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委屈和班长说,班长为你做主。”乔班长看见骨烈哭的很伤心,自己的眼睛都有点红红的了。
骨烈把真实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后,乔班长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对这骨烈大喊道:“你开始为什么不和连长指导员说清楚?你这个笨蛋,你先回去宿舍,我找连长和指导员去。”
骨烈一回到班里,班里的新兵都炸开了锅,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家还是围过来安慰眼角还有泪水的骨烈,此刻骨烈心里也有种暖暖的感觉,尤其是黄华,急的在边上直打转,嘴巴里蹩脚的普通话在不停的安慰着骨烈。
当连长和指导员得知真相后,也大怒了起来,当即就把晚上训练的那个新兵叫了进来,但是没问出什么有用的话,新兵被吓的说话都结巴了!但作为在部队呆了多年的连长和指导员也看出了点什么,部队打新兵的情况是有,但还没有谁敢把新兵这么不当人打的情况。怕事态有再次升级的情况连长当晚就去了团里,覃副团长是这次新兵营挂名的新兵营长。
覃副团长听完连长的汇报后眉头都皱了起来,自己可以说是师参谋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也早就知道张兵是他的堂侄子,不过对于张兵没什么很大的好感,训练成绩一般,主要是人特别的嚣张!连和他说话的口气都比较大,但他也是看在参谋长的面子上也是稍微的关照了张兵,但这次事件没处理好的话新兵营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来,如果老兵们在张兵的带领下真的把骨烈给废了,他也负责不起。
然而让覃副团长没想到的是,就在杨连长找他汇报的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的张兵当晚就从老连队纠集了4个班长把骨烈打的半死,连排长们和指导员都没拦住,乔班长和班里的新兵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伤了,他们都是拿着手臂粗的短木棍进去的,乔班长和新兵们手里都没家伙,黑暗中狭小的房子里不少人都被打的哭天喊地。
得知连里又出事的连长脸色都变的煞白,和覃副团长连忙坐车赶到了新兵营,面前都是拿着铁锹和扫把的人,一面是乔班长连队的老兵,一边是张兵连队的老兵,连新兵3排的老兵们都从老连队赶了过来,两边都是猛烈的叫骂声。
看着眼前的景象覃副团长都有点害怕了,这绝对是建团以来发生的最严重的事件,还是由新兵引起的事件,事态如果闹大了,他这个挂名的新兵营长肯定要负主要责任的。
“全部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你们这群屌兵!”这个中校副团长在团里还是有点威信,两边的人都放下了手里的“家伙”。
“去团里叫卫生队的人都叫来。”看着地上受伤的新兵们副团长马上就对站在身后的参谋命令道。
覃副团长在大家散开后就来到了新兵2连的连部,墙上的电子钟已经指向了凌晨2点半,但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的没有睡意。事态已经发展成这样了,自己肯定是要受处分的,受伤的新兵这几天都不用训练了,张兵带的人居然敢这样打新兵是他没想到的,受伤最重的骨烈已经连夜送到了师部医院治疗,具体的情况肯定要明天才知道,急的他不停的在连部里打转。
想了半天的他连忙抓起连部的电话象团长汇报,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可不敢瞒起来,想瞒也瞒不住,挂了电话又接着往师参谋长家打了电话,当晚参谋长没有来,他的意思是看团里怎么处理这件事,也是不敢相信他的堂侄子敢这么打新兵。
连夜赶来的团长和政委看到床上受伤的新兵们,彻底的愤怒了,当即就叫了警卫排的人过来把张兵和4个老兵送进了团禁闭室里。在听说还有个新兵被打的到师部医院治疗的时候,团长恨不的把他们5个人吃了。
最大的惊吓是当得知被打的新兵叫骨烈的时候,团长简直就有种天昏地暗的感觉,这是军里张副军长叫自己看着的一个新兵,平时也没少侧面的找覃副团长了解骨烈的训练情况,虽然张副军长在电话里没说的那么露骨,但也感觉的到骨烈和他一定是什么亲戚关系,不然贵为少将的副军长怎么会为了一个新兵来和他通电话?
这次事情惹大了,团长叫上覃副团长马上就开车去了师部医院,政委留在了新兵2连处理剩下的问题。
骨烈是被木棍打到了头而昏了过去,身上都是红一块紫一块的,当医院的医生得知这个兵是新兵班长打成这样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愤怒!
看着病床上到处是伤的骨烈,团长已经快崩溃了,这么打新兵?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新兵也不能这么打呀!脸上的伤都那么严重,身上的上就更不要看了,随即出去问了主治医生有关骨烈的病情。
“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尤其是腰部,你们就这样带新兵的?我当了15年医生还没见过被打成这样的新兵。”主治医生丝毫的没有给面前这个上校团长面子,说话的时候脸口水都溅到了团长的脸上。
“这是我们团的耻辱!”团长对着后面站着的覃副团长大声的骂道。
“打他的是张参谋长的堂侄子,下一步怎么处理团长你给个意见,是有点说不过去了。”覃副团长一脸的惭愧。
13。震动了全师
第13节 震动了全师
“怎么处理?别说是参谋长的侄子,是军委主席的儿子都没用,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你当了这么多年兵见过被打成这样的新兵吗?别把新兵们都往死路上逼。”团长火气越来越大,说话的声音简直就可以把医院的办公室都可以掀起来了。
“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说完就往骨烈的病房走去,覃副团长被骂的脸色都变了,但是不敢回嘴,这也是自己没有管好手下的兵而造成的。
躺在病床上的骨烈现在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刚刚醒过来的他只觉得脑袋一阵疼痛,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梦想里的军营是这个样子的,就算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他也下定了决心:“张兵没废了我,我出去就废了他。”这是骨烈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
推门进来的团长看着快不成人形的骨烈说道:“你放心,团党委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不管是谁都逃脱不了干系!一定严惩打人的凶手,身上的伤要养好,等出院的时候我来接你!”团长有点激动了,就算是抛开张副军长这层关系他都会这样做,骨烈受伤的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心痛!
骨烈看着面前的这个上校团长和后面的覃副团长,很想坐起来,身上的伤痛让他冷汗都冒了出来,想说话但是嘴巴上的伤一张口就痛。
“好好休息,别动了!有什么委屈等伤好了以后就找我说。”团长马上过来用手按住想坐起来的骨烈。“我就先回去了,覃副团长,从警卫排调个人上来照顾骨烈。”
团里连夜就在新兵2连的连部开了个会,会议一直开到了天亮,处理意见还是没定下来,这么恶劣的性质,必须要上报师部才能解决,因为按事情的轻重来分的话,张兵的举动完全可以判劳教,而团里没这么大的权利,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连覃副团长都没有敢提反对意见。
“我到看师部有什么反应?”累了一夜的团长回到了办公室对着椅子上的政委说道。“你是没看见骨烈伤的有多重;脸上肿的包我都数不过来了,这群老兵太不像话了。”
“新兵们才刚到部队,他们敢这样做,这个打人的张兵有可能是仗着他叔叔是师参谋长,才敢下这么大的狠手,我去看过,就连团卫生队里住的新兵都伤的不轻,也是该好好整治下这群老兵了!不然以后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政委担心的说道。
“你去安慰下团里受伤的新兵,我这就向师部反应情况,如果参谋长在里面干涉,我告到军部,军区,就算告到军委我也要让这家伙去劳教,大不了我这团长不当了!”团长义愤填膺的说道。
“别太激动了!大家昨天一晚都没睡,汇报了就休息下,我去卫生队看看情况。”政委转身就走了出去。
覃副团长也告诉了张参谋长团里现在的情况,当听说要把情况上报到师里以后,也感觉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居然还牵涉到判劳教?不用这么狠吧!但又不能去师部医院看骨烈,不是说放不下架子,不能把事情做的太明显了。
师部的当天就为了这件事召开了专门会议,并由政委和政治部主任为代表去师部医院看望骨烈,这个平时很斯文的政委在看到骨烈的情况后激动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临走的时候狠狠的踢了一下医院办公室的大门,弄的在场的医生都吓了一跳,平时说话都那么温顺的政委为了一个新兵发了这么大的火?
下午会议继续进行着,大家的意见都是张兵开除军籍,2年劳教,其他的帮凶直接开除军籍!中间提出发对意见的参谋长被政委拍着桌子骂:“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兵是你堂侄子,就你侄子是人,新兵就不是人了?下午你自己去看看骨烈伤成什么样子!”
政委这也是被骨烈的伤势所激怒,他也不知道骨烈在部队有什么特殊关系,虽然同是师部的常委,这次事件实在太过分了一点,一点面子也没给参谋长留。
“张兵不是也受了伤?劳教是不是太重了!”参谋长也不顾政委的面子,直接的反驳道,开除军籍就够张兵受的了,劳教的话也可以说是去坐牢,还是两年,一辈子就这样完了。
“骨烈的情况还没检查清楚,你有空去地炮团卫生队去看看,一个班的人都受了伤,可能半个月都不能进行正常训练,你负的责起吗?你是不是想把这件事闹的全军,全军区都知道了,我们XXX师丢不起这个人。”一直没说话的师长拍着桌子说道。
政委和参谋长两个人就在师部会议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说着自己的道理,都是在师部一起共事的,张参谋长还是有那么一点人缘的,2个副政委都在帮参谋长说话。
师部的每个常委都是一脸的诧异,这样的常委会还是第一次,不过在政治部主任的强烈发言后,常委们也不敢把师长和政委的罪透了,除了参谋长,8个常委都是一致同意政委的意见。
师部医院…
骨烈现在想的是怎么提高打架的本领,虽然以前爷爷教过他不少,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缺少了很多,自己身手好一点也不至于被打的这么惨,当时太黑了,也看不清楚人,房子也那么小,他们一围上来自己动都不能动了,还好自己是抱着头的,不然自己就这么死了都说不定。
不知道乔班长和受伤的新兵情况怎么样了,他们都是在拉老兵的时候被打到的,骨烈从心里感激乔班长和战友们,伤好以后如果没被退回原地的话一定要好好感激他们。
这时候他居然又想到了黑子,身上的冷汗都出来了,还好它跑出去了,不然是怎么样的后果?应该是地上当时就会留下5具发黑的尸体而已。
“骨烈同志你好。”师参谋长在主治医生的陪同下进来了,后面的参谋手里拿着一袋水果,一开完会他就赶了过来,虽然师部已经商量好处理结果了,但还要到军政治部立案,只要自己能说的动受伤的骨烈,说不定还能有点回旋的余地。也算是自己帮这个不争气的侄子最后一次忙了!
“骨烈的情况好点了吗?”回头就对着主治医生问道。
“已经好点了,但还要注意修养,很多地方都是瘀伤,头部的伤有点严重,下午准备给他照片做全身检查,参谋长,不知道有句话我该不该说,他们这是要把这个新兵往死里整,伤基本都在头部。”主治医生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你和王参谋先出去下,我有点事情找骨烈单独谈谈。”参谋长也不好意思了,对着他们两个挥了挥手。
床上的骨烈听说是师里的参谋长来了,想说句首长好但说不出来,嘴巴肿的老高。
“躺着别动,好好休息。”参谋长连忙轻轻的按着骨烈的肩膀,居然打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再大概的看了下伤势,自己也暗自摇了下头。
“我姓张,师部参谋长,带头打你的张兵是我侄子!今天到这里来我是代我那不争气的侄子来向你道歉的,都怪我平时太娇惯他了,而发生了这种看见让人寒心的事。”如果真是判劳教的话,侄子的前途就全毁了,为了给家乡的大哥有个交待,也不的不放下老脸来求骨烈。
骨烈看着面前的参谋长,想开口说句话,“你伤还没好,别乱动!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我这次来的一个是看望你,二一个是想求你点事,能不能在师政治部的人问你话的时候帮张兵说说好话?可能你还不知道,初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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