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潇洒邪笑着说道,身体一翻已经立起来,直直地朝着秦依月娇躯压上,吓得她仓惶后退,在她的心中,就没有潇洒做不出来的恶事,手掌心已经生起冷汗,带着一丝惊慌,已经做好了再次来个过肩摔的准备,却听得潇洒哈哈大笑一阵,已经低下头,打开那个不算太大的行李箱,直接将衣服向床上扔,其中就包括秦依月为数不多的两套贴身衣物,顿时羞得拿捏着藏在背后,一脸戒备的凝视着潇洒的一举一动,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潇洒拿着自己换洗的衣服,抬起头就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干嘛?”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虽然我们,虽然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没做好准备之前,我不接受你和我做那个事情,否则我现在就报警!”秦依月有些紧张地说道,这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一室,对于《福尔摩斯探案集》情有独钟的她更能联想到潇洒用起强来,自己无法抵御的场面,心中又多添了几分紧张,带着胆怯向后缓慢地退着,一直凝视着潇洒带着邪笑凝视着自己的眼眸,丝毫没注意到已经抵在床沿上,带起一阵轻呼,手中的贴身衣物撒落了一地,身体向后倒去,掀起裙角,那神秘地带的风光以这种极其震撼的方式暴露出来。
潇洒早就注意着她的反应,在她倒向床的那一刹那,顿时蹲在地上,将那抹春 光完全收入眼底,吹着花哨的口哨,拧着衣服就像浴室里面走去。
温热的水中,原本能让一个人的心境彻底平复下来,但是潇洒无疑是一个另类,反倒升起一种躁动的心理出来。北方的天气相对南方来说要干燥很多,他的思维此时正停留在秦依月冰清玉洁的肌肤上面,他甚至在想,这种气候条件下,这个让人窒息的女人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将自己的皮肤保护得那么滑嫩,每每一把摸上去,仿佛都能摸出水来,格外让人觉得舒坦。又或者在想,今天晚上是不是给这妞儿来个霸王硬上弓,先就地解决了再说。亦或者浮想联翩着这次北方之行,是否能带来什么勾人心魂的艳遇,甚至是来个一夜 情之类的绯糜艳事,更或者就是幻想着从未试过的双飞,反正只要是男人的劣根,都能在他邪恶的思想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家伙没有什么耻辱感,倒是有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豪迈。
待到潇洒冲完凉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走到卧室,电视声音大开,秦依月或许因为列车上并未睡好,此时已经沉沉睡去,裙角微微挽起,露出一片白皙泛红的肌肤,雍容的姿态下,流露出一种近似青涩的妩媚,红唇微微嘟起,似乎是在数落着潇洒的不是当中睡去的,一只手臂按在胸前,挤压着那处饱满微微变形,嫩肉高耸,一种无形的引诱腾升而起。
潇洒带着一股邪笑,穿过她的手臂,将整个娇躯微微搂在怀中,只穿着一条四角裤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一直手固定着她胸前饱满摸去,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挽起裙角,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妮子在火车的厕所中,被他强行逼迫着脱下两样贴身衣物过后,迄今为止,里面应该还是真空状态,就显得更加兴奋。
手指微微划过光滑肌肤,左手已经穿过秦依月的腋下,从领口处直接握住一只灵兔,揉捏着娇艳欲滴的花蕾,另外一只手已经开始作恶起来,抚摸着丰满粉腚,轻轻舔弄着精致耳坠。
秦依月浑身一怔,立即反应过来,感受着背后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身后,娇躯开始本能的胡乱挣扎,带着一脸的惊恐,已经侧转过身体来,凝听着潇洒急促的呼吸,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怯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暗暗告诫着自己要小心戒备着潇洒侵犯,却在迷迷糊糊中睡去,给了他这种有机可乘的机会:“潇洒,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现在不要,好不好?”
“不好!”潇洒一阵邪笑,掀起被套,将两人融入到被套当中,灯光下微微刺眼的视线已经变得一片漆黑,身体已经完全将秦依月压在下面,一手分开她撑着胸前的柔荑,约束在脑后,另外一只手则是端捉住她的下颚,寻着红唇所在的位置,一口吻了下去。
秦依月红唇紧闭,不断的摇着头,但是随着身体敏感的程度不断增加,渐渐的陷入沦陷。
潇洒则趁着她呆滞停歇的机会,一口强吻而上,挤开紧紧遮蔽着的贝齿,探出舌头就是一阵灵巧的搅动,身体微侧,两手刚好托住双峰,时轻时缓的揉捏起来,随着她身体不断的变化而微微迎合着的香舌,吮吸着香滋,轻吻着每一寸地方,夹带着微微的呻吟,带起一片旖旎。近似野蛮的接吻,让秦依月几乎窒息,感觉潇洒已经在做着最后一部分的准备,知道抵抗,如同一个活死人一样再无半点反应,就那么掀开被子,静静的凝视着他的一切,甚至是下面那个让她感到恐惧害怕的悚然之物,眼神中不夹带丝毫神色。
“噗嗤!”终究还是走到了最后一步,这个才接触不到五次的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甚至有些荒谬的占有了她守身如玉二十一年的身体,一股酸楚中,随着潇洒不断加快的节奏而无法抵御身体的反应,是的,女人的身体向来比她们的嘴更加诚实!
“啊!”微微的呻吟,再次将情愫挑 逗到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峰,一种水洳(同音)交融的感觉中,身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开始慢慢的迎合着。旖旎不断上扬,这场“战争”,在一个半小时以后宣布结束,秦依月已经捂着自己有些撕裂般疼痛的小腹,紧缩着双足,进浴室冲刷着身上的残痕,潇洒则是躺在床上,凝视着被套上那片绯色落红,抽着香烟,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这就是游戏的代价,你还要玩下去么?自负的女人,最终也会被自负所连累,最后堕落。好吧,就让我做你堕落的领路人!”
秦依月出来的时候,潇洒正依靠在一张椅子上,凝视着北方的天空,端着红酒,优雅得让人以为是一种幻觉。她没有说话,自己倒了一杯,就那么做在旁边沉默不语,脸上平淡表情还有一抹未曾褪下的绯红,看不出太多的想法,优雅的仪容,却格外迷人。潇洒搂着她,指着浩瀚夜空说道:“踮起脚来向天空偷看,就像站在云巅鸟瞰这个世界。喜欢那种感觉吗?喜欢?我就给你一个天堂!不喜欢,我就给你一个地狱!”
罪恶的人往往道貌岸然的站在天堂嘲笑世人的愚昧,纯洁的人往往蹲在地狱哭诉这个世界的不公,这就是这个现实社会的不二法则!
第253章 擎华大学(第四更)
一颗璀璨的星宿,总是要靠黑夜的点缀才能散发出让人为之迷恋的光芒。一个能让人怀着畏惧而存在的男人,单单靠着近似野蛮的流氓行径,显然也有不符合这个特性。
秦依月的确对潇洒怀着一种畏惧,从最开始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一直如一。况且,这个披着狼皮的野兽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一种无所适从的微妙的心理中,已经在慢慢的转换着某种微不足道的情愫,只是她还未曾发觉而已。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这个一天价值上两千的豪华套间,秦依月一如既往的像独处生活着的时候那样,慵懒的伸着双臂,还在胸前微微的揉动两下,才缓慢的睁开眼眸。下意识的觉得有什么不妥,捂着胸口,如同一只受惊小鹿一样,平淡的脸上带着一股惊慌,升起一抹微微的红晕。见到床上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受到潇洒的侵犯,才探出头来,眨巴着眼眸睁开眼来,环视着房间内,静谧得异常,潇洒已经消失了踪影,虽然有些奇怪,却稳住了心神,连忙爬起床来迅速换上衣服,她可不能保证潇洒低劣到恶劣的人品,见到她穿着微微暴露的情况下,不会给自己来一份“免费”的早餐!
刚把衣服换好,房间的锁“咔吧”一声开了,房门被推开,潇洒手中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食物,看到秦依月正疑惑的凝视着自己,带着邪笑,将食物放到餐桌上,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道:“来,女人的第一次破瓜,得小心着身子。我看了下西苑饭店的东西,有的太过腥辣,有的太油腻,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体。这是南瓜粥,我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的,趁热吃了吧,看这样式应该很不错,就连我都流口水啊!”
“你会有那么好心?”秦依月戒备地说道,心中暗道:“哼,你不就想在粥里面下药,然后再施行你的阴谋诡计么?不要把别人都想成笨蛋。”
潇洒白眼一翻,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抽着香烟说道:“爱吃不吃,我只强迫女人做床上运动,从来不强迫女人吃饭,毕竟身材也重要嘛,要是你成了肥婆,我还搭理你?”
“谁是肥婆了?我才不是!”秦依月嗔着声音,带着一股子赌气的愠色,坐到餐桌上就开始大吃起来,埋着脑袋嘀咕道:“我就是要吃成肥婆,看你还敢不敢接近我。”
潇洒将她的话听入耳中也不反驳,带着一股子的邪笑,等到她吃到一半的时候,才带着玩味的口气说道:“秦学姐,我好想忘记告诉你,吃一顿饭,那是吃不胖的!”
秦依月微微一怔,随即带着愠味骂出一声:“潇洒,你混蛋!”
最后,看着潇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秦依月最终还是放弃了人身攻击的念头,只得对着这份吃得格外可口的南瓜粥进行一番肆虐的发泄。
吃过饭后,秦依月便开始整理起东西来,潇洒皱着眉头问道:“收拾东西做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放着好好的大学不念,出来鬼混么?除了去学校念书,你认为我能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也不会有你出现的地方?”秦依月带着寒意说道,收拾东西地速度更快,微微沉吟才说道:“你也该做你的事情,成都军区的人还等着你呢。我们就暂时分开吧,不要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到擎华大学来找我,我需要静一静!”
“哦!”潇洒只是随意的敷衍了一声,手中把玩着小虎牙,眼神却向着阳光明媚的窗外直直凝视着,半晌都没有收回来,嘿嘿,欲擒故纵?好啊,我就如你的意,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我这个南方小爷有些奇怪,三天不踩人,总觉得浑身不舒坦。
京城的车辆就是繁多,堵车情况尤为严重,秦依月坐在的士上,芳心中老大不愿意,她眼中的那个祸害就是一块牛皮糖,一旦黏上了死活都甩不掉,这不,在的士大叔躲躲闪闪的乱瞄中,祸害已经搂着她的纤腰,从那套休闲衣服的背后滑入衣服内,隐约中都能感觉到胸前贴身衣服的扣带处,几根手指正在一阵摸索,一阵细微的“啪嗒”声响,微微禁锢的胸前顿然一松,吓得挺得笔直的身体随即死死抵在座位上,一只手拽着潇洒的手臂,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在背后,和这个祸害展开“手指大战”,鼻尖微微泛起的晶莹香汗证明着她此时的尴尬和羞怯,但是无奈力气太小,怎么都逃不了这个有着纤细手指,带着老茧的家伙那只贼手的抚摸,挂着冰清玉洁的肌肤,身体隐隐传来的酥麻感觉,导致方寸大乱,心中一阵羞怯,焦急下,瞄着祸害那只近在咫尺的大脚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毫不犹豫的踩了上去。
“哎哟!”潇洒惨叫一声,哪想过这娘们儿竟然这么彪悍,他那双难得穿上一次的鳄鱼休闲皮鞋虽然质地坚硬,这以硬抵硬,后果可想而知,双手一松,立即抱着脚揉了起来。
“下次你再这样,我还踩!”难得占了一次上风的秦依月带着小小的兴奋一边威胁着,一边还不忘将身子蜷缩在那个猥琐的哥看不到的位置,伸着双手重新将扣带扣上。
潇洒不听到她的威胁还好,一听到威胁顿时来了精神,看着她因为扣扣带而卷起的那一丝白皙肌肤而暴露出来的纤细灵蛇腰,俯着的身子恰好将胸前的完美暴露出来,脑袋则是接近他的腿上,一个邪恶的想法瞬间在脑海中构成,带着一股子的邪笑,不紧不慢地点上一只香烟说道:“妞儿,还是从了我的吧,否则你就玩完咯!”
“我才不怕你,谁怕谁?”因为一直戒备着潇洒的突然袭击,所以纽扣半天没有扣上,听到潇洒的威胁,骨子里的强势下,哪会妥协?象征性的跺了跺自己的玉足,以视正听。
潇洒的身体突然向她身边一挪,恰好这时纽扣重新扣好,带着戒备,迅速的抬起身来,暗中庆幸自己反应还不算慢,否则浑身上下的便宜非得被这家伙占个遍。
但是,事情往往很出乎人的意料,戏剧性的东西,最能让一个人的心境从天堂直接拉到地狱,显然,秦依月瞬间就体会到那种巨大落差下欲哭无泪的感觉。
娇躯刚到一半,却感到一阵强烈的阻力,竟然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