原罪这一晚上一直呆在一起,但两个警察并不相信,要不是看着她像是个有身份的人,说不定这警察也把她也给铐起来了。
一个警察,在小楼前按了好一会门铃,屋内无人应门。
“吡啦”一声轻响,小楼一处窗户上的玻璃突然爆裂,并冒出极耀眼的火光和黑色浓烟。
一个警察示意同事按住原罪,他则一脚踢开小楼大门,冲了进去,但很快被猛烈的火势给逼了出来。
待得消防车赶来,小楼已烧掉了一半,里面发现了一具背后插着一把餐刀的男性尸体,从表面看,死者年纪不大。
坐在警车后座的原罪和李赋真,看到从屋内抬出一个覆盖着白布的担架时,心里均不约而同地想到,这回真有麻烦了。
“找个律师,我要向大使馆请求帮助”,原罪心想,幸亏有李赋真在旁边,不然还真有可能被坑进去,不管是谁发的短信,如果不是李赋真带错了路,要是早些到,很有可能就进楼里去了。
如果在现场被警察抓住,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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