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蝠后退了一段距离后,在魔刀上突然射出一道黑线,和血蝠眉心处的黑线相连接,血蝠的眼睛由恐惧变成了血红,他又一次被魔刀所控制,而且这次被控制,将会是一个终结,直至生命永远的消逝,都不会在有摆脱的时刻,永远被魔刀所驾驭。
杀戮,一场残酷的杀戮,哀鸣声随处可闻,惨叫声随处可听,尸体随处可见,这不是地狱,却胜是地狱,血流成河,哀鸿遍野,一幅凄惨景象。
同样的屠杀,在这个小村镇上继续着,血蝠清醒的看着那些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手里,刀下成为一堆堆的碎块,血蝠在心里呐喊道:“够了,够了,不要在杀了!”但魔刀为了自己的重生,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所以杀戮仍将继续。
似乎是一种轨迹,也似乎毫无规律,在魔刀的驱使下,血蝠从这杀到那,又从那杀到这,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活动的生物,都会死在血蝠的刀下。
在血蝠的眼里,到处都是血肉,鼻子里充斥着浓厚的血腥,手上沾满了鲜血和生命,现在的生命,在血蝠的眼,不,应该是在魔刀的眼里,是多么的卑微,就象风中的尘埃,一点价值都没有,也许作为祭品是他们唯一的荣耀。
没有人数过,魔刀血蝠到底杀了多少人,也不会有人去数,因为恐怕还没有等他数完,生命就已经不在属于他了。
血蝠也不知道魔刀,到底要杀多少人,杀到什么时候。作为一个杀手,血蝠是冷酷无情的,但最少他还没有滥杀,他所要杀的,都是有人付钱的,那象现在,杀人如草,所以在看了那么多人倒在自己面前,连血蝠自己都有些胆寒了。
在血蝠精疲力竭的时候,魔刀终于停了下来,跪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血蝠问道:“你到底要杀到什么时候?难道死了这么多人,还不够吗?”魔刀发出阵阵嗡嗡的声音,似乎在告诉血蝠什么,又似乎警告着血蝠什么?
血蝠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绝望中,望着凄冷的魔刀,他说:“杀吧,杀吧!反正你是个没有人性的东西,你不是一直在操控我吗?利用我来帮你杀人,那好,好,我死了,我看你怎么继续操控我,让我在帮你杀人?”
说完血蝠就猛的站起来,拨起刀,就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忘记了,他是被操控的,没有魔刀的允许,他想死就真的能死吗?在刀快要划过脖子的时候,血蝠似乎听到一个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是在嘲弄血蝠的愚昧无知。
血蝠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但他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竟然会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用手一摸,脖子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血蝠嚎叫道:“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啊?难道我连死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这时,在血蝠的面前出现一个漆黑的影子,飘忽中,静静的看着血蝠,血蝠抬起头,望着这个无法看透的影子,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告诉我――”影子向血蝠缓缓飘来,显得很是诡异,当他飘到血蝠面前时,影子钻进了血蝠的身体,血蝠感觉自己似乎就快要爆炸了,灵魂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血蝠拼命的挣扎着,抗拒着。
血蝠不希望自己成为傀儡,受魔刀的控制和摆布,在灵魂即将被吐噬的那一刻,血蝠爆发出了,从来没有过的破碎,在血蝠的生命空间里,出现一个漩涡,具有吐噬一切的力量,血蝠看着影子,冷笑道:“既然你想吐噬我,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啊――”影子看到漩涡的临近,产生了一丝畏惧,他拼命想离开血蝠的身体,他不要离去,他很快就可以重现人间了,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去,但在血蝠的灵魂空间里,血蝠是绝对的主宰,也是血蝠最后的希望。
血蝠和影子都被吸入了漩涡,在进入漩涡的瞬间,血蝠的灵魂就完全破碎了,而影子也在挣扎中,被禁锢在漩涡中,成为一道暗黑色带。
“啊!”血蝠从噩梦中醒来,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血蝠坐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雪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抹去脸上的汗水,睁开眼睛,恐惧的看了一下四周,自己仍然在酒店,自己的客房里,在自己身边并没有什么魔刀,自己只不过是作了场梦而已。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的15:31,站起来,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大大的喝上一口,稳定自己内心的焦躁不安,血蝠打开了电视,在电视上播放的是日本国家电视台的新闻节目。
电视里一个漂亮的日本小妞,凄楚恐惧地说着,在东京地区发生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有上万名日本居民被屠杀,还有百名美军士兵也受到了同样的结局,目前,美军正对此事进行调查,希望能够尽快找到凶手。
血蝠看到这,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地面,砸得粉碎,踉跄的后退两步,呆呆的望着电视画面,这个情景,似乎就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难道这,这,的确是自己干的,这并不是梦,血蝠不敢想,因为这太可怕了。
血蝠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头伸进水里,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但当他抬起头,看见墙上的镜子时,他发出了一声尖厉的惨嚎,用手捂着脸,喊道:“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在血蝠的眉心,有一道浓黑的黑线,就如梦境里一样,最后被魔刀控制时,黑线在延伸,影子也就是通过眉心的黑线,让自己破碎了灵魂,这才让影子消失,而自己也化成了虚无。
怎么还会在自己的眉心,出现一道和梦境一样的黑线。“不,不,不!这绝不可能!”血蝠疯狂的抓破自己的眉心,希望可以把这条让自己恐惧的黑线,从自己的身上抓去。但让血蝠失望的是,这条黑线就象血管一样,无法除去。
在电视新闻中,也提到了三本美枝子和东条树上等日本右翼分子的死亡,不过,血蝠没有时间去理会了,因为,梦境和现实的结合,让血蝠陷入了深深的恐慌当中,经受不住的血蝠,打开窗子,纵身跳下,这回他真的解脱了。
在中国的舒语,和世界国家的人一样,都看到了这个新闻,当舒语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也被血蝠的杀心所震撼,他没有想到,血蝠竟然是这样嗜杀的人,当很快舒语就笑了,说:“反正死的都是日本猪,死多少又又什么关系呢?”
陈生和陈太看后,陈生拍手大笑道:“好,好,杀得好,痛快啊!”萧逸看着陈生和舒语,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说,这些死去的日本人,他们做了什么,竟然会让陈生和舒语如此高兴?
看到萧逸眼中的不解,舒语把陈生告诉自己的事,跟萧逸说了一遍,萧逸听后握紧双拳,狠狠的一砸,说:“死得好,在多死几个才好,才近万人,太少了,要是我的话,肯定会在多杀他几个。”
伊莲娜听萧逸这么说,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下,说:“杀,杀,杀,你就知道杀,杀人很好玩吗?你现在连杀鸡都不会,还想杀人,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大尾巴狼!”(萧逸抗议道:“谁说我不会杀鸡了,只是杀得少而已吗?”)
萧逸讪笑地抓抓头,耸耸自己的肩膀,作了个无奈的动作。
看到萧逸的动作,舒语摇摇头说:“萧逸,我看你算是完了,成天被伊莲娜欺负的那么惨,你以后可怎么办哦。”
伊莲娜对舒语喊道:“舒语哥哥,人家什么时候欺负他了嘛,他不来欺负我就算不错了,我那还敢欺负他。哼,你就知道说我欺负他,他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说了。”
舒语惊讶的看着伊莲娜,说:“伊莲娜,萧逸他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怎么不知道。萧逸,你说你什么时候欺负我们伊莲娜了,又是怎么欺负她的。”
萧逸小心的看了一眼伊莲娜,吞吞吐吐地说:“我,没,没有啊,我没有欺负过她的,不信,你问伊莲娜。”
舒语看着伊莲娜,意思是让伊莲娜告诉他,萧逸是怎么欺负她的,舒语好帮她报仇,但伊莲娜却羞红了脸,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伊莲娜恨死萧逸了,心里暗暗骂道:“臭萧逸,死萧逸,这么羞人的话,你让人家怎么说得出口吗?舒语哥哥也是的,你也欺负过艾嘉姐的,这还用问吗?”
看到伊莲娜的样子,舒语哈哈一笑,站起来,说:“到底是谁欺负谁,你们自己算去吧,我可管不了,也不想管。”走到院子里,拉开门出去了。
萧逸听舒语的笑,就知道今天自己一定会很惨,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伊莲娜难为情,她会放过自己吗?心里跳得特别厉害,于是,也站起来,说:“我,我有点事,需要出去一下。”赶紧溜了。
看萧逸溜了,伊莲娜也飞快的站起来,说:“我也有事。”追着就出去了。
陈生和陈太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换了个台继续看他们的电视。
萧逸跑到小树林,就站在那不动了,静静的等伊莲娜的到来,他知道,自己出来了,伊莲娜也一定会追出来,而且她也一定知道自己会到这来,所以就先来这,等待伊莲娜对他的惩罚。
伊莲娜还没到小树林,就远远看见了萧逸,气呼呼的走到萧逸身边,伸手就揪住萧逸的耳朵,对萧逸喊道:“臭萧逸,你害我被舒语哥哥他们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萧逸唯唯诺诺的地说:“平时你是怎么做的,今天也就继续吧。”
看到萧逸胆小的样子,伊莲娜扑哧一笑道:“你呀,我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你什么?”
舒语缓缓从树林深处走出来,微笑道:“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不过惩罚一个人呢?就必须要有理由了,萧逸,你说是吧。”
萧逸左右为难的看看伊莲娜,又看看舒语,脸苦的象个苦瓜,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伊莲娜指着舒语,惊讶地问:“舒语哥哥,你怎么会在这?啊,我知道了,舒语哥哥你在偷看我们……”
舒语看了一下伊莲娜,说:“错,我可没有偷窥的习惯。本来呢,这是属于我的地方,但自从你们来了之后,这里就不在属于我了。我今天之所以会出现你们面前,那是因为我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我希望你们能够帮我照顾一下爹地和妈咪。”
萧逸和伊莲娜惊讶的看着舒语,说道:“什么?你要离开这,你要去哪里?”
舒语抬起头,看着蓝蓝的天,轻轻地说道:“我很久都没有回去看她了,我好想她,我想回去陪陪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萧逸和伊莲娜,转身走了。
望着舒语孤寂迷离的背影,伊莲娜伤感地说:“舒语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快乐起来,我好担心你。”
萧逸把伊莲娜搂在怀里,轻轻地说:“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让舒语哥沉迷,但我相信他绝对不继续下去,因为当爱逝去后,会成为一段永恒的记忆,一直陪伴着舒语哥,等到明天又会有新的生活等待着他,他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伊莲娜抬起头看着萧逸,说:“会吗?”
萧逸说:“会的,一定会的,相信我。”
伊莲娜说:“萧逸,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萧逸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相信我。”
树林里相互依偎的两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着生命的光辉,情感的甜蜜,世界在他们的眼是那么的大,也是那么的小。
舒语回到小院子,把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的事,跟陈生陈太说了,陈生看着舒语,用力的拍了拍舒语的肩膀,说:“语仔,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就算你在痛苦,在难过,她也不会回来了,忘了吧,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老让我和你妈咪担心你了。”
陈太说:“是啊,每当看到你独自默默的想念艾嘉,妈咪的心里好难过,语仔求求你,不要在折磨自己了,好吗?”
舒语强忍心中的酸楚,笑着对陈生和陈太说:“爹地妈咪,你们就放心吧,我没事的,真的,我没事的。”
其实,有事没事,自己最清楚,感情的事,谁都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清楚,因为感情本来就说不清楚,所以舒语现在的情形,谁说都没有用的,心结在心里暗暗滋生,要想打开舒语心中的心结,必须要有一段新的感情出现,或是暗淡的死去,给自己一个终结。
在这里,勿语想告诉那些正在爱恋或是快要爱恋的中的人们,在感情面前,不要去逃避,不要踌躇,勇敢些,喜欢就是喜欢,不要管别人说什么,一切随心,自由自在,快乐点,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牢记美好的时光。
附:《善待自己》
善待自己,就是善待生命,为什么这么说?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人的一生,非常短暂,犹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过,在匆忙间,你可能连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没有明白,就已悄然离去;就算你可以活得很长,但坎坷和荆棘,也会让你疲惫不堪,所以善待自己,善待生命。
观人这一生,要经历许多的风风雨雨,在艰难中行走,在挫折中攀爬,从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似乎就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产生了一丝疲倦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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