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在旁边提醒道:“冰涵,抓紧了,别把自己给摔出去。”
路冰涵的声音也悠荡着:“姐夫,我没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身子轻盈美妙,她的俏脸笑得比花还好看,充满了青春气息。
韩枫看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没事,才坐在旁边的秋千上随意荡着,并没用力。他得盯着路冰涵,生怕她一个不小心飞了出去。他们一齐出来,他得照顾好她,不能让她遇险。
玩够之后,两人往湖边走。半路上,韩枫看见南边有厕所,便说道:“冰涵啊,你去湖边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路冰涵嘻嘻一笑,俏皮地说:“你呀,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
韩枫举起巴掌,那路冰涵早就像兔子一样,蹦到前面去了,还对韩枫又吐舌、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样子又可笑、又可爱,谁看了能真的生气呢,只觉得很开心罢了。
一会儿,韩枫出了厕所,来到湖边。只见路冰涵站在湖边正笑着呢,而她的身边站了一个男生,全身衣服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那头发跟刚从水里捞出一样,他还不时地打喷嚏。
韩枫连忙走过去,问道:“冰涵,这是怎么回事呢?”
路冰涵捂着嘴,强忍着不笑,说道:“姐夫,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姐夫,这位是我的同学大强。”
那男生对着成刚点头微笑,只是他这个样子实在太狼狈。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是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手也是湿的,不好意思地又缩回去了,说道:“幸会,幸会了。太失礼了。”
韩枫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你好像穿着衣服从水里刚出来啊。”
大强点头道:“是啊,我是刚上岸的,那是因为……”
刚要说下去,却见路冰涵在对他摇头,他便改了内容,说道:“那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就下水凉快凉快,洗洗澡。”
韩枫听了,觉得有意思。他看看太阳,又感觉感觉气温,心想:这小子明显在说谎啊,现在已经秋季了,快到中秋节,水都已经凉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他又看路冰涵,脸上还是带着占便宜的笑,心知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在搞鬼呢。
韩枫对男生说道:“你快去找个地方换一下衣服吧,别着凉了。”
大强瞅着路冰涵,嘴里说:“谢谢,谢谢关心。”
又问路冰涵:“冰涵,你还有什么吩咐呢?”
路冰涵转着眼珠子,说道:“暂时没有了。你先走吧,去把湿衣服换下。”
大强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冰涵,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特别讨好。
路冰涵脸一板,皱眉道:“我和姐夫有事,你不用来了,明天学校见吧。”
大强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悲伤,他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有事打电话吧,我是随叫随到,为你服务。”
说完,他却不走。
路冰涵放大音量,催促道:“那还不走吗?”
大强这才说道:“那我真的走了。”
路冰涵没回话,哼了一声,脸转到一边。那大强才转身走,却三步一回头,充满了留恋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进杨柳丛中,还依依不舍的从柳条缝里向路冰涵张望呢,那样子就像粉丝对待自己的偶像。那种痴迷劲,使韩枫也大开眼界,虽然他听说过这种事,但亲眼所见的倒很少。
大强消失之后,路冰涵又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身子直颤。
韩枫问道:“冰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鬼呢?”
路冰涵费了好大劲才收住笑,说道:“我没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韩枫问道:“说得细一点,别隐瞒。”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道:“行。咱们往那个小岛上去,一边走,一边说吧。”
韩枫说道:“好,我倒想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
路冰涵哼了哼,说道:“什么叫干坏事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没有逼他干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做的。”
说着,朝小路走去。
韩枫随后跟着,说道:“说吧,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路冰涵回头微笑,说道:“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可不准生气,更不准骂我。”
她以活泼的步态走着,脚下弹性十足,表现着年轻与洒脱。
韩枫嗯了一声。
路冰涵便说道:“刚才你去上厕所,我一个人走到这边,正走着呢,听见有人喊我。循声一看,从湖心亭跑过来一个人,就是我这个同学。唉,真巧,碰到了这个傻蛋、二百五、弱智。”
韩枫严肃地说:“快点说,不准骂人。”
路冰涵接着说:“我们见面之后,这小子就一个劲装熟。他平时就讨好我,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咱们的摩托车为什么那么干净呢,都是他帮我擦的。我都告诉过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听。没办法,我也没有能力阻止别人对我好,这不遇上了嘛,他乐得眼睛都没缝了。说了几句话之后,他问我心情怎么样?我就说不好。他问怎么才能使我心情变好。我一看这湖水,就来了主意。我就说你要是跳进去游一圈的话,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哪知道那小子犯傻了,连衣服也没有脱,一下子就跳进湖里,真的游了一圈才上了岸。你都看到了,跟水鸭子似的,真难看,真好笑。”
说着,又嘿嘿地笑个不止。
韩枫却没有笑,说道:“冰涵,‘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以后不要再捉弄人了。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不要玩弄他,那样很缺德。咱们做人一定得凭良心。干昧良心的事,老天都会看不过去。”
路冰涵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做了,我听你的。”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路冰涵看跟前没有人,纠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韩枫听了觉得新鲜,说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对。”
路冰涵听了苦笑,说道:“可真难听,小情人还凑乎听了,还什么小老婆?我才没有那么贱呢,给人当小老婆。”
韩枫解释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宠。而大老婆总是又挨累、又生气的。难道你想当大老婆吗?”
路冰涵想了想,说道:“这样挺好,我不当什么老婆了,无论大与小。”
说话间,已经走到上岛的桥头了。
韩枫看了看岛上的入口,两边都是树,看不见岛上的内容。他问道:“冰涵,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路冰涵回答道:“正经的名字是‘鸳鸯岛’,这是公家取的,属于官名、学名。可是,人们私下里叫什么的都有,有叫情人岛的,有叫爱情岛的,也有叫野鸡岛、破鞋岛,还有叫CB岛、野合岛的。”
韩枫听了笑了,说道:“这么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还叫什么野合、CB的,可见这里有过不少故事啊。冰涵,不如咱们也上去玩玩,也野合一把怎么样?”
路冰涵吃吃笑,眉眼间泛着柔情,说道:“姐夫,就算是小妹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杂,咱们想干也干不上啊。”
韩枫笑道:“你难道没见过公狗跟母狗怎么干吗?大白天的,也不管哪里,就干到一块儿去了。”
路冰涵哼了一声,笑道:“咱们又不是畜生。你愿意当公狗,我还不想当母狗呢。”
说着,走上铁桥了,手摸着护拦间的铁链子。
韩枫跟在她的后面,望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身子,想入非非。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与路冰涵“幸福”了,总想找个机会,像犁地一样将她认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这名字复杂的小岛,韩枫一打量,岛是圆的,靠边是一圈长条石凳。站在岛上往外看,只能看到高处的东西,因为那些树长得特别茂盛,生机盎然。虽然已是秋天,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里面那些少许的金色呢。
很凑巧,岛上没有人,只有韩枫与路冰涵两个。
路冰涵拉着韩枫往入口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姐夫,这个位置好,如果来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们可以安心交流了。”
韩枫搂住路冰涵的肩膀,坏笑着说:“冰涵,你想跟我来个什么交流呢?是心灵交流,还是肢体交流呢?”
路冰涵呵呵笑着,眯着美目,往韩枫的怀里靠了靠,仰着脸说道:“姐夫,你喜欢哪一种呢?”
韩枫吐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后者了,那可过瘾了。我的玩意被你吞了,一动一动的,多爽啊!那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那才叫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呢。”
路冰涵听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声说道:“姐夫啊,我也不反对。可是,咱们总不能现在就干吧?这地方不合适啊。”
韩枫观察了一下环境,说道:“是啊,是不大合适。那么,先来个心灵交流,过过干瘾吧。你想谈点什么呢?”
路冰涵哦了一声,说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欢谈情说爱。”
韩枫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说道:“好,那就说说离开我之后,你是怎么想我的。”
路冰涵摇摇头,说道:“不、不,要说也是你先说。我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先说这事呢。”
她的声音娇脆动听,犹如黄鹦鸣叫,充满了令人留恋的韵味。
韩枫见她可爱,脸蛋漂亮,欢喜得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脸皮厚一点,先说吧。”
路冰涵娇笑道:“那就说吧。我猜,你想我的时候总是离不开那事。你在看高雅小说,或者看严肃电影的时候,是不会想到我的。”
韩枫露出苦笑,说道:“冰涵,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对你不是只有**,而没有爱情。我在床上的时候自然想过你,可是我在正儿八经的场合也一样想过你。比如说,有一天我经过一所小学,正好赶上学校放学,一群孩子排着队,在老师的指挥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门。我看到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路冰涵疑惑地望着韩枫,说道:“姐夫,我实在想不出这一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韩枫嘿嘿直笑,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两者的关联呢?你想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他们一个个是多么聪明、可爱啊?我由这个就想到了你,你不也很聪明、很可爱吗?”
路冰涵一听不依了,哼了一声用粉拳捶打韩枫,故意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姐夫,你这是在欺侮人呢。我路冰涵怎么会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不是大人吗?你可是跟我睡过觉的,干过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这些吗?”
韩枫哈哈笑,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当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时也是大人呢。如果你不是大人的话,我还怎么干你呢?你一直以来都很讨人喜欢。”
路冰涵抿嘴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韩枫嚷嚷道:“我一直说的都是人话,是你自己长着驴耳朵。”
路冰涵笑骂道:“你才是驴呢,是大笨驴,还是好色的大笨驴呢,长了一对驴耳朵。”
说着,揪住韩枫的耳朵,拧来拧去的。
韩枫柔声说:“我的小情人,快点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话,就不能再生了。”
路冰涵松开手,笑嘻嘻地说:“要是揪掉了,你可就变成一只秃驴了。”
说着,笑得身子直颤。
韩枫斜视着路冰涵,说道:“小丫头,别光顾着笑。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想我的?”
路冰涵眯起美目,脸上露出回忆之态,十指交叉,很真诚的样子。她说道:“我想你的时候,是不分时间与地点的。上课的时候我想过你,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韩枫不解地说:“你这又是什么逻辑呢?难道是你们老师的身材和背影跟我很像吗?”
路冰涵吃吃笑,眉眼间有了淡淡的春意,说道:“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在粉笔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笔,我就想你了,那形状多像你的那玩意啊!”
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韩枫的胯下。
韩枫听了,不满地说:“我说冰涵,你开玩笑吧,那粉笔跟我的这玩意怎么比呀?粉笔才多粗啊,我的玩意多粗啊。”
路冰涵捂嘴直笑,说道:“怎么不像呢?你的玩意起来时固然像黄瓜,可是不硬时,比粉笔大不了多少吧。”
韩枫嘿嘿笑了,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可真能瞎胡说啊。还有呢?”
路冰涵又接着说道:“我在学校的床上躺着时,也会想起你。我望着天花板像是望着电影银幕似的。那天花板本是白的,什么都没有,我有时却会产生幻觉,那银幕上会播放起影片,不是什么国际名片,也不是什么经典老片,而是咱们俩亲热的画面。那一幕又一幕胡乱地出现了,特别让人兴奋。为这个,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失过多少眠呢。”
韩枫听了,只觉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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