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林·柯林斯笑了起来，他知道对方被打动了，钓鱼不能急，总要一点一点慢慢来。
“我可以再考虑一下吗？”杰西卡·查斯坦试探的问道。
“嗯……”加特林·柯林斯想了一会，说道，“可以，但时间不能太长。”
杰西卡·查斯坦再次点头，双方又聊了一会相关的话题，加特林·柯林斯率先离开了咖啡馆。
随后，杰西卡·查斯坦也走了出去，顶着加州炽烈的阳光，回到了自己的汽车里，给经纪人打了一通电话，了解到墨菲正在威尼斯的那间仓库片场拍摄。
“或许，我该去探探他的班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 更高层的兴奋点
求和！
将汽车停在片场前的空地上，杰西卡·查斯坦拎着皮包，向大门那边走去，刚刚走到门前，却被守在门口的安保人员拦了下来。
“抱歉，这位小姐。”安保人员很有礼貌，“这里正在拍电影，你不能进去。”
杰西卡·查斯坦赶紧说道，“我叫杰西卡·查斯坦，来这边探班的。”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又看了看对方的穿衣打扮，分明也是好莱坞的圈内人，安保人员瞬间提高了警惕，最近这几年，跑到片场来找墨菲的漂亮陌生女人，加起来有好几打了，类似这样的人，是剧组严禁进入的。
“你探谁的班……”安保人员问道。
杰西卡·查斯坦知道很多好莱坞片场管理严苛，耐住性子解释道，“墨菲·斯坦顿。”
听到这个名字，安保人员的警惕心更重了。
“你是……”
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另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个年轻的男人看着杰西卡·查斯坦，略带惊喜的说道，“你是杰西？好久不见啊！”
杰西卡·查斯坦转过身，看到的是保罗·威尔森那张熟悉的面孔，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你好，保罗。”
安保人员自然认识保罗·威尔森，看了看杰西卡·查斯坦，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跟杰西卡·查斯坦打完招呼，保罗·威尔森看了下那名安保人员，问道，“你过来找墨菲吗，杰西？”
“我找墨菲有些事。”杰西卡·查斯坦笑着说道。
保罗·威尔森大致明白了，对那名安保人员说道，“查斯坦小姐是墨菲的朋友，我带她进去。”
既然保罗·威尔森认识她，安保人员当然不会再拦住不放，只是杰西卡·查斯坦跟着保罗·威尔森进去之后，有些疑惑不解。
“这位看起来应该是个演员。”他自言自语，“还跟墨菲·斯坦顿是朋友，墨菲的朋友都被他一手捧红了，为什么这个没有名气呢？”
走在仓库片场里面，杰西卡·查斯坦边与保罗·威尔森说话，边四处张望，不过目光还是回到了保罗·威尔森的身上。
当年的免费搬运工，竟然变成了能执掌《权力的游戏》这种项目的导演，命运有时候不得不让人感慨。
看着意气风发的保罗·威尔森，一个想法不可遏制的在杰西卡·查斯坦脑海里闪现，如果自己不是一心想做明星，继续留在墨菲·斯坦顿身边，做他的助理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为业内有数的制作人了。
“可惜啊，”杰西卡·查斯坦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进入正在拍摄的摄影棚，保罗·威尔森和杰西卡·查斯坦同时放轻了脚步，距离不是太远的地方，以小罗伯特·唐尼和乔纳·希尔为首的一群演员，正在疯癫着狂欢，墨菲站在一台摄影机后面，显得异常专注，似乎正在亲自拍摄这场派对戏。
“cut！”
片场中响起墨菲那洪亮的声音，剧组暂停拍摄，杰西卡·查斯坦从那边收回目光，发现一个高挑漂亮的犹太女人走了过来。
“保罗，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看到盖尔·加朵，保罗·威尔森先笑着打了招呼，接着说道，“我那边暂时没事做，过来看看。”
新的一季《权力的游戏》即将上映，除了配合斯坦顿工作室和二十世纪福克斯进行一些必要的宣传，他也不像筹备拍摄时那么忙了。
盖尔·加朵点了点头，又关心的问道，“下一季准备的怎么样了？”
“演员的片酬，快让我愁死了。”保罗·威尔森长长的叹了口气，“多位主要演员要求加薪，他们的经纪人都快疯了，有些要求薪酬翻倍甚至翻好几倍。”
他摇了摇头，“这次谈判恐怕要很漫长了。”
说到这里，保罗·威尔森想起杰西卡·查斯坦还站在旁边，连忙介绍道，“盖尔，这是杰西卡·查斯坦，以前担任过墨菲的助理。”
接着，他又给杰西卡·查斯坦介绍道，“杰西，这是盖尔·加朵。”
盖尔·加朵点头致意，与杰西卡·查斯坦寒暄了几句，杰西卡·查斯坦不漏痕迹的打量了盖尔·加朵一番，心中不免与记忆中的凯瑞·穆里根做了一番比较。
由于接触不多，她只能从表面来判断，这个犹太女人相当的内敛，而且对人显得很热情，单从这两点来说，比做事不知道轻重的凯瑞·穆里根更加成熟。
“杰西过来探班的。”保罗·威尔森适时的说道。
杰西卡·查斯坦对盖尔·加朵微微一笑，“其实我是有点事想找墨菲。”
“那要等一会。”盖尔·加朵指着忙碌的片场说道，“墨菲还在拍摄，我去跟他说一声，下次休息的时候，让他过来找你。”
“谢谢。”杰西卡·查斯坦礼貌的说道。
盖尔·加朵重新回到片场，等墨菲回到导演监视器后面，趁着拍摄开始前的那点空余时间，对墨菲说了杰西卡·查斯坦过来找他的事。
“她？”墨菲有些奇怪，杰西卡·查斯坦虽然是他的前助理，但双方没有联系很长时间了，“她找我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盖尔·加朵摇了摇头，又说道，“保罗带她进来的。”
这点墨菲倒没觉得奇怪，当初他手下最重要的两个员工，就是保罗·威尔森和杰西卡·查斯坦。
暂时想不到杰西卡·查斯坦找自己做什么，墨菲也就放在了一边，继续忙碌自己的工作。
片场中已经准备完毕，拍摄重新开始。
以小罗伯特·唐尼和乔纳·希尔为首的一群演员，再次进入狂欢的状态，尤其是小罗伯特·唐尼，用吸管把平摊在桌子上的白色粉末全都吸了进去。
这当然不是毒品之类的东西，墨菲也不可能拿毒品让演员去吸，演员们拍摄吸毒的戏份时，实际往鼻子里吸的是维他命b碾碎后的粉末，这不但让影片看起来真实，也能让拍戏的演员显得很有活力。
像这样吸毒的戏份，在拍摄中还有很多。
“金钱、性与毒品”，是墨菲要贯穿整个影片的主线，当然也是影片的卖点所在，尤其是对性和毒品的大胆描写，这是以前任何描写华尔街的影片所没有的，可能很多人觉得夸张，但据墨菲的了解，这些戏份不但真实，而且只是整个华尔街的冰山一角。
这三个词是华尔街业余八卦最常出现的，而且的确是人们的兴奋点。
金钱不用说，这是华尔街的源动力，也是这个物欲横流的金融中心的最重要标尺。
至于真正用来吸引眼球的性与毒品，华尔街的精英们真的那么需要这两样用来充满空虚的东西？墨菲从华尔街那里了解的答案是“yes，andno”。
比如乔丹·贝尔福特的导师说的情况，根据墨菲的会计师大卫找来的那几位专业人士所说，很多华尔街的白人经纪为了平衡亢奋和压力都在上班时间干过，而且好多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干过。
华尔街茶余饭后八卦也的确经常会聊到，前几天谁又和谁睡了，某个部门董事总经理和女秘书乃至男秘书去停车场“休息”了xx分钟，某个“床垫女”在一个月内又滚倒了几十个帅哥，某个公司的会议室墙上的某个斑记是某两人的杰作之类非常露骨而搞笑的话题。
但这种八卦不是为了猥琐的偷窥和嘲笑，更多是笑笑放松心情，而且大多数时候这些性都不是某种交易或者强迫行为，仅仅是为了放松和缓解压力。
至于毒品，那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80、90年代可能盛行，现在华尔街的上层人群里面已经不多见了，反而纽约的公务员抽大麻的比较多，按照墨菲的猜测，他们可能工作比较无趣，真心空虚吧……
墨菲从那几位华尔街专业人士嘴里经常听到的一个词叫energy。level，以他的理解就是“亢奋度”。
华尔街的人要保持的超快超高的思维灵活度，亢奋度也必须高，大部分在华尔街工作的人都是属于长期极度亢奋类型的人，华尔街女性平时稍好但进攻性其实比男人还强，而且绝大部分华尔街的人在百忙中都是坚持天天锻炼，就是为了保持这种亢奋度。
就这样一群天天处于亢奋状态的人，对于性的需求强于正常人也不足为其，就好像四年一度的奥运会也是全球妓女大聚会一样。
据说，性贿赂在华尔街用于娱乐高级客户或变相贿赂还是比较常见，中高层开男性朋友们的私密party偶尔也会叫来玩花样，狼群其实都是群居动物，华尔街很推崇的团队精神是有原因的。
至于初级员工，在曼哈顿这个世界超模和美女云集的地方，下班去酒吧把妹也是非常正常的。
其实墨菲的想法是，对于性或者更低级的毒品有巨大需求的人，还都是像乔丹·贝尔福特这样还没有走到华尔街上层建筑里面的人，更多的是中底层员工，华尔街大部分最成功的人对这两样东西都不会太过痴迷，金钱堆积的数字和事业游戏属于更高层的兴奋点，在它面前，前两者的吸引力就没那么大了。
这种情况在他自己身上同样适用。
拍摄暂停，进入休息时间，墨菲让人找来了杰西卡·查斯坦。
第四百八十章 互相出卖
简陋的临时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杰西卡·查斯坦一五一十的说过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看着墨菲，墨菲微微蹙眉，并没有马上说什么，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以色列女人，则显得有些愤怒，不过看到墨菲没有动作，还是保持着安静。
“杰西，”墨菲终于开口了，“你确定是加特林·柯林斯警长？”
“是的！”杰西卡·查斯坦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完全确认这一点！”
墨菲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步，似乎在思考对策。
杰西卡·查斯坦先看了看盖尔·加朵，她眉头紧锁，接着又看向墨菲，这不是她第一次倒向墨菲了，曾经她在经纪人与墨菲之间选择了墨菲，然后换来了迄今为止的事业最高峰……
“谢谢你，杰西。”
付出就要有回报，或许墨菲不是什么好人，但很多时候还是比较遵循这一规则的，他对杰西卡·查斯坦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手机号码换了吗？”
杰西卡·查斯坦当然能听懂墨菲话里面的意思，赶紧说道，“换了一次。”
“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听到墨菲的话，杰西卡·查斯坦从手包里面取出一张纸片，过来递给了墨菲，墨菲接过后交给后面的盖尔·加朵，盖尔·加朵也明白墨菲的意思，将只写着一串数字的纸片收好。
墨菲又对杰西卡·查斯坦说道，“保持手机畅通。”
“嗯。”
杰西卡·查斯坦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该走了，说道，“那我先告辞了，如果还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她很快就离开了仓库片场。
上了汽车，杰西卡·查斯坦松了口气，因为以前做过墨菲的助理，她清楚墨菲的一些做事方法，现在看来并没有太多的改变。
自己应该能拿到一份丰厚的回报吧？
送走杰西卡·查斯坦，回到墨菲的临时办公室里，看见墨菲安静的坐在那里，应该是在思考杰西卡·查斯坦说的那些事，她没有出声打断墨菲的思路，而是坐在旁边安静的等了起来。
过了足有五分多钟，见墨菲紧锁的眉头松开，盖尔·加朵问道：“很麻烦吗？”
“没事，”墨菲摇了摇头，说道，“他查不到什么的。”
“怪不得子弹威胁信件一直查不到来源，”盖尔·加朵却恍然大悟，“原来是负责案件的警官出了问题。”
她不禁好奇的问道：“当年你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被人抓着不放？”
墨菲笑了笑，刚准备如何措词，盖尔·加朵又说道，“算了，还是别说了，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烂在你的肚子里面吧。”
她很清楚墨菲当年做的那些事肯定不是很光彩，说不定还是那种见光就死的事。
既然盖尔·加朵这么说，墨菲把编好的话重新咽了回去，其实那位加特林·柯林斯警长就算真的去查，实际上也查不到什么，别说是杰西卡·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