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挺。
孙大亮把嘴往下移。两手把住**,一张嘴轮流宠爱着它们,又舔又吸,又咬又拉的,把**搞得满是口水,害得赵亚品娇喘不止,哼声时起,娇躯微微扭动,星眸半闭着,脸上充满着快乐与幸福。
赵亚品嘴里说道:“亲爱的~~别弄了~~我快受不了~~我好痒呀~~痒死了~~”她说着,柳腰急摆,像风中的百花一般不得安宁,一副楚楚动人,又春色撩人的娇态。
孙大亮突然停了下来,他脱掉内裤,跪在她嘴边,脸上坏坏的笑着,呲着牙。
赵亚品哼道:“你过来干什么?”
说完,侧过身,一手握着,一手玩着,红唇张开,把它含到嘴里,先是以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套得咕唧咕唧直响,美人的桃腮一鼓一缩的。
孙大亮觉得这姿势不够气派。在他的引导下,两人调整一下,此刻的孙大亮得到**与精神上的双重快乐,想自己不过是个外来弟,又丑又穷(暂时不算那几十万的奖金)没学历,没本事,低人一等,哪有谁看得上自己呢?多数人都对他直飞白眼。好像他是块臭肉。而赵亚品不然,自从自己用半强暴的手段占有她之后,她彻底地臣服了,不但在床上有求必应,在生活中也比较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在关注着,只要有什么事,她马上会帮忙的。从不把他当外人——
正文 第76章 惊喜
孙大亮每回琢磨,都觉得俩人不只是单纯的性关系,也有一份真情存在。虽然她也红杏出墙,但自己从不当她是淫妇,反而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又有分寸的女人。看着她对自己这么好,他想大叫一声,让全世界都听见。“看吧!这么高贵的女人,用行动来证明我是个有价值的男人,我孙大亮也不是没人要的,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为了物质生活,为了前途,她嫁了人。为了爱情,为了精神生活,她一直与厂长纠缠不清,至于为了什么,与自己如胶似漆的泡在一起,自己也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对方心中有自己也就够了,我深信她是爱我的,也相信自己对她有情。这情很复杂。”
孙大亮快忍不住了,赵亚品知道,让他躺下,她像个骑士一样,对准他那个高昂的东西,小心地往下坐,不一会儿,动作便快起来。过了一会儿,孙大亮又翻身到了上面,开足马力动了起来。
赵亚品叫道:“亲爱的~~你好厉害~~简直像~~公牛一样~~猛~~呀~~还是~~你~~你行~~和~~你比~~他们都是~~太监~~”这叫声令孙大亮激动起来,他意气风发,得意非常,只觉后背一麻,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里面。
孙大亮把赵亚品抱在怀里,两人慢慢地使呼吸与情绪平稳下来。
孙大亮轻声问:“你不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吧?”
赵亚品闭着眼,腻声道:“那消息你听了,一定高兴地蹦起来。”
孙大亮说:“你不是也要送我一套房子吧?先谢谢了,我不想要。”
赵亚品眼睛睁一半,哼道:“房子有什么好的,十座房子也换不来这好事。”
孙大亮笑道:“说来听听,看你那神秘和得意劲,好象要让我当市长似的。”
赵亚品睁开眼,在他嘴上亲一下,一脸幸福的说:“我有了。”
孙大亮笑笑:“有什么了?有新情人了?”
赵亚品横他一眼,才说:“我怀孕了。”
孙大亮说:“这好事呀。当然为你高兴,你老公一定乐得从楼上掉下去。”
赵亚品坐起来,呼地给了他一拳,叫道:“该掉下去的是你,那孩子是你的。”
孙大亮一听,眼睛瞪得比牛大,突地抱紧赵亚品,大叫起来。赵亚品见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才放心,原本以为他会不认帐呢。她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么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孙大亮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呀。你多心了。”
赵亚品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做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做的时候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孙大亮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赵亚品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
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正文 第77章 称呼的改变
不久,赵亚品要走了,她说,“约了米娜上医院呢。”
孙大亮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赵亚品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临出门之前,她叮嘱孙大亮:“少跟米娜来往。”
孙大亮问:“为什么?”
赵亚品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米娜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孙大亮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孙大亮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宋熙打来的,说她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孙大亮:“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
孙大亮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孙大亮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妻,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柳若娜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每回见到柳若娜,他都主动的打招呼,她也礼貌地回应。他总是叫她仙子,柳若娜纠正道:“孙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若娜吧。”
孙大亮兴冲冲地叫了声:“若娜。”
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孙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柳若娜说:“叫你孙大哥,好吗?”
孙大亮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
只觉血液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柳若娜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女同事则向孙大亮嘲讽地笑着,孙大亮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其实他对柳若娜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孙大亮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正文 第78章 三人相聚
孙大亮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像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孙大亮感到她像是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孙大亮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孙大亮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
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
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骚。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孙大亮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
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像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进来,孙大亮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马兰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儿了。”
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兴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
正文 第79章 三缺一
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
转头问孙大亮:“怎么不说话呢?”
孙大亮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女都娇声笑起来。
孙大亮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骚,是成熟性感的那种。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孙大亮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
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孙大亮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
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孙大亮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孙大亮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在省城,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孙大亮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
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孙大亮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孙大亮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