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帮他。”
“所以嘛。”陈美兰捧着向天亮的脸。不紧不慢地亲了几口。“综上所述。许西平和肖子剑即使联手也不足为虑。这是因为一。他们的联手要有个过程。二。他们都会留一手。互相提防对方。三。他们原來都是孤军奋战。即使联手也洠в卸啻蟮耐ΑK摹K窃菔睕'有來自省里的直接支持。五。肖子剑公开要保孙长贵。孙长贵却被判了死刑。等于打了肖子剑的脸。他的个人形象严重受损。他的威力大减。与许西平的联手作用也会大打折扣。六。也是最重要的是。许西平和肖子剑的联手。我认为最大的目的是为了自保。联手是为了互保和更好的自保。”
向天亮笑道:“美兰姐。你是不是过于乐观了。我是不在其位。乱谋其政。反正你是市委书记。出了事是你首当其冲哟。”
“出了事我也不怕。”
“为什么。”
“因为有你呗。”
“我。拿我当挡箭牌啊。”
“因为你是我的定海神针。”陈美兰轻轻地笑着。双手从向天亮的肩上滑落下來。停在了向天亮的大帐篷上。捏了捏。双手抓住慢慢地摇动。仿佛这就是她口中所说的定海神针。
向天亮也咧着嘴。会心地笑了。
陈美兰的这个动作。成了女人们和向天亮在一起时要做的规定动作。而且是乐此不疲。
追根溯源。这个动作还是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柳晶晶发明的。先在小丫头们那里流行起來。后來女人们也开始跟风。成了讨好向天亮的最佳动作之一。
只是丫头们把向天亮的那个东西叫做舵把。这动作就叫做摇舵。女人们称之为肉桩。动作的名称则叫打桩。
“美兰姐。你怎么又改名字了。它能叫定海神针吗。”
陈美兰嫣然一笑。“它是肉桩。但它对我來说。还是定海神针。因为它在你在。你在我就能安心。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向天亮的双手。抓住了陈美兰胸前的一对“柚子”。一边轻轻摇着。一边笑着念道:“媚海生波。口舌莲花。开门见山。丢灰卸甲。改革开放。自由翱翔。攻坚不怕难 只要肯登攀。”
这是二人之间特定的暗号。从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陈美兰就用它來表示求欢的信号。
而从向天亮嘴里念出來。还真的是第一次。
陈美兰的呼吸有些急促。俏脸已爬满了红晕。“天亮同志。这可以吗。”声音里也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书记同志。如果你需要的话。”
“我很需要呢。”
“明白。书记的需要。就是我的义务和责任。”
“不过。关于你刚才说的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许西平和肖子剑的联手不足为虑。李云飞和肖子剑的联手才值得重视。”
向天亮笑道:“我的书记同志。我也要提醒你。能不能先忘掉狗日的政治和工作啊。”
说着。向天亮在陈美兰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嗯。來吧。”
陈美兰闭上了一对秀目……
推荐都市佳作《阎君都市》
第1589章李云飞试探肖子剑
陈美兰的提醒不是洠в懈荨F涫翟谑谐N嵴霭嘧永铩3N窀笔谐ば砦髌降谋硐质遣讲轿6形坎砍だ钤品刹攀亲罨钤镜囊桓觥
肩负着省委书记黄正忠的重托。李云飞不能一看二慢三通过。他不得不尽早地有所作为。
许西平和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一起吃饭喝酒。关起门來嘀嘀咕咕。消息传到李云飞那里。李云飞坐不住了。
争取肖子剑。是李云飞的既定方针。不能让别人抢先了。
想了想。李云飞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去敲肖子剑办公室的门。
其实也不用走多远。调整后的办公场所。组织部和宣传部在同一层楼。几步之遥。一走就到。
走廊上洠藖硗:苁前簿病@钤品筛静恍枰米盼募苯杩凇
看到李云飞手上拿着一份过时的文件。肖子剑笑了。
“老李啊。宣传部长到组织部长的办公室來坐一坐。有必要拿着两个月前的文件做掩护吗。”
李云飞一边坐下。一边微笑着说。“老肖。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啊。但总不能给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烦吧。”
“我的麻烦。”肖子剑自嘲地笑了笑。“我这个人一般不找麻烦。但有麻烦也不怕。我公开为一个死刑犯说话。那才叫一个麻烦呢。”
李云飞望着肖子剑道:“老肖。你我共事的时间不长。但我自认为对你还是了解的。在市常会临时紧急会议上为孙长贵说话。这不符合你一贯的处事风格啊。”
肖子剑笑而不言。
李云飞是來试探自己的。这一点肖子剑岂能不知。李云飞不说。他自然也不会点破。
人称滨海第一老狐狸。肖子剑的绰号不是随便说说的。
肖子剑不说话。李云飞也不便再开口。只是一个劲的喝茶吸烟。
终于。肖子剑笑着问。“老李。我不符合一贯的处事作风的事。仅仅只有这么一件吗。”
李云飞说。“当然不是。你突然与陈美兰和向天亮分道扬镳。才是最最出人意料的事。”
“哈哈……我那样做。是不是太傻了。”肖子剑大笑着。
“不。”李云飞摇着头道。“不是你老肖傻。而是我们大家傻。我们大家都被你的举动给弄傻了。”
肖子剑笑说。“言重了。言重了。”
“老肖。你就象一本无字天书。读不懂啊。”李云飞感叹着。
“不会吧。”肖子剑含笑而道。“一方面。你这位宣传部长是常委会里文凭最高的。读书也是最多。另一方面。如果我记得洠Т淼幕啊U馐悄愕诙蔚俏业拿拧5谝淮沃皇悄闵先问钡睦窠谛苑梦省D憬裉旒热唤颐艁怼>退得髂闶怯斜付鴣砺铩!
李云飞笑道:“什么叫有备而來。我要声明。我可不是來打架和吵架的哟。”
“那么。你也不会是來聊天的吧。”肖子剑也笑着。
稍作停顿。李云飞说。“老肖。你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啊。”
肖子剑笑着问道:“什么叫继续这样下去呢。”
“你啊。云山雾罩。象雾象风。左摇右摆。逍遥自在。总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吧。”
“哈哈……”肖子剑又问道。“老李。有比我更这样的人吗。”
李云飞脱口而出。“余胜春。咱们的市委副书记。”
肖子剑微笑道:“人家才是云山雾罩逍遥自在啊。和他比。我差多了。”
“他这叫做无欲则刚那。”李云飞又是一声感叹。
看着李云飞。肖子剑说。“其实。你也不错。”
“我。我哪里不错了。”李云飞问道。
肖子剑说。“你比咱们那位常务副市长许西平强。他到滨海來。本來指望余胜春能帮得上忙。市纪委书记方道阳和副市长张行能从旁发力。现在呢。只能算是孤军奋战。独木难支。而你就不一样了。一方面。你有省委书记黄正忠撑腰。首先就立于了不败之地。另一方面。副市长陈瑞青和东海区委书记高永卿。是你的左膀右臂。虽然还不足以成势。但至少是一个山头吧。”
“老肖。你别高抬我。我怕掉下來会摔得更惨。”李云飞笑说。
肖子剑道:“陈美兰书记是有底线的。你不搞事。她不整你。你若搞事。她必整你。”
“不错。陈美兰书记很有原则性。”李云飞问道。“老肖。你怎么看谭俊市长。”
“聪明人。以他的年龄看。前途无量。”肖子剑道。
李云飞问。“聪明在何处。”
“能很好地摆正自己的位置。”
李云飞点着头。“这倒也是。陈美兰书记对他是知遇之恩。余胜春副书记对他是提携之恩。他只要不对陈美兰书记构成威胁。他的位置就是稳定的。”
肖子剑又轻轻一笑。“怎么。难道你想打他的主意。”
李云飞也笑。“我正是來向你请教的。”
“不敢当。不敢当。”
“我是真诚的。也是虚心的。”
肖子剑沉吟了一下。“老李。谢谢你看得起我。不过。仅供参考哦。”
“嗯。请说。”
“陈美兰书记。谭俊市长。还有市政法委书记兼市公安局局长邵三河、市委统战部部长顾鹿邑、市委秘书长杨碧巧。你就不要动心思了。市委副书记余胜春。你得动他的奶酪。先把他逼急了才行。市纪委书记方道阳。市警备区司令程龙。我都不了解。我洠в蟹⒀匀ā!
李云飞笑道:“老肖是说常务副市长许西平吧。”
肖子剑点着头道:“前几天他请我吃饭。至少我个人认为。他很合适你。”
“我也这么认为。但是这其中有一个问睿!崩钤品傻牧成仙凉凰靠嘈Α
肖子剑哈哈一笑。“我知道。你指的是陈瑞青副市长。他以前是许西平的人。现在跟了你。这的确是个问睿5丶谟谀恪4淼煤谩8揪筒皇歉鑫暑}嘛。”
李云飞问道:“那么。市政府那边呢。”
“那边嘛。还有副市长徐群先、副市长王玉成、副市长张行、市长助理兼市政府办公室主任邱少华。嗯……据我所知。市长助理兼市政府办公室主任邱少华。那是谭俊市长的心腹。不然怎么能担当管家的角色呢。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至于其他三位。你接近的希望不大。但不能说洠в小!
李云飞哦了一声。“愿闻其详。”
推荐都市佳作《阎君都市》
第1590章铁板也有缝
李云飞主动上门试探肖子剑。反过來说。也给了肖子剑试探李云飞的机会。
“老李。我说的三位副市长中。最不熟悉的是來自原南河县的王玉成。但是。我还是对他有所了解。据我所知。他虽然是谭俊市长认可并推荐的。其实并不是谭俊市长的人。与谭俊并洠в泻苌畹墓叵怠S朐瓉淼惫虾酉叵匚榧堑挠嗍ご阂矝'有多少來往。只是因为他在原南河是有很好的碑和基础。在省里也有某位副省长支持。所以。我觉得他才是你的目标。”
“哦。这某位省长是谁。”
“这个还真不知道。因为我也只是听说。但你是知道的。道听途说也不是空穴來风。”
李云飞嗯了一声。“老肖。请继续说。”
“副市长张行。大部分人认为他是个草包。但我不这么认为。省委副书记陈益民不会派一个草包來到滨海。恰恰相反。张行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俗话说得好。一粒老鼠屎就能坏了一锅粥。退一万步说。存在就是合理。草包也是有用的。”
李云飞道:“可是。张行是省委副书记陈益民派來的。与我格格不入啊。”
肖子剑淡淡地一笑。“草包嘛。不能为我所用。那也可以借用或利用嘛。在利益面前。草包秉承的是有奶便是娘的原则。嗯。”
“老肖。你这话对我太有启发了。”李云飞笑着问道。“那么。还有一位副市长呢。”
“你是说徐群先。”
“对。”
“嗯。我刚才是提到了他。”
“他不会吧。”李云飞道。“据我所知。他不但深得陈美兰书记的信任而且是向天亮的座上宾。关系非比寻常嘛。”
肖子剑缓缓地摇着头。“你说得都洠в写怼?梢运怠'有陈美兰书记和向天亮。以徐群先的能力。这个副市长他还真的当不上。但问睿⒉辉谡饫铩N暑}在于徐群先是靠谁才接近陈美兰书记和向天亮。”
稍稍一想。李云飞说。“是因为市政府办公室第一副主任罗正信吧。”
“说对了。正是罗胖子。”肖子剑点着头。
李云飞道:“老肖。有一点我是知道的。罗胖子是个非常有用的人物。”
肖子剑微笑着说。“罗胖子确实了不得。当年我刚入滨海县县委组织部当科长时。他就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了。资格比我还老。现在的市政协主席陈乐天。资历比我略低。当然比不上罗胖子。但正是在罗胖子的帮助下升上去的。徐群先也是。他当初那个副县长职。正是罗胖子帮着抬上去的。所以。徐群先和罗正信才是真正的兄弟和铁杆。他们的关系经得起任何考验。”
李云飞笑道:“难怪不少人说。罗胖子是滨海官场的活雷锋。”
“那也是罗胖子有自知之明吧。”肖子剑笑着说。“要是让他自己独挡一面。比方说当个副市长或副县长什么的。他肯定找不着北。非乱套不可。就象咱们滨海人的宴席。不管春夏秋冬。总缺不了四道或六道凉菜。罗正信就是凉菜。缺不得。但等到正菜热菜上來了。就洠裁词铝恕K月拚乓彩谴厦魅恕K约荷喜涣颂妗K梢园阉呐笥阉蜕先ァK谴摺E笥焉先チ恕K匀灰哺派先チ恕!
李云飞看着肖子剑道:“老肖。罗胖子紧跟向天亮不放。能打他的主意吗。”
“也不一定。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事物都是会变化的。”肖子剑说道。“据我的观察。罗正信对这次人事安排非常不满。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洠в型仙娜酥弧K沟闵辖摹K运睦锊宦!
“噢……这我还真不知道。”
“所以。还是滨海人的俗话说得好。铁板也有缝。”
“老肖。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喂。我姑妄说之。你姑且听之。仅供参考。仅供参考哦。”
又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李云飞说。“老肖。有一个人。你还洠в刑岬健!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
“对。”
肖子剑微微地笑了。“我。你可以不予考虑。”
“不予考虑。”
肖子剑说。“我不妨碍任何人。也不会帮任何人。包括你。”
李云飞沉默了。
许久。李云飞才舒了一口气。
李云飞:“老肖。你这是要学余胜春吗。”
肖子剑:“是啊。我已过知天命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