埂
而且。必须把姜建文诓回來。才能拿到他身上的保险箱钥匙。
接着。向天亮又在桌上“写”字下令。叫杜贵临去剥光赵大刚的衣服。
杜贵临知道向天亮又要使坏了。自己的这位大师兄。满肚子都是坏水。不往外流一点。会撑坏肚子的。他一边乐着。一边又走向赵大刚。心说姜建文要是回來。看到不穿衣服的赵大刚。会有何感想呢。
这时。卧室里应该结束了第三次“战争”。开始了“战”后的和平。
因为许白露和高永卿说话了。
向天亮真是佩服许白露。遭受了三次“打击”。说话声还是那么的响亮。这娘们。高人啊。
许白露:“永卿。你不是也在滨海大厦喝酒吗。怎么想起找我來了。”
高永卿:“我哪有你家老姜的酒量啊。他是三斤不倒。我是三两扶墙。当然要悠着点了。”
许白露:“咯咯……所以你就悠到我这里來了。”
高永卿:“我是有事和你商量。”
许白露:“有事。你不就想老娘身上这点事吗。”
高永卿:“我是真的有事。”
许白露:“什么事。”
高永卿:“是你家老姜的事。”
许白露:“哟。你这么关心老姜。为什么还要偷他的老婆呀。”
高永卿:“这是两回事。两回事么。再说了。当初是你主动的么。”
许白露:“谁主动了。谁主动了。”
高永卿:“是你主动啊。难道你忘了。当初为了让老姜进常委会。当上常务副县长。你主动來找我。还在我酒里下药。事后。你又逼着我去找张书记……”
许白露:“呸。你还记着呀。那后來为什么找我。”
高永卿:“嘿嘿。谁让你这么骚。我。我吃出味道來了么。”
许白露:“呸呸呸。谁骚啦。谁骚啦。你老婆才骚呢。”
高永卿:“嘿嘿。你骚。我老婆也骚。这行了吧。”
许白露:“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洠Э蘸湍愣纷臁!
高永卿:“白露。我是说。你要劝劝你家老姜。有些事。有些事做得别太过了。”
许白露:“说明白点。”
高永卿:“这些天。老姜住在滨海大厦。见了不少人。许了不少愿。收了不少钱。这样下去不妙啊。”
许白露:“臭毛病。他又封官许愿了。”
高永卿:“是啊。那些送了钱的人。能如愿还好。要是不能得到提拨。必将后患无穷。那些人都最见风使舵的。万一将來捅出去怎么办。”
许白露:“哎。我听老姜说。这次人事调整。是张书记和陈县长暗中联手。稳操胜券。永卿。你多虑了吧。”
高永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许白露:“不会吧。张书记和陈县长联手。难道还斗不过向天亮一个黄毛小子。”
高永卿:“你不知道。这小子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现在有新來的陈美兰副书记、组织部长肖子剑、公安局长邵三河三张铁票。不容轻视啊。”
许白露:“哎。不是说。陈副书记是支持张书记的吗。”
高永卿:“什么啊。你的消息过时了。陈副书记的老公许西平去中央党校学习前。亲笔批给向天亮两百万的预算外农业发展基金。这说明。陈副书记和向天亮是一伙的。不然的话。她老公为什么要帮向天亮啊。”
许白露:“噢……是这样呀。不过。他们加在一起也才三票么。”
高永卿:“还有呢。有人看见。统战部长黄磊和武装部长许贤峰两个人经常去南北茶楼。而南北茶楼是向天亮的根据地。我很担心。黄磊和许贤峰会在暗中支持向天亮。”
许白露:“那。那他们也只有五票呀。”
高永卿:“你傻啊。五票在手。就是常委会里的老大了。张书记和陈县长每个人手中。不过才二三票呢。这次人事调整。即使张书记和陈县长联手赢了。那以后呢。以后张书记和陈县长还会联手吗。向天亮可以利用手中的五票。和陈县长联手对副张书记。真要是那样。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必定是你家老姜。”
许白露:“嗯。你说得有道理。”
高永卿:“不是有道理。而是肯定会发生。”
许白露:“那。那按你的意思呢。”
高永卿:“我的意思是。你劝劝老姜。凡事要三思而后行。留有一定的余地。不好听的说。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打个比方。听说你们招商局。人家向天亮上任一个星期了。都洠в兄鞫セ惚üぷ鳌D阆胂搿5认蛱炝磷绕ü苫汗怼D懿皇帐澳忝锹稹!
许白露:“我们招商局不去向天亮汇报工作。就是老姜的意思。”
高永卿:“唉。老姜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轴。太轴了。”
一男一女躺在床上正说得入神时。忽然。卧室里的灯不亮了。
接着。通往书房的门啪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许白露和高永卿慌忙的爬了起來。
但是已经晚了。
一道黑影象风似的飘了过來。无声无息。快如闪电。
许白露和高永卿都轻哼了一声。双双昏倒在床上……
第0592章贼不走空(上)
出手打晕许白露和高永卿的人。当然是胆大包天的向天亮。
邵三河和杜贵临不是做不到。而是囿于自己的身份。若要让他们出手。难免会缩手缩脚。
向天亮可洠в惺裁垂思伞6杂谡庵质隆K泄潭ǖ姆绺瘛O騺硎窍攵司妥觥W隽艘院蟛呕赝啡啡鲜遣皇亲龅谜饷醋觥S心男┫附谛枰植埂
他不仅飞身而出。一举将许白露和高永卿击晕在床上。还在下床后。蹲下身子。一条长腿向着床底下横扫过去。
床底下传來了张思成的惨叫声。
原來。向天亮他们早就看出。张思成就藏在床底下。既然不能暴露自己。当然也要对张思成下手。
可怜的张思成。人送外号“小白脸”。是县委大院里公认的美男子之一。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了向天亮一腿。身体大半截滚出了床底。早就晕死过去了。
向天亮之所以出手。是因为这所别墅的男主人姜建文回來了。
姜建文是从别墅的后门进來的。
怀疑自己的老婆有外遇。是件十分揪心的事情。主要麻烦在于姜建文自己有不少女人。而且身为常务副县长。更得遵守“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绿帽子不好看。领导戴了绿帽子还会影响仕途。总之。这种事是打死也不能往外说的。
司机赵大刚是值得信任的人。姜建文很早就认识他了。姜赵两家是多年的邻居。可以说姜建文是看着赵大刚长大的。五年前姜建文当上副县长后。就把赵大刚从县盐场调來当了司机。这小子虽然文化不高、头脑简单。保驾技出色。身强力壮。正好还能做个兼职保镖。
把监视自己老婆的任务交给赵大刚。姜建文是放心的。自己人么。又给他每月一千元。他不会说出去的。
男人嘛。自己在外面乱來。总还会惦记老婆也跟着乱來。何况姜建文还是个疑心病特重的人。
当然了。姜建文万万洠в邢氲健U源蟾杖昵熬屯瓿闪恕八呈智Q颉钡淖尘佟W隽怂掀诺娜肽恢觥
接到赵大刚电话的时候。姜建文刚刚赴完一个酒局。正准备回房间去小息一下。寻思着找哪个女人來一起过夜。
可是。赵大刚的电话打得莫名其妙的。连着接通几次。就是不说话。打回去也是不肯说话。再后來。他居然把手机关掉了。
赵大刚有事。或者。他是遇到事了。
姜建文的判断合情合理。赵大刚是奉命把他的专车送回家去。这会儿也许正在他家里。也就是说。赵大刚遇到的事。应该正是自己交待他的任务。
洠в衼淼眉跋赶搿=ㄎ木鸵桓鋈讼侣ァ@肟鹾4笙么虺祷丶摇
姜建文粗中有细。洠в醒≡袂懊拧6茄≡翊雍竺沤荨
但是。他的运气不是太好。
向天亮和邵三河、杜贵临分工明确。向天亮对付卧室里的几个人。邵三河去客厅守着前门。
而杜贵临负责在后门守候。
杜贵临下手。实在太不知轻重了。而且选择的目标也不对。
姜建文刚进后门。还洠牒檬强苹故敲谇靶小6殴罅俚娜肪陀松蟻怼
这一拳力道太大。而且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姜建文的鼻子上。
那一瞬间。杜贵临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至于姜建文自己。想必在晕倒之前。也会听到的。
可以想见姜建文的惨相。因为他鼻子里喷出來的鲜血。把杜贵临胸前都染红了。
当杜贵临拿着保险箱的钥匙。回到书房的时候。书房已打开了电灯。向天亮和邵三河也站在了保险箱前。
邵三河接过钥匙的时候。被杜贵临胸前的血迹吓了一跳。“你受伤了。”
“是他受伤了。”
“你把他打伤了。”邵三河吃了一惊。
“对不起。我想打他的脸。不小心打在他的鼻子上了。”
邵三河急忙问道:“严重吗。”
杜贵临不好意思的笑了。“应该问睿淮蟆5恰N姨搅斯橇训纳簟K谋亲涌隙ㄔ庾锪恕!
“贵临啊。你要加强徒手格斗训练了。”邵三河倒洠в泄值脑鸨浮=ㄎ氖歉龌斓啊W崴幌乱彩怯Ω玫摹
“打得好。”向天亮笑道。
邵三河乐道:“有你这样的大师兄吗。”
“三河兄。拜托你幽默一点好不好。你不妨想一想。明天上午的常委会议上。姜建文会是个什么模样。”
“哈。那一定是狼狈之极。”
“对。明天他将不会有嚣张的气焰。”
邵三河笑问:“不过。你认为他明天会参加会议吗。”
“会的。一定会的。明天是决战。总共才十一个人。少了一个就是件大事。姜建文就是爬也会爬到县委大院去的。”
“天亮。我们。我们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向天亮看着邵三河。“你是这么认为的。”
“有一点。但不是全部。”
“三河兄。你的妇人之仁。会妨碍你的进步的。”向天亮微笑。
“我这个人么。确实做不到不择手段。”
“呵呵。你在批评我了。”
邵三河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啊。”
“我明白了。你是认为。认为咱们有点下三滥。有失身份对不对。”
“是。是有这个想法。”
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向天亮笑着说道:“比起他们的所作所为。咱们还是下三滥吗。”
“比起他们。咱们这就是高尚和伟大了。”邵三河笑道。
向天亮拿过了邵三河手上的保险箱钥匙。“那要不要继续。”
邵三河憨憨的一笑。“贼不走空。既然來了。咱们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吧。”
点了点头。向天亮对杜贵临说道:“贵临。你要做这样几件事。”
“大师兄你说。”
“一。你进修过痕迹学。所以。在咱们撤离之前。你要消除一切咱们來过的痕迹。要做到万无一失。二。高永卿和赵大刚的衣物要分别藏到卧室的两个角落里。三。把赵大刚藏到床底下去。四。修好卧室的输电线路。五。把许白露和高永卿装成还在‘那个’的样子。要保证他们和赵大刚一样。不早于姜建文醒來。六。把姜建文搬到书房里。要装成他在书房里受伤的样子。”
邵三河笑着补充。“总之。要伪装成他们争风吃醋的场景。”
杜贵临点着头。默默的复习了一遍向天亮的交待。“可是。那个小白脸张思成呢。怎么处置他。”
向天亮继续说道:“七。张思成的身上。要沾上姜建文的血迹。八。还要让张思成在书房里留下足以察看到的痕迹。九。咱们最后要带张思成离开这里。并把他送回到他家门口。总而言之。要让姜建文清醒以后。认为是张思成躲在书房里偷袭了他。下面的一切。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联想了。”
杜贵临笑道:“栽脏陷害。嫁祸于人。构思得非常巧妙。”
向天亮点头道:“细节决定成败。成败于否。关键就看你的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这么多活儿。够我忙乎哟。”
杜贵临念叨了一句。转身离开了书房。
向天亮和邵三河也忙活起來。
幸亏向天亮带了个听诊器。这时正好派上了大用场。所有的机械装置。在起动以后都会发出声音的。哪怕是万分轻微的。都不会逃过向天亮的耳朵。
身边又有着邵三河帮忙。开个保险箱。对向天亮來说不是件难事。
听诊器贴着保险箱的外边。转动密码锁的旋钮。只要转动到密码的设定数上。密码锁达成重合。就会发出锁齿的重合声。
七分钟。向天亮找到了五个正确的数字。
向天亮长舒一口气。他看着邵三河。邵三河点了点头。双手分别握住了密码销下面的两把锁上插着的钥匙。
向天亮的双手也洠凶拧K皇治兆疟O障涞睦帧R皇职丛诿苈胨陌磁ド稀K丫淙肓宋逦皇苈氲氖母鍪帧D堑谖甯鍪滞瓿墒淙氲耐薄I廴颖匦胨峙ざ桨言砍住
必须四手联动。必须在五秒钟钟之内完成开启动作。否则。将会“前功尽弃”。
“走了。”向天亮一声令下。
四手齐动。吱的一声。保险箱的门被拉开了。
两个人惊呆了。
偌大的保险箱里。只有一样东西。钱。
向天亮和邵三河足足傻了几秒钟。
“报警器。”向天亮先回过神來了。
邵三河应了一声。急忙俯身。在保险箱门的下沿找到报警器的开关。
“他妈的。怎么这么多钱啊。”向天亮又骂又叹。
“洠в新1蟮氖指灏 !鄙廴悠鹕砜醋疟O障洹
向天亮还是想着钱。“三河兄。你估计有多少。”
“这个么。我可不知道。我见过最多钱的一次。不过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