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溜溜的马达姆,正在如同老黄牛一般的,在她们的身上不停的耕耘不辍,而房间里充斥着她们放浪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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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辉大怒道:“你们竟敢不收藏,不投票就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要是让作者大哥知道了,不怕他立刻就让你们……”
山寨版的阿不来提立刻举手道:“大哥,俺可是收藏了的铁杆读者!别说我没收藏,没投票……”
第二十集黑社会不如社会黑
平静下来的三人打发走了房间内妖媚的那些酒店的小姐,然后三人就坐下来,人手一支烟,开始商量了起来,首先发言的就是刘建辉,刘建辉狠狠地说道:“现在的问题十分的严峻啊!今儿联系到一个蛇头,后天一早就可以出境,但是咱们到了中国境内的话,问题依旧不少……”
李睿却一幅很不在意的表情,说道:“咋的?黑社会还没有社会黑了?没事,到了中国以后,咱们在黑河呆一天,完事就在黑河找到做假证的就完事了,然后咱们上火车直奔哈尔滨……”
而刘建辉和山寨版的阿不来提都是不清楚这边的状况,就李睿一个人是本地人,所以李睿怎么说就怎么是了!大家毕竟都不好反驳,谁也想不到中国的入境竟然会这样!
短暂的会议结束后,李睿就对刘建辉说道:“男人有四大铁,就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还有一起嫖过娼。咱们三个人在一起只是一起扛过枪,完事就要回国一起分赃,要不老刘这样,一会你再叫来三个小姐,完事咱们一起嫖、娼咋样?关系更进一步?”
看到了李睿的侃侃而谈,简直和监狱里的人判若两人,山寨版的阿不来提,也就是大肚子叔叔很是感慨,这个家伙还是那个窝窝囊囊的任人鱼肉的家伙吗?看来这个家伙还是有所保留的!而且保留的不少。
而刘建辉瞥了一眼李睿,再看看山寨版的阿不来提那绿油油的眼光,再考虑一下自己兜里的钱,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点点头说道:“你们不怕染病啊?酒店里的小姐?”
李睿很是云淡风轻的摸出来一联毕云涛,并且扔了过来,然后说道:“有这个呢!话说劳改三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这样的异域风情的马达姆了,就让我们好好的释放一下吧!”
说出这话的李睿,简直是快含着热泪了,总算证明了,那部电影里,男人被男人给睡了以后,完事就不行了的情节是瞎编的,好在自己还没不行,这可是必须要好好的庆祝的……
且不说三人在海参崴继续的享受着劫后余生,这边北京的国家安全局的总部里,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正在板着那平日里张和蔼的脸,翻看着资料,而资料不是别人的资料,正是西风首长的资料,还有他秘密把李睿遣送到大戈壁里的一系列手续文件。
最后翻看了十几分钟,说道:“西风那边没事吧?再进医院普查一次,如果要是有事的话,直接就把他下了,如果他那边没事的话,就继续的工作,毕竟这个涉嫌日本的右翼分子的案子很棘手,而现在空降下去的人,未必能镇住他手下的那些骄兵悍将。”
一个很是魁梧的大块头,却是站在阴影里,很娘娘腔的说道:“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了,毕竟黄海滨那边可是上面首长的御医,要不是他家老爷子的话,上面的首长们也不可能每个都九十多岁,一百岁才咽气,他治病救人的手段还是有一套的!”
而那个位高权重的丞相大人却合上了文件,皱着眉头说道:“两码事,他爹阎王敌老黄那是他爹,他是他,毕竟现在他从上面下派了,就是希望他多总结一些临床经验,毕竟养生和治病是两码事。”
高大魁梧的娘娘腔会意的笑了,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就笑着陪着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金字塔最顶端的家伙去吃饭应酬去了,毕竟他已经下令了,西风的命,还有西风全家的命算是保住了。
镜头再转,赵二柱子还是很压抑,那个晚上没碰金梦倩,但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过江龙金易瞅着自己的目光就不一样了,甚至有咬牙切齿的那种感觉,而金梦倩也是那种幽怨的眼神。
从这以后,金梦倩就换上了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她在为自己守活寡,好像自己欠着她似的,再就是好像自己真的是那方面不行一样,这都好几天了,搞的自己很是压抑。
终于赵二柱子实在是压抑不住了,因为金梦倩终于拉着自己进了财会室的办公室里,拉上窗帘,反锁着门,然后对赵二柱子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整的赵二柱子也心急火燎的。
但是赵二柱子还是很沉着的,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拉上窗帘以后,幽暗的财会室,对金梦倩斟酌的问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还是咋的了?”
金梦倩紧咬着下嘴唇,最后看来也是经历了无数的思想斗争,最后问道:“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一下子武功那么高,却又那方面就一下子不行了?”
赵二柱子此时可是真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但是还是咬牙问道:“哪方面啊?”
金梦倩此时俏脸涨得通红的,细弱蚊蝇说道:“还能哪方面?就是男女之间的那方面呗……”
赵二柱子此时就如同天上掉下一阵惊雷,啪切宫的一下子劈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一样,怎么能这么误会自己,但是金梦倩下面的话,却一下子把赵二柱子雷了个外焦里嫩,只听金梦倩说道:“你是不是练了什么葵花宝典了?是不是把那玩意给割了?”
为这句话气结的赵二柱子几欲喷血,啥玩意我就练了葵花宝典了?啥玩意我就把自己的宝贝个割了?难道不让你用就是割了?那全天下的男人你用过几个?难不成都割了?
看到赵二柱子几欲喷血的表情,金梦倩最后一张俏脸胀的几欲滴血一样的通红,最后说道:“要是你没割掉练功的话,你掏出来我看看,要不我总不放心,谁知道你到底……”
赵二柱子到底还是抹不开面子,说道:“我真的没割掉,这总行了吧?不行的话我可以对灯发誓的!”
金梦倩疑问的看着赵二柱子,最后还是说了一句赵二柱子都快暴走了的话:“那你没割掉的话,那天晚上为什么不碰我?”
赵二柱子几乎遇到了禽兽和禽兽不如的选择,记得前几天在一起的时候,西门大少说的一个禽兽不如的笑话,就说一男一女,晚上共处一室,女人把一碗装满的水放在两人中间,对男人说道:“要是到天亮的时候,这碗水洒了一点的话,你就是禽兽。结果天亮的时候男人果然没碰那碗水,更没碰那个女人,最后女人悲愤欲绝的说道,你连禽兽都不如啊!”用这个故事刺激赵二柱子……
现在赵二柱子没碰金梦倩,强忍了一宿了,结果到了现在竟然换来了禽兽不如的名声,实在是太让人不爽了,这简直就是对自己君子的信念的最大的挑衅,这简直就是让赵二柱子恼羞成怒的本钱。
还没等赵二柱子说话,金梦倩就低下头,一阵小女儿的娇羞状,低声说道:“要是你真没割掉的话,下午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就那个欧亚男科医院,也不远,谁也不告诉,就咱们俩……”
赵二柱子终于被这句话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只好反驳道:“我没病,啥医院也不去……”
金梦倩却低声的劝导道:“还是去看看的好,真要是有啥毛病的话,咱们趁早去看看,看完了以后,咱们心里也踏实不是?”
赵二柱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上就代表我不行吗?那天其实我早就醒酒了,但是我不想碰你而已……”
听到赵二柱子的话,金梦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简直都没法说什么了,但是还是最后尽力的心平气和,突然想到,这可能是赵二柱子的缓兵之计,就是不想去医院露丑而已。
于是金梦倩几乎是殉道的圣女一样的表情,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说道:“你要是真的没毛病的话,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看到眼前的金梦倩几乎是任君采摘的模样,完事还有这些话,整的赵二柱子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不过赵二柱子还是狠狠地挣扎了一下,完事推开门就直接走了,搞的大家很不愉快的收场。
赵二柱子走后,金梦倩明显对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也很后悔,毕竟自己的话说的有点重,很有可能伤害到赵二柱子的心灵,但是自己的话要是不说的话,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就这样的,金梦倩很委屈,自己连献身的准备都准备好了,结果却换不来赵二柱子的实话,难道他真的不行?要不然怎么就推门就走了?而不是留下来呢?不行的话为什么不承认?难道面子就真的那么重要?
赵二柱子现在也是十分的难受,为什么一定要证明自己不是不行呢?要是证明了的话,那自己和她岂不是要发生那种关系?自己连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啊!现在的事情真是纷乱的够呛了!实在是太纷乱了。
这种纷乱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也太难让人接受了,难不成自己真的要证明给她看?但是用她证明了以后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就和她发生了关系?如果发生了关系的话,自己岂不是一直恪守的信念就毁于一旦了?
但是自己恪守的是什么信念呢?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侠之大者的锄强扶弱的精神,但是自己就算真把她给证明了的话,和自己信念有什么太大的冲突呢?貌似没有什么冲突,但是自己却总感觉不对劲。
最后赵二柱子也坚定了信念,在一在二不可再三再四,既然她已经有了献身的觉悟了,那么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的话,自己说什么也要把她给证明了,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不行。
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吗?不知道了,反正到时候自己是有杀错,没放过了,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不管后果怎么样了,自己也是一定不会后悔的,想到这里的赵二柱子终于的豁然开朗了起来。
豁然开朗的赵二柱子显然没有他的宿敌豁然开朗的更加透彻,此时的老韩正趴在监栏上,手扶着监栏纵声高歌着:“战驴呀飞驰在建国街上,猎枪紧握,我战斗在顾乡……”(曲调是《骏马奔驰保边疆》的曲调)
而在老韩纵声高歌的同时,监号里的小孩都是那种咬牙切齿的眼神盯着地板,因为盯着老韩的话,十有**会换来一次活人演示,就这几天,老韩教帅军武功就是拿着监号里的这些小孩对练着,几乎大铺上的小孩都被摘了一遍,所以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可是老汉这厮却是振振有词的说道:“老子收拾你们,是因为你们是社会的渣子,既然敢犯法,就要有进来被收拾的觉悟,以免你们当这里是快捷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不知道后果的话,以后常回家看看可不是啥好事。”
被老韩这么一说,槽子上的和管事的都点头同意,不点头同意也不行啊!不用大铺上的小孩当练拳的拳架子的话,那就要换上自己了,尤其是槽子上的散仙们,这些散仙不是社会上的大哥,就是有钱的主,碰上老韩这样一个家伙,还有一个帅军背后深深背景的老爸,谁敢啊?
于是,大家翻不了把,打也打不过,只好任凭老韩和和帅军,还有坐班潇洒哥,这些人都没人得罪得起,最后只好都全票通过,让监号里的小孩陪练,而老韩轻易不出手,就是没事的时候鬼哭狼嚎的唱着歌。
这不,刚唱完《骏马奔驰保边疆》黑道版,就扯着脖子狂吼道:“站在北郊这块土地上,遥望着远方思念的家乡。资产阶级的生活腐蚀了我,使我走在犯罪的道路上。离开了亲人告别了爹和娘,怀着那悔恨我走向了远方。美好的年华我失去了自由,心中充满痛苦和忧伤。啊。。。。生活啊,我一定回到你的身旁。为了那失去的美好年华,我要重新发出热和光……”
这一首魏三的囚歌《北郊》,唱的不止是老韩自己热泪盈眶,更是搞的整个监号里很是压抑,毕竟监号里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就算槽子上的几个人岁数稍微大了一点,但是也都未满二十岁,除了老韩和帅军以外,几乎都是小孩,都被老韩声嘶力竭的那种感情感染的热泪盈眶,有的悔恨,有的懊恼,有的是想家……
老韩这两天几乎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趴在监栏上唱歌,刚开始嗓子好的时候就唱点深情唯美的,有的时候也来个二人转的小段,但是后面嗓子唱的沙哑了的时候,然后就开始唱着类似魏三的歌,又或者来一段摇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