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风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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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 第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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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旅途,漫长而又短暂,你可能会对很多人动过心,也许是一阵轻微的颤栗,或者是一丝淡淡的惊喜,也会是一缕脉脉的哀愁……但真正的恋爱,那种刻骨铭心的两情相悦,不会有很多,甚至有的人一辈子也未曾经历过。

    在官场上待了十几年了,常宁以前从来不思考这些事,因为生从小贫苦的生活,容不得他有过多的思考,因为他那时候为生存而生存着,可现在是不考虑不行了,每天的为人处世如履薄冰,很伤脑筋,只有思考,才能摆脱不少烦恼。

    有人曾总结出这样一条,常宁认为那简直就是真理:待在官场上的真正境界,是要让反对你的人理解你,让理解你的人支持你,让支持你的人忠于你,要允许有人不喜欢你,但不能让他恨你,即使是他恨你,也要让他怕你,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以丁国明的认知水平和政治智慧,常宁至少自己认为,他是会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的。

    常宁不想和人结怨,尤其是不想和同层次同级别的丁国明结怨,因为,他的目光投向的是很遥远的将来。

    他曾经不断的问自己,你有什么样的关糸?你想要什么样的关糸?你的显性关系是什么?隐性关系又是什么?你想怎么用你的关系?你要怎么最大限度的使用?怎样在微妙的平衡中,尽量使各方的利益最大化?

    其实,做好自己,才是最为关键。

    常宁在临时常委会上的表现,为他赢得了不少利好,回到办公室不久,电话就吵吵起来。

    第一个打来电话的,是市委常委兼东城区区委记阮小平,常宁马上明白,这一定是示好的电话。

    “常市长,没打扰你?”阮小平很客气。

    常宁道:“这是什么话,刚才的会议上,阮记支持我,我还没有表示感谢呢。”

    阮小平说:“你是对的,我当然要支持了,目前的宁州,需要的就是团结和稳定。”

    “没有你的支持,也团结不起来啊。”常宁轻轻的笑道。

    “惭愧,我是跟着感觉走的,可我的感觉有点迟钝啊。”

    常宁心里一乐,知道阮小平是说,在临时常委会上,他的手举得有点晚了。

    “老阮啊,你应该那样做,用不着什么事都冲在前面嘛,主力么,总是最重要的关头使用的。”

    阮小平也理解常宁话里的意思,“那么……我继续做主力?”

    “呵呵,很好嘛。”常宁笑起来。

    “噢,对了,你的那个广场协议,我认真的拜读了。”

    “哦,怎么样,请不吝指教啊。”

    阮小平说道:“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设想,可是我不懂经济,可否请常市长移步东城,容小平当面请教?”

    “好啊,请阮兄定个时间,小弟随时都能过来。”

    放下电话,常宁自得的笑了,他对阮小平的攻势已经奏效了,至少在以后一段日子里,他在常委会里又多了一个同盟军。

    在社会上,流传着这样一段话,进了班子,还要进圈子,进班子而没进圈子,等于是没进班子,进了班子不如进圈子,进了圈子不进班子,等于是进了班子。

    阮小平应该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这个体制内就是这样的,入围的干部争宠,不入围的干部被剔除,这种示范效果,迫使大多数干部去遵从新的游戏规则,从追求庇护到跑官买官,并按照这一游戏规则提供的激励机制来作出行为选择,使正直的干部越来越难以生存啊。

    李州腾走了进来,“领导,刚才你通话时,宣传部的任部长打来了电话。”

    “哦,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想过来,商量一下宣传方面的工作,问你有没有空。”

    常宁笑了,“宣传工作不归我管啊。”

    “是啊,我也点了一句,他说丁记去了省里,丁付记正在筹备纠风办,你常市长就是当家人。”

    “呵呵,州腾,你说呢?”

    想了想,李州腾笑道:“领导,这不是你一直所期待和努力的吗?”

    “臭小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快请快请。”一边笑骂,一边挥手。

    给领导当秘或者司机,先必须要有派头,其次要有眼色,再其次就是要脑子灵活,长相不好的,在公开场合会丢了领导的面子,没有眼色的,就不能见机行事,最后的一条尤为重要,关键时要能为领导出谋划策,以这三条衡量,李州腾和凌啸都非常合适啊。

    任何内容都必须借助于形式,繁文缛节就是礼,是官场必不可少的程序。

    常宁热情热情地请任立青坐下,亲力亲力地完成了倒茶敬烟点烟三步曲后,自己才坐了下来。

    “常市长,我是来向你请示工作的。”对常宁的热情,任立青有些受宠若惊。

    常宁笑着说道:“老任,你这句话里,有两个错误哟。”

    “是吗?”任立青显得饶有兴趣。

    “一,两人的时候,你得叫我小常,二,请示工作应该是商量工作。”

    “叫小常……这不太合适?”

    “别人都这么叫,我也喜欢别人叫我小常,显得年轻嘛,这样,我不就可以厚着脸皮叫你任兄了么。”

    “哈哈,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小常?”

    “哎,任兄。”

    任立青爽朗的笑着,再度与常宁握手,心说自己算是来对了。

    官场上最讲究的是主动,不能等着领导来了解你,要主动接触领导,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领导,才能不断进步。

    几天来的接触,任立场无不感到常宁身上强大的气场,不愧为宁瑞丰的长孙啊,特别是临时常委会上的表现,任立青心里用两个字形容,大气。

    这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一个来宁州做事的人,想到这里,任立青就把自己放在了从属的地位上,决心立即靠拢过去。

    任立青也是个有相当魄力的人,有魄力的人,总能寻找机会并及时抓住机会,没有魄力的人在等待机会,但未必能抓住机会。

    “小常,‘一一二金融**案’和反腐倡廉工作的宣传,你得给我出个主意,有的人主张轰轰烈烈,揭老底挖根子,我这心里没底啊。”

    常宁意味深长的说道:“任兄,有病治病,对症下药,但不能医好了旧病又添了新病,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但为什么不能不殃及鱼池呢。”

    “你是说……适可而止,收拾收拾向前看?”

    “要的是主流嘛……呵呵,当然了,我姑妄说之,任兄姑且听之一家之言,仅供参考哟。”

    商量工作也好,请示工作也罢,示好结盟才是真的,宾主相谈甚欢,虽未公开探讨,但却已大门轻启,只等“会师”仪式的到来。

    常宁心情愉快地送走了任立青。

    “领导,尤佳姐来了,正在家里等你。”

    “臭小子,怎么不早点报告啊。”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常宁一进家门,尤佳就旋风般的来到他的面前,拨开他的手,自己亲自给他解着衣服的扣子。

    扣子解开了,尤佳并没有急于给常宁脱掉外套,她先抬头深情地忘了常宁一眼,然后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扣成一个圈,把常宁圈在了自己的手臂里。

    对于这个动作,省外事办主任尤佳很是满意,因为它充满了浪漫主义的色彩,这就意味着,一个付省级城市的代市长,会在她温柔的领地之内受到她的管制和约束。

    常宁低下头,面带微笑地看着尤佳,好似在欣赏一尊女神,作为回应,尤佳把两手扣紧,撅着屁股两脚离开地面,常宁的身体尽量地向后倾斜,才不至于让尤佳的脚踩到地面。

    尤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挤压着常宁的腹部,终于,常宁忍不住了,他不得不放下手来,托着尤佳的屁股,然后抱着她在客厅里转起圈来,十几圈过后,头晕的尤佳终于开始了求饶。

    常宁停止了转动,把尤佳放下来,尤佳早已晕头转向了,她只能搂抱着常宁的身体,连动也不敢动,常宁把尤佳抱到沙上,然后挨着她坐下,尤佳还没有缓过劲来,就紧紧地靠着常宁,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感到安全。

    等到尤佳眩晕过后,她主动的把头枕在常宁的腿上,并伸手摸着常宁的下巴,不时地拉长下巴上的肉,常宁也抚摸着她的头,一缕一缕地拉着她的头,两个人俨然如一对在新房中嬉戏的新婚夫妇,相互挑逗着对方,这种两情相悦的互动,让尤佳和常宁陶醉其中,其乐无穷。

    “小常,我来一次不容易,你就折腾我一次……好吗?”

    常宁早已被尤佳挑逗得受不了了,听了这话,自然就抱起这位红颜知己向卧室冲去去……

    旧钢套,旧活塞,用起来方便,快捷而不用检查,更不用润滑,上去就能随心所欲地运动。

    由于提前酝酿好了情绪,没用多久,常宁就让尤佳飞向了云端,当**过后,尤佳从云端上飘落下来,迷糊着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0946大男人最辛苦

    天刚擦黑,常宁从卧室出来,坐到沙发,刚点一支烟,浴室里传来一阵响声,吓了他一跳。

    “谁,谁啊?”

    “格格,是狼呀。”

    是高飞的声音,常宁松了一口气,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般情况下,高飞和尤佳总是如影如随。

    “呵呵,是母狼还是公狼?”

    “臭小半仙,你的家里允许有第二只公狼存在吗?”

    高飞刚洗完澡,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了,见了常宁,立即扔掉了浴巾,光着脚,优雅地向常宁走来,“格格,狼崽他爹,你不会厚此薄彼。”

    美丽是征服男人的法宝,年龄更是法宝中的法宝,没有哪个男人喜欢人老珠黄的女人,高飞四十多岁了,俗话说四十的女人臭粑粑,闻着不香,吃着不脆,看着不养眼,抱着不爽快,色香味都已过时,好在常宁并不嫌弃,高飞养尊处优,驻颜有术,风彩不减当年。

    那洁白的小脚,无声地踩在地毯,就像踩在松软的沙滩,一个脚印陷进去,一个脚印又弹了出来,她的身体轻轻的摇着,飘飘的,轻歌曼舞般,如仙女下凡。

    来到常宁的面前,高飞伸出玉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着他睡衣的扣子。

    常宁低头看着,那柔软的小手,就像冰雪中浸过的山药条子,白白的,嫩嫩的,没有筋骨,带着十足的柔情。

    扯掉了常宁身的睡衣,高飞把两只手放在他的那个面,轻轻地碰触着,扶抚着,她爬到了他的肩膀,把两座饱满丰润的玉山,压在他的肩膀。

    她突然跪了下来,趴在他的两腿中间……他低下头来,赞赏的看着她的讨好,他有点惊讶,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高飞是少数几个不愿意这样讨好他的女人之一。

    散落在前面的几缕湿润的头发,随着高飞头的摆动,撩拨着常宁的耳朵、鼻子还有脸颊,一股温柔的氛围,迅速的包围了常宁。

    接着,高飞抬起头,起身坐到常宁的身,把他的头扳了过来,把他的脸摁在自己的山,像母亲喂婴儿般,把山峰的红点塞进了常宁的嘴里。

    常宁不由自主地吸着,只把高飞吸得浑身发颤,仰起脖子,剧烈的扭动着身子。

    他轻啸一声,猛地翻身,粗暴地按倒了高飞……

    常宁就像处身于美丽的春天的山谷,淡绿色的地毯就如漫山遍野的小草,在春风的吹拂中,慢慢地生长,一节节地拔高,地毯布满了白色的花纹,就是从山涧里流出的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小溪,墙挂着的那幅国画,山清水秀,小鸟欢歌,绿叶摇曳,云彩飘扬,几只刚满月的小猫,在绿色的葡萄架下,跟着母亲嬉闹着,垂下架子的一团一团的葡萄藤,七八只蝴蝶点缀其中……

    有种异样的感觉包围着常宁,身体被毛茸茸的蒲公英般的花絮轻抚着,痒痒的,醉醉的,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在运动,他在拚搏,他在尽一个大男人的责任……

    高飞在疯狂的迎合……忽然,常宁停止了运动,坏坏地笑了起来,将旁边的睡衣扔到了她的脸。

    “呵呵,臭婆娘,为什么事先不通知我啊?”

    “还不都是怕你……怕你不让我们来么……”

    高飞在焦急中不失本色,拿起睡衣,看也没看就扔向了身后,纯白色的一块云彩,从她的手中抛出,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轻轻地落到了地。

    常宁在欣赏,雪白雪白的身体,是一尊妙手雕刻的雕塑,那位技艺高超的艺术家,一定是经过了跋山涉水,历经了千辛万苦,在大山深处成就了这件伟大的作品,隆起的双峰稍微有点下垂,匀称地分布在胸部的两侧,调皮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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