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最后的决战还没有到来,这些天索罗斯折腾的也够热闹,可是港府还是以一种岿然不动的气概化解了一次次的危机,这使得全世界都看到了香港的经济基础究竟有多么雄厚,投机者们则是更加疯狂的利用一切能利用上的资源发动进攻,因为他们真的感到了绝望,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游刃有余的姿态,索罗斯也不息亲自现身说法到处煽动敌视港府的言论,理由是香港这种行为违反了自由经济的原则。但现实还是再次证明了,这个世界道义永远是用来践踏的,当所有人都看出了最终的胜负之后,必将失败的一方就算是吠的声嘶力竭,又有谁会去理会呢?
能如此轻易看出胜负方向本不是我的计划,在我的谋划中,理应再次下水搅局,让局势变得更加不可琢磨,这不仅能让我浑水摸鱼,还能让索罗斯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拔,他投入的越多,我的收获就越丰厚。
可惜一次临时起意的行为让王老头下达了警告通知,于是我除了听从中央的安排和其他中资企业一起参与护盘之外就无事可做了。当然对我的打击还不止如此,就在我聊胜于无的经营着地下兑换业务之时,国家非常果断的向全世界宣布:“人民币不贬值”。
得!这点钱也赚不成了,虽说一开始人们并不相信这种宣传,可架不住咱们政府的信誉度较高,加上美国人也不希望这场危机再次扩大,教一下以前的小弟是必要的,但为了教毛他们而让自己伤筋动骨就不哉算了,所以没过多久全世界都吃下了人民币绝不会贬值这一迟来的定心丸,这等于就是宣判了索罗斯的失败。只是最终他会亏损多少的问题而已。
百无聊赖的我看着眼前翻飞的数据,这种只能看不能玩的滋味当真让人难受,我也真的很佩服这个犹太老头的毅力,都到这个时候了你难道还认为自己会逃过一劫?我知道他已经买了大量的长期美元当做保险,而且这种做法也没有任何问题,美国在短期的影响消退之后,目前还看不出有衰退的迹象,那么长期看来选择美元保值似乎也不错,但是如果美元贬值了。他不就血本无归了吗?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便发了一封保密邮件给宫城,既然我不能在香港玩,那我到美国玩玩还不行吗?再说我的目的又不是赚钱,而只是单纯的不想让索罗斯赚钱而已。宫城接到我的消息之后高高兴兴的执行去了,我知道其实他也很郁闷,对于这么好玩的事情自然不能放过。
而就在我还沉浸在自己又想出一条毒计害人的时候,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幻想,当我拿起听筒用愉快的声音询问时,却听到了徒弟有些焦虑的声音:“出事了!”
(第五百六十四节、为祸人间)
第五百六十五节、情价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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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到那又有什么用?”徒弟那焦虑的声音即使隔着明川引泛让我感受到他的心情。
此利的我却没有任何妥协的打算:“我的确是没有用,但是也比坐在安全的家中看着洪水上涨而无动于衷要好!”
“你,”徒弟还想说什么,可电话中马上就传来了赵宏林的声音:“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在那里不仅让关心你的人惦念,而且分部还要派遣安保人员随同,这不是给他们增添麻烦吗?”
“放心吧。我没有通知任何一全部门要求派遣人虽,此刻他们的任务就是给我全力的支援救灾!”
就在我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豆芽菜的声音却突然传了出来:“风哥哥。今年贞子好不容易才在远山过暑假,你就不能再家中陪我玩吗?”
唉,,他们可真是挖空了心思,知道我一直疼爱这个少小离家的孩子,在她面前的确不能再如此强硬的回绝:“贞子乖,现在哥哥有些事情要办,你在家中不要和雨光吵架,等我回去了和你一起去度假。”
说完这些。我连忙挂断并且彻底的关机,确认他们不可能再打搅我之后顺手将手机扔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开始专心的在高速公路上狂飙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徒弟打来的那个电话说起,当我还在认为灾难离自己很遥远的时候。她吞吞吐吐的告诉了我一个噩耗,我的那个命名之母,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给我母爱的护士,这个一直用自己的余生风险爱心的人,在灾区参与医疗救治的时候,由于当地的堤坝突然垮塌,,她和上百名群众成了灾情报告上的失踪人口,,曾经面对过洪水的我当然知道大自然的威力,曾经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在我的面前,那个已经开始淡忘的画面在一瞬间就重新回到了我的眼前,只是此玄落入水中并杳无音讯的成了这位人到中年的慈爱的母亲。
当时拿着电话的我就已经无法保持身形,眼前一黑的跌坐在沙发上,那一刻我的心情极为复杂,回想这些年,除了我能偶尔的和她见上一面,大多时候都只是他打一个电话叙说下思念之情,她刻意回避我已经成了身边人所共知的事情,自然有人嘲笑她愚蠢,认为白捡了这么富有的干儿子为什么不享享清福?也有人认为她这是在故作姿态,毕竟我慷慨报恩的行为更是蜚声海外,所以觉得她这是表面上装清高,其实背地里接受我的孝敬。最后还是老爸说了句中肯的话:“说这些话的人只是嫉妒她罢了!”不管怎么说她没有对这些非议有过哪怕一句的解释。只是继续我行我素的奉献着自己的专业知识,将自己的爱心传播给更多的人,就这样一个当得起“纯粹”二字的人,竟然会,”
回想起奴的音容笑貌我犹如天旋地转般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耳边夹杂着听筒中传来的徒弟焦急的询问,贞子和雨光更是一边一个坐在我的旁边,难得的关心起我的健康。但是我只能闭上眼努力的压住我心中的悲伤。
“她的家人知道了吗?。
“已经通知了。现在只是失踪,还不能确认她已经遇难。你放心那边我会照顾的,你也别着急在有确切的消息之前,一切都还有希望,”
我没有再听下去。艰难的再次站起身子,看着身边两个表情忧虑的孩子我只说了一句话:“今天你们就在家好好待着,等大人们回来之后就告诉他们我去找人了!”
说完也不顾雨光在我身后大喊大叫就径直的跑出了家门,可是当我来到烈日之下我又迷茫了,灾区这么大我怎么找?就算知道当地的名称,可是现在哪里肯定是交通断绝,除非我开着船在水中搜索,否则怎么寻找一个已经被洪水冲走的人?稍微冷静了一下之后,我首先跑到了机场。可是这里并没有开通到那个小地方的航线,再说就算有恐怕也取消飞行计哉了,而韩梦那里更是直接拒绝了我索要专机的命令。理由是她的丈夫以及小姑子下了死命令不能让我以身犯险。、
天上没有路,我就只好在地面上找,徒弟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真联不顾一切要赶到灾区,所以在远山驻扎的车队还没有接到封堵我的命令,再说就算他们接到了。这些人中也没有韩梦那种敢于直接抗命的人存在。于是我不顾他们的劝阻,将一辆闲置的越野车开了出来。
自从我开始自,“车!开始有步骤的汰换旧有车辆,当然那此换下乐圳十也不会白白扔掉。而是按照二手车卖掉了,唯独有一批专门改装过的越野车虽然长期闲置,却不会轻易废弃。因为赵宏林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说不定哪天就会来一次“上山下乡。”所以北京和远山都有几辆备用的特殊越野车,这些车不仅马力大功能全,关键是为了防止上次在可可西里遇到的那种事情,车子在关键部位进行了防弹改装,据说就是手榴弹在近距离爆炸都能挺过去。
就这样我在甩开了“阻止”我的工作人员之后。毅然驾驶着这辆车窜上了南下的高速公路。对此就是高速收费站的工作人员都搞不清楚我究竟为什么一个人开车出行。行使在宽阔平整的道路上,我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脚下的油门虽然没有一丝放松,可心中却在仔细琢磨着眼下的问题。就如徒弟所说,现在还只是宣告我这位干妈失踪了,但洪水决口和泥石流不同,即使被水冲走了,但如果有机会抓住漂浮物或者抱住坚固的大树,那么生存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就怕她的体力支撑不到救援的到来。或者被冲走的位置比较偏僻使得救援人员与她擦肩而过。
她如果还活着。不!我坚信她还活着,此时能扩大她生存机会的就只有加大救灾力度这一条。想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抓起开电源。
还没等我拨通号码,来电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抬眼一看还是徒弟从我家打来的电话。说实话我很吃惊她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内就跑到我家,不过仔细一想肯定是香蕉又充当她的专职驾驶员了,不过也好着省去了我的麻烦。想到这里我拨通了电话,在她说话之前直接下达命令:“不要再说让我回头的话,我已经开出远小的地界了,现在开始,天下集团国内所有的部门转入救灾工作,一切以抗灾为第一要务,天下航空逐步抽调飞机交予抗灾指挥部调遣,物流配送部门暂停向全国发货,改为集中向最近的指挥部报到,这些汽车全部给我去运送救灾物资”。
“还有我思索了一下:“灾区为了稳固堤坝,需要专业的工程人员,天下房地产的所有直属建筑队立即停工,带着他们的专用机械去加固大坝!”
就在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电话中却传出赵宏林的吼声:“你疯了!这场灾难不是你一个人能拯救的,你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清醒一点好不好!”
疯了?对。我是疯了,当我得知那个给无数人带去关爱的无私女性被洪水卷走的那一刹那,我的理智就已经不存在了,我当然知道这些命令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影响,飞机停飞、汽车停驶、建筑停工,仅仅是因为这些而造成的违约金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同时我的物流网络一旦瘫疾,那么我遍布全国的零售网点就会跟着一起瘫瘾。这损失恐怕是我创业以来所未有的大数字。
“你听好了。中央已经下达死命令向三江流域集结部队,将会有大量的人员与物资到达灾区。他的嗓门依然很大,这无意间说出的尚未公开的秘密其实是想告诉我,在国家这个庞大的机构运行之下,其动员能力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私人企业所能企及的。
“那有怎么样?”我的回答也同样的坚定:“从现在开始,各各被我抽调的部门所应当承担的工作转由向外雇佣代替,我们能租赁其他航空公司的飞机,我们能租赁民间的运输企业,我们能请来更多的工程队填补空白,不就是多花一点钱吗?我花得起!”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阵,就算我所说的,如果我真的打算倾家荡产去抗灾,他们还真的没有能阻止我的理由,因为这是我个人的自由,又过了一阵,老爸的声音才从免提的音响中传出来:“如果你决定了,那我不再阻止你。但是你必须在下个休息区等着赵宏林派去的工作人
我听从了老爸的建议,事实上我也必须在休息区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行程,我的手中连一份像样的地图都没有,更别提在野外寻人的工具了,至于说我会不会后悔自己的鲁莽?应该说我并不认为自己很愚蠢,如果有人能保证她的安全,哪怕让我用全部的财产去交换,我也愿意!
(第五百六十五节、情价几何)
第五百六十六节、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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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真的很懊悔。并不是对自己倾家荡产搞救灾感到后悔肚内心中深深地责怪自己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全力救灾。香港?关我什么事,反正没我插手他们也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产业升级?那种事情随时都能搞,我的见识就算放在二十世纪末来看,也比别人超前。难道说我真的开始变的吝啬了?我曾在内心中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让自己的亲人遭受不必要的痛苦,可现在我竟然连生命中第一个亲人的生死都不知道。看着正龟速爬行的车流。我的心如同这条路上所有的司机一样焦急,区别是。他们在担心自己受困的时间,而我则担心救援力量是否已经加强。
我的司机可能和我的想法迥然不同,他这个被紧急派来接应我的人说不定希望这条路尽可能不要畅通,虽然被大雨冲垮一段路基这种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预料到的,但是当我们离开高速驶上这条必须通过的国道之后,我看的出他的表情明显有些轻松。
“咔咔”放在仪表盘上的对讲机响了两声:“前方正在抢修,估计今天晚上能恢复通车。”
司机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