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经国敲门后进来,站在他面前的白星,只穿着那件粉红色的睡衣,里面空空如也,两座高山隐约可见,来回地微微摆动,给人以动感的美丽,作为男人,邵经国的眼睛不能不为之一亮。
一见到邵经国,白星就像孩子般扑去,搂着邵经国的脖子兴奋地说道:“老邵,我们成功了,你真行,想干的事没有干不成的……快说,想喝点什么?”
白星感情外露,把幸福和兴奋全部地表现在了她的脸。
邵经国看着白星的脸说道:“宝贝,我想喝酒。”
白星松开邵经国,刚转过身子,就被邵经国一把拉住,“我想喝这里的酒。”白星还没有反应过来,邵经国就捧着她的头,把自己的嘴巴压了去……
邵经国搞白星,除了想利用她打击市委记余文良,更多的是出于追求快乐的需要,南江家里那个母夜叉似的老婆,早让他忘了家的感觉。
邵经国和老婆简秀是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糸,当年,邵经国长得一表人才,一米八的个头,强健的体魄,曾是运动场的一员猛将,篮球足球排球样样在行,学习成绩也非常优异,而简秀就不同了,身材高大不说,皮肤黑得到了晚不敢站在灯光下,因为那样别人会看到她的脸,但简秀却有一样别人少有的资本,那就是,她的叔叔是国家纺织工业部的付部长。邵经国长相英俊,内心却有一颗远大的政治抱负,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在仕途官运亨通,大显身手,在即将毕业的那一年,当他偶然得知简秀的叔叔是国家纺织工业部的付部长时,便向简秀起了强烈的攻势,简秀由于有着叔叔的背景,虽然缺少女人的味道,但却总觉得高人一等,面对邵经国的追求,她冷若冰霜,一直回避,因为邵经国的父亲是个农民,简秀打心眼里看不起邵经国的出身。
好女架不住三缠,当邵经国在一天夜里把简秀压到了床,简秀的防线终于垮了,从此便接纳了只爱江山不爱女人美丽的邵经国。
由于邵经国是靠着老婆简秀的关系发达的,在外边一言九鼎,可在家里却是一个受气的妻管严,原来,简秀也知道自己的尊容,当初决定嫁给邵经国时,他怕有朝一日邵经国飞黄腾达之后,他会步陈世美的后尘,就在登记结婚之前定下了一条规矩,如果邵经国结婚以后犯了错误,必须要给简秀下跪,当时,一门心思想飞黄腾达的邵经国没加思索的答应了,心想简秀是个女人,嫁给了自己还不随便摆布,先答应了再说,可没想到,新婚之夜,床第之欢之后,因为邵经国说错了一句话,就被简秀立马罚跪,那是个冬天的晚,可怜的邵经国光着身子在床跪了半个时辰,从那以后,凡是简秀认为邵经国犯了错误,就必须下跪,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简秀虽然是个悍妇,但只要邵经国不顶嘴,敢于承认错误,简秀还是愿意给他改正错误的机会,因为她记得一位老人家说过的话,允许别人犯错误,也要允许犯错误的人改正错误。
男人报复老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外面找女人,邵经国以往只是想想,而现在,他终于正式决定了,他要主动出击,去寻找每个能让他心动疯狂的女人。
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里轮番搅动着,尤其是白星舌头,如同柔软的搅拌机,在邵经国的嘴里不停地肆意妄为,探触着每个部位,还时而不断地吐出津液,邵经国把白星渗出的津液,一口一口的咽到了肚里,很快,白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是人的本能,在特殊的环境下,动物的本能就会不加掩饰地全部暴露无遗,此时的邵经国,就像一条喝过了兴奋剂的公狗。
“老邵,抱着我……”白星闭着眼睛,轻声地呢喃着,把手伸向了邵经国的那里。
邵经国听话地抱起白星走向了卧室。
动物的本能充斥了白星的全身,她此时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界,不管邵经国怎样看她,她都要尽情地享受心目中的偶像给她带来的全身心的愉悦,为了讨好白星,邵经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变换着不同的方位,满足着这个疯狂女人的需要。
公狗和母狗完美的结合。
充分享受了快乐之后的白星,痴情地看着邵经国问道:“老邵,省纪委什么时候才能,才能对外公布案情呢?”
“你急什么,到那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邵经国漫不经心的说道。
“可是,可是会不会,会不会出岔子呢?”白星担心地继续问道。
邵经国哼了一声,“臭婆娘,现在说这个,你不觉得刹风景吗?”
“对不起,老邵,对不起……”白星不敢怠慢,重新打起精神,趴到邵经国身讨好起来。
满意地笑着,邵经国拍拍白星的屁股以示奖励。
“老邵,我知道你对我感兴趣,所以,我愿意,愿意把一切都献给你,我知道,你会笑话我,甚至把我和青楼女子相提并论,可我不在乎……嗯……我不想天长地久,只求一朝拥有……”白星把手放在邵经国那里,一边向他吐露着自己的心声,她下了决心,要努力抓住这个人老心不老的男人。
“那么,让你去找张玉成,你有没有动心,你们,你们有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邵经国故意的板起脸问道。
“老邵……你放心,这不是你安排的吗,要不我怎么会去找他?我现在跟了你,再不怎么样,也不会和他有一腿,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发誓。”说着,白星翻身坐起,跪在邵经国的身边举起了一个小拳头。
白星也给邵经国留下了空白,情人之间,充斥的只,缺少的却是真诚,你给我留一手,我也会给你留一手,不到关键时刻,谁也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
女人,如果有两样东西松动了,就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两样东西,分别处于身体的下两端,面的是嘴巴,下面的就是那个神秘的通道,白星为了自己的未来,除了与过去的周志群和现在的邵经国,她还有过不少临时男人,只要是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只要是她认为可以勾的男人,她总是不懈的追求,她的那个神秘的通道,早已经过无数个男人的摸爬滚打,已经没有了神秘的感觉。
“嗯……好,我相信你,你要记住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们是一条绳的蚂蚱,一条战壕里的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我们把余文良的手下搞掉了,余文良也就在锦江待不住了,到那个时候,应市长回来后,锦江就是我们的天下,不光你的付处级不在话下,说不定很快就能坐到正处级的位置去。”
白星娇笑着说道:“老邵,别忘了还有那个常宁呢。”
邵经国摇着头微笑,“他?一个黄毛小子,折腾不出啥名堂来。”
0837教训
离白星家不远的弄堂口,停着一辆无牌桑塔纳轿车。
常宁坐在付驾座,驾驶座,坐着的是市委常委兼组织部长肖兰,而后座还坐着市政府办公室主任谷芳芳。
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午夜零点,常宁吩咐道:“咱们回去。”
“就这么回去吗?”肖兰问道,意有不舍,守了两个多小时,不就是为了证明邵经国和白星勾结的事实么,就这样回去了,也没拿到有用的证据啊。
常宁瞪了肖兰一眼,“不回去还能咋样,你想冲进去来个当场抓获吗?”女人啊,就是对这些破事感兴趣,顾头不顾腚,对别人马列主义,对自己自由主义,也不撒尿照照自己。
肖兰不敢再说话了,握着方向盘发动了车子。
回到肖兰和谷芳芳居住的小四合院,常宁的脸色一直很不好,肖兰是一脸的惶恐,再看谷芳芳,更象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连看一眼常宁的勇气都没有了。
肖兰和谷芳芳确实犯了错误,在常宁看来,几乎是不可饶恕的。
教训深刻啊,常宁坐在沙发,一边抽着烟,一边深深的自责,自己的错误也是严重的,对肖兰和谷芳芳要求不严,疏于管教,作为“领导”,下属的错误,板子多半要记在领导身。
其实,常宁早就想把那个白星从市府办调离,这是商洛提醒他的,白星是周志群的人,周志群从市府办主任升为付市长以后,接待科科长白星就是他在市府办留下的“钉子”,为此,在谷芳芳任市府办主任后,常宁曾指示肖兰和谷芳芳,及时把白星调出市府办,可是肖兰和谷芳芳嘴答应,却没有落实到行动,因为白星是她们的“舞”,三个人常结伴出没于市妇联举办的周末舞会,私人感情颇深,根本就不忍下手,以致养虎为患,终成麻烦。
种种迹像表明,举策划这场举报的人,又是市纪委记邵经国,而其中的关键人物,就是市府办接待科科长白星。
常宁拿起起电话拨起号来。
肖兰冲谷芳芳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左一右挨着常宁坐下,一个为他换拖鞋,一个帮着脱下了风衣,女人似水,柔情化雨,常宁的脸色慢慢的由阴转晴。
常宁是和远在省城的市委记余文良通电话。
“老余,辛苦了,有什么新情况吗?”
肖兰和谷芳芳都竖起耳朵,凑到常宁的身听起来。
余文良的声音,一听就是带着苦笑,“小常啊,批评是少不了的,这三人真要是出不来了,你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是啊是啊,老黄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余文良说道:“现在还好,光凭一封匿名举报信,就双规他们,这不符合程序嘛,他们现在就住在省委招待所,正处在谈话阶段,并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今天下午,我和商付记还旁听了整个谈话过程。”
“哦,你,我这里缺少的,就是你那边的及时反馈啊。”常宁松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
常宁一微笑,肖兰和谷芳芳也松了一口气,整个半夜,常宁一直都板着脸,一付要吃人的面孔,可把两个女人吓住了。
“举报材料很详细啊,周志群主管市政府及以前的地区行政公署的采购工作整整七年,这次全给抖搂出来了,举报者复印了七年采购的所有帐目,理清楚的话,估计要花不少时间,黄国庆没什么问题,他刚调到锦江不久,以前的旧帐与他无关,他的问题,就是今年春节前夕的政府采购,是由他把关的,应该没什么事,周建江的问题有些复杂,举报信主要反映他两个问题,一是得了不少周志群分给他的回扣,二是在财政局长的位置,收取其他单位和下属部门的好处费,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敢细问。”
想了想,常宁说道:“老余,我建议你和商付记一起去找仇记,想办法先把老黄弄出来,一下子带走了三个人,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影响太坏了,只要先回来一个,咱们就能稳住阵脚,扭转被动的局面,要不然,谣言满天乱飞,光口水就能把锦江河倒满了。”
“小常,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市里你就多辛苦一些,我和商付记还要待在省城,目的就是先把黄国庆弄出来。”
常宁安慰道:“老余啊,你也不用太过发愁,我已经基清事情的脉络了,一次他们整我的时候,我没反击,这一次不能再客气了,你放心,前辈不是早就说过嘛,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在一定的条件下,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啊。”
“好呀,有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现在的锦江市,要想稳住局面,离不开常宁的力量,余文良十分明白,没有常宁的支持和配合,他会寸步难行,甚至都难以立足,就象这次的突发事件,如果常宁来个落井下石,哪怕只添一根稻草,都会把他这个市委记彻底的压垮。
“哼,现在你们明白了,你们两个妇人之仁,养虎为患,助纣为疟,带来的麻烦大了去了。”
常宁的脸又板了起来。
“小常……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谷芳芳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抓住常宁的手检讨起来。
肖兰也好不了多少,作为组织部长,想把一个科长踢出市委大院,本来是一句话的事,没想到一念之仁,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要是早点把白星调离市府办,她就根本没机会看到那些陈年旧帐了。
“小常,这事我也有错,我没听你的,把那个白星留在了市府办。”
常宁又叼一支香烟,谷芳芳见了,赶紧拿起打火机,讨好地为他点了火。
吸了几口烟,常宁盯着谷芳芳问道:“傻婆娘,咱们市政府历年采购的帐目,平常都应该保存在市府办财务科的保险箱里,连财务科长都不能擅自拿出来看,更不用说复印外传,白星一个小小的接待科科长,凭什么拿出那些帐目并予以复印,是不是你批准的?”
说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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