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妹一齐应道:“我们都商量好了。”
向天亮皱起眉头道:“这样不行。你们六个都这样回答了你们妈妈。你们妈妈再往外一说。那大家不都知道我有六个女朋友了吗。一个副县长同时有六个女朋友。那纪委还不找我谈话啊。”
田甜笑着说。“她们还好一点。我和小芳都二十四了。我们不这样说。家里就逼我们相亲找对象了。”
“可是。你们都这样回答。有点不大对头嘛。”
“放心吧。我们有好办法。”夏小芳笑着说道。“我和田甜都这样跟妈说的。你是我男朋友。但是。你希望这几年把主要精力放在工作上。要求暂时保密。到了二十八岁的晚婚年龄后才公开关系。所以。我们跟我们妈说了。一旦说给别人听了。我和你的关系就吹了。”
“噢……”向天亮点着头。无奈地说。“这个办法也就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不过。你们一定要嘱咐你们妈妈保密啊。”
“但是。现在有个难睿P枰砩辖饩觥!碧锾鹚怠
“什么难睿 !
田甜道:“我妈和小芳妈都要求见见你。”
“见见我啊……必须。必须见吗。”向天亮一脸的为难。
“必须的。”田甜和夏小芳又是异口同声。
这要求不高。向天亮想了想。咬咬牙说道:
“见就见。我豁出去了。今晚见田甜妈。明晚见小芳妈。这个准女婿老子当定了。”
第1220章我是外行但我有心眼
到了清河市区。向天亮不管六姐妹了。独自直接來到市公安局。
哄六姐妹高兴固然要紧。但相比之下。当然是完成省委书记李文瑞交托的任务更加重要。
向天亮和市公安局局长周台安是忘年交。來市公安局走走坐坐。倒也不会引起别人的特别关注。
周台安一脸疲色。看到向天亮。他就慢慢地微笑起來。
“天亮啊天亮。你的鼻子真灵。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啊。”
向天亮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得高高的。“老周。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莫名其妙行不行。”
周台安走过來。也在沙发上坐下。“你不要说你不是为了王新欣的死而來的哦。”
向天亮轻轻地笑起來。盯着周台安的脸问道:“一夜洠伞!
嗯了一声。周台安扔给向天亮一支香烟。很少吸烟的他。为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发现王新欣死亡的时候。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半。报案人是他的一个下属。就和王新欣住同一幢公寓楼。你來之前一个小时。我刚从市委汇报案情回來。”
向天亮说。“王新欣。市委办公室文秘处处长。大秀才。我好象有过一面之缘。”
“你少來这一套。”周台安瞪了向天亮一眼。“你小子要是不跟我透个底。休想从我这里了解案情。”
当然不能透实底。向天亮只能在心里向周台安道歉。反正他的撒谎功夫炉火纯青。可谓信手拈來。
“老周。你当我愿意过问你们的破事啊。王新欣是中阳市人。他有一个邻居是我大学同学。天刚亮就打电话给我。要我从侧面了解一下王新欣的死亡情况。”
“就这么简单。”周台安盯着向天亮的脸。
向天亮面不改色。“就这么简单。”
“这案子有点麻烦啊。”周台安松了一口气。吸着烟道。“首先是王新欣的身份很敏感。市委办公室文秘处处长。下面的县委书记县长见了都要恭敬几分的人物。其次是自杀还是他杀。现在市局刑侦支队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再次是死因。王新欣为什么自杀或为什么被杀。还有。市委非常重视。下了限期破案的命令。十天。我看够呛。而且省里也相当重视。省厅决定派省刑侦总队长余中豪來督办王新欣死亡案。估计三个小时后就会到了……更令人头疼的是。昨天晚上还发生了另外两个刑事案件。一是北城区人民医院医生张之名等五人被枪杀于北城区人民医院的防空洞里。二是北城区城郊通往南河县的公路上。发生了三辆轿车爆炸案。现场发现了七具尸体和几十枚AK四十七的弹壳……”
向天亮听罢。笑了笑说。“老周。我只能说。你有得忙了。”
“你想知道什么。”周台安问道。
“王新欣是自杀还是他杀。以及新欣为什么自杀或为什么被杀。”
周台安说。“这你得问肖剑南。他是王新欣死亡案专案组组长。噢……对了。他现在还在市人民医院。等着王新欣的遗体解剖结果”
向天亮微微一叹。“老周你又不是不知道。肖剑南现在和姚市长走得很近。和我这样的老朋友渐渐的疏远了。特别是见了我象见了贼似的。你说他能跟我说实话吗。”
点着头。周台安道:“那我该怎么帮你呢。”
周台安心里很明白。向天亮绝对撒了谎。他是带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向天亮不说。他也就不好追问。
“肖剑南的判断是什么。”
“自杀。”
“你的判断呢。”
“我是外行。但如果一定要我判断的话。我认为应该存疑。”
“你的判断的理由是什么。”
“技侦人员认为。现场太干净了。”
向天亮沉吟道:“有道理。现场太过干净的自杀。往往更值得怀疑。这是刑事侦查的基本原理之一。”
周台安看着向天亮。“所以。我怀疑肖剑南的判断。他是在现场勘查结束后就作出判断的。这和他以前相比。实在是太反常了。”
“老周。你已经不是外行了。”向天亮赞许道。
“我是个外行。”周台安强调道。“不过。我比以前是多了个心眼。”
稍作停顿。向天亮问道:“你能过问案子的进展吗。”
“也能。也不能。”周台安微笑着说道。“作为一局之长。我能无权过问案子吗。不过。市委书记张宏和市长姚新民当众指定肖剑南为专案组负责人。我即使过问。作用也会大打折扣。另外你是知道的。市刑侦支队是肖剑南的一亩三分地。他现在对我也有所防范。所以他完全有可能对我封锁核心讯息。”
向天亮理解地点点头。周台安本來就不是帅才。更不适担当市公安局的一把手。让他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实在是勉为其难了。
“老周。谢谢你。”
“不过……”周台安脸上含笑。欲言又止。
向天亮心里一动。“老周。你有话要告诉我。”
“我说过。我是个外行。但我比以前是多了个心眼。”周台安微笑着。
向天亮精神一振。“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正好是我值班。接到报案后。我比肖剑南早到现场十五分钟。当时技侦人员还洠Ц系较殖 !
向天亮的脸上。又有了些许笑容。“你一定有意外的收获。并且。你的收获并洠в懈嫠咝そD稀!
“不错。”周台安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铜制钥匙。递到了向天亮的手里。
“老周。这哪來的。”
周台安道:“巧得很。赶到现场后。我俯身检查躺在地上的王新欣。他的右手就攥着这把钥匙。我顺手拿起來。本來想交给后來赶到的肖剑南的。但他绷着脸。武断地判断王新欣是自杀。我心里有些不爽。就把钥匙收了起來。后來市委书记张宏和市长姚新民又指定肖剑南为专案组负责人。我就把钥匙留下了。”
向天亮仔细地看着铜制钥匙。“老周。借我用一下。”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它。”周台安笑道。
向天亮站了起來。“王新欣临死之时还攥着这把铜制钥匙。说明这把铜制钥匙非常重要。现在。我要去证明它的重要性了。”
第1221章得来全不费工夫
冤家路窄。如果说向天亮和肖剑南是“冤家”的话。那市公安局的路也太窄了。
向天亮刚出了市公安局局长周台安办公室的门。就碰上了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肖剑南。
肖剑南警觉地瞪起了双眼。“你小子。怎么哪里都有你啊。”
向天亮一脸笑容。“我到市里來办事。顺便來看看你狗日的。”
“一边待着去。”肖剑南绷着脸道。“我警告你。市公安局的事你少來掺和。”
“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向天亮陪着笑脸。赶紧闪身进了电梯。他知道肖剑南肯定不高兴。省公安厅派余中豪來督办案子。明显是不信任他。他怎么可能高兴得起來呢。
再说了。向天亮有事要办。也懒得和肖剑南“纠缠”。
回到车里。向天亮拿出那把铜制钥匙。又一次仔细地看起來。
真是老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
向天亮心里佩服周台安。外行多心眼。能“留”下这把铜制钥匙。可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显而易见。这种铜制钥匙不是普通的家用钥匙。
应该是那些存物处的存物箱的钥匙
钥匙有些陈旧。还有点光滑。钥匙柄上。刻着“零三二”三个数字。
向天亮的脑海里。迅速地搜寻出清河市的几个主要目标: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客运码头。
王新欣要偷渡外逃。很有可能将东西存在港口的客运码头。
向天亮首先驱车去了客运码头。
无功而返。客运码头是有一个行李寄存处。但所有的存物箱上。使用的都是挂锁。
火车站。向天亮也是失望而归。清河市火车站除了行李寄存处。还有一个临时存物处。但是。这里的存物箱的编号是四位数。与铜制钥匙上的三位数对不上号。
时近中午。向天亮怀着希望來到了清河长途汽车站。
不料。长途汽车站内外。警察密布。全付武装。如临大敌。进出的旅客都被严格地检查。
向天亮好生奇怪。肖剑南在搞什么名堂。客运码头和火车站都静悄悄的。为什么偏偏在长途汽车站如此设防呢。
肖剑南的怪招难住了向天亮。他不想把自己“暴露”在警察面前。省委书记李文瑞要求的是绝密。向天亮可不敢违背。
向天亮启动车子。倒退着进了长途汽车站旁边的小巷。准备想个办法混进长途汽车站。他怕夜长梦多。被别人抢了先去。
车刚停下。后车盖就被人拍了一下。
向天亮急忙回头一看。是市委招待所保卫科科长杜海涛。
自己人。向天亮松了一口气。
杜海涛钻进车内。坐到了副驾座上。“天亮。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说呢。”向天亮望着长途汽车站方向反问。“我也正想问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杜海涛笑道:“我的老丈人就住在这里。我來这里。当然是拜望我的老丈人了。”
“噢……”向天亮指着长途汽车站道。“我想去里面转转。可我又讨厌被那些穿制服的人看见。”
杜海涛明白了几分。“要我帮忙吗。”
向天亮拿出那把铜制钥匙。放到了杜海涛的手上。“海涛兄。你帮我进去取点东西。但是。你既不能问为什么。也不能看我取的是什么东西。”
“我明白了。”
“绝对。保密。”
“我懂。”
“海涛兄。谢谢你了。”
“不用谢……哎。等等。等等……”
杜海涛看着那把铜制钥匙。忽地怔住了。
向天亮问道:“怎么了。”
“天亮。你确认这把铜制钥匙对应的存物箱。是在长途汽车站吗。”
“我只是猜测。因为托我來取东西的人。并洠в兴登逭獍淹圃砍锥杂Φ拇嫖锵渚驮诔ね酒嫡尽!
杜海涛点了点头。“可是……可是我看着这把铜制钥匙。好象是我们市委招待所存物处的专用钥匙呢。”
向天亮啊了一声。“海涛兄。你确认你洠в锌创怼!
“洠в锌创怼!倍藕L嗡怠!拔颐鞘形写拇嫖锎ΑJ亲盼胱〉母贝兑陨细刹孔派杓频摹4嫖锵湟膊煌谝话愕拇嫖锵洹R桓龈鱿笮”O障渌频摹K淙淮嫖锎τ芍魅吻鬃愿涸稹5医タ垂覜'有看错。这把铜制钥匙对应的存物箱。应该在我们市委招待所……”
杜海涛还洠в兴低辍O蛱炝烈逊⒍顺底印=挪扔兔拧H贸蹬芰似饋怼
车到市委招待所附近。杜海涛叫了停。
“天亮。我要先打电话。设法把主任引开。这臭老头的办公室和存物处紧挨着。有他在。咱们进不去。只要他离开几分钟。我就有办法拿到东西了。”
杜海涛编了个谎。通过电话。把招待所的老主任骗出了招待所。
向天亮笑道:“海涛兄。你撒谎的本领不亚于我啊。”
“去你的。这年头不学会撒谎。我还能混得下去吗。”
“那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切磋切磋。”
“哈哈……”杜海涛大笑不已。
招待所门口。那位老主任匆匆地上车而去。
杜海涛拿着铜制钥匙下了车。“天亮。你等我十到十五分钟。”
向天亮点上一支烟。看着杜海涛的背影。消失在市委招待所门口
现在看來。王新欣把东西藏在市委招待所是顺理成章的事。市委招待所的存物处类似于银行的存物处。安全可靠。而他是市委办公室文秘处处长。在市委招待所弄一只存物箱不在话下。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
向天亮的目光。忽地凝住了。
招待所门口。一个女人正匆匆而出。
这个女人有点奇怪。行色太慌张了。
但是。这个女人用围巾围住了大半张脸。根本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女人回头瞥了一眼市委招待所。略有犹豫后。钻进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三五七九。向天亮记住了出租车的车牌号。
用了十一分钟。杜海涛从市委招待所出來了。
杜海涛手上提着一个旅行箱。
得手了。向天亮脸上露出了笑容。
杜海涛一上车。向天亮就将车驶离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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