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长大了跟温雄大哥的关系自然很亲热,而跟自己的关系当然就差远了。但关系是否亲热,并不能把自己是孩子生身父亲的事实给抹煞掉呀!而自己也绝对不会在温雄大哥与孩子之间打进楔子,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想到这,郑爽淡淡一笑,说:“我想了想,吴董,你还是保持着那孩子是你哥生的这种认知心态更好!既然你哥跟她儿子的关系那么好,如果你一定要去较真,伤害的不仅是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更会伤害你们四个人之间任何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一个注定要带来全面伤害的举动,吴董真的没必要去做的。我的建议,既然现状大家都好,吴董老哥千万别去较真,去破坏现状的美好了!”
吴董听了点点头,望着郑爽说:“其实,虽然心里一直以来都有所怀疑,我也跟你想的一样,认为大家既然都很开心地过日子,纵然他是我亲生的儿子,有我哥照顾着,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嘛!这就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去找她母子较真的关键因素!好啦,我的第一次算讲完了,下面谁来讲自己第一次跟女人上床的经过?”
郑爽望望温光,笑着问:“你真未睡过女人么?”温光尴尬地点点头。
郑爽耸了耸肩膀,说:“那只有我们哥俩了。我来讲吧!阿展从小就跟着我,我做什么事情,他就跟着做什么事情。我们哥俩第一次睡女人也是一起睡的呢,你们可别笑话我们哥俩啊!阿展,我们那年是十七岁吧?”
杜展虽然不知郑爽要讲什么,但他知道只要顺着郑爽的话来说就对了,便点个头,说:“是呀,那年我们十七岁!”
郑爽似乎在回忆,说:“那年我们十七岁,趁着暑假一起到西部去旅行。有天晚上,我们在山上呆得太晚了,不得不寻个农舍借住。说来事情要是不巧的话,也就不会有我们哥俩的第一次了。那户农舍只有母子两个人,一个寡妇和她三岁多的儿子。那寡妇见了我们哥俩是两个英俊小帅哥,双眼简直都放起绿光来了,很热情地让我们住进了她家,还烧水给我们哥俩洗澡,说我们城里来的人,不适应大山的夜来冷,不能洗冷水。当我们哥俩洗了澡吃过她煮的面条上床就去睡觉,也许日间爬山累着了,我们哥俩很快就睡着了。可到半夜的时候,我被阿展的惊叫声给吵醒了,借着山间的月光一看,顿时把我给吓懵了过去。原来,那寡妇正一手握着阿展的大枪玩得正起兴,嘴里却把我的大枪叼得死死的,拼命用舌头来搅。我跟阿展一样,被吓得尖叫起来,拼命想把她的头推开。”
吴董听了乐坏了,说:“接下来的事情,我来猜猜吧!那寡妇见你们两个不肯,就威胁将你们赶出去,还说外面有野兽正等着把你们吃掉。是吧?”
杜展听郑爽全在瞎掰,心知是替自己遮掩,便一脸惊讶地反问吴董:“呀,吴董,你怎么就跟亲眼目睹一般呀?”
郑爽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稀奇的?如果那晚那个寡妇不威胁我们,也就不会有我们哥俩的第一次了嘛!再说,那寡妇能威胁我们哥俩的,就是将我们赶出去,而能让我们害怕的,就是山区夜间有野兽出没了。吴董,你是依这样的想法来说的吧?”
吴董嘻嘻笑着说:“是呀!不然,还能有什么理由能让你们哥俩屈服的呢?除非你们哥俩想上那个寡妇!”
郑爽和杜展几乎同时“切!”了出来,杜展说:“那寡妇都四十多岁的样子了,我们哥俩怎么会想上她呀?不过,哥,我现在还有点怀疑,那寡妇年龄那么大了,她儿子怎么会那么小呢?那孩子不是她亲生的吧?”杜展瞎编,将那寡妇说成四十多岁后,才发觉编得离谱了,才向郑爽发问,寻求郑爽帮助来圆这个谎。
郑爽心知杜展编漏了嘴,立即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说:“是呀,我也这样怀疑呢!吴董,你说大山里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怎么会有三岁那样小的儿子呢?”郑爽故意将问题推给吴董,无论吴董想出什么样的理由来,也就没人会怀疑他们哥俩说谎了。
果然,吴董不疑有诈,寻思着说:“那寡妇会不会再嫁生了儿子又死了老公呢?得了,这不关你们哥俩第一次的事情。你们还是讲讲接下来怎么睡那个寡妇的吧,这才是我和阿光老弟想听的事情!阿光,是吧?”
阿光“嘿嘿”笑着说:“是啊,我们就想听大哥二哥是怎么跟那个寡妇睡的呢!是大哥先睡那寡妇的,还是二哥先睡的她呀?”
吴董听了开心地笑着说:“对,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你们哥俩都是英俊小帅哥,那寡妇会先睡你们哪个呢?”
794郑爽瞎掰的第一次
794郑爽瞎掰的第一次
杜展正想说话,却被郑爽抢了个先:“其实,没那么乖就让那寡妇得逞了呢!当时,听那寡妇逼我们走出去,阿展气咻咻地跳下床,拎起我们的包包就往外走,我赶紧追出去。那寡妇竟然冲着我们哥俩的背影叫喊:‘不是男人别回来!’可把我们哥俩气坏了,不顾一切地向山脚下奔去。结果,嘿嘿,你们想想,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爽心想,虽说是编出来的,可如果受了寡妇的威胁而不走出她家的房子,那自己哥俩的男子气概就要大打折扣了,因此就编出个变故来,好让自己哥俩有人格稍微显得高大些。可要编什么样的变故,才是吴董和温光可接受的呢?郑爽故技重施,把话题甩给了吴董和温光。只要他们两人说出来的变故,肯定是他们心里所认可的嘛!
明知郑爽在瞎编的杜展,心里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暗叹郑爽真是聪明!这么一问,不仅解决了吴董和温光心里能不能接受所发生的变故这个问题,还调动起他们两人的参与兴趣。
吴董与温光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望了望杜展,见杜展微笑着不语,这才试探着问:“你们是遇到狼,还是遇到老虎了?总之,你们哥俩奔下山去,肯定遇到了足可吃掉你们的大猛兽了!”
温光骇异地望着郑爽,问:“大哥,你和二哥真遇到猛兽了呀?”
郑爽想起当日替温婷的弟弟看完病下鸡公岭听到狼嚎时的情形,对着温光呶起双眉重重地点了下头,说:“是呀,我们哥俩刚跑下几十米,就听到一群狼嚎的声音从远及近而来。当时,我和阿展吓得腿都软了,从山岭上滚下去,浑身被倒钩刺给刺得遍体鳞伤,双双撞在一块岩石上昏死了过去!”
郑爽参照着当时昏倒在鸡公岭上的情形瞎编着,倒把杜展给听得入了迷,要不是反应快,就要问起后来的事怎样了。
杜展没问的话,温光倒替他问出来了:“大哥,那群狼有没咬到你们呀?”
吴董嘻嘻笑着冲温光摇了摇头,说:“阿光,刚刚犯过一次错误,这怎么又犯同样的错误呢?要是他们哥俩被狼给咬了,现在还有他们坐在我们面前说当时的事情么?肯定是那个寡妇用了什么办法赶走了狼群,把他们哥俩给救了下来,这接下来他们的第一次才会顺理成章嘛!是不是这样呀?”
郑爽朝吴董竖起大拇指晃了晃,说:“吴董就是心思缜密,见多识广。是的,当时的确是那个寡妇救了我们。当时我们哥俩都昏过去了,自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救的我们。后来,我们在她家的床上听她听了,这才知道了。你们根本不会想到,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救下我们两个昏倒的男人呢?”
对于吴董来说,吴沪一带根本就没有狼,哪里想得到一个寡妇要如何出手,才能在狼群即将到来的时刻救下两个昏倒的男人呢?吴董试探着问:“她用猎枪打?”温光听了立即反驳说:“不行!要是她打伤了一头狼,其他狼就会群起围攻她。这样不仅救不下大哥和二哥,连她自己的性命也要丢在狼口之中,还有那三岁的小孩子也一样不能幸免!”
吴董还真的没有驱狼的知识,盯着温光问:“那你说说,那寡妇怎么做才能救下他们哥俩的呢?”
温光侧着头推想了会,转眼望着郑爽问:“大哥,那寡妇用了鞭炮和锣鼓,对不对?”
杜展心里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驱狼,却不能表现出丝毫不知道的样子,只得笑吟吟地抿着嘴巴,等待郑爽说出来!
郑爽朝温光赞许地点下头,说:“大致上没错,但没用鼓!你想呀,那寡妇就一个人,哪里能同时敲锣又打鼓呢?是这样的,那寡妇说,我在岭上望见我们撞晕在岩石旁,而狼群又快靠近了,她就回屋取了鞭炮放在铁桶里点燃,敲响手里提着的三面铜锣。这噼哩啪啦的鞭炮声,加上敲一锣槌三面铜锣响起来的声势,倒真把狼群给唬住了,吓得跑回深山里去了。那寡妇见狼群退了,就跑下岭来,一个背一段跑,交互着把昏倒的我们哥俩背回她家里去。治醒了我们后,她让我们把衣服裤子都脱得光光的。”
吴董惊叹一声:“这寡妇真是淫荡到极点了啊,刚把你们救醒,就要睡了你们哥俩!”
郑爽笑着摇摇头,朝吴董嘻嘻一笑,说:“她的确淫荡,但这次吴董却误会那寡妇了!原来,我们滚下山岭的时候,被山岭上的倒钩刺给刺了,身上还扎着不少倒钩刺的刺头,她得给我们挑刺头嘛!”
吴董笑嘻嘻地说:“她给你们哥俩挑刺头,也不用让你们哥俩脱光光的呀!她就是想看看你们哥俩的嘛,这不是淫荡的表现是什么呢?”
郑爽尴尬地望了杜展一眼,转眼望着吴董,把当日在鸡公岭于虹嫂子家里,于虹嫂子帮自己挑倒钩刺的情景说了一遍,再加上受于虹嫂子的教导,跟她的窘迫经过细细说来,把个吴董和温光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杜展见郑爽已经说完了,嘿嘿笑着问:“吴董,我们哥俩的第一次是不是比你更笨拙十倍呀?什么都得那寡妇教我们,当时真是觉得人丢大了呢!可她救了我们哥俩的命,我们哥俩得报恩呀,纵然再是尴尬万分,也只能按那寡妇的指点去做了嘛!是不是?”
吴董嘿嘿笑着说:“我想,每个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在非常的尴尬中完成的。嘿嘿,阿光,你年龄这么大了,将来的第一次应该不会比我们当时十几岁的时候来得笨拙吧?”
温光尴尬地挠着后脑勺,说:“你们都讲了,我也得老实讲了。其他,你们不知道的呢!”
三人原先以为温光还是处男,听他这么讲来,不约而同地“啊?”出声来——
795温光原来不是处男
795温光原来不是处男
原先自承还是处男的温光,在听完吴董和郑爽、杜展哥俩第一次睡女人的经过后,竟然说他也有第一次,令得三人惊“啊”出声,齐唰唰将惊讶的目光投在温光脸上。
温光尴尬地涨红着脸,说:“其实,我的第一次能不能算,我也不知道。就在第一次撸管那天起,我就每天都到鸡公河去洗澡,希望还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大。终于,在第五天傍晚的时候,正泡在河水中的我,远远的看到她又来洗衣服了。我故意先游到她那天洗衣服的地方蹲在水里等她,见她还是按那天的姿势蹲在水边洗衣服,就慢慢地移动脚步,到能最大限度看到她大的位置蹲着。才看了一会儿,我的又翘起来了。说实话,我那时的比现在要小一些,可翘起来后也挺大了。由于我在下游面对着她,傍晚的阳光照在我身前,河水很清澈,阳光把我顶得老高的照得很清楚,而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大上,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那么明显地展示在她的面前。”
吴董一听劲了,立即说:“打住!先打住!阿光,让我们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吧,猜这样的事情,最能发挥男人的想象力了!阿爽,阿展,我们三人一起猜,再把各自猜想的事情说出来,看看谁猜得最接近阿光的实际经历好不?”
杜展大觉好玩,非常兴奋地应道:“好!我们就一起猜,看看谁猜得最靠谱!”郑爽笑嘻嘻地说:“好玩的游戏,玩!”
三人寻思了一会儿,吴董咧嘴笑着说:“我想,那女人看到阿光的翘起来了,便说些荤话来挑逗阿光,等把阿光刺激得受不了的时候,再带阿光进林子里,把阿光的第一次给夺走了。”
杜展一脸兴奋的光芒,瞅了阿光一眼,说:“对,那女人先是偷眼看着阿光翘起来的,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便没话找话来跟阿光拉呱。到那女人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便故意将一件衣服泡在河水里,然后装作没注意,让流动的河水将这件衣服给冲走了。等衣服漂到阿光身上的时候,女人装出一副突然间发现衣服漂走的样子,惊慌地冲进水里,淌到阿光身边,一把将那件衣服连同阿光的一起抓住。再然后呢,她的手就继续抓着阿光的玩着,直到把阿光玩射了。我想,这就是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