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客气”的说着,桑梅莹却又添了句“好热哟”,顺手脱下了外套,那两个丰盈的山包越发明显的突出了,然后倚在常宁肩,一只手伸出去,放在他突出的地方。
常宁伸手将桑梅莹拉近一步,手毫不犹豫的落到她的胸脯,“嘿嘿,桑梅莹同志,你难道不知道,你把手放在我那个地方,其实是一种犯罪吗?”
桑梅莹的脸更红了,手却不愿离开常宁那里,颤抖的语气中也有了挑战的意味,“小常,你,你敢对省长犯罪吗?”
常宁故意说道:“莹姐,不早了,你回去。”桑梅莹的手放回到常宁那里:“没事的,你不用管我。”常宁又道:“莹姐,我是说,你,你在我房间里,别人会,会说闲话的。”桑梅莹不退反进,身体反而靠得更近,“没关系,我在隔壁开了个房间”常宁摇摇头说:“莹姐,我为你的仕途测算完了,也达成了初步的合作协议,你说,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呢?”桑梅莹嗔了一眼,低声道:“小常,你,你认为呢?”
站起身来,常宁把桑梅莹也牵了起来。
“莹姐,我得首先想办法转移了,我估计过不了多久,我这里肯定门庭若市了。”
桑梅莹当然知道万锦县的事,她能体会到这时候当个一把手的难处。
“你准备怎么办呢?两个付县长空额,说不定省里都会有人找你。”
常宁笑着说道:“县里的工作都安排好了,我要消失几天,到一个我能找到别人,而别人找不取我的地方去。”
桑梅莹想了想,向常宁发出了邀请,“到我那里去。”常宁奇道:“到你家里去吗?”桑梅莹嗯了一声,“放心,我们家就我一个人。”常宁坏笑起来,“真的,真的方便吗?”桑梅莹脸一红说道:“他是个援外教练,现在在朝鲜工作,我儿子在京城大学读。”
常宁一搂桑梅莹的腰,略作沉吟后,嘿嘿笑道:“那我就去了,顺便看看莹姐你的厨艺如何?”
桑梅莹被常宁轻轻一拽,就差点瘫在他的怀里。
“小常,我的厨艺不是太好,我,我争取努力,努力满足你的口味……”
桑梅莹说了两遍,确认常宁记住了她家的地址后,才急切的先行离开,身为付省长,她很少亲自下厨,她还得抓紧时间先去买菜呢。
常宁对如何进入桑梅莹的家颇费思量,她没有住在省委领导干部的专用住宅区,这是一幢比较高级的住宅楼,住的都是省委省府机关的中层干部,桑梅莹当省外事办领导的时候,在这里分到了一套,后来当了付省长,按规定可以住到省委领导住宅区去,她也坚持着没有搬家。
不乘电梯走楼梯,对常宁来说不是什么麻烦。
早就等候多时的桑梅莹,将傻在门口的常宁拉了进去,门“咣当”一声关后,常宁便撕下伪装的矜持,有些粗暴的抱起了桑梅莹娇小的身体。
两个身体几乎是密不可分的,瞬间飞到了沙发。
桑梅莹热烈的配合着常宁,她早有准备的换了松松的睡袍,这让他们节省了不少时间。
她双手忙碌,一边解除他的武装一边娇笑,“小常,你,你不是说,要看看我的厨艺吗?”常宁也是忙,嘴里认真说道:“你听错了,是床艺,不是厨艺,先床艺后厨艺,总得分个轻重缓急嘛。”桑梅莹娇喘着笑问:“什么艺呢?”常宁乐道:“女人的必修课,基本功呗。”
彼此都感到对方的火热,两个原始状态下的身体,急需的是最紧密的融合,常宁没有犹豫,尽管桑梅莹有些笨拙,甚至带有些许临战前的矜持。
“唉,莹姐啊,你是一个如饥似渴的女人,又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看来,我这个做下属的,得好好的引导引导你了。”常宁一脸坏笑,调节着临战前紧张的气氛。
桑梅莹的手伸向那里,她从未见过如此雄壮的武器,扭头迷离地瞥了一眼,忍不住赞叹道:“真棒啊。”
常宁坏笑着问:“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桑梅莹斜着媚眼羞道:“小常,你,你就别再羞人了嘛……”
“给个信号啊,红灯还是绿灯?”
“绿灯,绿灯,付省长的绿灯……”
突然,一声低啸,常宁吹响了冲锋号。
“啊……”一声咬牙切齿的惨叫。
“呵呵,你以为付省长很了不起吗?别看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我照样可以征服你,在我眼里,女人脱光了都是一样的,莹姐,我已经尝过两个阶级的女人,今天晚就狂野一番,看看身为付省长的你,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会是个什么样子。”
一个如蛟龙入海势不可挡,一个虽干柴遇火,却略显被动笨拙。
“省长同志,我今天可要批评你几句了……作为一个从农村来的基层干部,又主管过一个农业大县的农业,本人深知农业工作的重要性,中央三令五申,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农民尚且知道耕田不能抛荒的道理……唉,可是可是,你作为付省长这样的高级干部,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却不耕不种,还怎么去领导广大人民群众发家致富啊。”
“啊……你,你批评,批评得对……啊……我接受,我……轻点么……请你,请你多多批评……批评指正……”
“行呀,态度很端正嘛,嗯……为此,你要作出深刻的反思……同时,我决定,你这块还算肥沃的水田,以后就由我承包了,家里没有壮劳力就是不行啊……地不耕要荒,苗不浇不长,呵呵,从今天晚起,你不再叫‘没人’省长了……”
……
一声长长的叹息,桑梅莹悠悠醒来,“小常,你,你太狠了。”常宁吸着烟,笑道:“总有个适应过程嘛。”桑梅莹嗯了一声,“你累不累?”常宁乐道:“干活不累,教人累。”桑梅莹俏脸绯红,“又来取笑我了。”常宁一本正经的说:“床艺的确很差,顶多打个五十分。”桑梅莹羞笑起来,“我,我真的那么差吗?”
常宁肯定地点着头,“莹姐,你要学习的地方太多了,呵呵,但愿你的厨艺,要比你的床艺要好些喽。”
厨艺,桑梅莹一听,惊得坐了起来。
“怎么啦?”
“坏了,我的锅里还炖着鸡汤那。”
光着身子的桑梅莹,赤着脚冲向了厨房。
身后,是常宁呵呵的笑声。
0532领导加油
桑梅莹的厨艺还马马虎虎,至少能让常宁吃了个饱,好在他向来不在吃计较,从小吃过百家饭的人,就是有这个优点。
乘着桑梅莹在厨房收拾的时候,常宁洗了个澡,套了件睡衣,把他的新领地巡视了一遍,他最喜欢她家的房。
那架,有相当一部分地方,竟放着他最喜欢的连环画,翻了翻,好多他没看过的。
他咧嘴一乐,抱了一堆连环画,来到卧室,躺在床津津有的看起来。
一边看,一边还自鸣得意,咱看着这小人的人,照样领导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大县呢。
悄然进来的桑梅莹袭击了他,她什么也没有穿,“小常,我们,我们继续工作么。”
进入后,常宁调笑道:“付省长同志,你这是在工作吗?”桑梅莹喘着气道:“小常,是你说的,这也是工作,高尚的革命工作么。”常宁伸出大拇指赞扬道:“不愧为领导,善于领会,一言中的,报告领导,需要我配合吗?”桑梅莹娇笑道:“小常同志,你尽管全力投入,我保证负责到底。”常宁狠狠的往顶了几下:“呵呵,领导啊,我这样算是很投入?”
桑梅莹百忙之中,笑说道:“嗯啊,很投入……请,请继续投入……”常宁笑问道:“莹姐,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开始想打我主意的?”桑梅莹嗔道:“小常,别说那么难听么,谁叫你那么惹人,谁看见都想哩。”
常宁一边工作一边问道:“莹姐,看你一付如饥似渴的模样,你那丘水田多久没耕作了?”桑梅莹的身体下动着,嘴里吐了一口气说道:“啊,爽哦,小常,你,你够劲,我,我的良田都快荒了大半年喽,我家里那个,半年才回一次家呢。”常宁笑道:“够可怜的,那你就有水尽情流,领导,加油啊。”
桑梅莹媚眼一抛,动作更快了,“小常,莹姐……都来第二次了……啊……轻点……莹姐谢,谢谢你……”常宁笑骂道:“臭娘们,还付省长呢,真是没用。”桑梅莹呻吟道:“唉,小常,不是我不努力,是,是你的努力,消灭了我的努力……哎哟……我受不了了……”常宁笑道:“莹姐,你还是尽力而为,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的劲。”桑梅莹娇声连连,“我努力,我努力……”
常宁忽地又笑道:“莹姐,你不能这样无声的战斗呀,这样我可亏大了,好歹请说点什么鼓励鼓励嘛。”桑梅莹抱着枕头道:“小常,你,你要我叫,么,我,我不会叫啊”常宁咧嘴一乐,伸手打了桑梅莹的屁股一下,“莹姐,那是老一套,既然改革开放了,就整点新鲜的。”桑梅莹哼哼着问道:“你,你要我说什么……啊,你轻点嘛。”常宁笑道:“莹姐,我听同志们私下议论,你擅长作即兴报告,六样好了,你就结合当前实际,来个即兴工作报告。”
桑梅莹羞道:“小常,你就会捉弄你莹姐。”常宁一阵用力,口气不容置疑,“就这么定了,题目就叫做,床也有生产力,莹姐,我命令你,快说。”桑梅莹央求道:“哦……小常,下次,下次行?”常宁拚力的打击了几十下,笑嘻嘻的说道:“莹姐,你说不说,这是我给你定的规矩,以后每次都要执行的,你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桑梅莹叫道:“啊……我,我说……你轻点……哟……我,我听你的……”
常宁来了个翻身换位,给桑梅莹居高临下的待遇,扶着她的小蛮腰,忍住笑,装腔作势的说道:“同志们,会议开始了,下面,请我们西江省付省长,桑梅莹同志,作关于床也有生产力的即兴学习报告,大家热烈欢迎。”
说的同时,常宁当然也鼓了掌,只是他的左手没法配合,所以,掌声是从桑梅莹的屁股响起来的。
“同,同志们,我今天要作的报告,题目叫做,床也有生产力……啊……为什么说,床也有生产力呢?大家都知道……哎……床是给人睡觉用的,当然,也是可以那个的嘛,同志们都知道,人是生产力,生产力的第一要素,所以……哟……所以,只要人在床的时候,床就有了生产力……哎哟……”
“……实践证明,当床有两个,或是两个以的人,存在,存在的时候……哦……更能体现出生产力的无处不在,所谓淋漓尽致……哟呦……特别是,特别是男女搭配,在床的时候……小常,你轻点么……他们就将生产出新的劳动力,也就是说,新的未来的生产力……啊,不……”
“同,同志们,关于这一点,我是比较有发言权的……唉……在小常同志,热情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得到了身心愉悦,精舒神爽,能更加认真的为人民服务……哟,轻点……难道说,这不也是一种生产力吗?……啊……因此,事实说明,我们的床……小常……也是有生产力的……我,我不行了……哎哟……呜……我,我的报告……完了……啊……谢谢,谢谢同……志们……呜……”
……
都说痴情的男女忘时间,忘情的男女没时间,如果不是急促的电话铃声,相拥着酣睡的两人,还不会从昨晚的大战中回过魂来。
桑梅莹习惯性的伸手去拿电话,常宁的手挡住了她的手,“呵呵,莹姐,接电话之前,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桑梅莹一怔,总算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在常宁身轻拧一下嗔道:“都是你这个坏蛋害的。”说着,却又趴到他身来一阵狂吻。
常宁继续笑道:“呵呵,如果你看看墙的钟,说不定你会更清醒的哟。”
桑梅莹依言往床头的墙一瞅,立时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八点一刻,要死了。”一边埋怨常宁,一边往浴室跑,
常宁冲着桑梅莹的背影喊道:
“领导放心,我可以证明,你昨晚在废寝忘食的加班工作呢。”
0533京城之行(一)
深秋初冬之交的京城,显得十分凉爽舒心,正是常宁喜欢我季节。
跟着桑梅莹下了飞机,常宁一眼就看到了爷爷的红旗轿车,不过,站在车旁的不是司机,而是小叔宁晓华,宁家唯一不属体制内的家庭成员,京城大学哲学糸的讲师,一付典型的知识分子打扮,脸多的是和善和淡泊。
宁家人丁兴旺,除了分居京城各处的,还有一些在其他省市工作,常宁平常很少联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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