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上大做文章,把**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内裤,在那里开动起来。孙大亮上下其手,轻咬着王紫琳的耳唇,急切地说:“宝贝儿,我真想上你。我好久没有上过你了,让我上上吧。”
王紫琳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命了吗?”
孙大亮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他嘴上还问:“紫琳,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上你吧,像以前一样,上得你落花流水。”
王紫琳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女人。”
孙大亮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上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孙大亮高声问:“谁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气恼,这人来的真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孙大亮望望王紫琳,王紫琳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她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对孙大亮瞪着,显然是对孙大亮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孙大亮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他见王紫琳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孙大亮,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了。”
孙大亮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大家。”
班花见王紫琳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王紫琳听着话,很少说话。班花见王紫琳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孙大亮时,他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疑心。
王紫琳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孙大亮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王紫琳挤了挤眼睛。王紫琳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孙大亮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了。”
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
说着笑起来了”孙大亮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
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
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孙大亮,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孙大亮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
班花向门呶呶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王紫琳呗。”
孙大亮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孙大亮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班花点点头。
孙大亮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孙大亮伸嘴在她脸上一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像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孙大亮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
话没说完,他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来了。”
孙大亮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妹子,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孙大亮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用口给他服务,还多次把他的那些脏物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孙大亮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度,以及进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动起来的速度和力度,都属于两个档次,就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孙大亮望而止步。要不是孙大亮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孙大亮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上乱摸。班花长得秀气,**也秀气,虽不如王紫琳的大,但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孙大亮的活动。
孙大亮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接着便进了裙子,在那里开动起来。他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妹子,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
她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孙大亮辛勤工作着,他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颤动着,小腹起伏着。
孙大亮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东西掏出来,让班花用口服务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在她下面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好前不能激战,孙大亮早把她给办了。
班花开动着,孙大亮喘着粗气,预感到快要缴枪时,才拔出来。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飞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宋熙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孙大亮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
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宋熙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孙大亮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柳若娜姑娘知道,你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孙大亮说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柳若娜知道他跟众女的关系,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柳若娜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孙大亮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活着,问题太多了。
和路冰琪共度了一宿,等韩枫再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韩枫一摸身边是空空的,他猛然一惊,连忙坐起来,路冰琪不见了!他心想:她到哪里去了?不会走了吧?他连忙下了床,挨个房间找人。找遍每个角落,却都没有路冰琪的影子。
韩枫颓然地往沙发上一坐:心想:难道她真的离我而去了吗?难道她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即使是那样,也不应该来得那么快呀,我跟她连“蜜月期”都还没过呢,这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韩枫又站起来,心急火燎地踱着步:心想:她要走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呢?是不是怕说了我会阻拦她?不会的,我韩枫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她要走,我不会勉强她留下的,一个人如果心要飞了,留住人也没有用,那样两个人都不会好过的。
韩枫又到南窗眺望,那么多的楼房,一望无际。他想,为什么别人可以养一大堆情人,而我想留住一个路冰琪却那么难呢?也许是我的能力太差吧?接着他又想起路冰涵、丁瑶瑶还有小蕾来,她们可都是对自己很依恋的。
正当韩枫失魂落魄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却是路冰琪。她拎了一袋子菜,脸上有些羞涩、又有些苦涩。看到韩枫时,她的脸上有了微笑。韩枫像绝处逢生一般,将路冰琪拉进来,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度跑了。
路冰琪被弄得莫名其妙,拍拍韩枫的背,问道:“韩枫,你怎么了?有点怪怪的。”
韩枫仍然搂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偷偷走了呢,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很绝情呢。”
路冰琪轻轻推开他,说:“韩枫呀,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要走的话,也一定会让你知道的,偷偷离开算什么?偷偷离开就能把昨晚的事一笔勾消吗?我不会那么孩子气的。倒是你呀,真像个孩子。”
韩枫傻笑了两声,望着路冰琪白里透红的脸蛋,迷人的美目,说道:“原来你没有离开,只是到楼下买菜去了。”
路冰琪眨了眨美目,说道:“是呀,家里没有吃的,我去买一些回来,我见你还睡着,就没有叫醒你。”
韩枫心里暖暖的,犹如春风拂面,说道:“冰琪,你对我真好,真像老婆一样,这好像是你头一回对我这么好,以前可没有。”
路冰琪换好拖鞋,拎着菜往厨房走,说:“以前你是我的妹夫,是有老婆的,我怎么能对你好呢?现在不同了。现在你不止是我的妹夫,也是我的男人,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说着,把菜掏出来放在洗菜盆里。
韩枫听了越发高兴,望着路冰琪娇艳的脸,满心自豪,他在路冰琪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冰冷跟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深情、喜悦、羞涩,偶尔还会有几分忧郁与失落。不过那也是正常的,那正是一个**的姑娘心态的表现。
韩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路冰琪的腰,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后臀,轻声说:“冰琪呀,我还不饿呢,咱们先说说话,再做饭好吗?”
路冰琪嗯了一声,没有反对,韩枫便拉着她的手到沙发坐下。四目相对,韩枫分外愉快,那是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的愉快,也有爱情得到回报的满足。而路冰琪的眼光则复杂得多,冷不丁多了一个亲近的男人,她有点不能适应。
韩枫关切地问:“冰琪呀,昨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路冰琪摇摇头,那短发也跟着甩了甩,她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没有什么好怪的,是我把你招到我的房间里,出了事自然由我自己完全负责,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韩枫听了一笑,说道:“那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吗?如果你不做梦,不喊我的话,咱们还会是原来的关系吗?”
路冰琪低了一下头,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你这里住,有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想到了,但我还是选择住在这里,也许冥冥之中,我就该有这样的经历吧。就算没有昨晚的恶梦,**也是早晚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
韩枫真诚地说:“冰琪,请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并非是一个占了便宜就溜走的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我一点都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感情,我早就从你的目光和态度中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想到会跟你有这样的关系。咱们将来会走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如果形势不好,咱们的关系难以维持,那就干脆地散了吧,千万别勉强。不然,既害了你,也害了我。”
她说得很认真。
韩枫没有想到路冰琪会说出这么达观和潇洒的话,在他看来,她是一个传统型的女性,对感情很执着,一旦**于谁,就会对谁死心踏地,永无二心,绝不会再变。可是她却这么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讲的是违心之话,或者是无奈之言。
韩枫惊讶地瞪大眼睛,说道:“你真的忍心离开我吗?我可是拿你当妻子看的。”
路冰琪直视着韩枫,轻声说:“我是说如果。也许有那么一天,我看上了别人,我就会跟他走,那时候你也不要怪我。”
这话说得韩枫心里发酸,但他还是说:“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不会怪你,谁叫我是一个有妇之夫,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那时候你非得要走,我也不能拦着你,我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路冰琪凄然一笑,说道:“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喜欢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韩枫一摆手,说道:“冰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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