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个等级啊!我活得真是太窝囊了。”
韩枫说道:“你误会我了,让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了,你就不会怪我了。”
许雅赌气说:“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既然我只是一个婊子,那你还跟我上床干嘛?我们还是一刀两断算了。”
一边说着,一边在韩枫无礼的手上乱槌。
韩枫一笑,说道:“许雅啊,我的意思并不是亏你,我的意思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婊子。”
许雅听了更不满,说道:“你这话更是谬论!你想成为女性公敌吗?”
韩枫耐心地解释说:“我觉得一个女人要想博得男人欢心,让男人疼爱她,她就要当婊子。这个婊子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而是另一层意思。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一定得像婊子一样竭尽全力地服侍他、讨好他,要有当婊子一样的决心和态度。这样的女人,男人才能拚了命地宠爱她。这种女人只是一个男人独有的婊子,可不是那种谁都能上的妓女啊。相反,一个女人如果活像个老处女那么拘谨呆板,哪怕跟男人上了床,屁股都不动一下,吭都不吭一声,像条死鱼似的,你说,这样的女人还有谁会爱她?”
许雅听了,长吁一口气,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你们男人都应该是小狼狗了。”
韩枫笑道:“小狼狗就小狼狗,反正也只是一个女人的。”
许雅摇头道:“不对,不对,你可不只是一个女人的小狼狗,而是好几个女人的。”
韩枫笑嘻嘻地说道:“你看我这么勇猛强壮,哪里像小狼狗?我看倒像头大野狼。”
许雅听了,嫣然一笑。那含泪的笑容,多么艳丽甜美而惹人爱怜,胜过一切盛开的花朵。
韩枫看得色心大动,将头伏在许雅的胸乳上,放肆地吸吮起来,弄得许雅呻吟不已,双手按着他的头,哼叫道:“韩枫,韩枫,你真是我顶尖的小狼狗,每次都让我恨不得变成被子永远盖在你身上。”
她的声音满怀激情,语调充满**的颤音。
韩枫抬头纠正道:“不,许雅,我不要你变成被子,我要你当我的床垫,天天垫在我身下,这样更舒服。”
许雅眯着美目笑道:“你想得可真美好啊。”
韩枫边吸吮**,一只手边在她身子上四处游走,就是不办正事。
这可急坏了许雅,她伸手抓住利器,喘着热气说:“韩枫,我的好人,你不要再虐待我了,快点进来吧,我快要被你折磨得发疯了。”
边说边将他往身体里推。
这个举动让韩枫感到刺激而饶富趣味。没想到,这么一个矜持而恬静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行为,实在太有意思了。这在平时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可是现在不同,她在跟喜欢的男人快活,而这个男人又把她挑逗得没了羞耻心。因此,她也快跟那些天生浪女没两样了。
韩枫就是不进去,说道:“还是那句话,快说点好听的,我就进去。”
许雅被折磨得受不了,索性赌气般地说道:“我那里难受得要死了。你快点干我,使劲干我,把我干上天吧。”
说完,她闭上眼睛不看韩枫,因为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这话说得声音够大,语调够骚,韩枫听得心满意足。他嘿嘿笑道:“这才是我的好情妇、好婊子。看我的,我要开动了。”
说着,进入了主题。
许雅噢了一声,满意地双手搓揉着他的背部,一双大腿情不自禁地高高举起,缠住韩枫的腰,甚至臀部上挺,配合着韩枫的动作。
韩枫夸道:“许雅,你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像我的小婊子了。”
许雅轻啐一声,说道:“我讨厌这个词,好像我真的要上街拉客去了。”
韩枫笑道:“你放心吧。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即使有一天我穷得去当乞丐,那也是我自己在路边乞讨,绝不会让你出去接客养活我。”
许雅将韩枫搂得紧紧的,很认真地说道:“我宁可去当婊子养活你,也不要你出去乞讨受辱。”
韩枫听了哈哈大笑,说道:“许雅,我的命这么好,永远都不会当乞丐的,这个你尽管放心。”
他心里说,让我去当乞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人家乞讨。
许雅吃吃笑,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现在你快点干我吧,我喜欢被你干。”
这话说得极为自然悦耳,方才的羞涩一扫而空。
这使韩枫性致盎然,说道:“许雅,就是要这样才讨人喜欢。”
一边说着,边一下一下地开动起来。
许雅叫道:“韩枫啊,你真有力气啊,简直赶上一只老虎了。”
一会儿又喊道:“韩枫啊,你真是个十足男人啊,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韩枫听得得意万分。他激情有力地干着,就像在开发一块地。由于地不是自己的,所以开发起来更有劲,更过瘾。他在开发的同时,也得到了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满足。她的身体真是天生尤物,堪得软玉温香一词,征服她,快感无限。
韩枫干得兴起,换了个姿势,将许雅拉到床边躺下,自己站在床下,扛起她的**,开动起来。
这么一来,许雅的全身都暴露在韩枫的目光之中。她俏丽的脸蛋、苗条的身段、白嫩的皮肤、平滑的小腹、浑圆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大腿等等,都散发出强烈而诱惑的美。
韩枫有节奏地动着,许雅丰满的**便有节奏地颤动着,红唇则有节奏地哼着,这个职场女强人已成为床上的荡妇。
室内春色无边,两人都无法自拔地沉醉在**之欢里。
韩枫心想:美女就是美女,干起来就是享受,无怪男人嗜色如命。若有一天,能把所有美女聚在一起多户,那种乐趣一定妙比登仙。
一会儿,许雅开始向韩枫求饶了。
韩枫笑道:“我还干不够呢。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我要留下你这条小命,日后慢慢玩呢。你要是没了,叫我玩谁?”
许雅使劲摇摆着,喘着气说:“喜欢你的女人多了,也不在乎我这微不足道的一个。”
她的脸艳丽无比,眼角眉梢尽是春意。这时候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有魅力,就连那白腻的雪肤,也因**连连而泛出娇艳的粉红。
韩枫说道:“别这么说,在我心里,你绝对有一个无法代替的位置。”
边说着,边将许雅抱在怀里,跟她坐着干。
许雅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如装了弹簧般,一跳一跳的。这时的许雅全无害羞与顾虑,完全是一副荡妇模样,她的叫声回荡在整房里,久久不断。
韩枫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动着,一边笑咪咪地问:“许雅,感觉如何?喜欢被我干吗?”
许雅眯着美目,扭动着腰,说道:“真好,像泡温泉一样舒服啊。啊,我好喜欢被你干。”
韩枫得意地笑着,说道:“喜欢被干,就经常来找我吧,别理你那个男朋友,他是没用的家伙。”
许雅挺着下身,哼道:“你不要那么说他,他对我很好的。”
韩枫狠干了她几下,说道:“你都被我睡过好几回了,还这么向着他?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这件事他的确是想不通。别的女人是处心积虑地要嫁给自己,而许雅却只想跟自己上床,并不打算与男朋友分手,专心当自己的情妇。
许雅吻了一下韩枫,一边扭着腰,一边说道:“你不懂。我觉得性和爱是分离的。我跟在他一起是爱,我很开心,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跟你在一起,为的是性,也很快乐。这是**上的满足啊!”
韩枫叹了口气,说道:“难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为了性吗?那我不成了你的泄欲工具?”
他心里有点失望。
许雅听了吃吃笑,说道:“你玩我,我也玩你,这才叫公平,你说对不对?”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只要你让我睡,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许雅突然哼道:“我不行了,我们一起结束吧。”
韩枫连忙调整姿势,恢复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式。
这次,他趴在许雅身上全不留情,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地猛干着,每一下都有攻城夺地的气势。
许雅勾着韩枫的脖子,疯狂地呻吟着,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猛挺着下身,跟韩枫对着干。
终于,韩枫爆发了。
完事后,许雅将韩枫搂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当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他们都仿佛累了一整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动都不动。闭上眼睛,飘飘然的,像进了梦乡,又像升上了天堂。
韩枫想起身,许雅柔声说道:“等一下好不好?”
韩枫笑了,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压你?”
许雅回答:“嗯。你这么趴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就是你的人了。”
韩枫嘿嘿笑,说道:“我也愿意这么一直趴在你身上,感觉自己活像皇帝,要多猛有多猛。可是我现在想小便,快憋不住了,你想让我尿进你里面吗?”
许雅听了好笑,在韩枫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说道:“不早说,快去吧,别把我弄脏了。”
韩枫便从她身上下来,看一眼这迷人的身体,心中骄傲不已,他将那家伙朝许雅拱了几下。
许雅露出羞涩地一笑,轻声说:“丑死了。这么帅的人,干嘛长根这么丑的东西?”
韩枫下了床,笑道:“不长一个这么丑的东西,哪有女人爱我?等着我,说不定等下你又发骚了,我们再干一场。”
许雅笑道:“我不想那么玩命。”
边说着,边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只留一双眼睛瞅着韩枫。
韩枫说道:“等我回来再疼你吧。”
韩枫到了洗手间,尿了一大泡尿,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五官很端正俊俏,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同时泛着满足的红光,一双眼睛洋溢着兴奋的笑意。这种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完事的。
韩枫心中满怀喜悦舒畅,但他由自己的脸,很自然地便想到了韩人杰的脸。想到他父亲此刻正卧病在床,生死不知,自己却在家里寻欢做乐,实在是不应该。他心里暗叫惭愧,不知道若父亲有知,会不会责怪自己?
一想到韩人杰那张严肃而深沉的脸,韩枫不禁冷静下来,方才那股火一般的兴奋消失无踪。他叹口气,心想:我是有些不孝,可是,父亲以前对自己并不算好啊。他只关心他的事业,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实在有限。他真正对我好,还是近几年的事。当他发现他自己的健康出问题后,才对我疼爱起来。也许是他的人生观有了大的转变,意识到事业只是暂时的,骨肉亲情却是永远的、可以依靠的。
其实,对于韩人杰的转变,韩枫一开始并不领情,使当父亲的韩人杰有点难堪。韩枫明明是富家少爷,却不愿在韩人杰的羽翼下受庇护,什么事都喜欢靠自己,绝对不求韩人杰。就连刚毕业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宁可去当粗工,帮人扛沙子、搬箱子,也不愿对韩人杰示弱。当他吃力地筹钱买房子时,韩人杰知道底细,却不说破,等着儿子开口要钱,可是没有。韩枫向同学、朋友借钱买了房子,随后辛苦地工作还钱,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富爸爸。
当父亲的自然感到愤怒,却又从儿子身上看到强者的风采和志气,也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他心想:对啊,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才有资格做我的继承人。难道韩枫要像李伟那样,我才喜欢吗?李伟倒是事事靠我,受我的恩惠,一切听命于我,但我并不看重他。相比之下,还是韩枫这孩子可爱。
在公司里,韩人杰也喜欢有才华、有魄力的员工。念及此,韩人杰才感到一些安慰,也坚定了立韩枫为“太子”的决心。倘若韩枫也像李伟那样当寄生虫,也许韩人杰就会对自己公司的未来另有安排了。
韩枫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他走进卧室时,许雅注意到他的脸色有变,不解地问:“韩枫,你怎么了?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韩枫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因为别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身下的玩意随着他摆手的动作直晃,让许雅觉得特别好笑。
韩枫低头注意到了,笑了笑说:“有什么好笑?男人不都有这么一支枪吗?没有它的话,男人就不是男人了。难道你不喜欢它迷恋它?如果我没有它,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许雅从被窝里探出头,容光焕发似天边晚霞,狂欢的热劲与绚丽尚未完全褪去,美目中还留有激动的痕迹,就如甫离开果园的人,身上仍带有余香和甜腻。
韩枫关了灯,钻进被窝,跟许雅并肩躺在一起。触及她身子,发现她已穿上了胸罩与内裤。韩枫奇怪地问:“你怎么穿衣服了?”
在黑暗中,许雅回答:“我不太习惯裸睡,总觉得羞耻。”
韩枫以手臂为她枕头,使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轻笑了几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