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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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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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固守。同时,他下令师部迁到城东,以便经毛奇通往漂贝的公路保持与军部的联系,由师步兵指挥官兼第598团团长郑竹斋统一指挥城内的3个步兵团。部队于午夜以前重新部署完毕。
  公元一九四二年三月,在远离祖国的缅甸同古战场上的中国士兵在强敌面前表现了罕见的战斗勇气和高度的牺牲精神。中国官兵凭借简陋的工事和武器,始终拒敌于城外。城市被夷为平地,阵地断粮断水,每天都有肉搏战发生,每天都有官兵拉响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直到最后第200师主动放弃同古突围以前,敌人未能越雷池一步。
  二十四日夜,日军敢死队百余人摸入最杯阵地,排长马立成身中六弹,死战不退,在与日军肉搏战中,不幸被敌人劈杀,尸体数日不倒。上等兵金某,与敌人巧妙周旋三日,毙敌七名,安然返回阵地。
  二十五日拂晓,日军第55师团各部队倾巢出动,以第112联队为右翼,第143联队为左翼,骑兵联队配属步兵一中队沿锡唐河谷攻击,企图将200师压向锡唐河予以歼灭。200师依托城防工事坚决抵抗,并纵火焚烧城外森林阻敌前进。日军出动飞机30余架轮番轰炸同古,我军利用阵地,伤亡极小。敌军三面同时进攻,均被守军部队击退。200师各部在夜间派小分队袭扰敌军,使敌不敢轻举妄动。
  二十六日,日军第55师团改变了进攻战术,集中主力突击同古城西北角,以坑道作业方式炸塌城墙,并再一次违反国际公约的规定,对中国军队使用了糜烂性毒气。守卫该处的第600团在敌人的毒气攻势下伤亡过大,阵地被突破。敌我短兵相接,发生巷战。我军退守铁路以东,敌占铁路以西,同古城敌我各半。屋墩阵地两度失守,坚守阵地的五九七团三营与疯狂进攻的日军反复肉搏,全体官兵壮烈殉国,无一幸存。
  第200师孤军奋战近10天,伤亡上千人,战斗力严重下降。敌军第55师团向同古所发起的攻势接连受挫,损失惨重,攻击力也已经达到极限。同古战局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敌我一面继续作战,一面等待援兵。这个时候,只要其中一个方面的增援部队到来,就可以立刻打破同古战场上的僵持局面,把战局引向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这一天,坐镇重庆的最高统帅致电参谋团及远征军:“侵缅之敌似有以主力向东吁、曼德勒进攻之企图。我军目前应以第5军之第200师、新22师及军直,在同古、彬文那间与敌作第一次会战。如会战不利,应行持久抵抗,以逐次消耗敌人,务期在此期间迅速将第66军全部及第96、暂55师集中于曼德勒、柴泽间地区,俟第二次会战准备完成,以期一举击破深入之敌。”
  接到前线不断告急的消息,史迪威在漂贝、曼德勒、眉苗之间来回奔波,一面监督前线作战,一面不断催促后续部队的开进。第5军新22师的先头团和军部的两个补充团于3月24日到26日相继到达同古以北约20公里的叶达西一带。史迪威一再要求新22师立即向同古方向的日军围城部队发起攻击,但是杜光亭军长和师长廖建楚对此迟疑不决。情况紧急,时不我待,史迪威只好连夜赶往眉苗,要求中国方面的参谋团长林中将向杜光亭下达进攻命令。林中将在史迪威的压力下,终于接受了这一要求。
  随后,史迪威又马不停蹄地返回漂贝,督促杜光亭和廖建楚必须执行进攻命令。与此同时,他又打电话给眉苗,请求西线英军与远征军相配合,从卑谬地区发动一次支援性进攻,英国人答应了他的请求。接到了参谋团命令的杜光亭于当晚下达了转移攻势的命令:“军以击破当面敌人、收复仰光为目的,即以到达之部队施行反包围攻击,将敌压迫于喀巴温河右岸而歼灭之。部署第200师为固守兵团,固守同古城,吸引日军。以新编第22师,配属骑、战、炮、工、战防炮等为攻击兵团,即先遣一部为掩护部队,主力于27日15时完成攻击准备。先驱逐敌之前进部队,28日开始攻击,在仰曼铁路以西地区,求当面敌之左翼而攻击之。以军补充兵第2团及第1团之1营附装甲车辆为右侧支队,由同古右侧山地推进,向敌左侧背攻击,并相机以一部深入敌后,遮断其后方连络线。以第96师、暂编第55师及军直属部队为预备队。第96师火车输送至黎达誓附近集结,作机动使用。其余部队在杂泽、彬文那等要点占领阵地,维持后方交通,对卑谬方面警戒。”
  同日,日军出动了90架飞机沿铁路线实行轰炸,彬文那全城大火,车站被毁,中国增援部队受阻。部队只能换乘汽车及徒步南下推进。
  二十七日中午,从叶达西南下的援军与同古以北之敌发生遭遇战。敌军第55师团以一部阻击我援军,以主力继续进攻同古。200师官兵顽强防守,敌军伤亡惨重。200师东城阵地未有动摇,但是坚守阵地的599团在敌人连番进攻下伤亡很大。
  二十八日晨,日军及缅甸独立军百余人化装成当地土著居民,在牛车中暗藏枪械炸弹,企图经锡塘河桥头混入城内。经第五九八团守桥部队查出,全部歼灭。敌人恼羞成怒,竟向城内发射糜烂性芥子毒气弹百余发。所幸适逢旱季,毒气多被季风吹散,中毒者仅十余人。第55师团配属的野战重炮兵第3联队已经到达,与第4飞行团第8飞行队轰炸机密切配合,以密集、猛烈的炮火和轮番的轰炸掩护第55师团主力猛攻同古,守军伤亡甚众,但仍坚强抵抗,阵地屹立不动。
  从新加坡调至缅甸的日军第56师团先头部队于3月24日抵达仰光。由于第55师团进攻受阻,第15军令该师团立即向同古前进。该师团以搜索联队配属乘车步兵、机枪和野炮兵各1个中队及1个工兵小队乘坐45辆汽车为先遣,于28日中午到达第55师团位置。在第55师团指挥部了解战况后,该联队立即以联队主力向锡唐河东岸移动,插向我同古守军左后侧,意图对我同古守军完成四面合围。


  第二部 
→第二百四十四章 … 缅甸悲歌(九)←

  奉命南下增援的新编第22师部队全部到达同古以北的仰光至曼德勒铁路上的南阳车站附近,拂晓时分向占领该车站的日军发动进攻。由于日军依托工事及高大建筑物死守,杜光亭和廖建楚又缺乏进攻决心,导致增援部队的攻击进展缓慢,只占领了车站外围及部分建筑。
  与此同时,史迪威命令第5军集中主力于叶达西附近,与第200师协同歼灭进攻同古的日军;同时命令第6军暂编第55师主力至彬文那集结,在该地构筑工事。
  敌军第56师团搜索连队于28日黄昏渡过锡唐河,于当夜11时偷袭城东阿列米扬附近高地上的第200师师部。通讯联络一度中断。担任师部警卫的第599团第3营特务连与敌人发生混战。戴师长也亲自操起一挺机枪与日军战斗。得到师部遭袭消息的第598团连忙赶去增援。29日拂晓,将敌军压迫于大桥东南对峙,但是,河东师部与河西城内守军的交通也因此被切断。
  29日,敌55师团再度进攻,56师团搜索联队猛攻锡唐河大桥,企图切断同古后路,围歼200师。新22师继续攻击南阳车站,并最终占领了车站。第5军补充第2团的一个连一度攻入克永冈机场。围攻同古之敌被我援军牵制,对同古攻势稍减。但我援军仍无法与守军会合。第200师则在日军优势兵力、火力和陆、空联合猛攻下陷于苦战。新编第22师虽然攻占了南阳车站,但前进迟缓。为速解东吁之危,第5军急调预备队第96师增援东吁。不料彬文那车站被日军轰炸,火车出轨,该师受阻,无法前进。
  史迪威亲自赶到叶达西前线新22师师部督战。廖建楚师长面对史迪威的亲自督战,支支吾吾,不断拖延,他认为新22师进攻力量不足,要等第96师赶到以后再全力攻击。出乎史迪威的预料,杜光亭竟然准备让第200师突围后撤,放弃同古防线。史迪威瞪着拒不从命的杜光亭和廖建楚,怒火中烧。在同古至卑谬一线阻止日军进攻,是他和英国人到表中英两军共同商定的作战计划。最高统帅也曾在3月20日发出手令,要求远征军“必须死守”同古,特别是在英军未撤出卑谬以前,“我军绝不能先撤同古阵地”。现在英军方面宣称他们应史迪威之请,正以30辆坦克为先导向瑞同、德贡方向发动反攻,而此时杜光亭却要放弃阵地后撤。
  史迪威多日以来心中积聚的郁闷和愤懑,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他怒视着杜光亭,声色俱厉地吼道:“你必须执行我的命令,如果胆敢抗命,我要用军法制裁你!”他很清楚第200师在同古的困境,但他认为救援第200师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新22师全面出击,打退日军的进攻。
  杜光亭对此的反应则十分冷漠,这冷漠之中透着轻蔑和鄙视。他说:“对不起,将军。我不能让第5军同如此强大的敌人冒险硬拼,必须保全第200师,才利于以后的作战。我要对我的部队负责。”史迪威问道:“你不对我的命令负责吗?”“不,我只对最高统帅负责。”杜光亭的回答非常干脆。其实,他在前一天就已经报告最高统帅,准备让第200师撤退,并且得到了批准。史迪威对这一切竟然毫无所知。杜光亭转身走了,带着随行人员撤往彬文那,把史迪威甩在了叶达西,他知道这位参谋长的“军法制裁”不过是一句唬人的空话,他根本就不怵这个美国来的老头。
  当然,史迪威他并不清楚,他又一次被老奸巨猾,自私至极的英国人当猴子耍了。西线卑谬方面的英军实际上始终未采取任何积极行动对中国军队的艰苦战斗加以配合,自始至终,他们在卑谬方向的部队都在按兵不动,坐视他们的中国盟友流血牺牲而无动于衷。3月25日,日军第33师团长樱井省三中将命令师团步兵指挥官荒木正二少将率步兵第214联队、工兵第33联队、山炮第3大队和独立远射炮第11中队组成前锋突击队,师团主力随后跟进。3月29日,荒木所部于卑谬以南50余公里的庞得与英军遭遇。在遭遇战里日军击毙英军500余人,俘虏100余人,缴获坦克22辆、装甲车30辆、大炮20余门、汽车160多辆。日军利用这些装备,于4月1日攻占卑谬。眉苗的英军司令部却在3月29日通报中方,“英军现决采取局部攻势绝不影响卑谬之安全。”
  此时此刻,第200师已苦战12天,连同第五军配属的部队已经伤亡7000余人,内缺粮弹,外无援兵,面对增援后4倍于己的敌人,困守孤城,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
  二十九日晚,日军攻势渐呈衰竭,同古城内的前线阵地出现少有的平静气氛。一群群的铁嘴鸦和饿鹰竞相飞到阵地上来啄食腐尸。
  戴师长在弹坑累累的阵地上巡视。
  连日激战使这位威风凛凛的少将师长此刻看上去萎靡了许多。他已经两处负伤,胳膊上扎了绷带,姜黄色军服被弹片撕开一道大豁口。露出里面染着血渍的衬衣来。
  士兵们三三两两或坐在工事抽烟,或靠在掩体里打盹,他们中有不少是伤员。士兵们沉默地注视着他们的师长走过,表情漠然,没有人站起来敬礼。悲观绝望和听天由命的情绪好像毒蛇一样悄悄啃啮着少将师长的心。
  在师骑兵团(实际上是装甲团,因为这个团的标准装备是坦克和装甲车,但是就象美军第一骑兵师一样,保留了骑兵番号)一营掩蔽部,戴师长遇见一个头缠绷带的负伤军官,他认出是先遣营营副曹行宪。这位毕业于德国慕尼黑机械化学校的少校营副此刻看上去相当狼狈:衣裳褴褛光着两只脚,眼睛里布满血丝。因为部队所属的战车还在腊戌,骑兵团只好委屈当步兵,因此这些外行的步兵更比别人当得艰苦。
  戴师长拧起眉头,冷冷地训斥道:“你是个长官,原来的威风哪里去了?”
  曹营副立正:“是,长官。”
  “先遣营还剩多少人?”
  “报告,连伤员在内,还有二百二十七人。”
  戴师长心头一震。这个营都是机械化人材,是二百师起家的本钱,难道他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报销在这场得不偿失的阵地战里?
  “把骑兵团撤下去。”他下了决心,命令参谋长:“把预备队调上来,师部特务营作总预备队。”
  曹营副不动,毅然决然说:“师座,我有一句话要说。”
  戴师长停住脚,他看见曹营副呼吸迫促,嘴角颤抖。
  “师座,这仗不能再打了。”
  “何以见得?”
  “敌人占尽优势,我军困守孤城,这不是打仗,是坐以待毙。”
  “混蛋!你敢动摇军心么?”
  曹营副忽然噗通一声跪下来,声泪俱下地说:“师座,不是曹某怕死,实在是为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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