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最为成熟和回报最高的地方,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我知道他想让我暂停发行的准备,且不说这个故事还没有完结,他的忧虑也是有着充分的理由的,日本人怎样幻想着自己倒霉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他们也有着不能碰触的软肋,只要这个地方被我捅一下他们保证会暴跳如雷。
不过我也不是盲目的拿自己的生意开玩笑,我和日本的商业往来是互通的,这其中我所销售出了文化产品之外,很多都只是我生产的半成品与零件,整机出口的家电和其他品牌产品的市场占有率其实并不高,一方面他们也是家电生产大国,且在流行文化方面还算是亚洲的翘楚,所以我们的贸易大多都集中在通用零备件的大宗买卖上,他们购买我设计的一些廉价处理芯片,而我购买他们的一些工业半成品,比如电视显像管。能和我在这个领域交易的公司在日本都是老牌的企业。我估计就算是日本对我的看法是人人喊打,但是恐怕也不能影响到他们对商业交易的控制,毕竟很多右翼团体都是他们养活的走狗,只要他们这做主人的不下达命令,那些狗也只会是叫唤几声而已。不会有过激的行为发生。
我的确是在赌博,在产业全球化越来越严重的今天,我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如同创业时那样,做到所有的产品百分百国产制造。我也必须在一些环节上加入整个国际贸易体系之中,我要在全世界的制造商中挑选零件供应商,我同时也成为某些零件的开发商兼供应商。对进出口贸易依赖极大日本恐怕早就明白了商业和政治之间脱离联系的必要性,我赌日本的商界不敢得罪我这个重要的材料供应基地,尤其我直接、间接控制着很大份额的日本食品进口货源。
心中有底气应对可能出现的麻烦,所以我很轻松地却又包含着威胁的语气对宫城说道:“是否发行日文版由你决定,不过其他语言版本我一定是要正常宣传的,至于你担心的那种情况也不一定是坏事,至少也该让普通的日本人明白点事理了。看他们离开中国之后到底能不能活下去。”
第二卷、飞扬的青春第四百七十三节、海外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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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很了解,就像我了解他的女儿一样,其实他当看见我的时候,和我第一次看见贞子的时候,好像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第一次访问日本的我和年幼的贞子当时的年龄就很接近。宫城知道我这人说到就能做到,而且有着严重的爱国主义情节,他很清楚一旦右翼的白痴们真的惹火了我,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我承认当年KGB的确是做过很多类型的试验,但是我们绝对没有那么邪恶!”基里杨诺维奇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还没有公开的剧本。
我实在是搞不懂他在发什么神经:“看来我的保密工作还需要加强,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是怎样在那种情况下得到剧情内容的?”
“这不重要,事实上你在诬陷我的祖国!”他依旧很神经质在朝我大喊。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在我看来你曾经效忠的祖国已经不存在了,这才是真正的事实。再说你自己当初都承认那里是一个独裁者的乐园,是你们这种爱国者的地狱!”
他没想到又被翻出了过去的旧账,这也真算是天下最滑稽的事情了,当初他四射一心想给自己发工资的政府,现在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可他们这些俄国人就像我们这里很多人怀念MZDD时代一样,反而迫切的想回到过去那种被他们诅咒了无数次的计划经济时代。毕竟以前虽然吃不饱,但是至少不会饿死。现在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一切所需的东西,可俄国却真的因为饥饿倒下了大量的平民。
我明白这个前苏联的间为什么会对这种小问题暴跳如雷,因为残酷的世界告诉他,那段他曾唾弃过的时光才是这辈子唯一可以用来炫耀的资本,当时他们的组织是那样的强大,以至于能让整个欧洲都瑟瑟发抖对不会出现如今这种你点头哈腰陪着笑脸只是为了拣点人家不要的残羹冷炙的悲惨景象。
俗话说出混的迟早是要还的。当初无论是斯大林还是赫鲁晓夫恐怕他们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这个庞大的帝国会分崩离析,尤其是他们用强权维系着的那些加盟共和国们,在苏联控制力出现裂缝的时候毅然的脱离了苏共的控制。那速度就像是已经谋划了许久,只等着苏联政府自己犯错一样,很难说是因为戈尔巴乔夫犯了多少错误才导致的解体更像是因为这些错误导致了解体的时间提前了,我实在是不相信一个地区的人民会因为几年之中政府的所犯的错误就选择,这个过程一定是漫长的,恐怕是在斯大林时代就已经开始了,或者说是埋下了国家分裂的种子,毕竟一开始就不是所有的人都自愿加盟的。
斯大林曾经怎样摧毁了俄国农不用我多说了只需明白苏联在他的英明领导下,在人口没有爆炸性增长的情况下,从粮食出口国变成粮食进口国就可以看出一个大概了,从此之后缺乏农业眼光的苏联就一直都为了填饱国民肚子在发愁。这个长时间困扰这片广袤土地所有者的顽疾,就是在加入到国际贸易体系之中后也没能解决因为现在虽然有大量的物资供他们选择,可口袋里却没有了钞票。
“果你真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那就想一想还在忍饥挨饿的俄国同胞吧,对于你们来说只有先填饱肚子。然后再将钱装进自己口袋才是最主要的事情,一旦你们也成为了富裕的国家,那么自然也不会有人再嘲笑你们的过去。”
他听了我地说先是一愣。然后便沉思了起来况地确是这样。势利眼地欧美人才不管你地政体究竟是什么。那些意识形态地说法都只是骗骗老百姓地东西。他们最关心地是自己地利益。并且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一切比如中东地很多国家。明明施行地不是民主政治欧美标准地眼光中。人权纪录也属于极为糟糕地水品是他们拥有石油。一个让任何发达国家都不能抗拒地资源以我们从没有看见任何一个欧美国家公开指责过中东产油国地人权问题。除非那个国家并不友好。比如两伊。
如果要这几十年内人权纪录最糟糕地国家。恐怕非社会主义阵营莫属。可是以前苏联有着让美国人都退避三舍地实力。又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最重要地苏联领导人在公开地场合非常强硬。从不把欧洲各国放在眼里。所以冷战时期北约阵营指责最多地还是社会主义阵营中地许多小国。比如朝鲜、古巴、南斯拉夫。直到苏联解体之后。那个威胁他们地主要力量已经不存在之后。俄
中国等较大地国家才成为他们地下一个攻击对象。咱们没有人家人多势众。学苏联硬拼?恐怕现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和美国单挑地实力。
基里杨诺维奇就是在全世界都攻击前苏联地情况下。终于对我这次地跟风行为爆发出了前所未有地愤怒。不过我们都明白。在国力衰弱成为一个地区性大国之后。现在地俄罗斯实在没有能力应对别人地冷言冷语。就像我提醒他地那样。与其对别人地指责火冒三丈。还不如先解决一下眼前地问题。
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终于认命般再次抬起头:“好吧就像你说地。我们先谈谈现实地问题。”
我就知道他只能选择这种结局。所以才大胆地沿用原作地一些设定:“冷静了?”
他点点头:“你说的对,在我们恢复以前的地位之前,任何不理智的行为都没有用,就像现在我虽然很想逼着你修改剧情,但是我的确没有能力这样做。”
“其实你也别太意,书中我可也没有说美国人什么好话,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成王败寇,如果冷战是你们获得了最后的胜利,那么现在也一定没完没了的宣传美国人的缺点,这种事情在哪里都一样。”
他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像是真的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我听说你现在正和北朝鲜密切接触,如果你还有投资的打算的话,我觉得远东地区不止一个朝鲜可供选择!”
我有些意:_不到的看着他,这家伙从情绪化的状态中走出来的速度还真快,不愧是曾经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我还以为他这次气急败坏的找我来,就只是为了一部小说而已:“在你和我谈论生意之前,请先告诉我你究竟是怎样得到的剧本?”
这个事情让我很费解,要说徒弟防范不可谓不严密,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泄密呢?她现在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甚至切断了工作室的互联网以及采用搜身等极端的方法,可即便如此竟然还是没有挡住间谍的渗透,除非……我的工作人员中还有没揪出来的间谍?
对我的问不以为意,毕竟对于干他们这一行的人来说,就是搞到敌国核心机密也不是多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我这只是一个民营企业:“你知道吗?对于我们来说搞到情报的困难度只在于我们对此投入了多少。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并不是故意要窃取你的秘密,而是你的一个制作人员在和别人吹嘘的时候恰好被我们知道了而已。”
对于这个说法,是绝对不相信的,但是他如果不想告诉我,估计我也不太可能知道。应对之策除了让赵宏林加强防范之外,就只有多教育自己的员工要学会保密了。
“言归正,你说在东亚还有更好的投资地点,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吗?”我只知道他是在说俄国,但是不清楚他说的具体地点在什么地方。
“当然是我们的远东边疆区,这里和你们接壤,也有着大片的土地供你选择,当然只要你能拉动当地的就业问题我想任何一个地方政府都不能将你拒之门外。”他终于说出了这次拜访的真正动机,原来是提前来和朝鲜争投资的。
“你的建议当然值得考虑,不过你怎么能保证我的投资能获得回报呢?再说雇佣俄国当地人比我找一群中国人出国打工要贵上很多,成本上我并不划算。”
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有此一问,笑得很灿烂的看着我,完全没有刚才那种沮丧的表情:“你知道的,我们也都知道,你想要的我们也很清楚,你之所以看重朝鲜,只不过就是为了多扩展一条原料供应路线,但是朝鲜那个地方的资源恐怕不能达到你的要求吧?再说你现在还没有和他们真正谈妥,这一点还是我们更有优势一些。
”
“哦?”我很不信任的看着他:“你的保证能代表整个俄国远东地区吗?要知道你们那些国民可是被帝国主义忽悠了很长的时间,能欢迎我们这群中国人的到来吗?而且你怎么能保障我的合法经营不会受到你们朝令夕改的法律所束缚呢?”
他很清楚我指的是混乱的俄国局面,而且当地人也的确对中国人来“淘金”是充满敌意,不过他还是很自信的看着我:“你的合法经营当然会受到保护,但是如果利润不如预期那么丰厚的话,我们的老朋友自然还有很多其他办法能满足你。”
第二卷、飞扬的青春第四百七十四节、形势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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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里杨诺维奇所说的补偿办法其实还是倒卖国家资产。人模狗样的官员们和将军们。已经用废铁一样的价格出卖了太多的国家财产。坏事已经做绝的他;|自然不在乎多做几件。大不了东窗事发之后他们就拍拍屁股走人。兜里装着那么多的美元也够他们挥霍的。KGB已经没落。俄罗斯的影响力就连以前的加盟共和国都未必买账。北约各国也乐庇护那些败类好让他们在本就大出血的俄国伤口上再撒几把盐。
被这个前间谍提醒之后。我好像想起了上辈子看过的不少报道。大概意思大多是东三省剩余劳动力们。有很多跑到了俄国远东的农场去打工。他们的报酬比当的人低。对工作环境的抱怨比当的人少。相对较少的酒也让他们工作效率更。可以说是当的农场主的理想雇员不过俄国的入境制度也不是放好看的。向来善于变通的我们便想到了喝当的妇女结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虽说是假结婚。但是那样能到居留权。而且很多当的生活窘迫的女性们也乐的为自己增加些生活补贴。更重要的是中国的家庭暴力事件不如俄国那样普遍。其结果就是的的男士们更加恨咱们的存在!
俄国是个奇特的国。虽然他一直简称自己是标准的欧洲文明。但是西欧的国家却并不这样看待。最多也将他们当成是欧洲郊区的郊区所生活的一伙农民很多候他们的表现也的确当的起这个收到鄙视的身份。就算是冷战的高超期。文化上的蔑视也依旧存。
我无意回顾俄国的发家史。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